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風月寶鏡
梁秋才自嘲一笑,自從被押送入京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要丟在京城。
卻不料秦天的話語陡然一變:“朕可以考慮給你條活路。”
他本就有計劃,組建一批死士。
而帶罪之身又有上品靈根的梁秋才,無疑是不錯的人選。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梁秋才的本性不壞,願意爲國爲民。
後者先是訝然,旋即沉默不語。
秦天笑道:“難道你不想親自看一看,將來的大乾?”
良久,他俯身而拜:“罪人願爲陛下效死。”
“即日起,世間再無樑秋才,唯有死士甲。”
旋即,秦天的目光又看向李永進二人,“至於你二人,編入鎮仙軍死囚營。”
“叮,恭喜宿主成功鎮壓綠林叛亂,獎勵暴擊簽到一次!”
系統聲音響起,也標誌着綠林軍的徹底覆滅。
這一日,綠林軍首領梁秋才於京城菜市口斬首示衆。
而鎮仙城中多了一名死士,也是第一名死士,代號甲。
至於綠林軍的其他人,也基本被編入死囚營。
……
處理完三人,秦天來到觀天樓頂層,找到國師。
“國師可認得此物?”
他將銅鏡放在桌上,開口詢問道。
一襲道袍氣質逼人的楚玉姝回首,淡淡掃過桌面便給出答案。
“風月寶鏡。”
嗯?
國師果然見多識廣……秦天開始虛心請教。
“你手中拿的是本體,只要以法力催動寶鏡,腦海中浮現出某人的身影,便能窺探對方身在何處。”
如此強大?
秦天不由的怔神,不過總覺得有些不自覺。
似是看穿他的心思,楚玉姝補充道:“前提是必須知曉對方的身材面貌與真實名諱,且對高境界的修士使用易被察覺,反向推演你所在的位置。”
原來如此……秦天暗暗點頭,當即有所心動。
其中的禁制對於他來說不算難事,將其破解後打算嘗試一番。
他在心中默唸秦瀅的名字,手中寶鏡果然浮現出場景。
只見房間內有着水汽瀰漫,正中央是一隻浴桶,水面上漂浮鮮豔的花瓣。
視角再往上是白皙的肌膚,以及裸露在空氣中的精緻鎖骨……
秦天立馬切斷畫面,假裝無事發生,心中暗自腹誹,怪不得總覺得這法器不正經,原來是這種用處。
楚玉姝坐在對面,因此沒能看見寶鏡中的畫面,見他這副這樣有些困惑。
秦天不動聲色轉移話題:“那另一塊銅鏡呢?”
銅鏡共有兩塊,其一是那名修士掉落,其二是梁秋才身上的。
楚玉姝看了一眼:“此物應是風月寶鏡中分離出來的,可以彼此聯繫。”
“沒了?”
秦天有些失望。
“主鏡可以控制這個小的,能夠感應到位置,以及切斷聯絡等,小的就只有聯絡功能。”
楚玉姝解釋道:“畢竟只有仿造版,不如真正的法器。”
“好吧。”
秦天點頭,回頭倒是可以將小的送給吟霜,這樣也方便聯絡。
他目光重新看向面前的道袍玉人,試探性開口道:“國師,說來許久沒有一起探討修行,我最近有些困惑。”
楚玉姝矜持點頭:“那便運轉功法,本座可以爲你查看一二。”
想雙修還不好意思說……秦天對國師的傲嬌屬性習以爲常,當即盤坐下來運轉功法。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離開觀天樓,朝着皇宮內走去。
內閣制度的完善,朝會的作用變得微乎其微,許多事情便在內閣解決。
今日依舊沒有上朝,他返回御書房後,便有幾位內閣大學士前來彙報。
首先便是停戰事宜,淝水與垓下兩場戰役,南孟與西齊國力大大受損,只能停戰求和。
“南孟國最終同意割讓兩州土地,退守浪滄江以南,去帝號,自稱國主。”
秦天點點頭,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
雖然想直接滅國統一,但他深知如今不是滅國的好時機,且不提還有上界修士虎視眈眈。
“另外西境方面已成功佔據唐鄧二州,西齊國承諾百年之內永不犯邊。”
說着,內閣呈上劉沿的奏摺,與西齊的談判幾乎是這位太守一力完成。
秦天接過奏摺,查看一番後大喜:“劉沿有功,便以他爲唐鄧巡撫,總督西北政務。”
隨即,他又提出各地軍隊改革的想法。
大乾軍制太過混亂,各地有不同的軍團,名稱等都不相同,缺乏統一的管理。
“以後便在各地建立衛所,當地守軍稱衛所軍,領軍之人稱指揮使。”
“至於邊境,可保留幾萬的衛所軍隊,若有戰事從京營抽調人手支援。”
先帝時期,四方邊境皆有藩王或領兵大將坐鎮,手握重兵,這些人兵權過重,很容易割據一方。
“往後再無地方軍團,全國精銳皆集中在京營。”
秦天不管幾位閣老是什麼態度,當場敲定此事。
隨後,又商討一些細節,幾位閣老這才告辭離去。
秦天立於御書房內,內心思索着。
未來劉沿可以入閣,逐步接手權利,幾位閣老畢竟老邁也好安心退休。
“也該築基了。”
經過昨晚的修行,他已經來到築基巔峯,接下來便是築造道基。
“只是這築基奇物,還沒有結果。”
眼下他手中有築基丹和築基功法,唯獨缺少奇物。
“若是不借用奇物,不知概率有幾成。”
思索間,他回到寢宮。
“系統,簽到。”
先前得到一次暴擊簽到機會,他正好順手進行簽到。
“叮,暴擊簽到成功,獲得獎勵:山河社稷圖。”
嗯?
秦天內心微動。
山河社稷圖:“圖內有天地,能滋養天人、化生萬物,自成一方世界,可操控時間與空間。”
看完系統介紹,秦天不由得大喜。
此物可是當之無愧的法寶!
法器也有等級之分,唯有其中的頂尖寶器才能稱之爲法寶。
……
與此同時。
北涼王府。
北涼王徐嘯年如今六十有餘,因是駝背看上去格外蒼老。
而此刻,這位北涼王躺在牀上,已是油盡燈枯。
“父親!”
重傷未愈的徐鳳梅面色蒼白,侍奉於牀前。
“你不是他的對手,去上界吧。”
徐嘯年說出這句話,耗費極大力氣,劇烈地喘息着。
“去找你的母親,她會教你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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