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粉紅骨肉(5251字) 作者:未知 一晃就到了懷秋離開的日子,那天早上懷秋意外的沒有叫盛寵起牀,車子已經在外面等了,他也沒帶多少行李過去,除了必要的衣物和藥物,就只帶了一張兄妹三人的照片。 照片是下了網球課社團裏的女士過來給他們拍的,相片裏他穿着一套白色的運動服,帶着白帽子白球鞋,卻古怪的穿了一雙檸檬黃色的襪子,那是前一天晚上小姑娘拉着他玩猜謎,他故意輸給她,得到的“懲罰”。但即便這樣,懷秋到底還是懷秋,只是往那兒一站,依舊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的模樣。 他身邊的小姑娘挽着他的胳膊輕輕靠在他身上,樣子十分安靜乖巧,皮皮還是虎頭虎腦的樣子,一口牙齒潔白,網球拍扛在肩上,像小兵張嘎。 懷秋忍不住笑了笑,過後收了相片放進行李箱裏,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盛家老宅,不禁悲從中來。 他不喜歡親人夾道歡送的場景,因而沒告訴任何人他提早了一天離開,大家都以爲他明天才會走,因而放心的安睡着。 上了車,懷甚沉默不語的載着兒子往機場而去,過了會兒,只聽到後面有喇叭聲一直在叫。 懷甚從後視鏡裏瞄了眼後頭那車,不小心瞄到車牌,連忙剎車停下。 “怎麼了?爸?”懷甚一個措不及防往前撞去。 懷甚臉色難看的說:“你外公追來了。” 懷秋驚訝的往後看了一眼,只見後頭的轎車上衝下來一個穿着睡裙的少女,她臉上的眼淚都還沒幹,跑到懷秋車邊,捏着粉拳一陣敲打車窗,懷秋好不容易打開車門下了車。 驚訝的發現外公身上也穿着整套的睡衣,懷甚忙道:“爸,您怎麼出來了?” 老爺子臉色難看到極點,“還不是你們父子倆打的鬼主意!” 事實上,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太久,是會產生一種叫心電感應的東西的。盛寵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別說喫苦,就是噩夢懷秋也沒讓她做過。 可是這一天,她做了不好的夢幽幽的醒來,發現身邊只睡着皮皮,不見懷秋,一下就反應過來,哭着去敲爺爺奶奶的房門,幾乎是把老將軍從被子裏拽出來的,拖着一把年紀的老頭塞進車裏,要他去追懷秋。 一個又一個路口過去,還不見懷秋的車子,小姑娘着急的又哭又鬧,還埋怨爺爺這個糟老頭沒本事,連人都追不上。“我最討厭爺爺啦嗚嗚嗚嗚!” 小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滿臉的淚痕,模樣可憐極了。 “嗚嗚嗚……哥哥……壞哥哥……”這時,她撲進懷秋懷裏,像只受傷的小獸那樣嗚咽着,哭得懷秋也跟着掉下眼淚來。“嗚嗚……哥哥壞……哥哥不要蟲蟲了……嗚嗚……” 盛寵這廂正哭着鬧着,後頭皮皮也追來了,也是一身睡衣,腳上還趿着拖鞋,下了車見盛寵正嚎啕大哭打懷秋,愣了片刻,緊接着潸然淚下,衝了過去三人抱在一塊。 “就知道會這樣。”懷秋心裏這麼想,眼淚狠狠砸了下來。 懷甚看着自己兒子被弟弟妹妹擁躉成不可或缺的人,心裏有欣慰,也產生的一些感傷。 他這個懂事的不得了的兒子,什麼時候已經不屬於他這個父親,變成別人不可或缺的精神力量了呢? 爲了飛上藍天的夢,這樣的離別,是否值得? 但是,懷秋沒到一個月就回來了。 懷甚沒吭聲,負責准假的領導還誇懷秋孝順,平時訓練一聲不吭的,沒聽他叫苦,也沒聽他叫累,就這麼一悶葫蘆,猛地說要回去看外公外婆,說着說着還流下淚來,這假不準都過意不去啊。 