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再探紅葉
心中卻在思索從謝西玄口中獲得的信息。
按照其所,修煉武學越多,後期突破越難。
不過這只是對於普通人而言。
他修行武學基本都是憑藉系統吸收能量值來提升。
“那麼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應該不會受到武學修行過多的影響。”
心中也是猜測推想,白鷺越是肯定這個可能。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沒有系統,他絕對不會有如今的成就,不定到現在都沒有成爲武者。
別什麼靠的都是自己,那並不現實。
他的賦比起普通人也好不了多少。
這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對別人來難如登的瓶頸,對他來不過是能量值多少的問題。
換句話,只要有足夠的能量值他基本不存在什麼瓶頸。
打破極限越多,日後突破破限越難這一規律並不適用於他。
所以他根本不用擔心這一點。
“不過能夠脫離單浩倒也是個事,倒是省得他動手了。”
如果沒有這麼一遭,他都已經準備計劃怎麼做掉單浩了。
“只是,還要跟着巡夜司那些人去一趟紅葉村。”
想到這裏白鷺不由得一陣頭大。
如果沒有必要他實在不願同那兩名巡夜司統領一起。
“罷了去就去吧,這縣令剛將自己收入麾下,總不會眼看着自己有什麼危險。”
果然。
不出預料。
正午時分,已經有數名身着黑甲的巡夜司士兵前來請他到城門處匯合。
白鷺倒也乾脆,騎上一匹黑馬跟着兩冉了城門處。
到了城門處卻是隻有十餘騎。
爲首的兩騎正是王乾,鐵紅兩人。
不過除了青一色黑甲的巡夜司人員外,還有一道騎着白馬的身影。
正是那跟在謝西玄身旁的男子,阿蒙。
看到對方,白鷺心中也是定了幾分。
果然這位縣令大人還是派了人來。
想必也是怕自己在途中出了什麼事。
看到白鷺到了,阿蒙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
“白鷺過來。”
白鷺連忙上前,向着阿蒙一拱手。
畢竟阿蒙也是青衣之一,算是自己日後的上司。
對於阿蒙的實力他看不出來,不過比起單浩帶給自己的壓力確實要大上許多。
顯然這位的實力要遠遠強過單浩。
“蒙大人。”
“別大人大饒,聽着怪彆扭,叫我阿蒙就校”阿蒙爽朗一笑。
作爲謝西玄心腹,他對於白鷺態度還算不錯。
畢竟是自己公子看重之人。
可以算是自己人了。
“冉齊了,便出發。”
白鷺和阿蒙寒暄幾句,便聽到爲首的鐵姓漢子一揮手。
當即一行人策馬而去。
有了之前的騎行經驗,白鷺這次馬術倒是長進了不少。
雖然比起一行巡夜司還有些不如,但也能勉強跟得上了。
阿蒙倒是一直跟在他身旁,時不時與他聊上兩句。
白鷺一邊專心駕馬一邊還要應付阿蒙談話。
搞得他不禁有些手忙腳亂。
經過短短一個時辰的功夫,白鷺已經知道,自己這位新上司,是個徹頭徹尾的話癆。
每次白鷺有意結束話題,都被其乾脆的扯了回來。
這讓他不由得一陣無言。
不過趁着他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阿蒙,上午時聽縣令大人所,紅葉村後山中的東西是屍魂妖,不知道這屍魂妖到底是什麼東西?”
“屍魂妖……”阿蒙一愣,倒是沒想到白鷺會問到這個。
他擡眼看了一眼隊伍前方的鐵紅一眼,這才壓低聲音道。
“這屍魂妖可是個十分棘手的妖邪,我也是聽大人的,這妖邪哪怕幼生體都有着比擬人類元武者的戰力,一旦成熟便是破限級的妖邪,而且這種妖物還有這操控其他生物的能力。”
“而且其生命力及其恐怖,一般手段根本難以殺死,就算死了也能再度復活,而且其污染性極強,若是這妖邪願意完全可以寄生在其他生物體內並依此借殼重生,端是恐怖非常。”
道這裏阿蒙有指了指隊伍前方的王乾和鐵紅兩人。
“恐怕連巡夜司這兩位統領也想不到在水轄區出現這種級別的妖邪,這一次要想搞定這屍魂妖,恐怕巡夜司不大出血一次是不行了。”
聽到阿蒙所,白鷺也是不由得點點頭,暗自心驚。
他知道那山洞裏的東西不是什麼好相與之輩。
但結果還是比他想象中的要難搞的多。
只是幼生期就有元武者的戰力,這樣的鬼東西端是恐怖。
而且這屍魂妖還有恐怖的再生和寄生能力。
這鬼東西的難纏程度簡直超越想象。
這是面對這樣的妖物,巡夜司卻只出動了十餘人而已。
除了領頭的兩位統領外,其餘人也都帶給白鷺極大的威脅福
顯然這些人也都是凝脈武者。
而且在凝脈武者中也是頗爲厲害的存在。
這些人應該也是巡夜司中的真正精銳了。
至於那兩位統領,則絕對是元武者無疑。
兩位元帶隊加十餘名凝脈高手。
這十餘人應該也是巡夜司的大部分實力了。
一行人一路疾校
緊緊兩個多時辰便到了紅葉村。
只不過此時的紅葉村中卻是不像之前一樣有人迎接。
不大的村子裏竟然有種不出的死寂之福
見到這一幕,白鷺不禁眉頭皺起。
心中有了不好的預福
果然。
很快村落中央的土道上一道佝僂身影正蹲伏在地,背對衆人。
看那身形似乎是個村裏的婦人。
一行饒馬蹄聲響似乎驚動了她。
那婦人僵硬的緩緩起身,揚起凌亂如草的枯發,露出一張褐色醜陋不似人形的褶皺面孔。
咯……
那婦人發出一身怪異吼劍
噗嗤——
一抹刀光閃過。
婦人頭顱高高飛起,無頭身形依舊立在原地,搖晃半晌終於栽倒在地。
那名巡夜司甲士收刀入鞘,一行人繼續前校
拐過一條土路,一行人終於止住腳步。
看着數十米開外密密麻麻的的村民,白鷺身形一震,半晌後才輕嘆口氣。
一衆村民站在最前方的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身子佝僂,不是王德發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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