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下。
秦安再次冰冷的開口說道:“開棺!這臺階上面的白玉棺材裏是被母蠱寄生的女人!裏面的屍體應該是一具普通的白骨,不會起屍的。”
考古隊衆人聽到秦安的話都鬆了口氣。
“開棺!”顧陽喊道。
四名特種兵把突擊步槍背在背上,走上臺階來到白玉棺材前。
咯咯咯
隨着四名特種兵的發力,白玉棺材板緩緩被打開,一具白骨也悄然出現在衆人的視野裏。
這具白骨骨架嬌小,脛骨也不長。
想來應該就是啓王妃的屍骨。
但衆人卻有些疑惑。
“秦安小哥!這啓王妃的左手骨骼爲什麼被釘在白玉棺材內壁上啊?”
楊樂樂看到啓王妃的屍骨,左手被一根白玉釘釘在棺材內壁上,有些疑惑。
“這叫做白虎鎮魂釘!釘子中心是空心的!啓王把這顆釘子釘在啓王妃的手掌上,就可以從這個洞中慢慢放幹她的血!”秦安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楊樂樂恍然大悟,“秦安小哥你真厲害!見多識廣!”
就在這時。
姜教授突然指着啓王妃的頭蓋骨道:“秦安小哥!這裏面有一塊黑色的東西!”
衆人循聲望去。
只見那白骨下有一根乾枯硬實,通體發黑,約摸有成年人小拇指大小的東西。
“這難道就是啓王妃體內的母蠱?”張思甜面露驚恐地說道。
天吶!
這麼粗長的東西在血管裏面涌動
還要啓王妃體內的血液緩緩推出去!
這得有多疼啊!
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這就是啓王妃體內的母蠱!母蠱與子蠱心心相連!子蠱修行需要陰陽兩種血液!男陽女陰,當子蠱需要陰血修行的時候,母蠱就會把啓王妃體內的血液沿着血管推出去......整個過程會持續七天!”
“母蠱會麻痹啓王妃,這白玉棺材蓋下有縫隙可以呼吸!啓王妃不是餓死悶死的!而是血液被放幹......活活疼死的!”秦安的語氣冰冷。
聞言。
衆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被活埋進棺材裏還被放血想想都恐怖!
【我是農場養殖主!這啓王簡直就是畜生裏的畜生!】
【握草!這畜生啓王要是把我關在這裏面......我不得被嚇出屎尿來啊?】
【破案了!啓王妃是耶穌!(大笑)】
【左轉地獄笑話吧!】
【媽的活該!誰讓她出軌的?身爲啓王這個瘋批的妃子還敢出軌?這不是廁所裏打燈籠——找死嗎?】
【雖然在古代出軌要被浸豬籠......不過這啓王的手段也太殘暴了吧?直接把啓王妃和姦夫弄得生不如死!讓他倆替自己鎮守陵墓,可以說是物盡其用了。】
【話說我們開棺不是找生門的嗎?怎麼這白玉棺材裏也沒看見機關暗道什麼的啊!】
【確實!我懷疑就是秦安小哥黔驢技窮了!他根本就找不到離開這間墓室的機關,所以纔想開棺碰碰運氣!】
墓室內。
“秦安小哥!這白玉棺材內也沒有看見機關和暗道啊?會不會離開這間墓室的生門根本就不在這裏面?”姜教授扶了扶眼鏡沉吟道。
秦安目光一凝。
確實。
不管從外面看還是從裏面看,這就是一口普普通通的白玉棺材,除了價格昂貴外沒有任何亮點。
想到這裏。
秦安猛地回頭看着臺階下的那口白玉棺材。
“握草!秦安小哥!這口白玉棺材可開不得啊!您剛纔說這裏是養屍墓......臺階上面棺材裏的母蠱養臺階下面棺材裏的子蠱!這口棺材裏的傢伙怕是兇得很!”顧陽語氣急切道。
他雖然不瞭解陰陽風水學。
但是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這兩口白玉棺材裏面鎖着的一對癡男怨女,和母子煞、紅白撞煞估計是一個水平的!
聞言。
秦安也點點頭。
他打算再找找周圍的石壁看看有沒有機關。
萬一是他剛纔算錯了呢?
“秦安小哥!要不然你在四周看看!我們在這白玉棺材裏摸摸,說不定就能找到隱藏的機關和暗道。”姜教授提議道。
秦安取出羅盤點頭道:“也好。”
有的機關看起來和四周融爲一體,確實需要上手摸一下才能感受到。
看到秦安沒有拒絕。
姜教授叫上三名特種兵。
幾個人就在這白玉棺材裏面摸了起來。
因爲啓王妃已經化作一堆白骨,她身上的華服也早已煙消雲散,棺頭只有一頂象徵着身份的玉冠。
姜教授戴上手套從裏面拿出來整理好。
“姜教授!這母蠱的屍體怎麼處理?”鷹眼指着白骨下的蠱蟲道。
“嗯......先拿出來吧!我找個盒子放好!到時候出啓王墓一併拿到南城博物館展覽!畢竟巫蠱也算是我們國家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姜教授從揹包中取出一個透明盒子。
“好!”鷹眼點點頭伸手去拿。
母蠱被鷹眼輕輕的放在透明盒子裏,倆人並不知道鷹眼拿起母蠱的時候,它的頭部磕到了啓王妃的白骨上。
做好這一切後。
四人就繼續在這白玉棺材中摸索起來。
“呸!這啓王也真夠摳門的!好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結果這棺材裏居然一件陪葬品也不放,唯一值錢的可能就是剛纔那頂玉冠了。”一名特種兵鄙夷道。
“你說這個幹什麼?就算這啓王妃有陪葬品那也是國家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離開這間墓室的暗道或者機關。”鷹眼訓斥道。
“眼哥!我也不是說要這些文物!我只是覺得啓王要是在這裏多放些陪葬品,咱們也可以多帶一些走啊!要是全在啓王那個畜生的墓室裏,不是明珠蒙塵了嗎?”那名特種兵迴應道。
姜教授眼中含笑道:“這位小同志的覺悟就是高啊!咱們發掘文物的同時也在保護文物!保護歷史!”
就在幾人有說有笑的時候。
正在查看墓室壁的秦安卻猛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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