他下飛機那天,盛寵一早就起來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中飯在盛家老宅喫,老爺子看他瘦了,也精壯了不少,沒多說什麼,拿了個紅包遞給他,讓他帶弟弟妹妹出去玩玩。 懷秋又回了趟自己家,世愛在外地演出,家裏沒人,晚飯他親自下廚給弟弟妹妹做了幾道家常菜,三人有說有笑的一邊看電視一邊喫。 皮皮自告奮勇去洗碗,盛寵從懷秋膝蓋上跳下來,被他摟了老半天了,怪熱的呢,而且,懷秋下面就沒消停過,一直硬在那裏。 懷秋伸手將她揪回來,拉近懷裏親了個小嘴,問她:“怎麼了,你不想哥哥?” 盛寵拿喫飽的肚子抵着他,笑嘻嘻的說:“想啊。”怎麼不想,她哭了一個星期才止住呢,飯也喫不下,皮皮還對她冷嘲熱諷的。 懷秋揉着她的小屁股,手指撩起裙襬,沿着內褲邊將中指探了進去。 “啊哈~”盛寵兩手撐在他肩膀上,身子往後仰。 懷秋抽出中指,放在燈光下一看,指尖一截亮亮的,笑了一下,“小騷貨,流水倒是勤快的。” 盛寵笑鬧着躲進他懷裏,附嘴在他耳邊,“哥哥不想插我嗎?” “怎麼不想了?”懷秋在喉嚨裏咕噥了一聲,剛嘗過她的滋味就被扔進了和尚廟,呵呵,天底下去哪兒尋這麼折磨人的事兒? 不過他在部隊裏短短一個月,也學到了不少新招。 頭一天下了操場,一羣新兵嗚嚷嗚嚷的衝進洗浴房,一個個赤條條的扒光了自己,場面那叫一個壯觀,簡直是羣鳥齊飛。 等第三天晚上,睡他下鋪的柳輝賊兮兮的爬到他牀沿,問他:“嘿,我說小哥,你那雞|巴怎麼不長毛啊?” 懷秋一愣。 他又說,“我都看見了,你那兒赤條條的。不過,東西倒是長得挺大,是不是因爲顯大才給颳了的?” 懷秋本不想理他,可回頭又想給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一個教訓,便說,“我女人舔我的時候不喜歡邊上有毛。” 哈哈哈。 柳輝那生吞了一隻蒼蠅的表情,實在是讓懷秋很得意,看着柳輝喫癟的模樣好一會兒,才背過身去躺下,一抖一抖的肩膀卻出賣了他。 柳輝才發覺自己被耍了,三兩下猴子似的爬上懷秋的鋪,和懷秋一陣扭打玩鬧,直到班長回來了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停住。 結果隔一天,柳輝也把自己下身給剃了,他想了整整一夜,怎麼都覺得懷秋那理由太牛逼了——我女朋友不喜歡邊上有毛。這說法一亮出來,能秒殺多少光棍吶! 但是呢,他剃了毛之後,和懷秋一起去洗澡,起初還有些心虛,後來洗着洗着也忘了,就大大方方的亮着自己兵器還甩來甩去的,懷秋還在邊上沒洗完,柳輝心想,怎麼就沒人過來問呢? 誰知老天爺這回還真開了眼了,只見隔壁班的“黃毛”從隔壁間跑來借肥皂,找到關係比較好的柳輝,見他那東西不像話的掛在那裏,再看一眼懷秋的,忽然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六子你也太好笑了,你學什麼不好學人家剃毛!哈哈哈哈……救命……笑死我了……”說着搶了發愣中的柳輝的香皂,連滾帶爬的跑回了自己班。 柳輝看了看自己底下沉睡的小鳥兒,又瞄了眼邊上懷秋的大雕,吃了一癟不說,緩緩的拿手捂住了自己下身…… 那之後,柳輝被嘲笑了整整一個禮拜,大家閒下來就說柳輝那小子和懷秋真的沒法比,不過勇氣可嘉,然後大家心照不宣的曖昧笑一聲。但就是沒人去問柳輝,他爲什麼把毛給剃了…… 苦的柳輝啊,心裏揣着這麼牛逼的理由,就是沒人問起! 