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證明
記者們被陸宴釗懟得說不出話來。
是啊,當年陸遠知欺人太甚,爲了讓小三上位,不惜導演一出這樣噁心的戲碼逼着莊華玲淨身出戶。
現在陸宴釗不過是公開當年的真相,哪一點過分了?
比起莊華玲和陸宴釗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公開真相公開聲討陸遠知和劉珊,已經顯得太輕了。
這是莊華玲能幹,陸宴釗也爭氣。要不然,他們母子也許當年就被陸遠知和劉珊這對狗男女逼死了。
淨身出戶啊,多狠啊!
記者們心裏如是想着,一個個立即支持陸宴釗了:
“陸大少說得太好了!”
“陸大少說得對,真相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對,我們身爲記者,有見證真相的權利,有支持真相的義務!”
劉珊見記者們全部倒向陸宴釗了,她立即握着麥克風起身說道:“宴釗,今天你繼承了陸氏,我們所有人都在恭喜你,我也是一直把你當成一家人的。
當年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愛的,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你爸爸媽媽的感情。
後來你媽媽與管家的事情,也是你爸爸親自捉姦在牀。
你能理解一個男人被戴綠帽子的那種傷心和絕望嗎?
我雖然有了川兒,但是你爸爸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家庭,也從來沒有想過娶我。
是被你媽媽徹底傷透了心以後,他看在川兒的份上,想要給川兒一個完整的家,才娶了我。
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你爸爸神志都是恍惚的。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大家都已經過着安穩的日子了。你現在弄一封假的信件出來,是要把我和川兒趕盡殺絕嗎?
宴釗,做人不要太心狠,你弟弟已經把陸氏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你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是,我是農村來的,我從始至終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我知道我配不上陸家。我的孩子也不配得到繼承權。可是,窮人不配擁有愛情嗎?川兒他又有什麼錯?是不是我要以死謝罪你才解氣?”
劉珊往陸宴釗頭上扣了兩個帽子,第一個帽子,信是假的,是陸宴釗捏造出來的。第二個帽子,陸宴釗得到繼承人的位置,是陸逸川讓給他的。
記者們紛紛激動地看向劉珊。
這是有內幕?要反轉了嗎?
他們又看向陸宴釗,期待陸宴釗拿出更有利的證據來證明這封信是真的。
臺上,陸宴釗居高臨下睥睨的眼神看向劉珊:“你說,信是假的?”
劉珊仍然站在座位前,手握麥克風:“信要不是假的,怎麼可能時隔二十多年你纔拿出來?”
陸宴釗冷笑地看着劉珊:“你抖什麼?”
“我沒有抖!我唯一抱歉的事情,就是當年不該遇上你爸爸並愛上他。別的事情,我行得正坐得端。”
“你剛剛還說了,繼承人之位是你兒子讓給我的?”陸宴釗又問。
提到這個事情,劉珊下巴微挑:“讓不讓的,我相信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應該都知道望曦這部電影吧?原本這部電影7月初就可以上映,那個時候,我兒子的業績領先你二十多億。他怕你的業績跟不上輸得太難看丟了面子,生生把望曦這樣的好劇壓到了8月份才上映……”
聞聲,記者們又是一片譁然:
“啊,原來這中間還有這樣的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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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
“《望曦》我看過啊,那個電影真的絕了,絕對是天花板級別的電影。”
“對對,我也看了,路薇薇主演的,那個劇簡直太經典了,劇本好,演員挑得好,演技也好,真的挑不出一個槽點。”
“原來陸逸川是爲了陸宴釗不要輸得太難看,故意安排《望曦》晚上映?結果,後來被陸宴釗反殺了?”
“這你也信?你覺得可能嗎?陸逸川看上去是會謙讓的人?劉珊看上去是善類?”
“對,我也不相信她的話。一天是小三,終生是小三。”
“就是,聽聽陸宴釗怎麼說!”
衆記者們低聲竊竊私語以後,一個個又殷切地看向陸宴釗,等着他拿證據。
陸宴釗鄙夷地看了一眼劉珊,隨即直接把pk的終極數據打到了大屏幕上。
下面又是一片譁然之聲。
陸宴釗說道:“綠化公司的業績,是我的。影視公司的業績,是陸逸川的。”
“我天,綠化公司一年做出一百多億的流水?這也太誇張了吧。”
“這有什麼誇張的啊,你沒看那些帶貨的,一年幾百億的流水。”
“笑死了,人家六十多億的利潤,她兒子二十多億的利潤,她說她兒子讓人家,哈哈!不行了,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陸宴釗又切了另外一張圖片,是《望曦》下架的公告。公告上面寫得很清楚,下架的原因是影片中有部分內容尺度太大。
陸宴釗睨向劉珊:“這就是你說的你兒子讓我?”
劉珊懟道:“這是後來涉及部分內容尺度不合規所以下架,我說的是前面上映的時間,是我兒子往後壓了。”
陸宴釗微挑了一下眉梢,二話沒說就切換了另一張圖片。
上面顯示:優先安排,投資方急催上映!
陸宴釗冷笑着看向劉珊:“這是你說的把檔期往後壓?”
“這些東西,都可以做假的。”劉珊說。
“是啊,在你眼裏,我贏了是假的,我媽媽清白是假的,你與當年還是有婦之夫的陸遠知勾搭是假的,一切對你不利的東西,都是假的。”陸宴釗說着,打出另外一張圖片。
圖片裏,是管家的懺悔信和另外一封他早些年寫給他老婆的家書。
陸宴釗說道:“剛纔有人質疑信件的真實性,現在,大家可以比對一下筆跡。”
“筆跡是一樣的!”有正義的記者對着麥克風說道。
劉珊輕嗤一聲:“找同一個人來寫,筆跡當然一樣!”
“這字,確實是我老頭子李全寫的。”現場的後排,突然一個老人家站了起來。
她頭髮已經全白了,很瘦,背微微有些駝,她雙手緊緊地握着麥克風說道。
二十多年前,李全自殺去世,她只以爲他是承受不住癌症的絕望選擇了自殺。
上個月陸宴釗找到她,把信拿給她看,她才知道,李全當年做了對不起陸宴釗母子的事。
她又想起來李全自殺前給了她三十多萬,說是他攢的私房錢。
曾經她深信不疑,上個月才知道那是贓款。
李全對不起陸宴釗母子,但是,對家庭他是一個盡了全力的人。
“你又是誰?現在演戲需要這麼多演員了嗎?”劉珊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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