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作者:源夕霧
…………

  鞍馬家是木葉古老且稀有的血繼家族之一,尤其是在現在這麼一個千手落幕、漩渦不在、宇智波與日向先後出走的情況下,更顯得這些僅存的血繼家族的尤爲可貴。

  木葉的忍族擁有的多是祕術,比如效忠猿飛一族的豬鹿蝶三族——豬之山中、鹿之奈良和蝶之秋道(PS:之前把山中寫成了蝶,想起來改發現沒權限了)。

  要麼就是憑藉通過五行遁術衍化開發的祕技和族內成員的易成才性,最好再有一點人口衆多的基本盤優勢。

  就像寶可夢中那些最弱小的蟲系寶可夢一樣,他們的上限不高且容易達到,但在絕活哥或是更強的對手面前並沒有優勢,反而因爲容易看透就那麼幾下的招式而被輕鬆針對。

  猿飛一族就是典型的例子。就像大針蜂一樣,在木葉的任何地方都能看到這一族的影子,而且在木葉人的眼中都無比強大,但是在其他影級強者的眼中,猿飛一族的上忍或許還沒有掌握難纏血繼的中忍難對付。

  大針蜂和烈雀頂多也只能欺負一下新手,只要實力實達到一定層次,誰都不會把他們當回事。能出一個深受千手杼間和千手斐間姐妹倆賞識教了點忍術的猿飛日斬已經是撞大運了。

  猿飛日斬就好比大地的阪木手中的那隻大針蜂,雖然這個例子遠遠超出猿飛日斬的強度,但還是十分恰當的。

  這是一座並不豪華也不寒酸的宅院,唯一值得稱道的也只有它的老舊與腐朽,也可以稱爲家族的縮影與歷史的積澱感。

  這座宅院,就像它的主人一樣,矗立在被時代淘汰的邊緣,將傾未傾。

  說是想讓族人見識一下宇智波一族的幻術,但是等樂正清和帶着宇智波鼬和乾女兒三人組來到時,看到的卻是站得整整齊齊像雅酷扎一樣,齊整劃一地鞠躬:“族長大人!”

  “下馬威嗎?”宇智波鼬的手在背後悄悄捏起印訣,但樂正清和卻絲毫不見擔心的模樣。

  “別急,先看下去。”

  這羣看似兇惡的人看到樂正清和與宇智波鼬的下一刻,便用最兇惡的姿態說出了最慫的話。

  “請大人救救鞍馬一族吧!”

  “蛤?”宇智波鼬茫然地側頭看向樂正清和,見對方一臉毫不意外的表情便收斂起臉上的異樣,默默站在樂正清和身後。

  接着鞍馬老族長向樂正清和說明了他們的目的與苦衷。

  鞍馬一族的血繼逐漸沒落,但是每隔幾代就一定會出現一個超出常規的將血繼發揚起來的天才。

  他們很幸運,年輕一代裏就有這麼一個天才,名爲鞍馬八雲。

  他們也很不幸,因爲幻術血繼的緣故,鞍馬八雲意外燒死自己的父母后,便陷入了自我否定和敵視外面的思想中,還假想出一個名叫“伊度”的魔鬼。

  鞍馬八雲是族長夫婦的女兒,那對夫婦意外身亡後,早已卸任的老族長不得不再度扛起家族的大旗。

  但很顯然,他已經撐不下去了。

  “在您院子裏的說辭是爲了防止家族祕密外泄,請您不要往心裏去。”鞍馬升雲坦言之前的舉動完全是爲了把他們請到沒有監視的族地裏來,真實目的就是想請他們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鞍馬八雲,爲此,鞍馬家號稱無論什麼條件只要不導致家族解散他們都願意拼盡全力去完成。

  再沉重的打擊在幾代必出一個血繼天才的鞍馬家看來沒有扛不過去的,但要是家族直接被重創得原地解散,那還玩個屁啊!