懷秋倒是覺得柳輝這小子是個不錯的人,很滑稽,沒心眼兒,長得也有幾分帥,他自己說小時候家裏開乾洗店的,他媽媽洗衣服,他就負責送貨,一般在家的都是家庭主婦,和那些三姑六婆混熟了,他的脾氣也就形成了,人家說“哎呀小哥能給我打個折不”,他就憨憨的抓抓後腦勺,說“行”,人家覺得這小子做生意爽快人又老實,其實他開價就說高了,只要折扣不那麼離譜,他都有的賺。 “我不想讓我媽太辛苦。” “你爸爸呢?”懷秋問。 下鋪一陣沉默,過後,柳輝說了句:“死了。” 懷秋也不客套,“哦”了一聲,不道歉,也不安慰。但是他打聽了柳輝老家,也打聽了他媽媽的乾洗店店名。 夜深了,大家各自睡下。 隔了天,柳輝神祕兮兮的拿出一粉紅小球給懷秋。 “這是什麼?”懷秋問。 柳輝白了他一眼,“你真是大城市來的不?這都沒見過?” 懷秋一本正經的搖搖頭。 柳輝“嘖”了一聲,恨不得戳他腦門教他,“這叫跳|蛋?” 懷秋怔了下,找了找開關,沒找着。柳輝一把奪了過去,一個巧勁兒扭開那粉紅色的小蛋,卡關在裏頭藏着呢,一按下,底座“嗡嗡嗡”一片,抖得人看花眼。 “可是,這不是女人用的嗎?”懷秋又問。 他們部隊裏也有女兵,就通信連的那些,但長得都不怎麼漂亮,像懷秋這樣喫過盛寵那樣天菜的傢伙,哪裏看得上眼。再說,那些姑娘也八成都有主了,長官們怎麼可能留着她們的處過完三年呢,就算第一年捱過去了,第二年也撐不住,再者,她們交男朋友也不容易,基本上嘗過甜頭的,沒有不上癮的。 但是像懷秋這樣的新兵連,別說弄女人,就是想女人也十分難,況且,懷秋還是個新兵連插隊小兵,半夜想到盛寵也想過擼一擼了事,可動靜太大,吵醒了別人他心裏也不舒服。 然而人類的智慧在窘境時總是能開闢出無數新路,就說柳輝這傢伙吧,十七八歲的時候倒是破了處男身了呢,但還沒玩出什麼滋味來,就參了軍。 說起來,做|愛之於他就是稀裏糊塗的插進去,稀裏糊塗的桶一陣,在稀裏糊塗的射出去。倒是有幾分舒服,可體力消耗也很大。但來了部隊就不一樣了,腦子一活絡起來,下身就渴得緊。 於是,這傢伙發明了各種各樣的法子,造福兵友。 就說這粉紅色跳蛋,玩的時候不能用自己手玩,得再加一個避孕套纔行,把跳蛋塞進避孕套,再給YJ戴上,初學者一個就夠爽,要想玩大的,五六個一塊塞進去,再撥弄好了,一分鐘保管你射。 懷秋將信將疑的拿了一個回去,晚上撕了一隻套戴上,該死的柳輝好像故意似的,拿給他的是小號的套子,他那東西大號都還勉強用呢,這小的根本沒法子弄。 然而那粉紅色的蛋蛋一接觸到G頭,他隨即口申口今了一聲,柳輝不知死活的趴在他鋪邊上輕聲問:“爽不?” “爽你個大頭鬼!”懷秋怒罵。 柳輝嘿嘿一笑,“等會兒你告訴我一聲啊,我怕牀板抖灰,得躲躲。” 懷秋心裏氣得要死,卻不能再這節骨眼上出聲兒,於是悶悶的拉高被子,咬住下脣,攥緊雙拳,粉紅蛋緊貼着他G頭抖了五六分鐘,他射了。 這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三天假,懷秋自然要對小姑娘大顯身手一番。 皮皮不想和哥哥分開,卻也覺得他們辦事兒的時候自己在隔壁聽着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因而拿了衣服和錢,躲去網吧了。 懷秋抱着羽毛一樣輕的盛寵踢開房間門,將她放在牀上,他鬆開領帶,露出襯衫下健壯的體魄,繼而帶着迷人的微笑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隨即給了她深情一吻。 “哥哥留給你的東西有用嗎?”一吻結束,懷秋抵着她的額頭問道。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承認,因懷秋臨走前留給她的那樣東西,是個擴陰用的假體,不是很粗,但也夠嗆,沒有懷秋在,她底下不會泌水兒,太乾了就放不進去,因而必須用潤滑劑和避孕套,第一次用的時候自個兒窘了半天,習慣了還好,懷秋不在,她和皮皮就分開睡了,家裏人都不知道小公主在自己那麼粉嫩的房間裏每天晚上都做着那麼邪惡的事兒。 