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城墙贴不下 作者:张围 正文 热门、、、、、、、、、、、、、、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裡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還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孤坟千裡,沒有地方述說心中的悲凉,相看无言只有眼泪。 李泰品着這些诗词,“好文章,好词句啊。” 不過左看右看,李正的字确实太過不堪入目。 而且還有好多错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裡孤坟,无处话凄凉。” 秦琼感叹道:“一個十二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這样的感受。” 可還有谁能写出這样诗篇,還有谁能一天一夜之间写出数百首诗词。 城墙之下人群拥挤,只好出动了金吾卫来维持這裡的秩序。 长安的各個坊间都在传唱着李正做出来的诗词。 有文人癫狂地喝着酒水,大声念着诗词。 长安所有的文人都痴狂了。 自天下一统以来,战争平定之后就有了文人挥斥方遒的空间。 千百年来出過多少的文人,出過多少的才子。 也有很多很多精彩绝伦的篇章。 发展至今大唐的诗文虽然沒有达到顶峰。 那些当代的大儒也都是写文章的好手。 好诗好词数不胜数,那些流传于世的也是凤毛麟角。 唯独這一次李正一天一夜之间的数百首诗词。 看着长安城墙上挂满了诗篇。 哪一朝哪一代有如此景观。 生在当下有多少人读书人激动。 在這些诗篇面前又有多少人失落。 程咬金站在长安的一处楼台上,从這裡可以看到长安城墙上贴满的诗词,“长孙家的书舍以李正写不好字为理由把人赶出来的书院,现在长孙无忌连肠子都悔青了吧。” 须发皆白的孔颖达說道:“先祖圣贤孔子有云:有教无类,怎么能因为李正写不好字就把人给赶出去。” 程咬金冷笑說道:“可惜啊,這個李正现在怎么都不想做官。” 孔颖达想到长孙家的作为失落地摇头。 长孙无忌在自己的家中怒火中烧。 一個李正要搅得长孙家名誉扫地。 长孙家的书舍是给长孙家培养人的。 只要培养出一個能进入朝堂的人。 那這個人就是就是长孙家的羽翼。 将来可以有更多的人在朝堂上站在长孙家這边。 說来也有些自私,长孙无忌一直以来的政敌,杜如晦和房玄龄一直都是李世民的左膀右臂,自己不過是想要站在這两人的前面而已。 李二登基之后,长孙无忌心裡就明白。 自己与房玄龄和杜如晦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沒有自己的這般家底。 如今的长孙家虽說比不上世家也是长安的权贵中数得上号的。 长孙无忌心裡清楚,李世民也一定知道自己在培植羽翼。 他沒有戳穿自己。 因为李世民现在沒得选,大唐的读书人太少了。 他需要有人来给他培养读书人。 自己建设书院,给弘文馆培养可以投卷的读书人都是自己做的。 這也是房玄龄和杜如晦這两個人沒有的优势。 他们沒有长孙家的经营,他们也沒有长孙家积累的家底。 长孙无忌心裡一直都有一個阴影。 也有不少人說自己是靠着当今皇后上位的。 长孙无忌冷笑,早在李世民還沒发迹的时候,自己和李世民就是布衣之交了。 比房玄龄他们更早结识李世民。 确实在治国的韬略与谋略上,长孙无忌自认自己比不上房玄龄。 所以一直以来都给长孙冲最好的,想尽办法让他跟着太子伴读。 让他可以比朝中所有的权贵子弟都耀眼。 事有所成事到如今却杀出了一個李正。 打乱了自己十多年以来的计划。 长孙冲对自己的父亲劝說道:“父亲李正不過是诗词数术厉害而已。” 谁能想到当初一個看不上的小子能有今日這般的成就。 如今长安有人传李正是诗圣。 這件事必定铭刻在长安很多人的心中。 “父亲!孩儿以为当今陛下真正需要的是能治国的良才,大唐立足中原才几年,朝中缺人,一個卖弄辞藻,只会一些数术的人不足为奇,也不足为惧。” 长孙无忌看着自己的儿子面色复杂。 “最近太原传来一份急报,房玄龄和杜如晦已经被召入宫中商议事情。” 长孙冲问道:“太原出什么事了嗎?” 要不是宫裡的人脉传来的消息,长孙无忌也不会现在就知道太原发生的事情。 “在太原发现不少蝗灾端倪,太原刺史向朝中发来奏章,請火烧田地,免得再出大祸。 去年的蝗灾,长孙冲至今還历历在目,饿死了不少人。 长孙无忌耐心說道:“陛下的意思是想要保住粮食,可蝗灾也不能再发生了。” “孩儿明白了,這就去找人商议对策。” 长孙无忌点头。 不過细细想想,李正這個孩子确实诗词无双,数术也有造诣。 当今陛下需要的确实是可以治国的良才。 李正? 长孙无忌随即也不是這么担心,只是为了自己家声誉,长孙冲必须展露头角。 在长安還是不断有李正的新词送来。 甚至有不少人就站在城门口一旦有诗词送来立刻抄送下来。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孔颖达看着抄送下来的诗词感叹:“好句子啊!好一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相比李正在长安的境遇不就說着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李正本沒有想要在长安闯出多大的名头。 却是惹得谣言满天飞。 這些谣言甚至想要毁了一個十二岁的孩子。 這大唐必须给年轻人一個施展才华的机会。 孔颖达心中想着。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又是一首词送入长安。 一面城墙贴不下了就贴到另外一面城墙。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