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女兒孝敬母親
“秦藍……哎……你……你做什麼?”
全沒想到秦藍竟會對自己這麼做,秦可茹又驚又羞,偏偏身體裏的熱度,卻似和女兒的手段呼應一般,愈來愈是熱烈,尤其與在自己身上不知擺弄了多少回的李盡歡相較,秦藍的手法雖少出了一絲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尤其同爲女人,可要比男人更瞭解女人的敏感地帶。
秦可茹嬌軀酥軟,迷亂的芳心愈發昏茫,若非知身後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飢渴地索求起來,“別……別這樣……是……是媽……啊……”
“嗯……我知道的……媽……”
雖說身子裏面可沒有那強烈無比的虎狼年齡,但秦藍也是享受過被愛郎李盡歡盡情愛寵的美女,剛剛享受過愛郎疼愛撻伐,青春年少的嬌軀敏感無比,美膚相貼之下,既被媽媽秦可茹那出乎意料的柔軟粉嫩肌膚所震撼,自是無法抗拒地漸漸涌起了需要。若非李盡歡不在手邊,她可真想在這冷冷的池水裏頭,就與懷中這嬌媚火熱的媽媽成了好事呢!
她愛惜地在媽媽秦可茹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揉弄着秦可茹飽滿堅挺、高聳入雲的美峯,光想到自己幼時就被這雙峯哺育成長,現在這美峯卻還是嬌美一如當年,芳心便不由覺得刺激無比,揉弄之間愈發落力了。
本來慾火勃發的胴體,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候,加上依秦可茹的經驗,秦藍這火熱的揉弄,是極富挑逗性的,雖不知道與李盡歡牀笫毫無不合之處的女兒,爲什麼會對自己起了興趣,但心中最後一絲矜持,仍讓秦可茹死命咬緊牙關,偏偏身子灼熱,連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來,一點沒法冷卻心頭那強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秦藍作怪的手,偏偏卻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帶着在身上滑動,纖巧的指尖觸及之處,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秦藍……別對媽……這樣……”
“不……秦藍不會停手的……媽……”
聽秦可茹雖想阻止自己,話語裏卻已不由軟了,身子更是軟癱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爲所欲爲,知道媽媽體內的狀況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虛言!秦藍一邊撫弄着媽媽誘人的嬌軀,一邊帶着她滑向池邊,“秦藍知道媽……很難過……卻又礙着我的面子,不好去自慰發泄,纔會這麼難過地洗冷水澡……看媽這個樣子……我很傷心的……”
感受到秦藍手上的溫柔觸動,秦可茹嬌軀一酥,整個人不由自主軟了幾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李盡歡的偷情,還是體內的成熟所影響,自己的身子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別說抵擋不住李盡歡那老練的賊手段,現在甚至……連秦藍這好女兒出於安撫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難以抗拒,可她又不願着跡地抗拒秦藍的關心,深怕一抵擋,又讓秦藍陷回傷感哀悽的心情,嬌軀一顫便即軟了下來,只任秦藍的手緩緩的撫揉着腰間,越來越酥、越來越麻。
感覺到秦可茹的顫抖,秦藍雖有些奇怪,這好媽媽的身子怎變得這般敏感?以往的秦可茹就算害怕自己呵癢,也沒這般快的……只是一動手就讓秦可茹軟化下來,秦藍同情媽媽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滿足,自己總算還是能夠安慰人,而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纖手越發努力起來。
她的手在自己腰間輕按緩撫,時而輕點道,微微用力讓她筋骨鬆弛,時而只在肌膚上動作,讓自己感受到那溫暖的觸摸,秦可茹口舌漸幹,心想着這好女兒的手法雖說一點不涉,她卻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簡直就像個火藥庫,絕經不起一絲火星,偏偏卻又……
既是如此,秦可茹更不抵抗了,她任着女兒秦藍的手在自己腰上輕輕撫弄,搔得通體舒泰,酸癢酥麻間整個人都舒服多了,一雙玉手卻也忍不住撫到了女兒秦藍身上,開始慢慢揉捏搓弄起來。
本還以爲秦可茹是學着自己的手法反攻,秦藍心下不由暗笑,這媽媽的手段她豈有不知之理?說到搏擊術和學識,自己拍馬難及,可說到撫揉輕觸的溫柔刺激,秦可茹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點半點,這樣玩下來到最後秦可茹也只有乖乖求饒的分兒,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緩緩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這麼跟秦可茹互相撫愛起來,只覺浴池內溫暖如春,哪有外頭秋寒的半點痕跡?
