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因果
他沒好氣的開口道：“這小子體魄比我還強悍，你放心，他死不了！”
他之前就探查感應過了，莫陽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
至於蔣尋歡爲何那麼快被擊殺，他猜測莫陽應該是動用了其他詭異的手段，並非是自身的力量。
“太上長老要見你，你跟我來！”
八長老頓了頓，朝莫陽開口。
莫陽皺眉，今日八長老現身，態度強勢，應該就是因爲吳戰那老傢伙說了什麼。
莫陽也沒多想，點了點頭，隨後跟着八長老離開了演武場。
在聖地一座浮空山巒上，莫陽見到了吳戰。
他端坐在一方石臺上，閉眸枯坐，猶如一尊雕塑般。
“前輩！”
莫陽朝吳戰行禮。
片刻後，老者睜開了眼睛，朝八長老揮了揮手，道：“老八，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他說！”
八長老狐疑的看了莫陽一眼，隨後並未停留，轉身退走了。
看着八長老離去，太上長老才認真打量莫陽，開口道：“你開了靈宮？”
莫陽無語，之前在演武場上他和蔣尋歡動手時，這老傢伙鐵定在觀戰，明明早已知曉，還裝模作樣的問。
他點了點頭，輕嘆道：“巧合而已！”
太上長老目光微眯，開口道：“宗師境開了靈宮，戰王境也開了靈宮，如今超凡境依舊開了靈宮，你說是巧合？”
莫陽聳了聳肩，開啓靈宮的事情他沒法解釋，畢竟那是功法決定的。
“你之前開啓靈宮依舊未成爲你修煉路上的枷鎖，想必此次也有辦法衝開靈宮枷鎖！”
太上長老一邊開口一邊關注莫陽的神色變化。
他顯然也是好奇，畢竟在修煉界中，這不正常，已經顛覆了常理。只是莫陽一臉的平靜，臉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他也沒看出什麼。
“此次多謝前輩庇護！”莫陽轉移話題，開口道謝。
老者挑眉，開口道：“我不曾出手，何來庇護！”
莫陽開口道：“八長老態度強勢，面對大道宗的兩位強者依舊絲毫不讓，若是沒有前輩提前交代，他不至於因爲我去直接和大道宗撕破臉！”
“畢竟一旦引發兩個大勢力交鋒，這份責任，誰都擔不起！”
吳戰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並未承認，也沒有否認。
而此時莫陽臉上露出一絲不解，開口道：“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前輩爲何要這樣做？”
“我之前夜闖聖女峯爲聖女療傷，前輩大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爲就算你們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我也會盡力幫聖女療傷，只是因爲一份人情就爲了我和大道宗撕破臉，這怎麼看都不值！”
太上長老默默看了莫陽一眼，隨後從石臺上站起身來，他朝前走了幾步，遙遙看着遠方。
沉吟許久後纔回頭看向莫陽，開口道：“你第一次來聖地的時候，我便知道你身份不簡單！”
“我曾請神算子看過你！”
莫陽心中有些喫驚，這些老傢伙果然沒一個是簡單的。
前不久神算子找過他，提起過此事，當時他還疑惑到底是什麼人要推演他。
“那前輩看到了什麼？”莫陽靜了靜心，開口問道。
吳戰搖了搖頭，道：“看不透，不過他說你或許是一枚棋子！”
莫陽臉上神色微變，他沒有開口，而吳戰接着道：“有強者在你身上動了手腳。”
這一句一出，莫陽身軀一顫，直接愣住。
莫陽臉上的神色變化，自然被吳戰全部看在了眼中，不過他並未追問，而是開口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你我本無交集，不過聖女和你命運糾纏，這關係着我們聖地的命運！”
莫陽頓時明白過來，只是吳戰口中所說的聖女和他命運糾纏，這難不成也是那神算子看到的？
“我不明白前輩的意思！”莫陽開口。
吳戰看了莫陽一眼，轉身看着遠方，開口道：“因果關聯之事誰都說不清楚，雖然神算子推演到的也未必就會發生，但所謂天機，終究是有跡可循的。”
莫陽沉默下來，確實有跡可循，畢竟他和羽瑤之間的關聯，終究不同以往了。有些事情似乎早就註定好的，若是聖女峯上沒有那棵天道神樹，他和羽瑤未必會變成如今這樣。
“這就是前輩庇護我的緣由？”
吳戰搖頭，開口道：“我這幾日一直在想，你未必真的是一顆棋子！”
“聖女知道這些嗎？”莫陽接着問。
吳戰搖頭道：“不曾告訴過她，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我不願干預你們的事情，順其自然便好。”
“你努力修煉吧，祕境接連出世，或許不久的將來，一場大亂將起！”
莫陽皺眉，居然連吳戰也這麼說。
“古籍中有言，十三墓出，封印破，亂古現！”
莫陽愣住，心中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以往他就感覺那些祕境之間有所關聯，此時聽吳戰這麼說，莫陽心中再難平靜。
只是這句話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封印破是指什麼封印？
不過吳戰並未多說什麼。
莫陽從飛巒上離開後，一直在思索，只是感覺那一切都太過遙遠，如今他所知甚少，根本沒有頭緒。
“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能做的只是努力修煉！”莫陽輕嘆。
回到小院後，二狗子和夏風流依舊在大睡，這兩個傢伙根本不清楚聖地中發生的事情。
而莫陽則進入了星皇塔，第五層石塔尚未開啓，結界還在，第四層星皇經心法也沒有出現。
“要登臨聖境，看來還是得衝開一道封印……”
莫陽思索許久，打算近日離開聖地，找一個無人之地去突破。
兩日後，莫陽獨自離開了玄天聖地。
他沒有和二狗子以及夏風流說，獨自默默離開了，藉助傳送陣遠離玄天聖地，來到了一片荒無人煙之地。
他直接將星皇塔召喚出來，隨後凝聚真氣衝擊丹田中那道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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