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9章 一切自有註定
“可那魔氣依舊還在。”戚流月想到這裏，苦澀一笑，垂下了眼眸，數萬萬年以前的她與他，雖然與如今的她與他，已經是兩個人了，但魔氣依舊還在。
“是啊。”帝九天想到這裏，也是輕嘆了一口氣，道：“那畢竟是遠古之神的不甘，慾望，貪念，饒是經過了數萬萬年，那些魔氣被時間的輪迴沖淡了許多，但無論放在任何時候，依舊有着毀天滅地的效果。”
“是啊，畢竟是遠古之神，誰能承受着他的不甘，貪念，慾望，還有憤怒的情緒呢？”戚流月輕嘆了一口氣，想到這些魔氣在她的空間裏面，她頓時越來越發的不大好了，她原本想着這些魔氣有些古怪，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魔氣，竟然是如此的強大。
“你可曾怪我？”帝九天望着戚流月，就算是現在的她和他於數萬年前的她與他已經是兩個人了，但那畢竟是他的前世今生。
“怪你什麼？”戚流月一愣，擡眸望着帝九天，一下子就明白了帝九天話中的意思，她笑着道：“怪你塑造了我，還是要怪你在數萬萬年以前殺了我？”
“都有。”帝九天眼眸深邃幽長，微微暗了暗色。
“如果怪你塑造了我，我今天又怎麼會跟你在一起，我們之間，又怎麼會有小寶？”戚流月看着帝九天這樣子，輕聲一笑，道：“至於你數萬萬年以前殺了我，你當時若是不殺我，只怕，天地之間的生靈會再一次的消失，彼此，我們又怎麼會相遇？”
“可是我把我當時的不甘，慾望，貪念，還有憤怒，這些會入魔的情緒，全都給到了你，用這些情緒塑造了一個你。”帝九天盯着她。
“這樣子的情緒，纔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戚流月認真地道：“但凡是一個人，誰不曾有七情六慾，誰不曾有這些貪念，不甘，憤怒，還有慾望，這纔是有一個人該有的情緒，該有的樣子。”
“可是這些卻能輕易的讓你入魔。”帝九天想到這裏，若有若無的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尤其是這一切是他的，入魔，也就更方便了，當然，入的魔，也就更可怕了。
“是啊。”戚流月點頭，道：“我一直以爲是我自己的問題，沒想到原來壓根不是我的問題，我體內的魔氣，竟然是來自於你，難怪你和琉璃這麼擔心，害怕。”
“是啊，都是因爲我。”帝九天望着戚流月，道：“對不起，流月。”
“對不起什麼？”戚流月一愣，看着帝九天的樣子，她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她輕聲一笑，道：“帝九天，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流月……”帝九天怔怔的望着她。
“如果不是你，這天地之間，就不會有我戚流月的存在，更何況，你又怎麼會知道當時塑造的我，會是你的不甘，貪念，慾望，還有憤怒的情緒呢？”戚流月望着帝九天，道：“更何況，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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