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老天師,你眼睛太小看不見啊。
張楚嵐鬆了一口氣。
想到了剛剛在場外發生的事情。
原來他遲遲沒有入場並不是因爲害怕。
而是抓住了藏龍,套取唐文龍的情報。
張楚嵐:守宮砂是白看的嗎?吔屎啦你!
經過一番友好的交流,他得知了唐文龍的手段。
藏龍給的建議是打消耗戰。
可當知道這唐文龍是唐門弟子後,他情緒實在無法平靜。
畢竟聽徐老爺子臨終前提到,爺爺就是死於他唐門的劇毒,丹噬。
所以,一開場,他就火力全開,給對方一些顏色看看。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其實很冒險。
好在,成功了。
看臺上衆人都是不可置信:
“這麼快就完了?”
“張楚嵐幹了什麼?”
“沒看清楚啊。”
“不搖碧蓮這麼厲害嗎?”
“是唐文龍沒發揮好吧?”
“......”
就連風星潼都是大喫一驚。
不過他身邊的風正豪還是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小唐輕敵了,從一開始就被代入了張楚嵐的節奏。”
“有了前兩場的鋪墊,更讓他有了張楚嵐不強的錯覺。”
“如果真正剛正面,誰輸誰贏還不好說。”
“可以說大會到現在,都是在按張楚嵐的節奏在進行。”
【原來如此,這唐文龍並不弱啊。】
【可是不弱又能怎樣?這世界成王敗寇,碧蓮贏得正大光明,我覺得這把碧蓮還是挺長光的。】
【威脅藏龍的表情亮了啊!吔屎啦你!】
【夏凡是有多喜歡烏蠅哥啊!】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爺爺走後,張楚嵐過得這麼慘,可是當年殺死他爺爺的唐門掌門楊烈,也死了啊。】
【父債子償吧,前輩的債後輩來還。】
【大會在碧蓮的節奏裏?我明白了,遛鳥也在計劃中。】
【哈哈哈哈,遛鳥那是真的醉了。】
【也不能說正大光明吧,那個單士童不是被埋了嗎,這總是作弊吧!】
在觀衆席的藍髮小哥簡直要發狂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是個卑鄙無恥之徒!!”
旁邊的單士童卻淡定地說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無恥。”
“但是你搞混了一個概念。”
“無恥,不代表無能。”
他想起了自己比賽的前一晚。
被寶寶綁住後他非常氣憤。
但是張楚嵐卻放了他。
他原本想要攻擊寶寶,卻被張楚嵐攔了下來。
那傢伙弱?怎麼可能!?
明明十幾年沒有修煉,只和四五個異人交過手。
卻比自己還要厲害,並且還在對戰中把自己當陪練,很快就看出了自己的弱點。
最恐怖的是,他身後那個瘋婆子,居然是我們聯手都打不過的存在!
那還打個P!
看着場內的戰鬥,單士童知道,今天的張楚嵐,比起那日更加精進。
“看來,我需要回爐重造了。”
【啊?啊?啊?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天天捱打的碧蓮嗎?】
【張楚嵐:想和後面這位姐姐打?咱倆一起上,讓她陪咱練練。】
【單士童:媽的,這羣人有掛,老子沒有!】
【原來沒有埋啊!剛剛話說早了。】
【這夏凡就是各種打臉,這是之前的喫屎哥不在了,如果在,不知喫多少奧利給了。】
【預測劇情就沒準過一次,我也是服了。】
【我懷疑夏凡是不是窺屏啊!!】
張楚嵐和唐文龍對戰的同時。
在寶寶和蕭霄的比賽觀衆席上。
諸葛白好奇地問向諸葛青:
“哥,你認識蕭霄還是馮寶寶?爲啥來看他倆?”
“我哪個也不認識,只是在場外碰巧看到那三位,纔跟着進來的。”
順着諸葛青的視線,諸葛白看到了老天師,陸瑾以及田晉中老爺子。
“我去!三位大佬!?”
“所以啊,連張楚嵐的比試他們都不看,卻來看這一場,我想知道這裏到底什麼吸引了他們。”
此時,諸葛白眼中的三位大佬,看着寶寶的戰鬥,說出了昨日在屋內看到的情況。
田晉中:“師兄,老陸就算了,你怎麼也來看這丫頭的比賽?”
張之維:“晉中,我考考你,你能看出這小姑娘是什麼路數嗎?”
田晉中:“這......我倒是看不出,看似亂七八糟,破綻百出,卻總能在間不容髮的當口逃過決定性的一擊。”
陸瑾:“哼!你眼裏只有你那幹孫子,哪還能注意到別的!昨天初見她時,你沒發現嗎......她的眼睛。”
田晉中:“眼睛?”
張之維:“你看我的眼睛。”
田晉中:“師兄,你眼睛太小看不見啊。”
張之維:“再貧嘴,師兄把你從臺上扔下去你信不信。”
田晉中:“嘿嘿嘿,開個玩笑,我知道你的意思。”
“師兄你近百年的精純修爲。”
“眼中已沒有一般煉炁之人的精光。”
“乍一看與常人無異。”
“只有一定修爲的人才能察覺其中的溫潤神采。”
“這叫返璞歸真,神瑩內斂。”
說到這裏,田晉中一驚:“你們是說那個小丫頭的眼神也達到了那種境界!?”
“不可能!她纔多大啊!”
張之維:“從她的身法看來,根本無門無派,甚至根本沒有特別的訓練過什麼。”
“一切行爲都只是先天一炁對外界刺激產生的本能反應。”
陸瑾:“而且,年輕就達不到神瑩內斂嗎?”
“當年那個......”
張之維:“嘿嘿,你是說那個魔頭?”
陸瑾:“不提了不提了,不招老天師鬱悶了。”
張之維:“當年靈玉是作爲關門弟子拜我爲師的。”
“看到這小丫頭我都想重開山門了。”
陸瑾:“哈哈,我理解,我這人天生懶得收徒,玲瓏都是扔到外面拜師的。”
“可看見這丫頭我也想勤快勤快啊。”
“但老天師,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這丫頭水太深。”
張之維:“此話怎講?不就是個普通員工嗎?”
陸瑾:“昨日發現她的不尋常,我讓手下查了查她。”
“唯一查到的是,她是公司的臨時工。”
張之維:“臨時工?那豈不更好!”
陸瑾:“您不知道,臨時工對於哪都通,是多麼特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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