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119你島炸了[H] 作者:未知 脫臼過的地方再痊癒也有縫隙,陰雨天總是疼。盛實安睡着才忘記疼痛,沒睡多久,又被連綿的春雨滲入夢鄉,屋頂漏雨,地板溼得反光,鏡面上滑下一條條水痕,口鼻間血液裏全是酒精醉人嗆人的氣味,一點火星都能燒光她這顆酒心巧克力。 她泡在粘膩的雨裏,快要窒息、快要醉到顛倒,想要上岸,於是翻個身,爬上身邊男人的胸膛,當他是一座清涼的島。 隱約知道眼下的境況,但是一切又太肖似在金魚衚衕裏醉倒的夜晚。她新近看上賣果酒的姑娘,癡迷美色,日日光顧,帶無數酒瓶回家。那些酒入口甘甜,後勁卻大,她喝多了,誰也不能安生,陳嘉揚起初拎起她揍,後來認命,泡杯糖水蜂蜜水灌她一肚子,再被她鬧騰一夜,等她酒醒,他已經沒心情秋後算賬,有氣無力打發她去喫飯,“我煮了面。” 通常是一碗陽春麪,連個雞蛋都不會臥,蔥花切得鬼斧神工,堆得老高,盛實安挑食,過了很久纔開始喫蔥花。 她不後悔,但在他身邊是有過纏綿的好日子的。纏綿的往事讓舊日情人也變得不那麼可憎,相反,潮溼的春雨夜和血液裏的酒精讓滿心渴望變得順理成章,面對情慾時的人是如此脆弱搖擺的動物,盛實安尤其。 陳嘉揚不吻她,她就吻他,脣舌相連時他渾身一顫,擡手格住她,輕聲道:“盛實安,別動。” 彷彿他們是兩具多麼遙遠的軀體,站在戰爭的廢墟上,應該爲遺蹟默哀,不該有這分旖旎。 她不理睬,從喉結吻到下頜,從下頜吻到嘴脣。他注視着她,全身都僵硬,她就軟下身子騎在他腰上。他推了她一下,她又黏上去,解開他的皮帶,款款地擺腰磨,一面扭着,小手一面捧住他的臉,閉眼舔開熟悉又生疏的脣縫,喉嚨裏發出嚶嚶嗚嗚的聲音。 陳嘉揚沒動彈,僵硬地伸手頂住她,免得她再靠近,“……別亂碰!” 他不敢碰,單是看她都覺得呼吸困難,聞到她的氣味都感到彷徨,而盛實安不知趣,且暴力至極,竟“啪”地拍他一巴掌,看他臉色發黑地鬆開手,又上上下下地纏他磨他,“你別亂碰!” 不知道陳嘉揚是什麼時候把她推下來壓在身下的,覆在她身上,大手罩住腦袋,輕柔地撥弄髮絲,撫摸額頭光潔的皮膚,久久地注視她的眼睛。而盛實安只顧着打開腿夾住他那把窄窄的腰,帶着哭腔呻吟,求他不要再蹉磨。 太久沒人碰過,進得再慢也是疼,盛實安疼得皺眉頭掉眼淚,轉臉在牀頭的鏡子裏看到自己滿臉通紅羞恥的表情,詫然睜大眼睛,同時腰被握住,狠狠一撞,鏡中的表情霎時破碎,她聽見一聲婉轉歡愉的尖叫。 她夾緊他,陳嘉揚便吻下來,捧住她腦袋,眼對眼,啞聲引誘她,“鬆開,別夾。” 她在高潮中無法反應,瑟瑟地抖,眼迷離,腰繃直,渾身都不像自己的,而陳嘉揚用拇指揉開她的嘴脣,要她叫出聲,她含糊粘膩地告訴他:“不行,隔壁有人……” 陳嘉揚志得意滿地笑起來,擺腰深深淺淺地戳弄,藉此挑逗她,“沒人,儘管叫。” 她叫不出,嗓子乾啞,無意識地搖頭,火從下身一路燒上腦袋,只覺得不夠滿,不夠深,不夠盡興,陳嘉揚直起腰再撞一下,她突然屈起小腿在他後腰上輕輕磨搓。 細細的腳跟按過最敏感的腰眼,陳嘉揚低低喘息一聲,驟然失力,咬牙拔出,正射得骨軟筋酥,被她乘虛而入,在胸口一推,她爬起來重新坐到他腰上。 нàǐTànɡSнuщц(嗨棠圕剭)點CoΜ 在?俺還有一章存貨,想騙50個珍珠,有人假裝上一下當嗎? 119那這算什麼[H]【加更】 兩人一躺一坐,陳嘉揚尚未反應過來,而盛實安反應遲緩,相對瞠目半晌,盛實安左手按住他的腰,右手握住他腿間射過一次的器官,折下腰背脖子,伸出小小的舌頭,粉嫩的舌尖輕輕掃過尚在收縮的小孔。 