給秦藍這麼撓撓摸摸幾下,秦可茹竟漸漸不自在起來。秦藍的手法與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鬧間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觸都像送了點火星進自己的身體裏頭,酥酥麻麻的好像整個人都要軟化。
一開始秦可茹還以爲是因爲這幾天事變太多,心神混亂之下才誤認了,但母女倆這樣撫玩幾下,漸漸的秦可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只覺得深埋骨子裏的疲憊,似都被女兒秦藍的手指輕輕挑起,漸漸在體內瀰漫散開,弄得她連手上都軟了,更沒法抵住秦藍的種種手段。
感覺自己連呼吸都漸漸發熱的秦可茹不由喫不消,秦藍的手段進步太多,別說自己了,恐怕就連丈夫當年,夫妻行房之時的愛撫技巧都遠遠不及現在的女兒秦藍,勾得秦可茹心花蕩漾,灼熱的嬌軀逐漸酥軟痠麻,體內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只覺股間越發空虛,秦可茹雖是極力夾緊玉腿,可夾得再怎麼緊,股間幽谷再怎麼緊迫,那空虛的感覺卻怎麼也排不出去,尤其被秦藍挑玩之下,秦可茹的心不由自主都專注在的渴望本能,心思徘徊之間,那兒的需求就好像聞了魚腥的貓,上竄下跳的再也停止不下來,即便在玉腿緊夾之中,仍有一絲春泉漸漸淌出,當發覺秦藍不知何時,纖指已探到自己臀後,似笑非笑地將指間一絲柔黏擡在眼前時,秦可茹差點沒哭出來,喘息之間卻越來越是難以自拔了。
“秦藍……媽媽……求求你……別……別這樣……”
看秦藍得意洋洋,纖巧的手輕輕貼到自己腹上,順着汗溼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動,纖指輕觸之間,令自己玉腿如受電啞,一步一步地退了開來,漸漸被她探到了那溼濡的桃源,秦可茹又羞又怕,即便理智如何告訴自己,兩邊都是女人,何況秦藍又沒拿什麼奇技巧出來,無論如何也傷不了自己,可聲音仍是嬌滴滴羞怕怕地發着顫。
“沒關係的,媽媽……讓女兒……好好疼你……”
感覺到身下秦可茹的畏懼和嬌羞,秦藍自己的心也亂了,一開始還只是和秦可茹的互相撫玩,就同以前一般,卻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已是今非昔比,就連挑逗的手段在愛郎李盡歡的循循善誘之下,也已遠勝以往;加上剛剛歡好吸收了愛郎金瓶神氣的本能反應,讓自己的手段威力倍增,現在自己的挑情手段,就算還比不上李盡歡那技巧老到的大壞蛋,只怕也差不得許多,也難怪媽媽秦可茹全無準備之下會被自己逗得一發不可收拾,只剩下嬌聲求饒的分兒。
何況現在秦可茹嬌軀寸縷不存,白裏透紅的肌膚漸漸被的暈紅佔滿,薄薄的水霧籠在身側,格外有種霧裏看花的美感,連自己都不由得食指大動,想在媽媽秦可茹身上大逞手段,讓她像先前被李盡歡壓在身下的自己般,只剩下嬌聲求饒、婉轉逢迎的分兒。
看着懷中的媽媽秦可茹,想到先前被李盡歡欺辱時的媽媽,雖說賢妻良母清白不保,芳心之中難免苦楚,可那沒頂的歡快,加上衝破道德禁錮的背德滋味,卻令秦藍難過之中越發有種渴望不斷上衝。如果真要讓媽媽秦可茹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接下來……就要讓她跟自己一起,嚐到李盡歡的色狼手段和那無與倫比的甜美滋味。秦藍越發不肯鬆手,纖手到處令媽媽秦可茹不住呻吟,卻是逃不出她的手。
被女兒秦藍的手破開了玉腿的防護,那纖細的手指探入她幽谷之時,秦可茹不由嬌軀劇震,本還壓抑着的春泉登時蕩然,不只沾溼了幽谷那肥美的穀道、沾溼了侵入的纖纖玉指,甚至還流了出來,在秦藍纖指的扣搔刮弄之下,水聲唧唧之中,秦可茹羞得渾身發燙,偏偏被刺激着的要害卻是一發不可收拾,那手段雖然還不如李盡歡高超嫺熟,比她爸爸卻好上不知多少,不知不覺間秦可茹甚至已不再掙扎推拒,而是竭力挺起纖腰,好讓幽谷更徹底地暴露在女兒秦藍的手下,讓女兒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爲所欲爲。
手上感覺到媽媽秦可茹的渴望,身子接觸的是她火熱的玉體,耳邊又聽得秦可茹似掩似吐的嬌吟,雖還不敢開口要求,換了幾年前的秦藍說不定還不識風情,可現在的她被李盡歡好生開發過,對牀第之事的瞭解比之當年進步不知多少,自是知道現下媽媽秦可茹的需求。
她嬌滴滴地一笑,俯身吻上了秦可茹火熱豐潤的紅脣,香舌交纏之間柔情似水交流,此時無聲更勝有聲。
“唔……嗯……”
被秦藍一陣熱吻,脣舌交纏之中,香唾不住交流,那甘霖非但沒能澆息滿心慾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令她體內的火越燒越旺,也不知秦藍身上是出了什麼變化,光只香唾交流,就讓秦可茹身體裏的火越發燎原熊熊。
她心下一邊暗凜,想來自己的預測竟變成了事實,一邊卻不由自主地弓起嬌軀,一雙藕臂甜蜜地摟緊了秦藍,口舌與她肆無忌憚的交纏吮吸,迫切地展現出她的需求,若非雙足被秦藍壓着不好展動,怕連腿都要勾到秦藍腰上了!
