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夜半現女鬼
她到底夢到了什麼,怎麼會是這樣的動作?她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然後躺在了我身邊,拉開被子,睡了進來。
我感受到一個溫熱的‘女’‘性’身體碰觸到了我,我側過身,試圖躲開她。不曾想伊錦直接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身體,緊緊的貼住了我的後背。
“嗯,讓你抱抱你,你不要走……”伊錦還說起了夢話,這就讓我更加無法動彈。
我的心跳加速,本想把她叫醒,可我又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夢到了什麼,會讓她有這樣的舉動和反應。
“真好,你快抱緊我,快一點……”伊錦着急的說着,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
沒辦法,我只能配合她的舉動,緊緊抱住了她。我這樣摟着伊錦,有種把她塞進身體當中的衝動。或許是因爲太久沒有和錢玲玲享受魚水之歡了,以至於很小的刺‘激’,都能讓我產生反應。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身體當中的岩漿正在流動,隨時都有迸發的可能。我長舒一口氣,定了定神,希望能讓自己清醒一下。
然而,伊錦的兩隻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就這樣趴在了她身上。她閉着眼睛,開始親‘吻’我,開始用手撫‘摸’我的身體,毫無顧忌。
我被她這麼一刺‘激’,出於本能的要去脫她的睡衣。我放肆的在她聳立的山峯上‘揉’捏着,想要徹底霸佔伊錦。
只不過當我觸碰到睡衣的時候,心裏有些奇怪。天氣雖然有些冷,但是睡覺也不至於穿羊‘毛’衫吧?我定睛去看,心裏一陣發寒。
這羊‘毛’衫居然是紫‘色’的!和我看到的紫衣‘女’人一個顏‘色’!我頭上的冷汗流了下來,身體僵硬在那裏,不敢擡頭去看她的臉。
我分明記得,伊錦在鑽進被窩的時候,穿的還是一個白‘色’睡衣,怎麼就成了紫‘色’的?是我眼‘花’了嗎?還是伊錦自己偷偷換了一件睡衣?
藉着窗外的月光,我壯着膽子去‘摸’伊錦的臉。她的臉變得異常平坦,根本‘摸’不到眼睛和鼻子,連嘴巴也沒有了……我再把手縮回來,手上已經全都是血了。
一個穿着紫‘色’衣服的無臉‘女’人在我的身下,我頓時驚叫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緊接着把燈打開了。
伊錦從‘牀’上坐起身來,納悶的看着我:“你幹什麼呢,大驚小怪的,有老鼠嗎?”
不,不對。伊錦應該在榻榻米上,怎麼還在‘牀’上睡覺?如果現在的伊錦是真實的,那剛纔,剛纔那個被我壓在身下的‘女’人又是誰?!
我全身像是被人推進了冰窟窿裏,站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榻榻米,就在幾秒鐘之前,那裏還躺着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
“伊錦,你一直都在‘牀’上睡覺嗎?”我聲音有些顫抖的去問她。
“不知道啊,應該是吧,就算是我夢遊,我自己也不知道啊。怎麼了,你的臉‘色’爲什麼那麼難看?”伊錦不明就裏的問我。
我只能搖搖頭說:“沒,沒什麼。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快睡吧。”
伊錦重新睡去,我關了燈。一個人坐在榻榻米上,再也睡不着。池琴來找我了嗎?她不是應該在學校圖書館出現纔對嗎?爲什麼她會跑到這裏來找我,是不是怨氣太大,已經衝破了空間的束縛?
我越想越覺得可怕,倘若我一直以爲是伊錦,最後池琴會不會殺了我。我再去看自己的雙手,應該滿手都是鮮血啊,可現在我的手上什麼都沒有。
幻覺,一定是幻覺。我這樣安慰着自己,一直等到天亮。
要說一個男人要應付四個‘女’人,那是一件多麼幸福而又痛苦的事。我剛受到驚嚇沒多久,還要大早上跑到樓下給她們買早餐。
那麼冷的天,誰都想多睡一會兒。反正我也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就跑到樓下,買了豆漿油條包子,給她們送上來。
我對錢玲玲還沒那麼好呢,人家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哎,這就命啊。
伊錦躺在被窩裏面,看着我買來早餐,微笑着對我說:“你真好,比我以前的男朋友對我都好。哎,這就是命啊。”
“啊?沒什麼,我在這裏打擾了你一夜,買點早餐給你喫,也是應該的。”我撓了撓頭,看來她們這些‘女’生的想法和我一樣,都覺得我這個人太好了。
“我一個人吃不了多少,你給那三個‘女’生送去吧。”伊錦打算起‘牀’,我知道她要換衣服,便識趣的拎着剩下的早餐走了出來。
我敲了敲自己的房‘門’,時間已經七點鐘了,估計三個‘女’人也該醒了。
“在外面等着,換衣服呢。”屋裏面傳來邱瑩瑩的聲音,沒辦法,我只能站在‘門’口等了兩分鐘。
等我再去問的時候,又傳來了孫麗穎的聲音:“還在洗漱呢,你再等等。”
最後還是黎婭給我開了‘門’,她的手上還包紮着繃帶。還別說,剛剛起‘牀’的黎婭倒是沒了殺手的殺氣,反而顯得溫柔不少。
我盯着她愣了幾秒鐘,直到黎婭冷冷的對我說:“你打算一直站在‘門’口嗎?”
“哦,我給你們買了一點喫的,睡了一夜,肯定肚子餓了。”我把早餐遞過去,黎婭什麼都沒有說,徑直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包租婆看到我的房子多了那麼多‘女’人,她走過來看了兩眼,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問道:“小趙,你年紀輕輕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一個晚上就有三個‘女’人,你這腰受得了嗎?”
我靠,她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什麼一個晚上三個‘女’人,我是正經男人,她們也是正經‘女’人,搞得好像我是……
“謝謝您的關心,我身體還行,別說一晚上三個,就算是再來三個,那也不在話下。”我順着她的話往下說,沒想到包租婆一臉羨慕的看着那幾個‘女’人。
“嘖嘖嘖,年輕就是好啊,她們肯定很滿意。再看看我們家老頭子,三天一次都不行。”包租婆說着話,還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怎麼聽她這話有點不大對勁啊,難道這‘女’人打起了我的注意?那可不行。就她這長相,她這身材,她這**……我還沒想挑戰那麼高難度的‘女’人,還是趕快換個話題吧。
“有件事要讓問問您,您看看行不行。”我這麼一說,包租婆立刻認真起來。
“儘管問,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包租婆還沉浸在剛纔的話題當中沒有走出來。
我指了指空閒着的204房間:“她們其中一個‘女’生要在這裏租房子,您能不能把204租出來,房租保證一分錢都不少您的。”
包租婆聽到“204”這個數字,就像是老鼠聽到貓叫一般,當即把臉拉了下來,皺眉對我說:“小夥子,我不是之前給你說過了嗎?我已經有十年不租204了,你怎麼還問我,自討沒趣嗎?”
她不樂意,我只能死纏爛打:“姐,你怎麼就不出租204呢?都是房子,哪一間不都是一樣的嗎?”爲了能讓包租婆同意把204租出來,我居然違心叫她“姐”,我自己聽着都噁心。
果然,拉近關係就是不一樣。她的表情也活泛起來:“哎,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姐這也是爲你好。那間房子和別的房子真不一樣,不然的話,我能十年都不出租嗎?”
“那您就說說,不出租的原因是什麼,如果您說的在理,我一定不纏着您,另給我朋友找房子。”
我這麼一說,包租婆把其中的理由的告訴給了我,我聽過之後,才知道什麼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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