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肖自在:畢竟我曾出過家,慈悲爲懷嘛。
【嘿嘿,野茅山也是茅山啊。】
【那可不,假茅臺也是茅臺啊!】
【那茅臺鎮也是茅臺啊!】
【話說,這些野茅山冒名頂替,上清派的門人都不管的嗎?】
【肯定不屑於管吧,這就好比大V被蹭了熱度,總不好下場說什麼,顯得自己身價低了。】
【殺七個特定的男孩?我想知道趙歸真怎麼知道對方八字的?】
【應該是給人算命問的吧?】
【我想問,現在還有人覺得碧遊村不該清理嗎?什麼人都收!】
【是啊,就連趙歸真這樣的殺人狂,馬仙洪都給了他高級的護身法器。】
【這人練習才半年?確定能打過肖哥?至少不得練習個兩年半?】
【話說這是《道德經》裏的話吧?聖人不仁,以衆生爲芻狗是想說聖人對衆生一視同仁的意思麼?】
【老子:都是你們這羣王八蛋把老子的名聲搞臭的!】
【老子棺材板快壓不住了,準備起來暴揍趙歸真!】
趙歸真露出真面目之後。
頓時變得囂張起來。
“哼,你是公司的。”
“是爲那羣小娃娃討回公道嗎?”
“嘿嘿,馬上你就會爲自己的多管閒事付出代價了。”
戰況升級,有了邪術加身,趙歸真看上去居然真的壓制住了肖自在。
甚至他身上的煞靈猶如地獄之犬,咬傷了展開金鐘罩的肖自在。
“嘿嘿!就這麼被我一口一口吃了吧!”
肖自在卻顯得並沒什麼擔心:
“唉,我真替你感到惋惜。”
“替小孩子討回公道?我可不是做那種事的人。”
“我是來會友的。”
“一口氣殺死七個孩童可是很難的。”
“聖人不仁?別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你我連做個正常人都難,還聖人!?”
“老兄,醒醒吧,你我都是醉心於死,墮入黑暗的變態。”
“深處黑暗,但還有一絲嚮往光明的心。”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
“黑喫黑。”
趙歸真踮腳朝肖自在攻去,口中罵道:“神經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肖自在卻巋然不動,輕巧地按住道長額頭往下一壓。
從天而降的一個大掌將趙歸真轟的一下拍在地上。
霎時間,土石崩裂。
待煙塵散去,他面前出現一個大坑。
趙歸真就蹲在坑中,若不是護身法器,現在恐怕早已粉身碎骨。
可就在這時,只聽咔嚓一聲,脖子上的法器銅錢串瞬間斷裂,
防護罩也出現衆多裂紋。
肖自在的眼睛變得通紅,在月光的襯托下,如同怪物:
“看樣子,你的護身法器捱了太多下,已經到極限了。”
下一刻,他飛身上前。
一招力道剛猛的龍爪手,直接抓碎了趙歸真法器的防護罩。
滿臉驚恐的趙歸真一時間有了退意。
立馬轉身就跑:
“不是對手!絕對不是對手!!”
“我要趕緊回村子!”
“讓其他上根器救我!”
“讓馬仙洪救我!!”
“可怕!好可怕!這人和以往的傢伙完全不同。”
然而,肖自在哪能讓他逃跑。
他如貓抓耗子般氣定神閒。
拈花指運龍爪手組合成龍吸水,輕鬆將對方吸了回來。
不僅如此,他身上的亡靈鬼面彷彿也被吸了出來。
肖自在一手抓住一個,呲啦一下,連皮帶肉全都撕了下來。
一腳將趙歸真踢倒在地。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
【趙歸真:那年我雙手抱頭,被打得不知道怎麼還手。】
【肖哥牛逼啊,居然一眼能看出對方不一樣。】
【那是啊,這就好比獵人見到獵物一般。】
【肖哥已經上頭了,眼紅了。】
【肖哥:你說要喫誰?向來都是我喫人,今天居然有人要喫我?】
【會友這個詞用的很優雅,實在太優雅了!】
【趙歸真:我以爲我已經很變態了,沒想到,我只是小巫見大巫!】
【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把道長幹得自閉了。】
【一時間,我竟分不清誰是反派了。】
【這人還想着馬村長救他呢!馬先洪雖然主張有教無類,但又不傻,如果讓他知道你殺了孩子,一定先滅了你。】
“饒了我吧!?”
“我可以將功贖罪!”
“我搜集了很多幾近失傳的祕法,我......”
“啊!!鬆手!”
面對趙歸真的求饒,肖自在並沒有聽。
而是一邊拽着他的道士髮髻拖到樹邊。
一邊自顧自感嘆:
“唉,這老兄,應該算是未覺醒吧。”
“那今天的食材,應該算是乳豬吧。嘿嘿。”
緊接着,肖自在踩斷對方的四肢。
疼得趙歸真哇哇大叫。
接着,肖自在三下五除二把趙歸真的衣服扒了。
轉身提過來了自己的揹包。
拿出漁網等物件,打開背景音樂,露出愉悅的微笑。
趙歸真見對方把全身赤裸的自己綁在樹上,滿臉恐懼:
“你要幹什麼!?”
“你把我帶回公司!我認罪!只要別把我送回茅山就行!”
然而肖自在彷彿根本聽不到他說話一般。
拿出氧氣罩扣在了他的嘴上。
接着,又拿出輸液管,插上葡萄糖,紮在了趙歸真的胸口。
對着後上方的樹枝喊道:
“從剛纔開始就在一邊袖手旁觀。”
“不是村子裏的人。”
“不管你們是誰,給我滾。”
“別打擾我。”
樹枝上有兩道身影,一高一矮,統統舉起雙手錶示自己無害。
然後一起離開了。
肖自在頗爲滿意地看向被綁在樹上的趙歸真。
“這下清淨了。”
“兄弟,咱們繼續。”
趙歸真:“你要幹嘛?給我注射的什麼!?”
肖自在拿出最後一樣東西。
一把鋒利的小刀:
“沒什麼,葡萄糖和氧氣能讓你時刻保持清醒,這很重要。”
“本來是給陳朵準備的。”
“不過了解那丫頭的過往,大家對他頗具同情。”
“我也一樣。”
“畢竟我曾出過家,慈悲爲懷嘛。”
“陳朵不能殺,半路殺了個女人。”
“可那個女人如同泡麪一般難喫。”
“本來這趟旅程我興致不高。”
“知道遇見了你啊!歸真老兄!”
“你這種變態對我來說是無上珍饈!”
“剛剛的短信就是我發的。”
“我設局邀你前來,就是爲了。”
“請你去死啊。”
月光下,寂靜的山林中只剩下趙歸真一人的嚎叫:
“住手!把我送到公司!!”
“救命啊!!”
“求求你了!饒了我吧!”
“茅山!送我回茅山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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