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遺忘的提納裏
艾爾海森的虛空終端不僅突破了一個虛空終端綁定一個身份的限制,並且還可以時刻監察阿扎爾手裏虛空系統控制器的動向。
這種級別的改造已經不是一兩個天才可以做到的,畢竟虛空系統可是涉及到神明權能的產物。
在虛空系統中額外添加一個不受控制器影響的‘超級權限’,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曾經的大慈樹王,以及須彌現任草神,小吉祥草王大人。
就連賽諾也不得不承認艾爾海森拿出的證據的確夠硬。
“五百年從未現身的小吉祥草王終於出現,看來教令院復活大慈樹王的舉動讓咱們這位草神也坐不住了嗎?”
“前大風紀官賽諾閣下!”
聽到賽諾不知道該不該用諷刺來形容的話語,艾爾海森忽然提高音量打斷了對方的自言自語。
“雖然我對神明沒有特殊的看法,但關於小吉祥草王的處境我想我應該告知你們一下。”
“咱們這位現任草神之所以不現身,是因爲自五百年前起,她就被歷任大賢者囚禁在淨善宮內。”
“你是在開玩笑吧,艾爾海森?”
“凡人怎麼可能囚禁神明!”
賽諾還未開口,一旁回過神來的提納裏滿臉荒謬的看着艾爾海森。
囚禁神明?
而且還是從五百年前開始就一直在這麼做?
歷任大賢者是瘋了嘛!
還有一點,即便是大賢者也不過是凡人,他們是如何做到囚禁神明的。
艾爾海森先是看了一眼滿臉不可置信的提納裏,接着將目光看向沉思中的賽諾。
見到對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方纔開口解釋道:
“賽諾,你身爲大風紀官想必應該知道,按照智慧宮中書籍的記載,淨善宮內有一個大慈樹王利用權能給自己製造的一個封閉的小空間。”
“關於這點我確實知道。”
賽諾點了點頭,表示對方說的沒錯,他的確在書籍中看過這方面的介紹。
根據書中記載,每當大慈樹王陷入困擾之際,她都會將自己關在淨善宮封閉的小空間內進行安靜的思考。
等大慈樹王從裏面走出來,往往就會帶來智慧的解答。
“咱們現任的草神大人就被關在這個裝置之中,並且其內部的開啓裝置也被歷代大賢者拆除掉了。”
“可以說沒有內部開啓裝置,這玩意就是一個完美囚禁神明的牢籠。”
“阿扎爾...”
想到那個對自己表現出趾高氣昂態度,甚至說出‘風紀官無權審判賢者’的大賢者阿扎爾,賽諾的眼中逐漸滲出殺意。
妄圖復活逝去的大慈樹王,同時還囚禁現任的草神,連這些違逆之事都敢做,還有什麼是教令院這些賢者不敢幹的?
阿扎爾不是說風紀機關審判學者的權力來自教令院,故而他沒有權力審判賢者麼。
那要是以神明的名義來審判呢?
經過艾爾海森的說明,賽諾和提納裏也逐漸接受了小吉祥草王被囚禁的事實。
但同時他們也不禁產生了另一個疑問。
爲何直到現在,小吉祥草王纔出現在須彌人的面前。
之前的五百年對方到底幹嘛去了?
可能賽諾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納西妲五百年來不出現的原因僅僅是因爲自卑。
“咳咳,我們繼續往下說。”
彷彿是看出了賽諾和提納裏的疑惑,同樣不太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的艾爾海森連忙開口將兩人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根據小吉祥草王的解釋,因爲禁忌知識的緣故導致大慈樹王在五百年前須彌污染大爆發時隕落離世,同時也給須彌帶來了魔鱗病以及死域。”
“現如今大慈樹王的靈魂殘片裏依舊存在着這種污染世界樹的禁忌知識。”
“一旦阿扎爾他們將大慈樹王復活,到時候不僅是須彌,甚至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會因此遭遇劫難。”
魔鱗病的原來竟然是世界樹被禁忌知識污染後產生的?
聽完艾爾海森的解釋,提納裏忽然愣住了。
倒不是不相信對方說的話,而是他發現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柯萊的魔鱗病是誰給治癒的?
怪了,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提納裏一隻手捂着額頭,眉毛緊緊地皺着一團,整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困惑當中。
明明是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情,以他的記憶怎麼可能會忘記。
“提納裏,你怎麼了?”
察覺到提納裏的異樣,賽諾的目光有些疑惑。
“我...我可能記憶出現問題了。”
“怎麼回事?”
提納裏的異狀不僅引起了賽諾的注意,同時也引起了艾爾海森的好奇。
見兩人都將目光轉向自己,提納裏一隻手捂着額頭,口中斷斷續續的回答道。
“我的徒弟柯萊...她是魔鱗病的患者,前段時間她的魔鱗病被治癒了。”
“魔鱗病被治癒了?”
聞言,艾爾海森和賽諾的臉上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驚訝的神色。
他們剛纔還在說魔鱗病是因爲世界樹被禁忌知識污染才誕生的一種無法醫治的絕症。
結果轉頭提納裏就給了他們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魔鱗病被治癒,那豈不是說已經有人找到解決禁忌知識污染的辦法?
難道是阿扎爾他們?
還沒等兩人開口詢問,提納裏便接着自己之前的話語說了下去:
“現在問題就出現在這裏,明明是前不久才發生的事情,可我偏偏一點也記不起來究竟是誰治癒的魔鱗病。”
“這根本不正常,柯萊離開須彌之前的事情我都還記着,唯獨她是怎麼被治癒的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等一下,你那位徒弟離開過須彌?”
敏銳的發現提納裏話語中的某些重要信息之後,艾爾海森連忙擡手打斷了對方。
“你還能記得起來柯萊離開須彌去了哪?”
“呃...記不起來了。”
提納裏搖了搖頭,他只記得柯萊是離開須彌了一趟,回來之後魔鱗病就好了,剩下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有點意思,看來就像你的記憶被人爲的篡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