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2章 直接了當 作者:未知 “我不清楚也不能亂說吧!”徐小龍說。 “哎,關鍵時候掉鏈子。” “不過我當時見到他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他是一個負心漢,所以也和今天的你一樣揍了他一頓,不過嫂子說是我認錯人了。” “難道一個人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嗎?他回來找小秋卻不承認自己就是當初的那個人,不知道他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信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跑回來玩弄了小秋的感情之後,又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我覺得如果是我的話,我寧願此生都不要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我想嫂子也是這樣想的。” “你說他們兩個磨磨嘰嘰的談了這麼久到底談什麼呢?不行,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去看看。” “你剛纔不是說嫂子再也不想見到他了嗎?不管怎麼樣,你讓他們之間把話說清楚吧,畢竟我們這些外人也插不上手。”徐小龍說。 走到一半的劉志博又折了回來,氣憤地重新坐回了沙發上,還氣惱地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沙發。 另一邊,在書房裏。 “你想說什麼你就說吧。”陸婉秋將手抱在胸前,顯得特別的不耐煩。 “我以爲你有什麼想跟我說?” “我沒有什麼想跟你說的,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寧願這輩子再也不要見到你。”陸婉秋說。 “愛一個人有多深,纔會這麼恨一個人吧。” “是你想的太多了,人的一生是有限的,我不想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面。”陸婉秋說。 “有很多好的東西不是要通過自己的不斷努力才能得到嗎?”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告訴你,我失憶了。” “這一招你之前已經有過一次了,這次我不會再上當了。而且如果你身體不好,應該去醫院檢查,跟我說一點作用也沒有。”陸婉秋說。 “我們真的曾經相愛過嗎?”霍都問。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也許我是談了一場自以爲是的戀愛,或許你的心根本就沒有參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以爲你聽得懂的,不管怎麼說我並沒有什麼可遺憾的,這個世界上男歡女愛就是這個樣子,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分開,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權力,你也一樣。分開了就各自安好不好嗎?相互給對方留一些回憶不好嗎?這世上有這麼多不同追求的女人,有的人爲了錢有的爲了情或者其他的東西,我覺得霍總你如果想玩婚外情的話,應該多得是前仆後繼的人。” “你是喫醋了嗎?”霍都反問。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對已婚的男人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陸婉秋語氣特別平靜地說。 “我們當初爲什麼會分開?” “霍總,你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搞笑了。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好好談談我兒子的事情吧!” “不是你的兒子,而是我們的兒子。” “我不想在這裏跟你糾結什麼文字的問題,你把我兒子千里迢迢的帶來英國,目的應該很不單純吧,至於究竟是什麼樣的目的,我也不想知道了,我只想把我兒子平安地帶回家。” “這些年你一個人帶着孩子肯定特別辛苦吧。” “這是我一個做媽媽的該做的,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如果我堅持把小貝留下來做個親子鑑定,你會怎麼樣?” “我覺得剛纔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不會同意讓你們做親子鑑定的,因爲這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我對你的一切都不感興趣,我只想過回我平靜的生活。”陸婉秋說。 “可是如果小貝真的是我兒子,至少我還擁有對他的探視權吧。” “我從來都沒有把兒子當着是我的個人財產,從他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把他當成一個個體來尊重,他有權利選擇他喜歡的和他不喜歡的,只要有人對他釋放出善意,他也知道怎樣回饋別人的。”陸婉秋說。 “你的意思是你並不排斥我和他接觸是嗎?” “霍總,你非得要我再次提醒你,你已婚的身份嗎?我覺得小貝的存在會是你婚姻裏的一顆定時炸彈,沒有哪個女人受得了,特別是霍總一直強調自己失憶了,你就不怕跟老婆解釋不清楚這件事情,讓你這個好老公的印象崩塌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我們倆之前的事情。” “你如果想要知道你之前的事情,你媽應該在你的身邊最久,你去問你媽呀,至於你自己的戀愛經歷,你可以問你老婆呀。過去的就過去了,相見不如懷念。”陸婉秋說。 “如果我非要知道了。” “那我就只有偏不說了。” “你不想見小貝了?” “今天晚上我既然來到了這裏,那麼我就百分之百地要把我的兒子帶走的。我只是考慮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把事情鬧大了總是不好的,既然霍總不講道理,那麼我們就用無賴的手段解決好了。”陸婉秋說。 “你想怎麼樣?” “我只想心平氣和地解決掉這個問題,可是霍總你完全不配合,那麼劉志博想要採取什麼樣的方法來幫我找小貝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只要達到目的就行,何必要那麼在乎事情的過程了。”陸婉秋恩威並施地說。 “你這一招借刀殺人還真不錯。” “不要忘了,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的。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覺得再聊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的。” “你就這麼執拗。” “我的性格不需要你來評價,我在你心目中印象怎麼樣說實話我也不在乎。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糾纏了,我可以再一次的強調我的答案:親子鑑定不可能;告訴你之前的事情,對不起我很忙,我不想做哪些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的事情。”陸婉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