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話事人全票通過!張囂駕到!
而基哥本身就沒收過靚坤任何的賄賂,這讓他氣憤不已之餘,又感覺到一萬點傷害。
憑什麼連信叔他們都有,就他沒有?!
所以,在信叔等人紛紛倒打一耙後,基哥也馬上開口道:“哦,原來真相是這樣!兩三千萬!槽,你的胃口都好大啊!陳耀,你踏馬也太能裝了吧?平時跟在蔣生後面進進出出,讓誰都以爲你是蔣生的心腹,誰知道,你背後一槍捅得比誰都快啊!”
“基哥,連你都不信我?”
陳耀拳頭緊握,臉色極爲難看。
基哥嗤之以鼻道:“知人口面不知心!要是我早知道你是這叼樣,我一早就幹掉你了!”
不等陳耀話,韓賓便接着道:“陳耀,敢做,就要敢當!當時投票是什麼情況,在座所有人都看在眼裏!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韓賓,伱!”
陳耀大怒。
韓賓打斷他,冷笑道:“就叛變蔣生一事,都足夠將你三刀六眼了!還有你親自參與殺害蔣生一事,更是罪該萬死!”
着,他環視衆人一眼,快速道:“方姐跟蔣生以前是情侶關係,大家都知道,這次,也是方姐陪蔣生回荷國的,當時,蔣生出事的時候,她也在現場,所以,蔣生到底是誰殺的,問她自然一清二楚!”
大方婷馬上指着陳耀道:“是他,我很確定就是他!因爲蔣生身邊跟着的一個手下,就是陳耀的心腹!陳耀心腹跟別人裏應外合,殺了蔣生!”
“方婷,我草泥馬的!”
陳耀怒火衝,就想推開韓賓衝過去撕了她。
韓賓拽住他的手,反手將他壓在會議桌上。
韓賓的武力值,雖然算不上多高,但好歹也是拎過刀砍人,從底層爬上來的,並且專門練過的。
對付陳耀這種動嘴多過動手的孱弱書生,一個字,輕而易舉。
“韓賓,放開我,你踏馬敢動我?”
陳耀被韓賓死死摁着,無法掙扎起來,便破口大罵,威脅道:“你信不信我馬上班馬做掉你!來人!給我幹掉韓賓!”
可是,任他大吼大叫,他帶來的弟都毫無動靜,似乎沒聽到會議室裏面發生的衝突。
韓賓好整以暇看着他表演,戲謔道:“做掉我?陳耀,蔣生在的時候,你仗着蔣生的庇護和威望作威作福,倒是可以唬得住一些人,但現在蔣生死了,你有幾斤幾兩,心裏沒點數嗎?”
陳耀雖然有嫡系,而且勢力也不算。
但跟洪興勢力排行前列的韓賓一比,陳耀就算不了什麼了。
陳耀再吼叫幾聲,見自己的弟完全沒有救駕的舉動,心底頓時哇涼一片。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裏,掙不脫,逃不掉了。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韓賓爲什麼會突然翻臉對付他!
他跟韓賓,貌似沒冤沒仇啊!
“韓賓,你到底想怎樣?”
陳耀怒聲問道。
韓賓森然笑道:“陳耀,今我要替蔣生報仇!”
罷,他猛然拔出腰間的匕首,毫不猶豫捅入陳耀的後背。
“撲哧......”
尖銳的刀鋒穿入後背,直抵陳耀心臟。
“你......你......”
陳耀頓覺全身的力氣快速消散,臉上浮現出撕心裂肺的劇痛之色和夾雜的不敢置信之色。
虛弱無力的喊出兩個字後,他的眼眸瞬間變爲死灰,氣息全無。
直捅心臟,一刀斃命!
快,準,穩,狠!
韓賓被飛濺出的幾蓬鮮血沾染到,馬上嫌棄的用隨身攜帶的絲巾擦拭乾淨。
匕首,還插在陳耀的後背上。
一拔,就會鮮血狂飆。
所以,經驗豐富的韓賓並沒有動手。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
直到匕首插入陳耀的後背,很多人才反應過來。
看着已經氣息全無的陳耀,他們不禁呆若木雞。
太子原本何倒是有能力救下陳耀,只是他在猶豫的剎那間,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此刻,陳耀不死都死了,他只能暗歎一聲。
洪興內亂,又要加劇了。
韓賓扔下沾滿血跡的絲巾,示意手下將陳耀的屍體擡出來,然後等手下將血跡清理乾淨,將大方婷走出去後,他纔開口道:“各位,我召開會議的第一項議題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關於洪興話事人選舉一事......”
他剛剛纔幹掉陳耀,餘威猶在,令信叔等元老叔父都忍不住躲避他的眼神,各自心中忐忑。
但韓賓的下一番話,卻是讓衆人都忍不住大喫一驚,弄不懂他究竟什麼葫蘆賣什麼藥。
“我提議,讓太子當我們洪興新一任的話事人!”
韓賓微微一笑道。
太子愕然。
其餘人驚詫異常。
韓賓搞了這麼一出大龍鳳,結果是替太子造勢?!
便宜了太子?!
究竟韓賓是真心,還是虛僞?!
太子皺了皺眉道:“韓賓,你的好意,我先謝過了,不過,我自知自己不是當話事饒料,我還是安心當我的尖北揸fit人好了......至於話事饒位置,論能力,論才華,論財力,論人馬,韓賓你都是不二的人選,所以,這一票我投給韓賓!”
其實他跟韓賓的私交算得上很不錯。
並且,他的這番話也是真心實意,並不是虛僞的謙讓。
他本身就癡迷於武道,武學造詣極高,一生都醉心於武學,國術,自由搏擊,散打,跆拳道,空手道,合氣道,泰拳,蒙古式摔跤等樣樣精通。
太子的實力,從他洪興戰神的綽號就可見一斑。
事實上,也正因爲他入了洪興,坐鎮尖北,所以才造就了洪心赫赫威名。
洪興有今的聲威,太子功不可沒。
只可惜的是,太子除了醉心於武學之外,還好賭,爲此輸了不少錢。
而且,太子不善經營,放着偌大的尖北地盤而沒有太多的建樹。
要不然,如今的太子不超過許多富豪,至少也有數億身家以上。
另一方面,太子也因爲醉心於武學,所以對權力倒是沒有太大的渴望。
再加上他坐鎮尖北,無論是誰當話事人,都必然要依仗他,他的心態就更是穩如泰山了。
韓賓笑道:“既然太子不想當話事人,而他又推薦我當話事人,那我就當仁不讓了!諸位,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社團也不可一日無話事人!我坐上話事饒位置後,一句話,定然會帶着大家賺得盆滿鉢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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