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 總警司連屁都不算!
天養義沉聲詢問道。
偷眼看了下輕鬆寫意在抽菸的張囂後,眼鏡男急忙說道:“我......我是西九龍總署高級警司,是關總警司讓我過來的。關總警司,就是關祖的爸爸。”
張囂斜睨他一眼,心底倏然恍然大悟。
原來是關祖老豆派來的。
他早就想會會這個傳說中的關總警司了。
當初,他可是答應過要替關祖出出氣的。
以他如今的勢力和逐漸養成的王者氣勢,一個總警司而已,還奈何不了他。
正如他對理查德所說的那樣——一個總警司而已,算個屁啊!
不過因爲關振總警司是關祖的老豆,他倒是不可能真的對關天下死手。
再怎麼說,他也是關祖的至親。
如果他真的殺了關振,關祖或許不可能會恨他,但心裏肯定多少會有隔閡。
追根究底,關祖始終還是念親情,也希望得到老豆的肯定和關心——即便他如今的心態已經有所扭曲,但在張囂的教導下,卻也糾正了許多。
父辭子笑這玩意兒,張囂擔保關祖做不出。
天養義一聽對方是關祖老豆派來的,瞬間便有點不知如何辦了,便將主動權交回給張囂。
“敖明!”
張囂略一思索,朝外面輕喝一聲。
剛喫完早餐沒多久,正懶洋洋伸着懶腰的敖明不太情願的進來,眼神詢問他有什麼事。
“你幫我去調查一個人,越詳細越好!掌握的實錘證據越充分越好!”
張囂吩咐道。
敖明疑惑道:“要調查什麼人,需要勞煩到我出動?”
“西九龍總署總警司,關振。”
張囂輕飄飄說出這句。
敖明愣了一下,白眼一翻,轉身就走。
“你,過來!”
張囂朝眼鏡男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眼鏡男雖然是高級警司,但明顯是長期坐辦公室的那種,沒有半點硬氣可言,見狀僅僅只是遲疑一下,便連忙走到張囂面前。
張囂將他迅速催眠,然後問出了關振的許多祕事。
這個眼鏡男明顯是關振的心腹,自然知道關振的許多隱祕。
結合眼鏡男所說的一切,張囂再回憶一下劇情,便更加深刻的瞭解這一家奇葩的性格與過往。
張囂已經知道關祖是從米國讀完書回來的年輕人。
關振是西九龍總署總警司。
母親是大型房地產開發商。
姥爺是政界大佬,姥姥是商界大鱷。
然後,關振這對奇葩夫妻早就已經貌合神離了。
從劇情裏的一些片刻足以看出這一點。
其中有一幕是關祖母親徹夜未歸,說是談生意了,而且通過臺詞語氣,應該不是第一次。
而關祖父親,關振卻是極度自我,面對徹夜未歸的老婆先發制人語氣強硬,並說出“我連你都管不了怎麼管理警隊的言論”。
成熟的男女都應該知道,另一半靠管是管不住的,靠的是相濡以沫和互相尊重。
除非,男的極度強勢。
但偏偏關振並不是絕對強勢的那一方。
因爲,關振雖然曾經是努力上進的差人,但最終還是要依靠岳父的關係,才能當上了西九龍總署的總警司。
而且他與老婆的婚姻有着很深的利益關係。
關祖老媽卻是長期夜不歸宿,並且與關振關係很差,並且看不起依靠她家崛起,喫軟飯的關振,以及關振如今的職業。
哪怕關振已經做到了西九龍總署總警司,也得不到在這個家裏應有的地位和尊重。
所以,關振在長久的壓抑與被老婆看不起的黯然之下,纔會越來越暴躁。
這一切都是因爲關祖老媽自幼家境殷實——不,已經不能說是家境殷實了,而是豪門之家。
關祖老媽不但自己有房地產公司,父親更是政界大佬,母親也是商界巨鱷。
所以,她纔會對依靠自己父親上位的老公非常鄙視,打心眼裏看不起。
但是出於外界的輿論壓力,她依舊要維持這個家的狀況。
關祖老媽對兒子的教育也非常簡單,經濟上的絕對支持,提供橡皮擦式的愛,希望金錢橡皮擦可以擦去兒子的所有煩惱。
但她確實不懂得如何當母親,在她關祖的成長期間,她因爲長期夜不歸宿,且終日忙於工作,缺席了關祖大部分的童年時期。
這便是典型的“生而不養”型母親。
面對關振的強勢,難得回家的關祖老媽自然不會認輸,衝口大罵關振是廢物,言語之中帶着對警隊系統深深的不屑。
而且,她還說出了,不就是個當警察的,你以爲別人怎麼看伱?還不都是給我老爸面子的話。
這便充分暗示出關振當上西九龍總署總警司確實是靠着其岳父幫忙操作的成分。
關振的自尊受到摧殘,破口大罵反駁着,我現在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努力得來的。
只要稍有點智商的人都能分析出,這是多麼自負的一句話。
一個人越想證明一些什麼,往往便證明了他越心虛。
而且根據關振對他老婆這種有些敬畏,且無能爲力的態度來看,他明顯是不敢對老婆怎麼樣的,只能任由其對自己言語的侮辱和不屑。
這也證明了關振與老婆非但不僅是相互不融洽,更是夫妻之間存在着深深的敵意。
可出於關係和利益不能分開的原因,他們也只能在外人面前表演出恩愛一樣的模範夫妻,但在私底下,卻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
這便造成了各玩各的後果。
從眼鏡男那裏,張囂得知關振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女人。
而關祖老媽也不是善茬,小白臉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
只是這些都是隱祕,一般人並不知道而已。
況且他們都挺擅長掩飾的,這些年來,從沒有被狗仔隊追蹤過,更不用談被爆料了。
事實上,就算真有狗仔隊跟蹤到,並且拍了照片,只要這些照片沒見報,以關振和關祖老媽的勢力,輕而易舉便能擺平。
張囂的嘴角泛起一絲弧度,意味深長笑了。
有把柄就好!
他並不相信這世上真有叼屎不偷喫的狗,更不相信世上有無慾無求的完人。
這不,眼鏡男所說的隱祕,便證明了張囂的理念。
“你去XX這個地址,找到這個女人,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問出具體的詳情,這麼多年了,我相信這個女人的手上應該有不少關振的實錘證據......”
張囂馬上打電話給敖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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