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雲上的李青臉色也有些黑。
這個幻靈姬看樣子是欠收拾了,這話竟然都敢說。
幻靈姬前仰後合的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笑的波濤洶涌。
一時間把那幾個玄池宗的修士都給看呆了。
幻靈姬注意到這一幕,臉色攸的轉冷,她猛然揮劍,劍光肆意的飛了出來,又是兩顆腦袋當場飛上了天空,冷聲喝道:“還敢看,小心老孃挖了你們的眼睛!”
這陡然的兇厲,讓僅剩下的三名修士頓時神色慌張,連忙低下了腦袋。
“你剛剛說準備去幹什麼?”幻靈姬冷聲問道。
那築基修士目光劇烈的晃動着,盯着面前的地面,俯首說道:“宗門讓我們去九真宮打探消息……最近九真宮殘殺百姓,以百姓血祭修煉的消息甚囂塵上,聽聞有數家宗門已經暗地裏聯合了起來,準備剿除九真宮這個明爲名門正派,暗爲魔門的宗門,維護正義。”
“小人也不知道我們宗門是什麼立場,只是我等領了長老的命令前來探聽消息。”
紫菱聞言面色微微一變,扭頭對幻靈姬問道:“九真宮是魔門,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消息?會不會是假的?”
“九成九是假的,我們就在九真宮的旁邊,青子又是那樣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些事情?我估摸着這裏面恐怕是有什麼陰謀。”幻靈姬說道。
這時,荊顏揮手撤去了祥雲上的遮掩,二人輕飄飄的落了地。
“青子,顏姐姐,你們回來了啊!”紫菱一看,頓時驚喜的喊道。
她猶如飛鳥一般欣喜的撲了過來,在衝到李青跟前的時候,看了一眼荊顏,又怯生生的停下了腳步,沒有來一招乳燕投林,扎進了李青的懷中,來個親親抱抱摸摸。
李青笑了笑,張開雙臂給了紫菱一個大大的擁抱。
只是這兒有些礙事的傢伙在場,他就沒有伸手佔點兒便宜。
幻靈姬的面上有些尷尬,“你們到了……有一會兒了吧?”
“原來你也知道啊!”李青陰惻惻說道,“我剛剛聽着好像有人準備給我戴個帽子?”
“我只是感覺到好像有人在高空窺伺,哪知道是你們啊……我可沒有準備給你戴什麼帽子,只是開個玩笑,開個小玩笑。”幻靈姬嘻嘻笑道。
“夫君大度,肯定不會跟我計較這些事的對不對?”
“是,我肯定不會計較的,等忙完這個事,看我怎麼收拾你!”李青輕哼了一聲。
幻靈姬吐了吐小舌頭,悄悄衝李青傳音道:“奴奴錯了嘛,夫君想怎麼懲罰都可以的,奴奴一定讓夫君變着花樣的收拾。”
這一聲婉轉如鶯,說的李青登時渾身氣血翻滾,小腹處一股衝動猶如海浪般洶涌而來。
這個妖孽!
媚功好像更加精進了,只是輕輕的一聲撒嬌,外加一個眼神竟搞得他有些受不了。
“等會兒再收拾你!”李青沒好氣的說道。
伏在地上的那位玄池宗的修士擡頭迅速看了一眼,瞬間心如死灰。
這什麼鬼地方啊!
本以爲有個築基期的修士就很離譜了,結果背地裏還藏了築基之上。
結果冷不丁的居然又冒出來兩個,而且個個氣勢雄渾綿長,好像都是築基之上。
邊上那個女人讓他連面容都看不清楚,彷彿還是金丹之上,恐怕還是元嬰期的大能。
這不過是個連護山大陣都沒有的小小村莊啊,哪裏來的這麼多恐怖強者?
他們玄池宗纔不過一位元嬰期的老祖而已。
這個小破村子,居然底蘊比他們宗門還要深厚。
那名修士心中哀嘆一聲,我命休矣!
李青看向了這個玄池宗的修士,淡淡問道:“我們倆有仇嗎?”
那名修士連忙搖頭,哀聲喊道:“前輩饒命,這都是誤會,誤會啊……”
“誤會嗎?可是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誤會?”李青冷笑說道,“你準備對我的女人不利,還準備跑去我的宗門生事,你說,這難道不是刻意針對嗎?”
那名修士本就蒼白的臉色,瞬間白的好像一張紙。
他張了張嘴巴,“這……這……”
他面色頹唐,張慌的像是一隻正急急尋找鬼門關在什麼地方的小鬼。
這好像……確實有些過於巧合了。
原來此人是九真宮的弟子,難怪在身邊有這麼多的強者。
這傢伙在九真宮的身份恐怕不低。
“前輩,雖然有些巧合,但小人確實是無意的。”玄池宗那名築基修士慌張說道。
“小人去九真宮也只是去外圍打探一下消息,並沒有求他的想法,前輩……饒命。”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沒有什麼底氣了。
畢竟他準備搶人家的女人,還準備去窺伺人家的宗門。
好像……真的該死!
李青冷眼盯着這個賊眉鼠眼,面貌間戾氣縈繞的年輕人,沉聲問道:“你剛剛說九真宮是魔門,這消息從何得來?”
“很多坊市中都在傳,似乎是一些散修散佈出來的。”那人連忙說道。
“還有什麼消息?”李青問道。
那人急忙轉動腦子想了起來,“好像,好像……還有人號召獵殺九真宮的弟子,不過這個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九……貴宗在和玄霧山開啓大戰之後,就召回了所有的弟子,關閉了山門,那些人似乎也只是在叫囂而已,也並沒有真的組織起什麼隊伍來。”
“好像,似乎,你除了這些似是而非的消息,難道就沒有真切的話嗎?”李青聲音漸冷。
那人哭喪着臉,忽然磕頭如搗蒜的哭喊道:“前輩饒命,坊市中的消息大多都是似是而非,尤其是牽扯到貴宗這樣的大宗門的,除了某些個別人物的,真很少有非常真切的消息。”
“廢物東西!”李青冷哼了一聲,破靈箭忽然飛了出來,嗖的一下穿過了那三人的腦袋。
緊接着一道雷光閃耀,砰的一聲悶響,地上的那幾具屍體頃刻間煙消雲散。
毀屍滅跡,一套帶走,乾淨的好像那幾個人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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