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青的大補之物
江源點點頭，“也是，你還太小。”
“我小？”小青氣笑，斜睨江源，“我…我就算再小，也比你大。”
江源上下打量小青，目光在小青極具規模的胸脯上多停留一瞬，再次點點頭，“確實不小，那應該是境界還不到。”
“境界不到？”小青無語，吐槽道，“你一個凡人，懂什麼境界？”
“既然境界也到了，那爲何你姐姐有~有緣人，而你沒有？”江源問道。
“那是因爲……”小青話到嘴邊，頓住，擡眸瞪了江源一眼，輕哼道，“我不告訴你。”
江源笑笑，喝盡杯中酒，轉身走向雅閣門前，“走吧，陪我逛逛街。”
“逛街？”
小青眨了下眼，快速喝掉杯子裏的酒水，跟在江源身側。
餘杭城北有十六條繁華的街道，各種店鋪應有盡有。
街道上商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來往行人絡繹不絕。
看出小青對街道上的各種商品都不瞭解，江源十分有耐心的幫着介紹，並且不時消費，買一些諸如搖鼓、木釵、畫扇、胭脂、糖葫蘆送給小青。
小青很美，嬌美無匹。
走在街道上左顧右看的天真模樣，更是極具吸引力。
穿着一身白色儒生服的江源，身材挺拔修長，器宇軒昂，劍眉星目，對於許多女子來說，也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來往行人和沿途商販的目光，多是有意無意的落在小青和江源身上。
“我很特別嗎？怎麼感覺好多人都在看我？”小青湊在江源身邊，小聲嘀咕。
“他們是在看我呢。”江源輕笑道，“我是今科解元，長得丰神如玉，女子恨不得嫁給我，男子更是恨不得取而代之。”
“是嗎？”小青眉梢輕挑，略一掃視周圍，發現確實有不少女子都在看着江源，而一些男子，貪婪之餘，還隱隱流露着遺憾。
路過一家藥鋪時，江源習慣性的停了下來。
這些年來。
靠着賣字畫、寫詩作賦賺到的錢，基本上都花在了各種補藥上。
每每路過藥鋪，江源總是會習慣性地停下腳步，進去轉一圈，看看有沒有名貴大補的藥材。
窮文富武，這句話一點都沒毛病。
當初江源選擇讀書，一開始蹲在村子裏的私塾窗外，聽了幾節課，遭到驅趕之後，他趁着教書先生路過一片池塘時，看着池塘裏的幾隻大白鵝，奶聲奶氣的吟出‘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自那以後，教書先生就允許他進學堂讀書了。
而修煉武學，無論是亂披風錘法，還是龍象經，都需要實實在在的打熬筋骨，補充精氣……這需要不斷服食大補之物，無法取巧，只能靠銀子一點點堆出來。
“愛仁堂…你要買藥？”小青瞧了眼藥鋪牌匾，好奇問道。
江源道：“我自幼體弱，需要經常喫些大補之物，補充精氣，不管去哪，每次遇到藥鋪，都會停留一陣。”
“大補之物？”小青眉梢輕挑，輕輕嗅了嗅鼻子，搖頭道，“這裏面沒什麼大補之物，最好的玩意都還不如你那株人蔘呢。”
“你聞的出來？”江源詫異，蛇鼻子比狗還靈？
小青嘻嘻一笑，瞧着江源，挑眉道：“我知道哪裏有大補之物，就怕你不敢喫。”
“只要是你給我的，就沒有我不敢喫的。”江源自信道。
“跟我走吧。”
小青直接抓起江源的手臂，跑了起來。
江源緊緊跟着，沒一會便跑出街道，來到一片楓樹林裏。
“太慢了。”小青嘀咕一聲，腳尖輕一用力，直接拉着江源凌空而起，向前掠去。
江源心頭一跳，整個人離地的那一刻，下意識的抱住小青的腰肢，整個人緊緊地貼在小青身上。
小青撇了撇嘴，有點嫌棄，隨後輕輕笑了起來。
“這是輕功嗎？”江源心頭狂跳，知道這肯定不是輕功，而是……妖法。
小青的妖法。
尤其，他抱着小青，能明顯感受到，小青的身體柔若無骨，並且清涼似玉。
“是輕功。”小青咯咯笑道。
“你真厲害。”江源讚道。
小青臉頰微紅，江源呼出的氣息，讓她略感不自在。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被人緊緊抱着。
說話間。
兩人已經出了餘杭城，在西湖上空飛掠，速度快似流光。
片刻後。
兩人落在西湖深處的一座荒無人煙的空曠小島嶼上。
“還不快鬆開？”小青輕哼。
江源神色自若，鬆開小青，用雙手束了束凌亂的髮絲，擡眸掃向四周，湖波粼粼，水天一色，好奇問道：“這裏有大補之物？”
“很快就有了。”小青悠悠說了句，身影一閃，直接竄入西湖裏，轉瞬消失無蹤。
江源盯着湖上泛起的漣漪，伸手撓了下鼻尖，隱約嗅到手上殘留的芳香。
“如果是女俠、魔女，多半不會願意讓我這樣抱着，女蛇妖不設男女之防，倒是很正常。”
江源掃量湖面，完全無法搜尋到小青的存在，猜測小青可能在下水的那一刻，直接變回了青蛇形態。
青色的蛇，在湖底竄行，確實難以察覺。
“西湖裏的大補之物，會是什麼呢？”江源期待，等了約一刻鐘後，看到前方百米外的湖面上冒出一個大氣泡。
一身青衣的小青竄出，手裏還抓着一條金光閃閃的大蛇。
大蛇通體金色，臂膀粗細，約有兩米長。
“蛇？”江源有點發呆。
剛剛他想過各種大補之物，獨獨沒想過小青會抓一條金蛇過來。
小青凌空飛掠到小島上，將金色大蛇遞向江源，挑眉道：“敢喫嗎？”
“這是？”江源好奇問道，瞥了眼小青身上的衣裳，發現和入水前一樣，並沒有沾水溼潤。
“火鱔啊。”小青笑道。
“火鱔？”江源一怔，仔細打量‘蛇頭’，發現確實不像蛇，更像是鱔魚的頭。
不是蛇，那就對了。
雖說也聽說過蛇喫蛇，但一頭蛇妖，抓蛇給人喫，還是顯得太古怪了。
“怎麼喫？”江源好奇。
小青眨了下眼，輕笑道：“直接喝血，更補。”
說着，她食指指尖在火鱔腹部輕輕劃了下，猩紅的血液顯現。
“喝血啊。”
江源當即咬向小青劃開的位置，大口吸吮起來。
很久之前，他就幻想過以後遇到大補的寶蛇、藥蛇，大口喝其血，增加功力。
“真敢喝啊。”小青嘴角微勾，介紹道，“這條火鱔是異種，年份估計超過兩千年，無骨無肉，只有筋、血，十分純淨，是真正的大補之物。”
帶着些許清香的猩紅液流，一經流入江源的喉嚨，瞬間變得滾熱，待流到腹部，更是奇熱難耐。
若非聽到小青的聲音，說這是大補之物，他肯定第一時間停下。
沒有停下吸吮。
江源如飢似渴，無視喉嚨泛起的熱意，不斷大口吸吮着這條火鱔的血液。
一旁的小青看到江源身上肌膚都隱隱泛紅，有點心虛，當下不動聲色伸手，撫在江源的臂膀上。
冰涼的妖力，從江源右臂擴散到全身，抵消了火鱔血液散發的熱意。
感受到身體裏泛起的涼意，江源眼睛發亮，繼續狂喝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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