  清隱村有曾經木葉最強的醫療忍者綱手姬,有極其擅長封印術的漩渦一族,還有號稱最強幻術血繼的宇智波一族。在鞍馬一族看來,這任何一個出手都能幫他們解決難題。

  “鞍馬老先生難道不覺得你們家族雖然身負血繼但終究太弱了嗎?”樂正清和看向房間外緊張地探頭偷看很快又被家長拉回去的小孩子們。

  “畢竟鞍馬一族的沒落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鞍馬升雲嘆了口氣,覷了眼坐在外面等待樂正清和的三位明顯身負血繼的女孩與坐在房間角落裏像個拱衛主公的武士的宇智波鼬。

  “現在覺醒鞍馬一族血繼的年輕人也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八雲,我們甚至都看不到希望在哪裏,可偏偏八雲那孩子卻……”

  “說實話,貴族的實力確實正在逐步退出忍界的舞臺,只怕在木葉也沒有多少人聽說過貴族的名聲吧?”

  被樂正清和說中痛處的老人悶頭飲酒。

  “那麼,與其待在木葉發爛發臭,像集市散場後死掉的臭魚爛蝦一樣被隨意丟棄,不如選擇另一條路吧。”

  “什麼路?”鞍馬升雲的眸光被調動得亮了亮。

  “如果貴族願意舉族加入我清雲國的話,和清雲國其他血繼家族聯姻這個還比較遙遠,你們也暫時夠不上,但好歹總有個念想。總比待在木葉的處境要好得多吧?難不成你們要學當初的千手一族那樣在火影的一紙令狀下放棄家族融入平民?”

  “這絕無可能!”鞍馬升雲異常激動,不假思索地反駁道。“那就請鞍馬老先生好好想想了,至於……不如趁現在,先讓我看看鞍馬八雲的情況吧。”

  樂正清和終於展開了鋪墊了半天的燕國地圖。

  第二百一十球:建議穿越者需持證上崗"這座屋子在鞍馬家有着不一樣的地位,它身後毗鄰着一片廢墟,沒有人願意隨意靠近。

  除了眼前這個少年。

  鞍馬流雲是一名穿越者,他在出租屋裏回顧童年經典的《火影忍者》時,在他忘我嘶吼地發出不亞於樓下裝修的電鑽聲演唱着《青鳥》的時候,他手邊的可樂灑在筆記本的鍵盤上。

  於是,在一陣觸電的痙攣中,他穿越到了木葉,成爲了鞍馬家族一名普通的少年。

  不過這個世界好像出了什麼變故,在他穿越來的時候,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就已經出走木葉了,原本時空中的九尾之亂也沒有發生,當家做主的火影是波風水門,太子居然是波風水門跟一個被他俘獲的瀧之國女忍者生的。

  這叫什麼事嘛!那他掌握劇情先知先覺的優勢在前期不就完全被破壞了嘛!

  而且鞍馬家也不會主動與外界交流,幾乎都是閉起門來琢磨自家沒多少人覺醒的血繼,這也導致鞍馬流雲錯失了了解外界情況的情報。

  剛穿越來的第一天,鞍馬流雲對一切還不熟悉。但是好在他的系統在他睜開眼的三分鐘內便主動現身,不僅爲他融合了原身的記憶,還爲他準備了鞍馬家的血繼作爲新手大禮包。

  操控五感,扭轉真實與虛妄的邊界,這便是鞍馬血繼的作用,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還需要經年累月的鍛鍊。

  幻想着如同藍染、阿蒙一樣瀟灑恣意的鞍馬流雲想入非非。

  鞍馬流雲在穿越前就自認是一個二次元宅男。

  他用八倍速看過死火海全集,在抖音上看完了東京喰種、電鋸人、JOJO、呪術廻戦、鬼滅之刃和它英,最喜歡的角色是渡我被身子,口頭禪是“我要做瑪奇瑪小姐的狗”,微信頭像用的是黑白的金木研,穿越前不久換成了黑白的折木奉太郎,來源是在百度上搜索“最受女生歡迎的二次元男生頭像”。