懷秋這會兒要檢查成果,她實在太小太緊,貿貿然進去只會把她弄哭,頭一回是因爲不想讓她高氵朝失憶故意逞兇的,以後他可不想那麼折磨她。 “哥哥要進來不?”小姑娘被他哄了一整天,也有些想要了。 懷秋脫了衣物,心裏十分迫切,反正她也已經溼了,便將她兩腿分開,扶着自己拿青筋浮現的肉木奉,試探了幾下,一寸一寸插入。 “哈……”盛寵依舊被撐得十分難受,縮着肚子意欲起來,但她越緊張,底下越不好弄。 懷秋揉着她開始發育的胸,等她有幾分鬆懈下來,便開始有力的抽送,但並不全進,只入一半而已。可即便已這樣練習,那勃起的肉刃上還是掛了幾道鮮紅。 盛寵呼吸不穩,眼睛半眯着,小手緊抓着牀單,頭一回他的猛桶可把她疼死了,今次溫柔許多,懷秋那東西,即便是生過孩子的熟婦也有的好受,盛寵那隻能塞四五根圓珠筆的羊腸小道,光是被充塞着都夠嗆,又麻又痛。但他一前一後動起來,倒十分解癢。 懷秋也不禁暗歎,搗弄她的小穴,就跟把長竹竿插進糖泥底似的,想插進去吧似乎已經到底了,想拔出來吧,它又牢牢的吸着你,簡直要了你的命。 “哥哥,慢些……” 懷秋不聽,俯下身子一頓猛親,兩個手掌掐着她小腰,愛不釋手的揉着,過了會兒又直起身子,握着她的膝蓋不讓她併攏,身子退開一些,看自己拿肉粉色的棒子一下一下入着她,十分動人。 掰開她那兩片肉脣,裏頭的小尖像剛出水的荷花,嫩嫩的,引人採擷之心,心念一動,懷秋拇指按了下去,下身挺動不止,拇指按着她那小粉粒不時上下滑動,不時左右撥弄。 盛寵被弄得渾身酥麻,連腳趾尖都繃直了泛紅,下身那小洞也泌出些許水來,將底下那雛菊染得銀亮。 懷秋覺得她已經全然放下戒備,便試着全部捅進去,兩顆蛋蛋撞在她那雛菊上,弄得她悶哼一聲,宮口大開,一口咬住了他。 宮交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嚐到的美事兒,然而盛寵就可以,經過上一會的強入,她雖哭鬧不止,卻也有些習慣了被迫接納,懷秋見她被那一下乾的小腰拱起,便笑着問她:“寶貝,好受嗎?” 盛寵一張俏臉粉白,睜開半眯的眼睛,又羞又怯地睨了他一眼,懷秋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從腮幫子滑落,砸在她那粉紅骨肉上。 懷秋撈起她的腰,跪在牀上,讓她坐在自己腿間,死死按着她,自己自下而上的插入她,盛寵身子纖弱,怎麼也掙不開的,想逃開又被他樓的更緊,幾次三番後,認命的圈住他的脖子。 懷秋勁腰狂甩,急抽猛送,才一分鐘不到,尾椎骨已然傳來酥麻射意,他咬牙堪堪忍住,停下動作換了個姿勢。盛寵裏面那小肉始終咬着他不放,那清亮的水澆灌到懷秋張開的鈴口中,像一羣螞蟻似的透過那小管鑽進懷秋體內。 懷秋再也受不了了,掰開她兩條細腿按在牀上,挺着自己圓翹的屁股狠狠幹弄,盛寵本就已經勉強應付,慢了還能吞吐,快了便不知喜憂胡亂叫了起來。 “啊……啊……嗯……啊啊……哥……” 她那清純的小臉上染着一層薄汗,懷秋一邊幹她嫩穴,一邊觀察她神色,“寶貝真緊,哥哥要射給你,全部都射給你……” “哈……啊……” 懷秋被她夾的不行,只好咬牙恨幹,自己那根粉棒子,時間久了開始泛紅,被搗出來的水越來越多,但隨着她叫喊的頻率越來越急促,漸漸的被搗出一圈白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懷秋低吼一聲,終於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