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二合一大章
她以前都是跟在簡翔宇身邊小打小鬧,後來嫁給陳韞後生活裏更是隻剩下買買買。
她清楚陳韞就是知道她這一點,纔想要看她在外面栽跟頭以後回去跟他求饒,她偏是不讓他如願。
錢公主想讓沈南意給她出謀劃策一下,電話打過去才聽到她已經在機場,飛機馬上要起飛。
“我要去韓/國幾天,然後飛歐洲,調研一下……回來的時間不太確定,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錢公主聽到她要忙,張了張嘴,“也……”
沈南意:“說吧,不然等待會兒飛機起飛,就接不了你電話了。”
錢公主支支吾吾把自己在陳韞面前誇下海口的事情跟她說了,沈南意想了想,“沒關係啊,你想賺錢我帶你一起嘛,嗯……正好我跟安瀾要一起弄個新項目,她在國外,我也忙,不如你來幫幫我們?”
錢公主抓了抓臉,怕給她們增添麻煩。
沈南意倒是不介意:“朋友嘛都是我幫幫你,你幫幫我的,有專業人士把控,你就多應酬應酬跑跑腿,我任命你做新項目的公關經理。”
錢公主憨笑:“我一定好好幹。”
沈南意鐵面無私:“那是,不好好工作,我會扣你工資的。”
錢公主知道沈南意把她硬塞在這個崗位,是爲了幫她,“……謝謝啊。”
沈南意不太適應她這樣客氣,給了她一個號碼,“我不在國內的時間,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聯繫汪磊,他能力很出衆,常春藤畢業,我花了不少錢才把他挖來。”
學渣對於名校的學霸總是帶着八百米深的濾鏡,錢公主自小就佩服學習好的人,很好奇他們的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
她一度能研究簡翔宇半天,就想不通他是怎麼根據幾個數據就能寫出長篇大論的,讓她頭疼不已的論文,他只花了一個晚上就全部搞定,還順帶讓她拿了個優秀畢業生。
去領獎的那刻,簡翔宇還安慰她:“別心虛,只是去領個獎。”
錢公主扭過頭眼神亮晶晶的滿是亢奮,哪有半點心虛啊,有的全都是激動,“看到了嗎?我是優秀畢業生欸!!優秀畢業生!這可是我上學以來的第三個榮譽,但這次不一樣,不是小學的進步學生啊,是優秀畢業生欸!!我也太厲害了吧!!”
給她代筆的簡翔宇看着她激動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嗯,厲害。”
錢公主越想越激動,一下子跳到他懷裏,旁若無人的把腿盤放在他腰間,捧着他臉狠狠親了他一口,“你最厲害簡翔宇!”
女孩兒柔軟的身體,還有因爲不老實半露的春光,都讓簡翔宇不敢往她身上看,每每都要羞的面紅耳赤。
錢公主也是個蔫壞的性子,見他害羞,她更過分,捧着他的臉,湊到他耳邊問:“我抱着舒服不舒服?”
“你幹什麼不看我?你上次不是都摸過了麼,你上次說你很喜歡……唔……”
她大膽直白的話語還沒有全部說完,就被簡翔宇緊急捂上了嘴巴,“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才能說這些。”
錢公主不是很理解,這是在國外欸,大家都開放的不得了,他們又是男女朋友,都摸過了怎麼還不能說?
要不是他古板做派,非要等結婚纔跟她做,他們說不定孩子都有了呢。
“那你以後跟我上牀的時候,也這麼害羞嗎?”
錢公主直勾勾的問他。
簡翔宇脖子都紅了,“……不會。”
錢公主其實是不信的,但後來事情變化的太快,她再也不會有機會向那個時期的簡翔宇求證了。
錢公主坐在咖啡館胡思亂想着,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坐下一個男人。
“錢女士。”
汪磊一身幹練的精英氣質,襯衫馬甲西裝褲,特別符合錢公主心目中有能力高管的樣子。
因爲……
她見簡翔宇在投行工作時,這樣穿過。
如果簡翔宇沒有在當年出現意外,現在應該跟汪磊的狀態差不多。
實際上也的確差不多,相差無幾的年歲,同樣出衆的才幹和能力,可處境卻天差地別。
汪磊身邊並不缺少愛慕的目光,他以爲錢公主也是其中之一,但卻又不是,“錢女士與我……認識?”