  真是好罕見的一個現充啊!我和我的立本姐妹東雪蓮看了都無語了,他但凡轉發個原神抽獎動態都有人爲他洗。

  不過鞍馬流雲第一天還是經受了不小的挫折。

  原身是沒有血繼的,而且爲人軟弱,經常會被家族裏地位比他低但是體格健碩的小孩子欺負。這種傳承上百年的家族或多或少都講些階級森嚴的規矩,偏偏在這實力至上的世界裏,下克上也變得更爲更直接和不加掩飾。

  而剛穿越過來的鞍馬流雲,因爲沒有在長輩大人面前跪拜行禮,加上又被圍毆了一通。

  他的心底暗暗發誓,等他苟起來發育起來了,一定要讓今天欺負他的人都體會到痛楚。

  之後的經歷讓他發現,苟起來等發育這件事,好像不太好搞。

  鞍馬流雲的系統是積累對戰的經驗來提升自己的系統,比起那些動不動抹殺宿主的系統來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現在擺在鞍馬流雲面前的問題是:他想隱藏自己覺醒了血繼的事,然後靠系統教訓那些小孩子以後開始滾雪球。

  但是他的體格肥胖臃腫,不靠血繼完全打不過對方,反而被幾個路人摁在地上爆錘。沒有表現出血繼,年紀小不能太早學忍術偏偏體術還拉垮,鞍馬流雲在家族裏根本拿不到多少打磨身體的資源,還要被那羣人搶走。

  偏偏那些人因爲曾經把他下克上了,被當做家族日後的中堅來培養,鞍馬流雲一年的修煉資源還不如他們一個月拿的多,就這樣強者愈強,弱者也就愈弱。

  鞍馬流雲發現這樣下去不行,再扮豬喫虎下去別說喫虎了,怕是真的要變成任人宰殺的豬了。

  於是他主動暴露了血繼,總算是藉着家族裏對血繼的重視在那幾人面前嘚瑟了一回,把他們收作了小弟,還憑藉覺醒了血繼的身份,終於有機會接觸到關鍵人物——鞍馬八雲。

  那是幾個月前的事了,恰逢族長大壽慶生,一直在族內只知其人不見其面的鞍馬八雲被侍女推着輪椅從屋子裏出來。

  當看到鞍馬八雲的那一刻,鞍馬流雲不得不承認,他一個兩世加起來有四五十歲的人都忍不住對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動心了。

  “果然還是二次元美好啊!他媽的我以前舔的那些配叫女神?”鞍馬流雲心裏想着,在衆人驚恐的眼神中向鞍馬八雲接近。

  事態的發展往往不會如人所料,就如同只是看了鞍馬流雲一眼,鞍馬八雲就皺着眉急匆匆和鞍馬升雲告辭,她總覺得這個身長160體重也是160的胖子的眼神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

  也是從那天起,鞍馬流雲的日常除了虐菜小弟和帶小弟逛木葉的花街以外多出來兩件事。

  一個是探望鞍馬八雲,只是他每天苦等都等不到這座屋子開門。今天也是如此。

  另一個則是減肥,主要是他沒錢付賬和小弟留下打工的時候聽到花街的姑娘埋汰他的話,什麼“一副油膩的肥豬樣還想喫人豆腐”、“一開口就想點花魁直接被拒絕最後只好點了最便宜的沒人要的老姑娘還付不起錢”之類的。

  “流雲!你在這裏做什麼!”鞍馬升雲吹鬍子瞪眼,一副氣沖沖的模樣。

  這個混小子,不去練習血繼,在這裏鬼鬼祟祟對着扇嚴實的大門探頭探腦做什麼?