感覺到秦可茹高燃的,秦藍既驚又喜,驚的是李盡歡那廝真有欺天之力,連自己都被他給帶壞了,把這媽媽撩得欲紛飛;喜卻喜得滿心滿胸,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與愛郎李盡歡相類的手段,連媽媽秦可茹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還是喜着媽媽秦可茹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愛郎李盡歡了,現在只一心追求着的一時刺激。她將媽媽秦可茹抱的更緊,口手齊施之下,浴池旁春光越發瀰漫,連聲音都透着令人心動的嬌媚。
胸口一時間似是吸不進氣來,既因着滿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趕了出去,更因爲兩女赤體相摩,秦可茹那高聳入雲的美峯,充滿彈性地擠壓在秦藍胸口,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擠起來。雖說秦藍的胸前不似媽媽秦可茹般豐滿誘人,卻也是凸顯難收,這一相擠,登時又擠出了水花蕩漾,以及難以呼吸的美妙刺激,彷佛極力呼吸之間,吸入胸中的不是空氣,而是滿滿的刺激。
“唔……秦藍……”
好不容易等到四脣終分,秦可茹已迷亂得難以自控。秦藍的刺激處比之李盡歡還毫不遜色,秦可茹甚至沒辦法去想像,秦藍是不是因爲被李盡歡這樣對待過,纔會在今夜對自己這般大逞威能?
可滿身的火熱、滿心的柔蜜,還有幽谷之中那無法抗拒的空虛,在在都令她不由錯覺,若是在這甜蜜無比的刺激下快樂的死去,只怕比得過且過的活着還要更快活百倍。她明知這樣下去不好,卻已控制不住自己,嬌媚地向身上的女兒秦藍獻媚着、渴求着,再不願分離。
雖說脣舌已分,可秦藍卻沒有休息,柔軟火熱的櫻脣香舌馬上就滑上了秦可茹嬌嫩的臉蛋,享受她的芳香暖熱;滑進秦可茹股間的玉手,更不住在那柔軟的火熱谷間動作,勾得秦可茹不住呻吟,語不成句間整個人都像剛從水裏出來般火熱潤溼。這可就苦了秦藍,兩女一般赤裸、一般火熱,媽媽秦可茹處已被自己的纖指攻入,可自己的空虛,卻是一點滿足的機會都沒有。
將心一橫,秦藍一邊加緊腳步,口舌舔吮吸舐、纖指勾挑抹彈,將秦可茹逗得慾火焚身,另一手卻牽住了媽媽秦可茹的手,微微顫抖地將那手帶到自己股間;早被慾火灼得陶陶然的秦可茹渾然不知人間何世,玉手只被秦藍擺佈着,直到觸及了秦藍的灼熱溼滑,才發覺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
偏偏一擡頭,卻見嬌羞不已的女兒秦藍櫻脣微呶,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僅餘的理智只想着這寶貝女兒怎變得這般火辣了?秦可茹的手卻已無法控制,像是被身體裏的控着一般,不住向那溼潤的來源去探索,觸摸之間令秦藍嬌軀不住顫抖。
若非秦可茹同爲女子,動手間有些遠異於男子的細膩,加上她也被逗得慾火狂燒,纖指似能自己尋求到最好的方位、最好的力道去動作,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觸及秦藍那般嬌嫩的所在,只怕尋歡作樂不得,反而還會弄傷呢!
雖說秦可茹動作稚拙,別說及不上李盡歡熟習而流的手法,就連自己的手段都差得遠,但女子之間的互相撫愛,心性的親密交融本就比純粹的感官快樂重要許多,即便秦可茹的手法還有得學,但親身體驗到這女兒受那無邊無垠的所驅動,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
秦藍芳心蕩漾之下,身體的觸感似也強烈了許多,扣在她幽谷中的纖手越發難以自控,不住在秦可茹體內鑽琢動作,只想盡情的深入、盡情的探索、盡情的融合爲一,務要將對方的也誘上高峯才罷!