如同閃電劈過,陳嘉揚一個激靈,手幾乎要攥緊牀單。盛實安舔掉了頂端白液,覺得不好喫,嫌惡地擦一下嘴,卻又趴下去,專心致志地張口含住粉紅的頭,爲了把他弄大弄硬,大有一副考古專家的精神。 盛實安會做這個,且無比嫺熟,可酒後沒輕沒重,一會舔,一會用舌頭裹,一會牙齒都上來,嵌在溝裏恨不得咬他幾口,待到含住半根,插到喉口,陳嘉揚那一根早已漲得可怕,拉住她肩膀一拽,扶住自己,對準沾滿液體的花心緩緩送進去。 盛實安嘴脣腫着,有沒擦乾淨的白液,有被撐得流出的津液,渾然不覺,閉眼沉醉地扭擺,小聲地呻吟。陳嘉揚手握着她胸口兩隻兔子奶,挺腰撞擊,讓白白的屁股肉和溢出的乳肉都被撞出一波波律動。 盛實安覺得房間裏的水面越來越高,桌椅板凳都漂浮起來,咖啡壺裏被灌滿清水,可憐地漂到牀邊。天花板漏雨,淅淅瀝瀝變成傾盆大雨,她被從頭澆到腳,在小島上沉沉浮浮到天色微亮。 折騰了太長時間,兩人都是一身薄汗,情慾的氣味絲絲縷縷從每一個細胞裏滲出來,饜足與空虛交雜,盛實安骨頭軟了,把他一推,下牀沖澡,衝完回來,徑直滾進被子,小口喘氣。陳嘉揚坐在牀頭,皺眉盯着自己腰下的劍拔弩張,也沒動彈,許久才起身去洗了個冷水澡。 盛實安睡着了,他環顧四周,椅子上堆着衣裳,沙發上堆着餅乾盒和一堆書,愣沒找到坐人的地方,於是還回牀上去,伸手夠來牀頭鏡前的煙盒火機,點一根菸。んаitаńɡShúωú.Cǒм 天色已經微微發亮,鬧鐘也快要響,火機“咔噠”一聲,盛實安就睜開眼,伸手跟他要。 他將點燃的煙給她,自己又抽一支出來,火機卻打不亮,他做個手勢,示意盛實安別動,用她的菸頭點他的煙。 盛實安垂着眼抽,嘴脣一張,吐出一口氤氳的菸圈,不但不搭理他,還翻了個身,用細瘦的脊背對着他,自己朝着翩翩的窗簾流蘇,打個呵欠,看起了清晨之前的風景。 陳嘉揚又打半天火機,總算打亮一簇火苗,吞雲吐霧半晌,才問:“昨晚樓下是誰?” 樓道相互貫通,人聲彼此都聽得見,他聽到有男人送她回來,聽到她等在那裏,又跟人告別。 盛實安丟掉菸蒂,爬起來翻架子翻櫃子找衣服,套上吊襪帶,單腿蹦着穿絲襪,“不關你的事。” 陳嘉揚微笑了一下,“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盛實安扣上內衣,披上襯衫,聞言回頭,看着他,認真問:“是嗎?” 翻舊帳可恥,但不翻忍不住,不翻更對不住眼前這位的自負。 陳嘉揚沉默了許久,手裏一根菸快要燒斷手指頭,方纔用下巴一點凌亂的牀單,示意她回答:“那這算什麼?” 是她把日子過得亂七八糟,不過也沒所謂。 盛實安燒一小杯熱水,又走進簡陋狹小的浴室,頭也不回,“我想做。你總不至於跟我要錢,你不也睡了?要洗漱稍等,我着急上班,你倘若有空,幫我泡完咖啡再滾。” 浴室水不熱,盛實安打着哆嗦洗了個臉,化好妝走出來,陳嘉揚已經滾了。 時間太早,左鄰右舍都很安靜,像沒人似的,盛實安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走出門,鎖門前最後看一眼裏面的景象:牀單沒整,咖啡沒泡,一片狼藉。他只帶走他的東西,如此絕情,連錢夾都沒留下。 нàǐTànɡSнuщц(嗨棠圕剭)點CoΜ 送出這顆珍珠,你的盛10安下次不把陳+揚日暈只把陳+揚氣暈 んаitаńɡShúωú.Cǒ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