20 堕胎
许力拍了拍熊胖子的肚子,挤兑他說道:“那是,你沒有忍住怎么沒看你动手啊,马后炮有個屌用啊。好了,继续還是怎样啊?”
我們不由都看向胡松,刚刚出了那事,不知道他是否還有心情继续,胡松眼中依然带着莫名的阴郁,听到我們的话,便故作轻松地笑道:“继续啊,干嘛,想借机认输啊,還沒玩够呢,再說了,现在就走,搞得我好像怕他似的。”
我看着了一下大家,耸了一下肩,那就继续了,随即我們开球,又开始了,胡松看来是将自己的情绪都发泄在篮球裡边了。
投篮的手感,以及過人飘逸的姿势,简直是流川枫附体啊,技术感觉陡然提升了两個级别,三轮之后,我們三全败。
三轮结束,我們就暂停了,我感觉体力有些透支,直接坐在地上,我們寝室好像体力都不行,都跟我一样坐在地上汗流浃背。
熊胖子他们寝室就只有熊胖子坐在地上,像只哈巴狗似的喘息,其他三個都是站在,尤其是胡松,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依然在自個在篮框下玩。
熊胖子恢复了点力气,便一脸臭屁地问道:“怎么样?還有沒有必要继续啊?”
我們沒有理他,许力直接好像沒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对我问道:“杨薇怎么還不来啊,我喉咙都快冒烟了。”
我也有些口渴,便准备起身去拿电话,才起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参差不齐的歌声,听清楚唱的是什么之后,我不由骂道,這群贱人。
“有一個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小薇,她有双温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薇啊……”
我转头看過去,只见杨薇跟张燕一起提着一袋子矿泉水朝我們這边走了過来,杨薇听到這些打趣的歌声,神情平静漠然,好像左汉青他们调侃的不是她似的。
我正准备起身過去接应一下,有一個人比我更快,胖子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跑過去从她们手裡接過袋子,完全看不出他刚才還气喘吁吁,累得像只狗。
這时对面的歌声也停了下来,左汉青朝杨薇喊道:“杨薇,有沒有我的水啊?”
杨薇听到左汉青的话,只是朝他摆了摆手,就沒有理他,然后从熊胖子接過去的袋子裡边先拿出一支水,走過来递给刚刚站起来的我。
我接過水,灌了一大口冰水,顿时透心凉,通身凉透,见熊胖子正在发水,便问道:“够不够啊?”
杨薇白了我一眼,然后轻蹙眉头說道:“我還多买了两瓶呢,以后我不会再送了啊,今天要不是有燕子帮忙,我真不知道怎么搬過来。”
见熊胖子正围着张燕转,那阿谀的模样,就差跪舔了,我不由好笑,便问道:“张燕到底什么想法啊?对胖子。”
杨薇别着头发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什么时候关心這种事了,我沒有问過,你想干嘛呢?”
我又喝了一口水,說道:“胖子为了讨好张燕,将我卖得一干二净,要是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多不值啊。”
杨薇嘴角一扬,溢出一抹浅笑,扭過头捋着耳边的头发,并不接我的话,显然对我话中要表达的意思心知肚明。
我也沒有继续挤兑她,眼睛看向对面不时瞟向這边的左汉青,眉头一皱,不由想到他身上的恶臭,便随口问道:“你不是說今天下午学生会开会嗎?怎么那個贱人沒去啊?”
杨薇嘴角還带着笑,见我不再纠缠那個問題,眼睛亮晶晶地闪了一下,语气不屑地說道:“他只是经常赞助学生会的活动而已,又不是正式的成员,现在已经有人在投诉了,說他挂着学生会的名义到处勾搭女生。”
“這种害群之马早就应该清走。”
我看了一眼胡松,低声說道:“刚才差点跟這個贱人起了冲突。”
然后我就低声将刚才的事跟杨薇讲了,杨薇也知道当年胡松因为左汉青挖墙脚被李萍萍劈腿的事。
說完,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便又问道:“那個李萍萍当年到底有沒有为左汉青這贱人打過胎啊?”
杨薇一愣,脸色不善地看着我,皱眉问道:“你问這個干嗎呢?”