錢公主搖頭,問他:“汪總你現在收入挺高的吧?”
汪磊微頓,在社交場合,這樣的言語唐突又冒昧,他微笑保持着恰到好處的禮節:“尚可維持生計。”
錢公主直來直往:“南意跟我說挖你的費用都七位數。”
汪磊輕笑,“我很感謝沈總給我這個效力的機會。”
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錢公主聽出人家不願意跟她多聊閒篇,點點頭,認真說起自己工作的事情。
汪磊來時便已經打聽清楚她的身份以及跟沈南意的關係,“生意場合上迎來送往在所難免,錢女士……”
錢公主:“你叫我錢公主就行。”
汪磊點頭:“錢公主你性情……豪邁,很適合做公關崗位,但因目前沒太多經驗,崗位方面……不如先跟在我身邊學習一段時間,待你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再另行安排。”
商場混跡的老油條面面俱到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處。
錢公主隱約明白了沈南意爲什麼要花大價錢把他挖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總被她盯着看,汪磊不經意的顯露出自己有位相愛多年的女友,學生時期便在一起,感情十分穩定。
錢公主聽着就覺得她跟簡翔宇更像了,還一樣的專一。
她耷拉下腦袋,更想簡翔宇了。
汪磊不明所以的看着因爲知曉自己有愛人後傷心落淚的錢公主,一時有些尷尬。
如果他的消息無誤,這位錢女士……是已婚狀態。
在錢公主傷懷時,汪磊接到了通來電,對方自稱是西洲集團的陳總,想要跟他單獨聊兩句。
汪磊正好藉此跟錢公主分道揚鑣,臨走時提醒她明天按時上班。
錢公主點頭,抽了抽鼻子,跟他揮手再見,眼神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戀戀不捨的意味。
汪磊邊接聽電話邊往外走,不經意回頭對上她眷戀的目光,心下一頓,加快了兩分腳步。
回到車內,陳韞表明了自己錢公主丈夫的身份。
汪磊直覺自己似乎攤上點麻煩,下一瞬,果然——
“我妻子最近與我產生點小矛盾,正鬧着要獨立……夫妻之間的事情,外人插手只會讓事情變得複雜,汪總是聰明人想必明白我的難處。”
汪磊自是不願與參與旁人的家務事,只是在其位謀其政,他是沈南意高薪聘請來的執行官,要絕對聽從的老闆只有一人。
他委婉表示自己也只是一個高級打工仔,關於錢公主的工作問題,需要陳韞自行聯繫沈南意:“沈總若是改變主意,汪某會第一時間執行。”
陳韞見對方態度堅決,也猜到是沈南意事先叮囑了什麼,沒再繼續聊下去。
通話結束,陳韞眸色幽沉的轉動手機。
他手邊的桌子上,擺放着汪磊的全部資料。
三天後,錢公主在簡單熟悉了一下自己每天的工作流程後,就跟汪磊去參加了一場商業酒會。
原本這樣的場合,並不會讓一個新人蔘加,但誰讓錢公主有沈南意做靠山,汪磊自是不遺餘力的要完成沈總的交代,對她着重培養。
錢公主不怯場,身材火辣又開朗活潑,跟什麼人都能迅速拉近距離,是天生的社交能手。
汪磊看着她輕易就俘獲了一對夫妻和兩名女老闆,對她讚許的點點頭。
錢公主挑眉,她來之前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懂得投其所好。
汪磊見她這樣喫得開,也放心下來,在一相熟的老總遠遠衝他舉杯示意時,便跟她示意了一下自己先行前去應酬。
錢公主如魚得水,好爽熱情的做派也在無形之中引起了不懷好意之人的覬覦。
在仰頭喝酒時,目光在她胸口不住流連徘徊。
錢公主酒量不錯,來之前還吃了醒酒藥,所以幾杯酒水下肚依舊神清氣爽,只是想去洗手間。
她放下應酬的心思,問了侍者洗手間的方向,在人前邁着優雅的步子聘聘婷婷的走着,在無人處,馬上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
這酒店什麼都好,裝潢擺設無一不精,就是洗手間的位置有點遠。
洗手間內的錢公主發現件不太好的事情,她來例假了。
在手包裏一通翻找,這才找到個護墊,這個習慣還是簡翔宇用了無數次叮囑才讓她記住的。
他智力沒損害前,對她真的事無鉅細。
他們天生互補,父母一直說是天生一對。
又想到簡翔宇,錢公主打開隔間的門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卻在下一瞬,發現她這一側的燈忽然全部熄滅了。
錢公主“嘖”了聲,繼續洗手,身後傳來腳步聲時,她也沒在意,只是無意識擡頭,卻在鏡子裏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
錢公主眯了眯眼睛,瞥了眼距離自己現在位置不遠處的雜物間。
在男人逼近時,動作迅速的掏出個馬桶塞對着來人,“你幹什麼?!”
