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交代了
姜青山和宋青書繼續留在大理寺安排此事。
這就是當大官的好處。
事情自有下面人去做。
也不知怎麼滴，秦羽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便將馬悠悠這個原四海錢莊老闆安排的臥底叫到房間，用非常羞恥和粗魯的方式策馬奔騰，舒服夠了又將其趕了出去。
次日一早。
秦羽早早起牀趕往大理寺。
去的路上沒有姜青山作陪。
他昨晚整夜都沒有回來。
剛到大理寺，雙眼通紅但精神頭卻極好的姜青山和宋青書就趕了過來。
“交代了！大人，史進交代了！”
原來是昨晚姜青山叫了他以爲江湖上的朋友，乘着夜深人靜的時候假扮衙役混入大理寺想要殺掉史進。
結果被獄卒發現，雙方惡戰一場後那人退去。
爲了讓戲演的逼真一點，姜青山也是下了血本，與之對戰的幾個衙役也是他江湖上的朋友假扮的，那可是刀刀見血的真打。
畢竟史進乃是四品武師。
假打的話想要糊弄他可沒那麼容易。
然後史進信了。
以爲是柳錦繡派人來殺他的，頓時大怒，嚷嚷着要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交代，姜青山本想卻現場審問，結果卻被宋青書拉住。
說他們現在出現恐怕會讓史進警覺。
便硬是在大理寺等到天亮，並且提前讓人去叫趙強過來，讓趙強這個沒有參與昨晚事情的大理寺左寺丞去審問。
然後史進便交代了一切。
是柳錦繡讓他卻滅馬伕和隨從的滿門，至於目的是什麼史進也不清楚，只知道柳錦繡似乎背後投靠了什麼大人物。
趙強也很疑惑史進作爲一位四品武師，怎麼會投靠柳錦繡這樣一個從五品的官員，就他那點俸祿能給史進什麼好處，因爲趙強調查過史進，並未發現他有貪污受賄或者是利用職務之便斂財的機會。
這幾天又沒有發生什麼水患，也沒有大的修造河堤的工程，就算柳錦繡想貪也不可能。
結果史進告訴趙強，那都是表現，其實柳錦繡非常有錢，每月給他的薪俸就有六百兩，比秦羽給姜青山的五百兩還多。
至於銀子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史進也不清楚。
事情就是這個事情。
現在殺人兇手有了，幕後指使有了。
案子基本上等於是破了。
至於抓捕柳錦繡，那就是都察院的事情了。
這讓秦羽頗有些惱火。
“該死的！本官要是有權力直接去抓柳錦繡那貨就好了，這種禽獸不如的混蛋，真想親自狠狠抽他幾鞭子！”
宋青書聞言搖了搖頭。
“權責分離是好事，能避免權臣的形成，而且大人您忘了當初對士大夫用刑而被貶官的事情了嗎？您要是真對柳錦繡用了刑，怕是又要重蹈覆轍，還請大人冷靜！”
“好好好，知道了，帶上證詞隨本官去趟都察院，本官要親眼看着那個混蛋被抓起來，方解心頭之恨！”
秦羽知道宋青書說的沒錯，轉移了話題說道。
“你那些江湖上的朋友辛苦了，不能白讓他們忙活，完了本官給大理寺右少卿打個招呼，讓他撥一筆銀子給這些人，完了本官再私人給他們一筆銀子。
對了，本官記得上次用他們也沒有給什麼好處吧？這是本官的失誤，你擬個名單來，本官這次要好好賞賜他們。”
去往都察院的路上秦羽說道。
不能只讓馬兒跑，不給馬兒草。
這些江湖人有時候比衙門的衙役好用的多了，而且這次演戲也都見血了，反正秦羽也不差銀子，絕不能虧待了這些人。
將來說不定還有用得着的地方。
“多謝大人！”
姜青山拱了拱手，隨即搖頭道：“大人，他們都給卑職說過不需要任何賞賜，只想加入大理寺乾點正經差事，希望大人給他們這個機會。”
“哦？他們放着無拘無束的生活不過，竟然想加入大理寺？你要知道，他們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也就是做個普通的衙役而已。”
秦羽頗有些意外的說道。
老實說，在任何衙門當差，只要不是中高層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就只有勞苦的命，尤其是衙役這種官差。
秦羽不可能給他們安排更高的職位。
即便想，也不符合流程。
上面也不會答應。
除非他們以後能立下大功。
“那也比做個江湖人居無定所有了上頓沒下頓強啊，要不是下官時常接濟他們，他們豈能在京城這種地方混得下去？即便是我這等三品小宗師，不也投靠了朝廷嗎？”
姜青山滿臉無奈的說道。
秦羽恍然。
“他們可靠嗎？”
“可靠，絕對可靠！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跟我姜青山做朋友的，大人儘可以放心大膽的用！”
姜青山拍着胸脯子說道。
秦羽點頭。
“好，完了這事兒本官直接給陛下說，直接把他們破格提上來，以後就跟着你，你用起來也比較順手。”
姜青山大喜，連忙躬身道：“謝大人！”
終於他也要有自己的一羣心腹手下嫡系人馬了，以後辦起事來就不至於束手束腳，豈能不高興。
秦羽又看向宋青書。
“還有你，昨晚你的本事本官已經看到，會像陛下推薦你，本官知道你不想在大理寺幹，至於陛下如何安排就看你的造化了。”
宋青書聞言普通一下跪在地上朝秦羽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神色激動的道：“多謝大人知遇之恩，這已經是大人第二次提拔小人，不管結果如何下官沒齒難忘！”
“好了，什麼知遇之恩的就不要說了，如果你將來若有所成就，別忘了你的初心就是了。”
秦羽做出一副爲國爲民的神情說道。
對於這種人就得用這種大義來驅動。
宋青書自然又是千恩萬謝。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都察院。
雖然都察院的官員這次換了一大批，但大部分衙役都沒換，秦羽現在又是大理寺少卿的身份，沒有任何阻礙便進入了都察院。
他沒有找那個跟他不對付的都察院都御史張遼，懶得看他臉色跟他演戲，直接去找的左副都御史唐逸。
提審柳錦繡這等從五品的官員，左副都御史唐逸便能拍板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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