  “呃,族長!”鞍馬流雲被嚇得身上的肥肉都整個“duang”地一下蕩起來,

  看到他熟練又艱難地深深彎腰鞠躬,頭彷彿低到了塵埃裏的做派,樂正清和掃過聊天羣光屏的目光不自覺地帶上了輕蔑。

  這就是新的非法穿越者?呃……怎麼說呢,在樂正清和見過的那麼多個“主角”裏面也算挺稀有的。

  之前那些哪個不是什麼龍王贅婿、國際傭兵什麼的,一個個拽得跟個龍傲天似的,就眼前這個小東西一副有田春雪的模樣,看上去倒不像是天啓地區的輕小說男主了。

  而鞍馬流雲也注意到了樂正清和,但重點是跟在他身後的水無月白、漩渦香燐和日向嚀慈。

  鞍馬流雲瞪大了眼睛,雖然想不通這幾個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但對他而言這不是送上門來的……

  下一刻,鞍馬流雲的眼珠子突然爆裂開,噴涌的血漿從兩個血糊糊的小窟窿濺到地上,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眼睛的部位,在地上哀嚎着打滾。

  “鞍馬老先生,如果貴族的合作態度就是這樣的話,那我想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樂正清和借題發揮,現在是對方有求於他,就算獅子大開口也不怕。

  鞍馬升雲也捕捉到那幾個女孩臉上明顯的厭惡神色,看她們的站位和姿勢,雖然嘴裏喊着樂正清和爸爸但暗地裏說不定是牀上的好爸爸呢。

  就在鞍馬升雲想要呵斥的時候,出乎他意料的是樂正清和已經率先出手了,他根本看不到對方是如何出手,鞍馬流雲的雙眼就被廢掉了。

  鞍馬升雲嘆了口氣,拉下老臉好說歹說才讓樂正清和“消氣”,幾人越過腳邊覓食的螞蟻推開了那扇鞍馬流雲日思夜想的大門。

  第二百一十一球:宣誓效忠"讓其他人在外面暫且等待,在鞍馬升雲擔憂和糾結的複雜目光中,樂正清和走進了他唯一的孫女鞍馬八雲的房間。

  負責服侍鞍馬八雲起居的小女孩畏畏縮縮地躲在一邊,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說門外是古板嚴肅的和式小院,門內的世界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隨意潑灑的畫卷。

  花海、風車、高塔……所有能代表少女單純心思的景物都能在這裏看到。

  “這就是鞍馬家的血繼嗎?有點意思……”樂正清和的指節頂着好看的下巴,幽紫色的火焰逐漸在眼前鋪滿。

  房間裏,戒備的少女坐在牀沿,她自信自己的幻術已經封閉了對方的五感將其拉入幻術的“畫布”中。

  面對突然闖入的人,只需要撕開“畫布”讓對方在幻術中死去,那麼對方的身體也會相應死去,按照科學世界的說法來解釋的話,相當於腦死亡。

  鞍馬家族的血繼上限確實很高,甚至遠遠超出他們該有的實力與地位。如果不是血繼覺醒艱難和下限同樣很低,只怕寫輪眼的最強幻術血繼這名頭都得拍拍椅子站起來誇一句“還得是您吶”。

  而當鞍馬八雲準備發動血繼能力讓貿然闖入的樂正清和葬身幻術中的時候,幽紫色的火焰驟然爆發出來,又恰到好處地控制着沒有將房間搞得一片狼藉。

  鞍馬八雲一看到火焰就嚇得兩條瘦長的小腿直往裏縮,但是彷彿沒有知覺似的雙腿別說聽她使喚了,就連擡起來都費勁。

  “很不錯的幻術,但是想困住我的話還是太稚嫩了。”樂正清和睜開雙眸盯住畏懼着火焰的鞍馬八雲,打了個響指。

  火焰“chu”地逸散開,

  戒備的鞍馬八雲把手伸向枕頭底下,摸到熟悉的堅硬材質後猛地抽出來對準了樂正清和。

  可是抽出來後的重量讓鞍馬八雲下意識察覺到不對,緊接着她便丟掉藏在枕頭底下的小刀,準備再度發動血繼忍術。

  “不要這麼着急,我是來幫忙治療你的。”樂正清和自顧自地在鞍馬八雲的房間裏坐下,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兩人身處的空間中烏光一閃,鞍馬八雲便發覺周圍的場景變成了空洞的、黑紅色彷彿鮮血般粘稠流動的結界。

