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結果
阿吉布那些手下雖然沒有什麼規矩,但是好歹各大幫派的大大小小的架打了不少,也算有些經驗。
於是遵從阿吉布的命令,他們朝着唐棠的方向開始開槍,砰砰砰的槍響亂成一團。
可惜了,他們射過來的子彈都直接被僱傭兵小隊的防爆盾擋的嚴嚴實實。
唐棠被一圈又一圈的保護在最中心,不可能受到一點傷害。
她只是思考最後要讓這場宴會畫上怎麼樣的一個結局。
想來想去,唐棠覺得就按照阿吉布的想法來,非常的好啊!
阿吉布的手下撞門進來,結果被第二批闖進來的陸戰小隊全部制服。
反正炸彈是三聯幫的人埋的。
那炸彈炸了,把其他勢力的人給炸上了天,罪魁禍首也是三聯幫。
和她可無關呢。
唐棠拍了拍手,吩咐道,“好了,引爆炸彈,讓他們自求多福吧。”
阿吉布安裝的炸彈威力並不算特別大,畢竟他們其他人也在會場裏,萬一出什麼意外,一起都炸上了天,那就成笑話了。
所以這個炸彈的威力大概只夠把四五個人炸死。
唐棠起身,被唐梟他們圍着往外面走,有兩三個人則站在會場的中間,往其他勢力在的地方扔了幾顆小型手榴彈。
“啊——”
“手榴彈!是手榴彈!”
“救命——”
原本各自躲在一旁的其他勢力,頓時又開始混亂起來,躲得躲,跑得跑,有不少人在混亂之中就跑到了三聯幫安裝炸彈的範圍。
唐棠率先走出來,她的車被停在門外,其他三聯幫和五竹會的手下全都癱軟一地,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聽着屋子裏亂七八糟的叫聲,輕輕嘆了口氣,好像很不忍似的搖搖頭,“太可憐了。”
隨後就吩咐系統摁下炸彈控制器的按鈕。
隨着系統的確認,兩聲轟隆直接炸響,從屋頂那個洞裏不斷的冒出滾滾黑煙,似乎還有火光閃現。
都是渣滓,死了就死了,也算爲民除害。
唐棠不再回頭,哼着歌上了車。
這些天降神兵又被系統連人帶武器全部傳送走,猶如幻境,似乎不存在來過的痕跡。
唐棠的車緩緩駛離,越來越遠,只有一點兒汽車尾氣留了下來。
……
“你好,紐克曼小姐。”
唐棠身穿一襲藍底白碎花的棉質吊帶長裙,手中還放着一碗芒果西米露,慢慢的喫着。
她連頭都沒擡,讓對面站着的兩名泰國男jing員有些尷尬和不忿。
“兩位長官,是有什麼事要和我們主人說嗎?”
唐梟面帶微笑,身上穿着合體的執事服,氣質優雅沉靜,擋在唐棠身前,代替了她和這兩名jing員問話。
“是這樣的,紐克曼小姐,”帶頭的那名人員這個中年男人,顯然資歷比較深厚,他看着唐棠動漫的態度有些不爽,皺着眉頭道,“有人舉報你惡意炸……”
“這位先生,飯可以亂喫,但是話可不能亂講。”
唐梟直接打斷他,“按照國際法律來說,泰國方面無權對我的主人進行任何的談話。”
他看向二人,眸色冷淡,“放二位進來,是因爲我的主人好說話,但希望二位不要得寸進尺。”
“你!”
中年人後面站着的年輕人顯然並不太穩重,他有些生氣的想要張嘴,但被中年人攔下了。
他有些憤恨的看了唐棠一眼!
誰知道這個漂亮的年輕女孩兒,實際上心如蛇蠍!
一場聚會,除了她離開,其他人都被炸彈波及到。
要說她真的清白,誰會相信?
唐棠毫不在意這位年輕人刀子似的目光,只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芒果西米露,隨後接過唐柔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脣角。
她優雅的品嚐美食,好像這兩名不請自來的jing員像個來表演的跳樑小醜。
最後她才慢慢道,“二位,具體參與的都有哪一方人,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有什麼事找我的律師,有證據就直接和意大利聯繫,我今天心情好,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
“不過,”唐棠笑了一聲,眼中帶着幾分明晃晃的譏諷看着二人,“你們有盯我的這功夫,還不如去抓幾個壞人,爲民除害呢。”
她特意加重了“壞人”二字,顯然意有所指。
那兩名jing員顯然也知道自己要查的都是些什麼人,只不過畢竟是自己國家的勢力,和其他國家的人怎麼能比呢?
現在被唐棠明晃晃的指出來,倒是真有幾分無可奈何。
“唐梟,送客。”
唐棠起身離去,頭也不回,顯然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二位,慢走不送。”
……
一場爆炸,讓整個東南亞都有些震驚。
三聯幫的會長阿吉布被炸斷了一條腿,醫生確認過,只能安裝義肢,如今成了個殘廢。
羅納恩科被倒塌的牆壁砸到了後腦勺,如今還在昏迷中。
蘇曼和禾友蘇只不過是有些輕微的擦傷,倒是好運氣,只是禾友蘇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回到金三角後就去了私人醫院。
其中最慘的大概就是阿吉布了。
他此刻紅着眼坐在私人醫院裏,盯着自己的腿,木楞的。
此刻他身上穿着病號服,但是原本健全的左腿,如今從大腿根往下全都是空蕩蕩的。
整個病號服的褲子軟塌塌的薄成一片,顯然已經被截肢了。
“阿吉布先生……您……您該更換導n管了…:”
一個年輕清秀的小護士手中拿着個托盤,戰戰兢兢的推門進來。
等她走近,阿吉步猛的擡頭。
他本來就猙獰的臉,此刻更是嚇人的很,表情難以描述,皮膚青黑,雙眼凸瞪,充滿了血絲。
他聽着小護士嘴裏的話,怒不可遏的,隨手抓起身旁的枕頭就往小護士那邊摔。
隨後就是果盤,甚至水果刀都扔過去了。
“啊——”
小護士害怕的連連後退,只聽阿吉布憤怒的叫喊,“滾!滾!你們都給我滾。”
他顯然已經沉浸自己的世界裏面,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在最風光的時候被截肢,成爲一個殘疾的現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