男人頓了頓,藉着酒勁兒,醉醺醺的拉開褲子拉鍊,說:“來洗手間不上廁所還能幹什麼?”
錢公主咬牙,她壓根不信這人是真的醉了,不過就是喝了兩口馬尿想撒酒瘋佔便宜,真醉了怎麼不見他脫褲子去跟外面的男老闆們看?
“我警告你,別打歪主意,不然老孃一定把馬桶塞塞到你嘴裏。”
看着穿着禮服裙踩着高跟鞋,身材妖嬈的錢公主,認爲男女力量懸殊的男人沒有任何畏懼,反而越加覺得這樣的辣椒夠味兒夠新鮮。
舉止越發大膽,錢公主辣眼睛的罵了一句:“難怪要借酒裝瘋,原來是個半殘疾啊,你小時候發育中斷啊,小男孩兒。”
譏諷、嘲笑,錢公主還不忘記比劃了個兩釐米的距離,純粹就是她被噁心到了,也不能讓對方好過。
男人當真被氣到,臉紅脖子粗的要強上她,找回男性尊嚴。
錢公主馬桶塞直接就朝他嘴上過去了,“喫屎去吧!”
被徹底激怒的男人甩開她手中的馬桶塞,錢公主毫不客氣的用高跟鞋往他身上招呼,“乾死你個王八蛋!”
她大家向來虎虎生風,這些年雖然養的嬌貴了點,但自幼田間地頭鋤草耕地練出來的底子還在,捱了幾拳也死死咬着男人,要乾死他。
誰都別想好過!
男人顯然做夢都沒想到,想要佔點便宜,會被打的鼻青臉腫。
錢公主簡直比泥鰍還難逮,比春節要殺的豬都難抓,衣服都撕壞了她也不跟其他嬌羞的女性一樣羞憤的遮遮掩掩,束手待斃。
在她一個回手掏,要廢男人的命根子時,男人真的怕了,驚恐求饒。
錢公主完全聽不進去,她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直接就給他捏爆了一顆。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洗手間內響起,要不是服務人員及時趕來,怕是另一顆也保不住了。
汪磊穿過人羣,目瞪口呆的看着……戰績斐然的錢公主。
沉默兩秒後,脫下外套蓋在她肩上。
錢公主死死盯看着地上慘叫的男人,不解氣的又上前狠狠踹了兩腳。
旁邊圍觀的服務人員和賓客,看着她一身傷痕咬牙切齒的模樣,一時竟然沒有人敢上去勸阻。
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
聚會還沒散場,錢公主卻算是一戰成名了。
汪磊按了按太陽穴,即將上任的公關經理搞出了公司最大的公關問題,這事兒……放眼整個行業也都是稀奇事兒。
錢公主被警方要求去警、局接受調查,她不服氣,“爲什麼那個王八蛋能去醫院,我要被帶去警、局?”
她說:“我纔是受害者!他要是不需要去,我也拒絕過去。”
警員:“等他處理好傷口,自然也會接受調查。”
錢公主據理力爭:“我也受傷了,我也要去醫院。”
警員正欲跟同伴商討,錢公主直接躺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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