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老二也見過
老二簡直不知死活,我不能看着他被害死。我一把將他那一盒煙都奪過來,透過窗戶直接扔了出去。
這一下老二直接就急了,他一把將我推到一邊,趴在窗戶邊向下看,嘴裏還不無可惜的說着:“我的煙,我的煙呢?怎麼不見了?”
如果是在平時,就憑老二的力氣,根本推不動我。可今天的老二和之前不一樣,把我推了一個踉蹌。我知道,那是他‘抽’了那些煙的緣故。
紅盒子的煙,被我扔下去之後就不見了,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四,你把我的煙‘弄’哪裏去了?!”老二回過頭來,氣勢洶洶的問我。
大哥見狀,趕忙過來相勸:“好了,至於呢嗎?不就是一盒煙,十塊錢一盒,大不了趙四再買一包新的給你。”
老二還是不依不饒,眼神當中竟然掠過一絲殺氣:“不,那盒煙不一樣,‘抽’起來是兩種感覺。”
傻五站在一旁看着,沒有說話。
“趙四,你把老二的煙扔了,總要有理由的吧?”大哥看向我,等待着我的解釋。
我伸出手腕,‘露’出金表,他們看到之後,也是十分震驚,一個個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你們都看到了吧?喪鐘的時間又停止了,它停在了中午十二點鐘。”我說到這裏,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就在昨晚十二點,它也停止了。如果剛纔你們‘抽’了那盒煙,說不定就會喪命。”
老二聽到我的話,呆呆的看着金錶,嘴裏還自言自語地說着:“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
大哥則顯得很冷靜,告訴老二:“咱們剛纔‘抽’煙的時候,就是在十二點鐘,幸好有趙四在,要不然咱們倆就一命嗚呼了。”
“可是剛纔老二說他已經‘抽’過了一支,他不是還活着嗎?”傻五疑‘惑’的問道。
“沒錯,正是因爲‘抽’了第一支菸沒事,所以老二纔會拿出來,給我們一起‘抽’。然而,並不是每一支菸都能‘抽’,那是菸頭要害死我們!”我突然間提高了聲音,三個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老二戰戰兢兢的問我:“菸頭?菸頭是誰?”
“菸頭是一個枯瘦的老頭,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反正他最近糾纏上了我,我想他應該也是喪鐘引來的。”我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否則喪鐘的停止和菸頭的出現,不會如此的巧合。
除此之外,我還告訴了他們,這兩天菸頭一直在跟着我,讓我的味覺和嗅覺都出現了問題。
“居然能有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可怕了。”傻五聳聳肩,又對我說:“不然你也幫我在你住的地方找找房子,我一個人呆在宿舍,萬一上廁所的時候出不來,我死在這裏都沒人知道。”
老二更是嚇得直哆嗦,本來兇惡的眼神也緩和了下來:“天啊,看來我還真是遇到鬼了,你所說的那個老頭,我,我昨晚也見過。”
他的話倒是有把我嚇了一跳,我趕緊去問老二:“你是在什麼地方見到他的?”
“也是在我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看到有個老頭走過來,問我‘抽’不‘抽’煙,還給我一支什麼迪福牌的香菸。我本以爲那是做夢,不曾想你也看到過。”老二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他被嚇到了。
大哥聽完,馬上下定了決心:“這麼說來,咱們宿舍的人在外面租房,都能遇到老頭了?好,剛好今天我也搬過去,看看我能不能遇到他。”
菸頭找過我,找過老二,會不會再去找大哥,我不得而知。在我眼裏,他就和死神是一樣的,靠近了他或者被他找上,都沒什麼好事。
“傻五,把你一個人留在宿舍,你不會害怕吧?”我去問傻五。
“嗨,有什麼好怕的,哪天我要是不想在宿舍呆下去了,肯定去找你們。”傻五又嘿嘿的傻笑起來。
下午的時候,我們幫大哥把行李搬到了208,這裏曾是伊錦住過的地方,可惜如今佳人不在,只有大哥不怕晦氣,住了下來。
大哥一進‘門’,先在‘門’口放了一個八卦鏡,又在正對着房‘門’的牆上掛了一個符咒,專‘門’用來對付不乾淨的東西。
包租婆看到大哥搬進來,主動笑嘻嘻的迎了上來:“哎呀,看你們一個幾個大學生住在我這裏,真是好多了。老實說,我這個人是有些重男輕‘女’的,喜歡男孩子來租我的房子。大方,事情少,陽氣重,比起那些‘女’孩子要好說話多了。”
我們只能笑了兩聲,敷衍着點了點頭。等到包租婆快要走下樓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直接去問她。
“姐,你見過一個枯瘦的老頭子嗎?總是叼着煙,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我想就算老頭是鬼,也一定就在這附近,說不定包租婆見過。
果然,包租婆想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頭說:“你說的這個人,不就是朱富貴死去的爹嗎?唉,他都死好多年了,‘抽’煙‘抽’死的。怎麼了,你們見過他?”
“姐真是說笑了,我們怎麼能見過他呢。”老二乾笑了兩聲,掩飾了過去。
包租婆也說:“我就說嘛,你們要是見到了他,那不就是相當於見鬼了嗎?”
等到包租婆走了之後,我們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再說話。我們心裏都清楚,我們真的就是見鬼了。
只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爲什麼之前在白天的時候,也能看到那個老頭,難道這怨氣能厲害到白天都出得來嗎?‘抽’煙‘抽’死的,他能有什麼怨氣?
要說起朱富貴,我們幾個人並不陌生。我還記得上次呂老爺子把我的金錶埋在學校的‘操’場,正是魏國強指使朱富貴把喪鐘拿走了。
後來還是他還謊稱喪鐘是他的傳家寶,喪鐘不見之後來報案,被我們揭穿了。
“朱富貴不是咱們學校食堂送魚蝦的人嗎?咱們去找他,一定能問出一些蛛絲馬跡。”我這麼提議,得到了大哥和老二的響應。
我們三個人簡單把大哥的房間打掃了一遍,趁着天還沒黑,我們一起前往朱富貴的家。
朱富貴一家三口正在喫飯,看到我們出現,也是一愣。他放下筷子,撓了撓頭說:“你們,你們不就是上次那幾個學生嗎?”
“沒錯,就是我們。這次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我說的很直接,同時遞上去一支菸。
朱富貴接過來,沒有‘抽’,而是夾在了耳朵上:“什麼事?上次的金錶和我沒關係,要是你們再問我,我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二迫不及待的說明來意:“不是什麼金錶的事,我們要問你家老爺子。”
朱富貴一聽,愣了愣神,示意讓老婆孩子去裏屋喫飯,然後搬了幾個凳子給我們坐下。
“我們家老爺子死去好幾年了,你們怎麼突然問起他?”朱富貴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們。
我乾咳了兩聲,也不用多做掩飾,小聲對他說:“朱老闆,你家老爺子這幾天都在跟着我,我還聽到了他的聲音,看到了他的樣子,他還讓給我煙‘抽’。”
聽到我的話,朱富貴的身體晃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着我,結結巴巴的說:“不,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你以爲我們喫飽撐的來找你,是爲了和你開玩笑?”老二接過我的話,繼續說道:“趙四說的沒錯,我也看到了他,他說他的名字叫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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