  “治療?我覺得我並不需要治療,我沒有任何疾病。”雖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鞍馬八雲還是勉力站了起來,戒備地面對着樂正清和。和

  只是她的話剛說完,天生體質帶來的虛弱感就讓她脫力,倏地坐在地上,使她的話聽上去毫無說服力。

  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樂正清和誘惑道:“做個交易怎麼樣?我大概可以爲你解決體質的問題,但是我需要你一個承諾。”

  “你真的可以解決我體質的問題嗎?”鞍馬八雲激動得幾乎是在地上爬行,她湊近樂正清和身前,直直地盯着他的雙眼,企圖從中分辨出真話與謊言,“能夠讓我和正常人一樣,做一名合格的忍者嗎?真的可以嗎?”

  鞍馬八雲想要擺脫身上的枷鎖想得已經稱得上渴望,縱觀其身,她覺得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災難的源頭都是自己這副沒用的身體。

  “當然可以,而且我還發現你體內有一個心魔,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順手除掉祂。”樂正清和淺酌着杯中的清茶,儼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這麼優渥的條件,你真的只需要一個可有可無的承諾嗎?”鞍馬八雲從樂正清和給她的能夠成爲忍者的希望中回過神來,還依舊斂不下少女壓抑着狂喜的咧開的嘴角。

  樂正清和晃了晃一根指頭,放下茶杯:“可不是可有可無,而是我需要你宣誓效忠。”

  鞍馬八雲的心跳漏了一拍,緊咬着下脣的貝齒暴露了少女心中的糾結。

  “選擇吧,”樂正清和催促道,“是選擇拖着這副病弱的、破破爛爛的身體在幾年後死去,然後在心魔的爆發中肆意破壞;還是選擇效忠於我,成爲你夢寐以求的忍者呢?”

  鞍馬八雲低着頭沉默着,樂正清和也不再催促,而是從聊天羣空間裏取出一根柺杖。

  【很容易折斷的華麗柺杖:看似雕花琢金,實則不堪一擊。任何外力對杖身施加的破壞都將使該物品折斷。物品使用後使“將柺杖折斷者”獲得持續半小時的“自信”與“毅力”效果。如果是他人折斷,使用者可以通過贈予使“將柺杖折斷者”滿意的道具或行爲,使其無條件服從使用者的下一條命令。】

  這道具對樂正清和來說實在雞肋,但是它是免費的,樂正清和想着反正是免費的就把它買回來一直丟在自己的聊天羣空間裏。

  樂正清和將柺杖橫置在鞍馬八雲面前,就這麼一直舉着。

  “好!”鞍馬八雲終於跳出糾結的心思,接過在她眼裏象徵着服從的柺杖,“我答應你,但也請你不要食言。只要能夠殺死「伊度」和成爲忍者,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能做到!”

  “嗯,好,很有精神。”樂正清和誇獎道,“折斷它。”

  “欸?”鞍馬八雲歪頭,不清楚樂正清和指的是折斷什麼。

  “對,折斷它。”順着樂正清和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柺杖上,鞍馬八雲在樂正清和的催促中突然沒來由地有股想用膝蓋把這根柺杖折斷的念頭正在肆意生長,逐漸填滿她的腦海。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了吧……”鞍馬八雲雙手反握着柺杖的兩端,在她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嘴裏就不由自主地念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那就是……”鞍馬八雲緩緩擡頭,少女稚嫩的臉上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強烈自信,“向您,宣誓效忠!”

  “咔嚓!”膝蓋上折斷柺杖的聲音清脆而響亮。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我才說慾望真是有意思的東西啊,我決定不再壓抑慾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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