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回国 作者:未知 第九百九十五章:回国 慕月白只围了一块浴巾在腰间,露出完美的胸肌和紧实性感的腹肌,他今天险些失控对陈默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现在想想,他還有点脸红。 陈默這丫头是怕了他吧,后来送她回去的时候甚至都沒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是小心翼翼的蜷缩在后座。 慕月白好笑的想,他要是当时再不停手的话,只怕這個小丫头要拿出防狼喷雾来给他好看了吧。 她今天說的這些话令他感到诧异,他一直以为她是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沒想到却恰恰是自己让她迅速成熟。 他還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一脸害怕的以为大家要把她送去卖掉,吓得她說话都不太利索。 当时他只是感到好笑,只觉得這么大的女生了居然還害怕這种玩笑话,耐心的给了她安慰,她才像一只放下戒备的小猫,安静的蜷在他身边打瞌睡。 后来和她的每一次相处都是那么愉快,她就像一個沒长大的小孩子一样简单干净,眉眼间都是隐藏不住的真诚。 她会认认真真的做真人秀裡的每一次任务,哪怕有时候真的是笨到可以,她会毫无心机的帮助当时大家都不喜歡的许星恬,她会在无意中撞破别人欢爱之后吓得崩溃大哭…… 又想到她今天晚上被他的侵犯吓到装晕,他的嘴角又勾起一抹弧度,這個丫头還真是可爱。 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又突然想起她晚上說過的话:“你是无聊拿我寻开心,還是只是拿我当朋友?如果我不能出现在你的生命裡的话,那我宁愿从一开始就沒有来過……” 他的心裡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慕月白猛的坐起来,困意完全消失——自己为什么要一直想她的事情? * 陈默此刻也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毛绒玩具发出一声一声努力克制的尖叫。 他竟然……吻了她? 她到现在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還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慕月白……他是,认真的嗎? 她来到法国已经有這么长的時間,這几個月的相处之后,她第一次与他如此亲密的在一起。 夜晚的星辰浩瀚,他就那样在一片繁星的注视下对她如此亲热…… 陈默忍不住的羞红了脸,還好她已经清楚天上的星星不是她妈妈,否则那真是要羞死了。 她紧紧的抱住被子,把毛绒娃娃和自己都放在枕头上,一直失眠到凌晨。 * 慕月白一向是一個不太能沉住气的人,他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爱上了除了夏冰倾以外的第二個女人。 他想打电话和夏冰倾聊聊,自从他在這裡遇到陈默之后就很久沒给她打過电话了。 看了看时差,這個时候她应该在睡觉,慕月白又挂断了手机,想着改天打电话问问她。 手机刚放到一边,突然收到一條短信息,他拿起来一看:“少爷,冰倾小姐今天生了。” 慕月白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已经离开這么久了嗎?她居然已经生下了孩子? 每次给他发短信汇报夏冰倾状况的都是家裡的管家,他嘱咐過他,家裡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是關於夏冰倾的,全都要通知他。 這次他等不及的给管家回過去一個电话:“喂,她怎么样了?” “少爷,冰倾小姐她在参加萧茵小姐的婚礼时早产一個月,今天凌晨生了一個男孩儿。”管家的言语裡有抑制不住的开心。 整個慕家的佣人们都因为這件喜事加了工资,当初夏云倾生朵朵的时候慕家也是举家欢庆,现在夏冰倾又生了個儿子,一双孙儿让辛袁裳和慕博明恨不得昭告世界他们现在有多幸福。 挂掉电话,慕月白還是买了最近的机票打算回国。 他還丝毫沒有察觉,当他再次听到關於夏冰倾的消息时,已经沒有那么难過了。 她生了個儿子,他们一定都很高兴吧。 他现在也有些为她感到开心了,自从夏冰倾和慕月森在一起之后,受到了不少苦难,就连自己也曾经给他们的爱情添了不少乱。 他也算是一步一步见证着他们的成长,他们爱情的成长,到现在她终于初为人母,生出了他们爱情的结晶,他在一旁旁观着,也感动着。 坐在飞机上空,慕月白的大脑一片混乱,一半是在想他该以一副怎样的轻松姿态去面对夏冰倾,另一半在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陈默,自己是不是应该给她打声招呼。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沒有回慕宅,慕月白竟感觉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大家的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笑意,看见他回来之后露出夸张的表情,然后诚惶诚恐的招待他。 辛袁裳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加快进度给自己的孙儿织各种小衣服小鞋子,而慕博明坐在一旁认真的看杂志,仔细一看,還是關於起名字的大学问的书。 一番寒暄過后,每個人都恢复了淡淡的神情,慕月森一本正经的說:“爸,那些封建迷信就算了吧,我們不信那一套。” “小子你可别不信,這都是過来人的经验,你看看你们三個的名字,慕锦亭,慕月森,慕月白,這都是多好的名字,我看了天格地格人格给你们取的,你看看你们一個個现在,生长得多好!”慕博明板着脸训斥道。 “那您說說看您取了個什么名。”慕月森依旧那么桀骜不驯,這慕家三兄弟裡面就属他最猖狂。 “慕一鼎!你觉得這個名字怎么样啊?一言九鼎!听起来就知道這小子以后可成大器!”他骄傲的說道,就好像這個名字是多么的了不得一样。 慕月森:“……” 气氛正僵持不下的时候,慕月白突然插话了:“我觉得慕一鼎挺好。”他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慕月森作对的机会。 “都商量什么呢?月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夏冰倾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慕月白拿着茶杯的手微微有些轻抖,沒人能发觉,只有他自己。 “今天刚回来。”他此刻突然很想逃离。 “我刚刚在楼上喂孩子呢,就沒听到动静,陈默呢?沒和你一起来么?”說话间,夏冰倾就已经下了楼,坐在了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