“哎……秦藍……好女兒……唔……媽媽……別……別這樣……啊……媽媽要……要受不住了……”
如此互相挑弄之下,自是熟悉這手法的秦藍稍佔贏面,秦可茹只覺身體在女兒秦藍的纖手愛撫之下,每寸肌膚彷佛都歡唱着之歌,熱到整個人都像要融化了。
雖說她也一般的努力,想讓女兒秦藍也一般地融化,但不知怎麼着,總覺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峯,越向高處空氣越發稀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只是便知秦可茹的已燒化了理智,半推半就着承受自己的撫弄,口裏叫着不要心下可愛得緊,但秦藍此時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女親密無間的糾纏,早將心中最後一點抗拒消磨殆盡,何況她身子裏的無比強烈,即便只是女體磨鏡,仍是爆發得難以抗拒,兩女互相探索對方幽谷的手動得越來越厲害,鑽探得越來越深入,彷佛連手指都被對方緊緊包啜夾吸,難以運動之下,卻更是堅持探入,在旖旎的嚶嚀聲響中,把彼此的愛火都更往高峯推進。
終於,周身都沉醉在那迷亂烈火中的秦藍,感到指尖一股難以想像的柔嫩觸覺,接連而來的便是一股柔潤溼膩的刺激,像是從指尖直搗體內般,美得她一陣呻吟,自己也緊繃起來,的刺激頓時令兩女不約而同地歡叫出聲,幽谷中春泉洶涌而出,就這麼軟倒了一處……猶在的峯巒處喘息,秦可茹只覺整個人像是解脫了什麼。
雖說累得整個人都要化了,可慵柔無力的身子,卻是無比輕盈舒暢,即便以往與石漸行房之時,也沒這般痛快絕倫的。
“媽媽,舒服嗎?”
秦藍低聲笑問道,“女兒這樣孝敬媽媽可好嗎?”
“那……也不能這樣……”
被女兒話裏溫柔的關心融進體內,秦可茹只覺慾火狂燒間,芳心卻是軟軟柔柔。女兒如此貼心,對一個母親面言,實在是再高興也不過了。
“媽媽放心……”
秦藍摟着媽媽秦可茹站起身子,慢慢離開浴池,伸手取過浴巾,把母女倆的嬌軀拭得乾乾淨淨,只可惜池水雖凍,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間卻都是水滑淋漓,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反而隨着浴巾拭擦之間,那水涌得愈發多了,“女兒……今晚不會讓媽媽獨守空房獨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覺幽谷被女兒溫柔地拭擦,卻擦不淨那汩汩泉,秦可茹羞怯難當,一雙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兒的攙扶,纔不至於癱到地上去。現在的她是最最脆弱無力的時候,就算秦藍讓李盡歡來個霸王硬上弓,秦可茹也無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裏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虛寂寞虎狼年齡徹底改變了的蕩體質,若秦藍真想讓李盡歡對自己硬上,便一開始她會稍有推拒,但只要秦藍李盡歡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願地任女兒態意妄爲,唯一能慶幸的只有今夜至少秦藍不會讓李盡歡來對付自己,內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亂之間,秦可茹甚至沒有注意到,秦藍在拭過了兩人身子後,非但沒幫自己着衣,反而就這麼赤裸裸地摟着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蕩漾,也不知今夜女兒要用什麼方法來滿足自己體內的需求,嬌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傷害的秦可茹,更是柔弱無力地偎在秦藍身上,直到被女兒摟着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感覺門戶開啓間風動拂過嬌軀,帶起一絲微妙羞澀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與女兒赤裸相擁。雖說同樣的事以往也做過,但那時至少表面上是被李盡歡挑逗撩撥勾引誘姦,與現在這樣依偎着,心裏的感覺可是大大不同。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軀,赤裸裸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李盡歡還是誰人?
才一開門,見到牀上的景象,秦可茹猛地羞紅了渾身上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就想掙開秦藍的懷抱,但早知秦可茹見到這情形會有所動作,早有準備的秦藍自不會有所破綻;秦可茹雖是使力掙扎,卻脫不過女兒的手腕,加上這段日子以來抑壓在體內深處的渴望,早在浴房裏頭就被秦藍巧施妙計,一點一點地誘發開來,身體裏頭確確實實有這方面的需求,強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見良機當前,又哪裏真能掙脫的了?她雖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卻是難以脫身,被秦藍一邊壓制、一邊帶向牀邊,直到牀上之人握住她香肩這才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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