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拜年
直到深夜才停歇。
這段時間有點縱慾過度了，秦羽晚上沒找人侍寢，養精蓄銳，第二天早上早早起來又開始修煉。
哪個世界都一樣。
靠人不如靠自己。
喫過早飯後，想到明天就是正月十六，乾武帝要召開大朝會了，秦羽想來想去什麼升官發財都沒有保命要緊。
升官，其實官位太高了也不好，尤其是他現在以一副孤臣的姿態在大乾，官階越高越容易被惦記。
至於發財。
就以乾武帝一向那小氣的賞賜風格，和空虛的國庫，能拿出多少銀子？
還不如在即在辦案時順手撈點好處。
想來想去，秦羽還是決定用功勞換取一本高品階功法祕籍好了。
他將胡管家喊來，把年前大皇子和大年初一二皇子送來的禮物，除了銀子以外的其他奇珍異寶全部裝車。
爾後讓何青青女扮男裝，在幾個家丁的護衛下駕駛馬車朝皇宮駛去，打算以拜年的名義去見乾武帝。
當宮門守衛聽到秦羽是來拜年的後，整個人都懵了。
“大人，您沒開玩笑吧？您是來給陛下拜年的？”
離譜！
簡直離譜！
臣子給皇帝拜年？
這還是頭一次聽說。
哪怕是皇親國戚，也沒有這麼幹的，一般都是皇帝設宴將所有親戚叫到一起喫喝一頓就完事了。
大年三十本來就搞了一場，結果被你搞黃了，整個皇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從那一日陛下心情壞了好幾天。
這幾天整個皇宮的人，連放屁都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生怕觸怒了陛下挨一頓板子，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謹小慎微。
眼看着今天元宵節，陛下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準備再次設宴。
結果你又來了？
秦羽指了指馬車上的禮物，一本正經的道：“沒錯，你看看，禮物我都帶了，整整一馬車。”
宮門守衛嚥了口吐沫道：“行吧，秦大人您先等着。”
說完宮門守衛便派人去稟報了。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有小太監來傳旨，讓秦羽去太和殿覲見，禮物交給內務府，帶着禮單就行。
很快秦羽便來到了太和殿。
乾武帝今日沒有穿隆重的帝袍，穿着便服，頗有些意外的道：“秦羽，你小子是來給朕拜年的？”
秦羽躬身而拜道：“沒錯，祝陛下心念財運滾滾、身體康泰、諸事順利、國泰民安，這是微臣的禮單。”
說着秦羽將禮單掏了出來。
曹景雲睜大眼睛打量着秦羽，將禮單接過遞給乾武帝，乾武帝隨便翻了幾頁，有些驚訝的道：
“沒想到你還挺大方的，這些東西可值不少銀子，對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富有了？”
聞言秦羽心中暗罵一句老貨真能裝。
趙強是諜報司探子。
何青青是皇后身邊的人。
大皇子和二皇子給他這樣一個五品官員送禮。
這些事情乾武帝豈能不知？
當然，這種話秦羽自然不會說出來。
他也知道乾武帝問出這種話，主要是想看看自己的態度，便正色道：
“陛下，這些寶物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送給微臣的，微臣本想拒絕，但送的人說是賞賜的便只能接受，但心裏總還是不踏實，只好拿回來送給陛下。”
乾武帝饒有興趣的道：“不踏實？這是爲何？”
“陛下您想啊，俗話說得好，拿人的手短喫人的嘴短，拿了兩位殿下的禮物，以後要是有什麼案子涉及到他們，微臣查還是不查？”
“呵呵，說的倒是挺有道理，可你拿他們的禮物給朕拜年，跟收了有什麼區別？”
“那不一樣啊，陛下您和他們可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一家人，東西等於還是回到了你們家裏。”
“打斷骨頭連着筋……”
乾武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爍一絲黯然，但很快便隱藏了起來，拿起禮單又翻了幾頁道：“他們送的東西都在這了？”
聞言秦羽不由得暗罵乾武帝摳搜，難道還想將自己扣下的銀子也交上去？
虧你還是個皇帝！
到手的銀子秦羽自然不會交出去，一本正經的道：“不是全部，兩位殿下送的銀子微臣留下了。”
“哦？那你不是還收了他們的好處？”
“哎——”
秦羽長嘆一口氣道：“陛下，微臣窮啊，爲免身邊的人被收買謀害性命，微臣都是三日一小賞五日一大賞，爲了御林軍的兄弟能盡心盡力辦事，更是請他們喝花酒……”
“好了，不用說了。”
乾武帝臉色有些不太自然，擺了擺手道：“留着就留着吧，朕又不是找你要銀子，你還了他們清白他們感謝你是應該的，你也不用如此謹小慎微，只好好好辦差便是，朕不是那麼不講人情，心意朕領了東西拿回去便是。”
聞言秦羽大喜：“謝陛下。”
“好了，年也拜了，你可以回去了。”
“陛下……”
秦羽想步入正題，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乾武帝見狀微微一怔，露出笑容饒有興趣的問道：“我說秦羽，你不會是等着朕給你回禮吧？還是說想讓朕留你喫飯？”
“不是。”秦羽搖了搖頭道，“陛下，微臣想問問，微臣偵破同福樓一案，陛下打算如何封賞微臣？”
聞言乾武帝臉色微沉：“秦羽，你小子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想跟朕討價還價封賞之事？”
“不是的陛下！”秦羽連忙否認道，“微臣只是不想要任何封賞，只想保住小命，這纔來求見陛下的啊！”
乾武帝露出疑惑的表情：“哦？此話怎講？”
秦羽長嘆一口氣道：“陛下，微臣跟姜青山談崩了，以後沒人保護微臣了，微臣想來想去覺得靠人不如靠自己，想好好修煉提升實力，求陛下賜予一部高階功法。”
乾武帝皺了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想用此次立功的封賞，換取一部高階功法？”
“是，陛下。”
乾武帝陷入了沉思。
顯然是在衡量要不答應。
要知道，即便是皇室也沒有多少高階功法。
而且這些高階功法，也是皇室保持自身優勢的依仗，一般情況下輕易不會賞賜皇族之外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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