我扁了一下嘴,横了她一眼,不满她乱想,然后說道:“好奇而已,要是真的话,這贱人可真够渣的啊。”
杨薇眼中满是厌恶,嫌恶地說道:“不要再提他了,恶心,我听說跟過他的女生都给他打過胎的,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连话都不想跟他說了吧。”
我顿时有些无语,尼玛這贱人的可耻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每一個都打過胎,搞不懂为毛還有那么多女生会跟他。
顿时我也不想再提他,觉得恶心,便岔开话题,问道:“现在几点啊,要不等下你跟张燕直接去楚风流占位点菜,我們冲完凉就過去。”
杨薇一点都不想在這边待了,点头說好,我便对许力跟熊胖子他们說道:“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叫杨薇她们先過去占位和点菜,我們冲完凉再過去,怎么样?”
熊胖子正在跟张燕聊天,听到我的话,便插话說道:“那今天這一顿算那一顿啊?”
我跟许力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假装疑惑地說道:“什么那一顿啊,今天打球输了,按照约定,我們输了請你们吃饭啊?”
杨薇听到我的话,有些惊讶地问道:“啊,你怎么今天還输了啊,居然输给熊胖子,你有沒有搞错啊?”
我顿时有些窘,讪笑道:“不是输给胖子,是输给胡松了,胡松這家伙今天流川枫附体,你不早点来,早点来就可以看到了。”
這时熊胖子走到我身边,一脸不善地问道:“凯子你什么意思啊,你们想耍赖是吧?”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对杨薇說道:“我的手机在那边,你去帮我拿手机先。”
杨薇虽然有些好奇我們說的內容,但是還是听话的走开了,到篮球架下面去拿我的手机,不過却不时看向我跟胖子。
见杨离开了,我脸色一变,冷冷地看着熊胖子,說道:“你居然有脸找我算账,尼玛你老实說是不是你将我大一的时候追過杨昭君的事告诉给张燕的,尼玛,杨薇昨天差点跟我分手,你现在知道你那裡得罪我了吧,枉我将你当兄弟,你他妈居然背后插我刀啊。”
熊胖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睛都不敢看我了,颤声說道:“张燕,张燕跟我說不会告诉杨薇的啊。”
我鄙视地看着他,生气地說道:“我日,张燕的话你都信,活该你到现在手都沒有牵到。”
见熊胖子被我吓得够呛,眼神闪烁一直不敢看我,我心中不由有些愧疚,尼玛,为毛每次都要我做坏人啊。
不過做戏做全套,我继续說道:“我的为人你是清楚,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不管怎么样我跟杨薇最后也沒事。但是呢,你做错了事是不是应该道歉,是不是应该要补偿呢,你懂我的意思吧。”
熊胖子听到我的话,大松了一口气,很是愧疚地說道:“凯子,真是对不起,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真的,我不是有意的,我那天一下說露了嘴,后面我再三叮嘱张燕不要跟杨薇說,沒有想到她還是說了,不過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你那不要怪她啊。”
我对這贱人真是无语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吧,怎么补偿你的啊,惩罚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你长记性,放心,我不会记在心裡的。”
這时杨薇拿着我的手机走了過来,旁边還跟着张燕,她一脸好奇地问道:“說什么呢?”
我推了一下熊胖子,示意他可以走了,熊胖子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杨薇,然后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张燕,就走开了。
我对杨薇說道:“沒事,你帮我倒一下水,我想洗個手。”
杨薇将我們的手机递给一边的张燕,然后接過我手中的半瓶矿泉水,踮着脚弓着身子倒水给我洗手。
我正在洗手的时候,左汉青走了過来,对我們說道:“杨薇,江凯,晚上有沒有空啊,一起吃個饭撒?”
一股隐隐的臭味袭来,我忍着臭味看了杨薇一眼,见她头都沒有抬一下,好像沒有听到左汉青的话,也根本沒有闻到什么臭味,我心中不由有些的疑惑。
难道杨薇闻不到啊,她不是最恶心這些臭味的嗎?
我压制住心中的厌恶,对左寒青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今晚已经有饭局呢?”
左汉青见杨薇沒有理他,好像有些失望,听到我的话,便笑着說道:“啊,我算我一個啊,可以不?大不了我請啊。”
他一开口那种恶臭味更加重了,尼玛,居然是从口裡边传出来的,是口臭嗎?口臭怎么会是這個味啊,這分明是死老鼠的臭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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