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溼漉的手指便徑直插到了青藍水汪汪的穴裏。
青藍泄了一回,腿根止不住地抖,腳踝上的鈴鐺顫巍巍地晃悠:“大奶奶,這裏還有兩個沒解——”
桃李的手指在他穴口打轉,有些心不在焉地,撐着他白膩的腿坐起來:“腳踝是硬骨,又不似男根,不會漲的,不解了。”
青藍趴在一堆亂糟糟的布料裏,想坐起身。他問了一句:
“大奶奶甚是熟稔——從前常來花樓麼?”
桃李湊過去又把他撲倒了,壓着他使勁啜嘴兒:“怎麼?我是常來。”
青藍驀地有些心頭髮堵。他從前從不善妒的,現在卻越發嬌氣了。
他看着桃李半天,盈盈的一雙眼睛,看得桃李才軟下去的男根,又有些想擡頭。飽鼓的穴肉裏,也酥酥地生了些麻癢。青藍從來不是什麼狐媚子,可天生就是他桃李的chūnyào。
青藍的嘴開開合合,像是有些想哭了,最後憋出幾個字:
“……那往後不要再來了好不好?大奶奶,要來也帶着我。”
桃李初初沒聽懂,頓了頓,才知道青藍是醋了。
他再忍不住笑起來,是很錯愕又很快活的笑,帶着點得償所願的欣喜。
“真是,在想什麼呢——我家裏從前是做水粉胭脂的,花樓裏的姑娘常要用,所以我也跑得勤一些,今日也是頭一回正兒八經來玩。”
桃李抓着青藍的指頭,含進嘴裏,嘴角露出嫵媚溫柔的笑。
“大奶奶往後再不來了,你乖,青藍。”
桃李:只要花樣多,老婆越來越愛我
青藍:(拿出和離書)
桃李:老婆我錯了,我給你買好喫的,給你賺錢花,給你生崽崽,給你玩那裏,給你——
青藍:(疲憊)唉。
第17章憐惜
雖說此地民風開化,無論男女雙兒,嫁娶與否,喝花酒聽小曲兒都是常事,可是那些家中教條森嚴的大戶人家,卻仍以秉持過往戒律爲榮,從來不許家中貴子去那煙花之地放蕩。宋辛家中因事胭脂水粉生意,常常出入章臺,還算開明些。青藍自幼無人教養,種種條規,俱由教養婆婆與秦瀧授與,所以在那起子沒給人教過的地方,全然是一派空白,完全是大奶奶說了什麼,便聽什麼,從來也不曉得分辨對錯。
可是再如何開明,妾與通房的地位還是不高。尤其是做了通房的雙兒,到底低人一等,從來只能畏畏縮縮,夾着尾巴做人。
便如今日,兩個嫁了人的雙兒,一個貴爲主母,一個是生了兒子的妾室,竟膽大包天地到煙花地裏偷歡,夾了求子鈴,兩個人呢呢噥噥,翻衫潑酒,鬢髮糾纏,口脣敷朱,實在不成體統。桃李骨子裏風流不拘教條,身體又貪婪重欲,活似不能自足的狐狸精怪,天下萬般規矩都不能攔了他尋歡作樂,還非要拉着青藍一塊兒與他墮入yínsè地獄。
他甚而拿着杏黃色的衣裙,哄着青藍穿上了,眼看青藍懵懂無知地望着他,膚色白皙勻亭,平日裏就是穿着老色都顯得乾淨,被杏黃色襯着更是越發鮮嫩,便又捉着腳踝把人放倒在地上。青藍前面還能掙扎一二,到後面只剩下嗚嗚咽咽的份兒,渾身被玩得爛熟,像是一旁給潑灑了一地的酒,水淋淋的,被桃李撈起來抱進懷裏。
青藍道:“……大奶奶,不成了——”
桃李也有些不支,眼神卻亮得驚人,喘得面色酡紅:“這就不成了?大奶奶半分手段沒用,就叫你軟成了這樣。這要是以後……”
青藍瑟縮了一下:“饒了我。”
桃李嘆氣。
他道:“作樂的手段多了去了,我從來沒想着用在你身上。只是——”他摸青藍的側臉,“算是罰你。”
青藍迷迷糊糊:“罰什麼——?”
“罰你安分守己,老實本分,卻傻兮兮地勾了我這隻壞狐狸回家。”桃李開玩笑道,“——要是今日這事被知道了,願意同大奶奶一起被怪責嗎?”
青藍唔了一聲。他扶着額頭坐起來,“今日怎麼了……大奶奶不是說了,只是喝酒,不是什麼大事。”
桃李搖搖頭,拉他起來,兩人又往樓下走去了。老闆出來迎,就看見桃李扶着青藍,正斜過一雙眼睛看過來,吊飛的鳳眼,漂亮而凌厲。
“奇了怪了。”
老闆無心同他那小廝說起來:“剛纔那位客人,怎麼看起來,和秦家那小子的媳婦兒這般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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