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哥哥太重了,我支撐不住
謝霄北削薄脣角勾起,抽了紙巾擦拭臉上的水意,似笑非笑。
她不說自己特別喜歡,卻說:“哥哥也很喜歡吧?”
謝霄北淡聲:“哦?你肯讓我來?”
沈南意條件反射的就瞪大眼睛,“那怎麼可,嗯,哥哥太重了,我支撐不住。”
謝霄北緘默着,就那麼睨着她。
沈南意捏了捏手指,鑽到他懷裏,仰着小臉湊過去親他,“我其他都答應哥哥的。”
謝霄北摸着她柔軟垂順的長髮,脣角細微勾了勾,聲音依舊沒什麼起伏:“再說。”
吊着她胃口,沒直接應下。
沈南意是真挺喜歡的,第二天醒了,還念念不忘。
在謝霄北穿衣服的時候,她伸出手從後面環抱住他,面頰輕輕貼在他寬闊的脊背上。
謝霄北背對着她,察覺到她黏人的動作,沒有回頭,心情卻不錯,“不再睡會兒?”
沈南意輕輕搖頭,“哥哥身上好香。”
謝霄北側眸:“今天嘴上抹蜜了?”
沈南意站到他面前,踮着腳尖手臂圈住他的脖頸,眨眨眼睛:“哥哥要嚐嚐嗎?”
修長手指勾起她精緻的下頜,正欲傾身,門口傳來小謝依不諳世事的聲音:“哥哥要嚐嚐什麼?”
謝霄北促狹睨着沈南意。
沈南意蔥白的指尖輕輕蹭了蹭鼻樑,在謝霄北以爲她要訕訕鬆開手時,她眉眼一挑,在他脣上咬了一口,然後得意道:“嚐嚐蜜甜不甜。”
謝霄北眸色暗了三分,懷中的女人先一步從他懷中撤開。
在睡衣外隨意披了件衣服,便牽着小謝依的手下去喫飯。
小丫頭仰着小腦袋,忘記看路只看她,奶聲奶氣的問着:“蜜在哪裏啊?”
沈南意輕笑,蹲下身,親了她一口:“甜嗎?”
單純懵懂的小謝依愣了愣,然後開心的笑着,很認真的點頭:“嗯。”
——
沈南意陪江煙做臉的這天,在美容院從幾個喝茶聊天的貴太那裏聽到了一些八卦。
有個貴太說,程家最近有些不太平,那位要結婚的程老二寵愛個情婦跟未婚妻起了爭執。
另個貴太也開口,聽說給那個情婦開了店,還打算送去大學讀書,程二醉酒叫情婦來接,不明所以的人直接開口喊了嫂子,把情婦當成了萬鬆顏,消息傳過去,萬鬆顏還能嚥下這口氣?
幾位貴太談笑,將這當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沈南意坐在不遠處,靜默的聽着,她有些擔心安瀾會再次在萬鬆顏手上喫虧,卻接着聽到:“聽說萬鬆顏過去,那情婦被程二護在了身後,狠狠下了萬鬆顏的面子。”
沈南意鬆了一口氣。
心思起伏間,她的手機響起,是謝霄北打來的,告訴了她:“最近沒什麼事情不要跟安瀾見面。”
沈南意低聲:“是因爲萬鬆顏嗎?”
謝霄北頓了頓,顯然沒想到她該聽到的已經聽到了:“是。”
沈南意想,依照萬鬆顏的性子,在安瀾面前被程峯下了面子,定然是要恨死她,“她要對付安瀾是不是?”
謝霄北淡聲:“這不是你一個孕婦還操心的事情,現在她有程峯護着,不會有事,你湊上去只會添亂。”
沈南意沒吭聲。
謝霄北涼聲:“沈南意,做事情之前,我希望你記得,你肚子裏還有一個,明白嗎?”
沈南意抿了抿脣:“……嗯。”
謝霄北並沒有因爲她的應聲而放下心來,警告道:“別讓我找條鏈子給你鎖起來。”
沈南意皺眉:“知道了,你怎麼那麼囉嗦。”
囉嗦?
謝霄北按了按眉心,覺得她最近膽子是越來越大,沒有半分剛開始見面的謹慎小心。
當晚,沈南意還是給安瀾打了個電話問情況。
安瀾聲音波瀾不驚:“不是傳言,都是真的。”
沈南意沉默兩秒,覺得安瀾真的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不管你做的是什麼打算,還是小心些,萬鬆顏家世背景擺在那裏,程峯不會跟她鬧得太僵。”
沈南意怕到了最後,程峯會爲了挽回跟萬家的聯姻,拿安瀾獻祭自己的婚姻。
安瀾看着窗外的夜色,不會鬧太僵麼?
可她偏是要,他們兩個在相互怨恨、痛苦中,度過一生。
一定要跟她一樣痛苦,纔可以。
“對嗎?”
安瀾笑着看着牀上,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聲,沈南意狐疑:“嗯?什麼對嗎?安瀾你旁邊還有其他人嗎?”
安瀾:“嗯,有人陪着我。”
沈南意詫異:“是誰啊?”
可安瀾沒告訴她,只說:“她不想見其他人,等過段時間我好好教教她,她會喜歡你的。”
沈南意覺得很奇怪,教教她?
她還想要問些什麼,安瀾聽到了樓下的停車聲,就匆匆掛斷了通話。
安瀾將手機放到一旁,對着牀上的空氣溫柔開口:“他來了,你乖乖的去藏好哦。”
程峯進房間,從來不會敲門,徑直走入,從後面抱住安瀾,“喜歡這個新家嗎?”
安瀾笑靨如花,轉身摟住他,獻上紅脣:“喜歡。”
程峯看着她的笑臉,脣角緩緩勾起,顯然很受用:“等你妹妹放假,也可以把她接過來,你們姐妹多住幾天。”
安瀾垂眸,“她正是高考的關鍵時候,假期要留在那邊複習,還是不要讓她來回跑了。”
程峯聞言也沒有再提,讓她去換上前些天買的睡衣。
安瀾柔順的點頭,打開衣帽間的時候,盯看着桌上一角,溫柔的笑了笑,對着空氣比了一個“噓”聲手勢。
之後這纔拿起程峯指定的性感睡裙出去。
換衣服,要在程峯面前,這是他的愛好。
他最是愛看女人站在他面前,被下命令脫下衣服時,那一瞬的嬌羞。
安瀾早已經麻木,可他愛看,她就要裝出來。
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勾的男人色授魂與,跟她共赴巫山。
癡纏間,程峯粗·喘着在她耳邊低語:“安瀾,叫出來。”
安瀾眼神清明的看着頭頂的天花板,配合他。
直到他夠了,依舊沒有鬆開她,摟着她感受極致後的餘韻。
“你最近,越來越難滿足了。”男人點了支菸,手掌還在她身上不斷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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