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血洗墨西哥毒梟
夏堇站了起來,淡淡道,“我跟你一起去。”
路西法看都沒有看她,“不必了,對方要求我一個人去。”
“對方是什麼人我不管,”夏堇蹙着眉,“唐簡要殺你。”
確實有那麼一瞬間,她打算告訴唐簡阿靜的事情,但是,話到了嘴邊,她還是沒有再說下去。
路西法擰眉,沒有答應或是反對,此時的阿靜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中了。
“我不跟你一起走,你把地點告訴我,我隔一小段時間再去。”
路西法沉默的點了點頭,“森海公寓區,靠湖的那棟別墅。”
說完,他就朝着大門的方向走去,背影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夏堇將手肘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她知道,路西法肯定留了後招,他不可能就這樣單槍匹馬一個人去。
她差點忘記了,葉門所有的人都以爲冷靜死了,唐簡雖然從來沒有說過,但是依着他們的感情,他一定會想要殺了路西法阿靜報仇的。
她不確定的是,這一次的行動,到底是唐簡一個人,還是整個葉門。
烏諾說過,沙魯這個人,陰險狡詐,老大什麼時候這麼不入流了跟這種人合作。
她正皺着眉頭思考,恰好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夏堇伸手拿了過來,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微微有點意外。
“威洛?”難道書兒出什麼事情了嗎?
“這件事,你會幫路西法,是不是?”威洛的聲音很平淡,像是料準了她不會否認。
夏堇鬆了一口氣,是路西法的事情,就意味着書兒暫時還沒有出事。
“我幫的是冷靜,”她淡淡的糾正他的話,她跟路西法新仇舊恨不知道多少,要不是因爲阿靜,唐簡要殺他,她求之不得。
她擔心的只是,現在的阿靜這麼愛他,要是唐簡真的殺了路西法,她不知道會多傷心。
“都一樣,”威洛波瀾不驚,但是語氣裏有了一絲嚴肅和認真,這樣的語氣出現在他的身上足以說明這次的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嚴重的多。
“路西法要這麼做,我攔不住他,”他停了一會兒,才繼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沙魯一定不會是一個人去,黑手黨在道上有不少的仇敵,他肯定會聯合他們一起對付路西法,包括葉門。”
夏堇勾脣笑了,“那麼我似乎沒有理由要幫他,威洛,我跟黑手黨可沒什麼關係。”
“夏堇,他們以爲殺了路西法黑手黨就會大亂,他們天真,你不會也這麼天真,如果路西法真的出事,黑手黨不會罷休,我更加不會罷休,到時候亂的就是整個黑道。”
的確,知道黑手黨有兩個教父的人是很少的,老大知道這一點,所以這一次如果葉門真的插手那也只是爲了私事,因爲路西法一出事,威洛就會站出來,且到時候黑手黨要對付誰,都是師出有名。
想了一會兒,夏堇才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放心,雖然我跟路西法沒什麼交情,但你是我姐夫,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
森海別墅區,路西法將車停在靠湖的地方,然後抱着冷靜下了車。
一行人正迎風站立,像是已經等了很久。
爲首的中年男子正是綁架了冷靜的墨西哥毒梟,沙魯。
他看着俊美妖孽的男子一步步朝着他們走近,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反倒隱隱散着一種冷漠的蔑視,這男人骨子裏散發着的就是一種極其豔麗的張狂。
“你竟然真的敢一個人來,”沙魯冷笑,明知前面是陷阱,還真的一個人過來,做這種事的人,要麼就是愚蠢,要麼就是自負。
毫無疑問,路西法屬於後一種人。
路西法幾乎是眼皮都沒有擡,聲線性感,語氣慵懶冷漠,“你的廢話太多了,把解藥拿出來。”“我們找你來,是找你談判的,不知道教父先生有沒有這個誠意跟我們談。”沙魯很鎮定,目前的情勢幾乎是一片的倒向他,路西法是一個人,而這裏聚集了對黑手黨不滿的各方勢力。
路西法看都沒有看他們,視線一直落在懷裏的女子身上,彷彿他們說什麼對他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
“哦,?”他淡淡的開口,“你們想要什麼?”
沙魯見他仍是漫不經心的模樣,不由冷笑道,“你殺了我哥哥,至少先廢了一雙手,才能體現你的誠意。”
路西法這才擡起頭,他勾脣,笑意嘲弄,“你怎麼不乾脆讓我自殺,來的更乾脆?”
這是什麼愚蠢的提議,虧他也說的出來,自己蠢成這樣,難道還指望別人跟他一樣蠢嗎?
他們以爲,廢了他的手就可以爲所欲爲,他們以爲,他會蠢到去相信他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就會真的拿解藥出來。
這種幼稚園級別的把戲也敢拿出來,簡直就是笑死人。
“路西法,”沙魯臉色陰沉,“你要是不照做,休想拿到解藥。”
路西法聞言,笑意更加猖獗了起來,他的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的人,語氣陰柔得不像話,“很好,只要你們有這個膽子,今天我要是救不活她,那也沒關係,你們這裏的每一個人,從父母祖輩到妻子兒女,只有有一個活着,我就通通給你們殺乾淨,你們有多少條命,通通陪我就是了。”
最後,他的視線重新落回沙魯的身上,陰柔的笑臉掠過一絲血腥和暴力,“至於你,墨西哥毒梟是吧,信不信,我只需要一句話,你的地盤馬上就會被消滅得一乾二淨。”
根本就不需要他再開口,竟然有膽子挑釁他,就不要妄想着可以活下去,他早就讓威洛連夜趕去墨西哥,一夜血洗墨西哥毒梟組織。
在場的黑道大佬的臉色都微微一變,路西法說的這番話幾乎讓他們的心裏本能的滲出恐懼。
這男人說的太平靜,臉上甚至是帶着笑容的,偏偏這樣的神情讓他們深信不疑,他說的這些,他都做的出來,甚至,他都做得到。
啊啊啊啊啊,又停了一天的網,我好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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