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浮出水面
“秦大人，您這次來的有點晚了，樓裏的姑娘怎麼都湊不齊兩百個啊，要不您換一家？”
秦羽懶得理會，直接朝裏面走。
趙強上前拍了拍老鴇的肩膀道：“我們就喜歡這的姑娘，大人可沒少你一分銀子，去別的地方你也得問問兄弟們答不答應纔行。”
聞言老鴇瞥了眼如狼似虎如飢似渴的兩百御林軍，只覺的遍體生寒，連忙點頭：“諸位大人稍等，馬上安排！”
說完連忙朝水月樓外走去，顯然是去其他場子借姑娘去了，以秦羽如今的聲勢，其他場子也不敢不給她這個面子。
衆人落座，冷熱菜很快就都上來了。
大約有三分之一的人給安排了姑娘，其他人只能乾瞪眼，嘴裏罵罵咧咧的讓老鴇快點。
安排給秦羽的自然是兩個極品。
只不過都是被萬人騎過的了，秦羽沒什麼興趣，便送給了姜青山和趙強，兩人也不客氣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大概半個小時，水月樓嘩啦啦進來一羣姑娘，終於做到了人手一個，每個人都是喜笑顏開。
秦羽瞥了眼天色，拍了拍手道：“好了，兄弟們想必已經喫飽喝足，該幹啥就去幹啥好了，今晚我們要早點回去。”
衆御林軍自是喜不自勝，一番感謝之後便摟着姑娘們回房去了，姜青山猶豫了一下，戀戀不捨的將自己的兩個姑娘推給楊雄和趙強每人一個。
“這次便宜你們兩個了，改日記得請我喝花酒，我要留下來保護秦羽。”
上次秦羽就是在水月樓喝花酒的時候出事的，這種事情絕不能出現第二次，否則對不起秦羽不說，姜欣悅也不會原諒他。
秦羽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心了，那你便留下來陪我喝酒好了。”
楊雄有些不捨的看了眼身邊的美人兒，也將其推開道：“算了，我也留下來陪大人喝酒，你們去陪我的兄弟們吧。”
趙強自是不用說。
他猜測秦羽晚上可能有什麼行動，便也將身邊姑娘推出去，將房門關上，壓低聲音道：“大人，今晚除了喝花酒是不是還有其他安排？”
聞言姜青山和楊雄都目光炯炯的盯着秦羽。
秦羽點了點頭：“沒錯。”
隨即他便將今晚的計劃說了一遍。
“還是大人想的周到，宵禁之後街道上無人，走漏消息的可能性會大大降低。”趙強讚歎一聲道。
楊雄皺眉道：“可是，秦大人，咱們御林軍就我一人識字，加上趙大人和姜兄弟，以及大人您一共才四個人，禮部封存的試卷那得看到什麼時候？”
“這也是個問題。”
秦羽還真沒想到這一層，讓他點着蠟燭通宵看試卷那是不可能的，沉思一番後吩咐道：
“這樣好了，你派個信得過的兄弟去趟皇宮稟報此事，讓陛下從宮中安排些識文斷字的人，記得一定要在宵禁之後再出來！”
“這個……大人，您這不是給陛下安排事做嗎？我可不敢去傳這種消息，要不大人您去一趟？”楊雄小心翼翼的道。
不等秦羽說話，趙強白了楊雄一眼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誰敢安排陛下做事？這是求援，求援懂嗎？大人目標太大了，怕被人盯着不方便。”
秦羽聞言暗暗點頭。
這個趙強能力不錯，會來事。
楊雄聞言恍然，哈哈笑道：“是極，是極！”
說完立馬去安排人了。
安排完後，三人便喫喝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酒度數很低，加上三人都知道晚上有正事辦，便沒多喝，很快宵禁的時間便到了。
秦羽讓他們耐心等待了片刻這才下令叫人出發，差不多有一個半時辰過去了，該爽的都爽過了，是該幹正事了。
下樓秦羽遇到老鴇這纔想起自己今天出門分文未帶，便說道：“明日帶上賬目去本官府上支取銀兩。”
老鴇連忙躬身笑道：“不必了大人，您下次來順手清了就行，眼看着過年了咋能去您府上要賬？”
“很好，我會照顧你生意的。”
秦羽滿意的點了點頭，帶着衆人出發直奔禮部。
在禮部衙門門口，秦羽看到已經有十餘人在衙門口候着，其中有個小太監秦羽還認得，正是在御書房伺候的。
見他前來，禮部守夜的衙役連忙將門打開，顯然宮裏來的人已經打過招呼，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秦羽具體來禮部做什麼。
無需秦羽廢口舌，趙強上前道：“歷年來進京趕考學子的試卷存在何處？帶我們去。”
“是，大人，您隨我來。”
衙役在前面帶路。
楊雄安排一百人在禮部內部各院牆後門等處把守，以防內部人士離開泄密，同時也防外面的人看到這邊的動靜。
秦羽則來到了禮部議事廳，很快歷年來考生的試卷便抱了進來，趙強統籌安排開始查找甄別與賬冊相似的字跡。
這種耗時耗力的繁瑣事情秦羽自然不會親自上，差人端來一個火盆，斜躺在太師椅上呼呼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秦羽被趙強叫醒。
“秦大人，秦大人您醒醒，找到了。”
“哦？是嗎，拿給本官看看。”
秦羽立馬來了精神，唰的一下坐了起來，接過趙強手裏的試卷和賬冊，鋪在案几上自習對照了起來。
片刻後秦羽大喜。
“沒錯，就是他了！”
試卷上的字跡和賬冊上的字跡猛一看還是有些差別，但細看其中橫豎撇那的細節就會發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之所以有差別，是因爲當年此人在科考時正年輕，筆畫之中帶着幾分銳氣，而現在則多了幾分圓滑。
但基礎的書寫習慣沒有變。
“大乾武帝三年，安西府陶正清？這是何人？”秦羽看了眼卷首留字，有些疑惑的問道。
“此人乃是戶部承運庫丁字庫的主事，不過是個九品小吏而已，大人不知道也屬正常。”趙強解釋道。
“好！”
秦羽拍了下桌子，低喝道：“馬上出發，將陶正清控制起來，第一時間搜查其家中文書信件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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