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呼嚕 作者:未知 這樣想着,易雅靜便決定不再搭理何鐵柱,而是全心全意的開起車。 看到易雅靜這個樣子,何鐵柱直接無語。 算了,我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無奈之下,何鐵柱只好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管你在爲什麼生氣,但是都算是我的錯好吧。” 爲了讓易雅靜不再出現什麼瘋狂的舉動,眼下何鐵柱也只能這樣做了。 什麼叫算你的錯?明明就是你的錯好吧。 算了,眼下我不想跟你說這件事情,隨便你怎麼樣了。 儘管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易雅靜心裏還是稍微舒服了一點。 女人就是女人,就是喜歡聽好話。 今天這個鍋老子背了,曹。 鬱悶的在心裏罵了一句,何鐵柱才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易雅靜這個不識擡舉的女人,而是去寵幸那些整天在夢裏稱他爲王上的那些女人。 雖然何鐵柱承認眼前這個女人比夢裏那些性感了一點點,但他可不是那種願意跪倒在石榴裙下的傻逼。 眼下何鐵柱的心裏就是,易雅靜雖然漂亮,但性格很是暴烈,而且還是一個喜歡冤枉別人,只知道無理取鬧的女人。 對於這種女人,何鐵柱可不想再去找什麼不自在。 可能是夢中後宮裏的女人太過去思念何鐵柱,所以在不到一分鐘,他就已經睡着,甚至還有了一絲輕微的呼嚕聲。 在聽到何鐵柱逐漸變大的呼嚕聲後,易雅靜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何鐵柱,不要流口水從而弄髒了她的車子。 可是一想到何鐵柱裝傻充愣的本領,易雅靜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相比起被何鐵柱氣死,她還是更容易接受呼嚕聲。 只是即便是夫妻,睡的不熟的話,在聽到對方的呼嚕聲後,也會提醒一下對方,更不要說兩個根本不熟,甚至關係還不怎麼好的兩個人了。 在聽到何鐵柱的第一百八十一遍呼嚕聲後,易雅靜終於忍不住了,推了推在她認爲睡的跟一頭豬一樣的何鐵柱,想要阻止那讓她抓狂的呼嚕聲。 本來易雅靜是想着,輕輕的推一下何鐵柱,好讓他換個姿勢,這樣估計就不歸打呼嚕了,所以在推何鐵柱的時候,她用的勁比較小。 事實暫時證明,易雅靜香的還是對的。 只見何鐵柱轉了身子,將面目對着易雅靜,儘管易雅靜很不想如此清晰的看到這張臉,但想到何鐵柱的呼嚕聲,決定還是忍下來。 可是正當易雅靜鬆了一口氣,準備加速的時候,卻是又聽到了熟悉的呼嚕聲。 轉過頭去,易雅靜看到了讓她崩潰的一幕,何鐵柱真的流出了一些哈喇子,順着嘴角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她的車上。 如果不是正在開着車,易雅靜相信,她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這張讓她討厭的臉上。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然後又長長的呼了幾口氣,易雅靜感覺還是有點難以忍受。 騰出一隻手對着何鐵柱的臉狠狠的比劃了幾下後,易雅靜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如果何鐵柱看到這一幕,肯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告訴她在別人睡覺的時候,對別人做出這種行爲是很不禮貌的。 但是現在,何鐵柱哪有時間去理易雅靜,他早已經和鶯鶯燕燕的美女們做着一些沒羞沒躁的遊戲了,而且已經無法自拔了。 女人開車,男人睡覺,一時間車裏的氣氛顯得極爲和諧。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何鐵柱在太監的引導下,準備翻第十一個美女牌子的時候,卻是被一聲剎車聲驚醒。 “麻痹的,什麼一夜七次郎,老子一夜十次郎,你們統統都是垃圾。” 由於被驚醒,所以何鐵柱滿嘴胡話,早就已經忘記了他身邊還有個易雅靜了。 易雅靜雖然是一個正宗的市裏人,而且還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但是她又不是未曾涉世的懵懂小女生,怎麼會不明白何鐵柱這話裏的意思。 “哼,流氓就是流氓,狗改不了喫屎,連睡覺都不忘記占人家便宜。” 說完,易雅靜直接是氣呼呼的下了車,朝着旁邊一家通宵營業的酒吧走了過去,根本沒有要搭理何鐵柱的意思。 由於家距離比較遠,現在只是剛剛下了正路,進入江海市而已,要想到家的話至少還得兩個小時。 儘管易雅靜比較擔心父親的病情,但她此刻開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現在已經夜裏一點多,如果不補充點能量的話,別說救她父親了,連能不能見到都適合問題。 所以,在看到這家通宵營業的酒吧後,易雅靜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是走了進去。 不過幸虧易雅靜率先離開了,不然她聽到何鐵柱接下來的話,估計就算是警察在她的面前拿槍指着她,也阻止不了她用高跟鞋的鞋尖踢死何鐵柱的決心。 咦,誰在說話,是不是等朕等的不耐煩了。 麻痹的一個女人這麼心急幹什麼,老子下一個連牌子都不翻了,直接去好好的疼愛你。 懵着臉又說了一段胡話,發覺到沒有人理他之後,何鐵柱才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臥槽,老子不會是被那個臭女人扔在這裏了吧。 眯着眼睛將車裏的環境都掃視了一遍,何鐵柱才明白了他先前好像是很易雅靜在一起來着。 易雅靜呢? 並沒有看到易雅靜的身影,何鐵柱心中不禁有着一絲涼意。 不會真把老子扔在這裏了吧? 心中驚訝之餘,何鐵柱四下看了看,在發現周圍並不是什麼荒郊野嶺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發現車門還能打開,何鐵柱便走下了車。 剛下車,何鐵柱就感覺被人拿了個大風扇,貼着他的臉吹了大半個小時一樣,刺入骨髓的寒冷。 不過看向遠處,何鐵柱一時間都是忘記了寒冷。 映入眼簾的是大片大片的建築物,上面棱角的地方,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加上了大量的霓虹燈管,此刻正散發着微弱,但卻能激發骨子狂野。 此刻雖然已經夜裏一點多,但何鐵柱看着眼前這個光芒大作的場所,心中好奇之餘,還是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