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難道那就是傳說中地獄之中的惡魔?
嘴裏還在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向外吐着鮮血,兩隻眼睛也是充滿血絲。僅僅一瞬之間,他就發覺到自己的肋骨已經斷了兩根,五臟六腑也是受到程度不一的損傷。
不過儘管如此悽慘,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痛苦之色,有的只是喜悅之情!因爲他在陳梟的身上,此時真的看到了覆滅汪家,讓張家重新崛起的希望!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梟血脈的二次覺醒,也是終於接近了尾聲。此時院子內的衆人,也早已抵不住那如同大山一樣所帶來的威壓,此時都已經趴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衆人中此時還處在清醒的,只有同有麒麟血脈的小雪和張日山,一狼一人兩個。
隨着最後的一絲力量進入到麒麟紋中,陳梟背後的血色麒麟虛影也是嚎叫了一聲後,消散在了空中,一直閉着眼睛感受體內不斷變強的陳梟,此時也是終於睜開了眼睛。
“叮!恭喜宿主的麒麟血脈二次覺醒成功,當前血脈擁有能力(百毒不侵,長生五百年容顏不老,對墓中鬼物有壓制作用,低級鬼物可釋放血脈氣息做到滅殺!)”
掃視了一眼彈出來的系統提示信息,陳梟也沒有太當回事,這次的血脈二次提升這些都不是陳梟最大的收穫,最大的收穫是陳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比之從其最少強了十幾倍!
尤其是自己左手的力量,要是再激發麒麟血脈吼,更是可以爆發出驚人的十倍力量!
如今就算陳梟不動用真氣,一拳揮出都能達到近兩千多斤的巨力!這個力量都足夠擊穿一塊鋼板了。
要是配合上體內真氣一同發力,力量最少還會增加近一倍!近五千斤的力量,就算是古代的楚霸王項羽重新活過來,如今在陳梟的面前那都是一個,任其揉擰的小喀拉米。
要是在開啓麒麟血脈爲自己的左手力量增幅,嘖嘖嘖……陳梟都無法想象,什麼人或者什麼動物可以擋住現在的自己了!
感受了一下左手之中充斥着的磅礴力量,陳梟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拉起胸前的衣服看向了那已經全部變紅的麒麟左手,心中也是有了一些猜測。
“所謂的血脈覺醒,其實就是增強麒麟紋身上邊的圖騰,同時將增幅應用在我的身體上邊,說白了就是麒麟紋身就是一個類似於我的本體。
那是不是說,只要的將剩下的麒麟紋身和現在左手一樣,晉升到成紅色我就可完美的掌握麒麟血脈的力量了?”
但還來不及陳梟有所多想,院子中就傳來了雪莉楊和胖子兩人的聲音:“梟哥,你快來小雪的身體好像出現問題了!”
“陳爺,張會長這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正在房間的地上打着滾了。”
聽到兩人的聲音後,陳梟也是快步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來到院子中一看就看到小雪正在雪莉楊的懷裏痛苦的掙扎着,一旁的張日山也是被老胡和胖子兩個人架着面露猙獰的哀嚎着。
看到兩人這奇怪的樣子,陳梟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立即在心中向系統詢問起了兩人如今的情況。
“系統,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周身的氣息變得這麼混亂?”
聽到陳梟的詢問,系統也是馬上回了陳梟的疑惑:“叮!回宿主,他們兩個人只是因爲剛剛宿主二次覺醒麒麟血脈,宿主的麒麟血脈的氣息外泄被他們體內的麒麟血脈融合進了體內。
並不會有任何危險,相對的他們兩個的麒麟血脈還會得到相應的提升!”
聽到系統那機械的解釋後,陳梟的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即笑着向雪莉楊幾人擺了擺手說道:“他們沒什麼事情,就只是因爲剛剛我的境界突破,讓他們也得到了相應的提升,不用擔心,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聽到陳梟的這話,雪莉楊幾人的緊皺的臉,也是同時舒展開了,隨後衆人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不斷嘶吼的張日山,還有小雪兩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兩個身上的氣息也是終於平復了下來,隨後精疲力盡的倒在了地上,陳梟也是連忙招呼着老胡和胖子,將張日山送回屋子裏。
他自己也是連忙從地上抱起小雪,帶着雪莉楊走回了屋子,烏禪彩維也是跟在了兩人的身後,美其名曰不放心可愛的小雪,實際上則是爲了剛好的靠近陳梟,想要仔細的探查一下,剛剛那血色麒麟的來歷。
經過精絕女王改造的她,如今的體內也是有着淨見阿含的蛇類血脈存在,同爲獸族血脈,她也是可以無比的清楚的感受到,剛剛陳梟身上所散發的那股強大氣息的不凡!
就那頭血色麒麟的氣息強度,比之她曾經見過的蛇神骸骨當時所散發的氣息,兩者相對比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再加上先前陳梟所表現出的各種神奇的能力,此時的她對陳梟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一種無以匹及的程度。
待到衆人都進入到房間後,一直趴在地上假裝還在昏迷的安立滿,也是連忙顫抖的從地上站起了身,兩隻眼睛之中滿是震驚之色。
“我的胡大嘛!這些人到底是些什麼人啊!不光養着一頭狼,竟然還有着如此詭異的手段,還有剛剛那個出現的紅色怪物虛影,難道那就是傳說中地獄之中的惡魔?
不行,和他們待在一起實在是太危險了,必須要趕快離開這裏!”
嘀咕到這裏後,安立滿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抹無比堅定的神色,隨即也是連忙跑到了自己駱駝的身前,想要帶着駱駝們趕快離開陳梟他們這些人。
然而就在他拉着爲首的一隻暈倒在地,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的駱駝,想要離開時。
一道黑色的瞬間從他的眼前閃過,等他回過神來定睛一看,他身旁的一隻駱駝了脖頸處,正插着一柄刀柄由黑金兩色交織的長刀。
同時他的額頭前,一縷頭髮也是像是被什麼利器切斷一樣,慢慢的從空中飄落,掉在了他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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