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有變態!
加百列的話顯然非常不正常,唐棠還沒來得及在腦子裏跟系統吐槽呢,就聽到系統瘋狂的尖叫,
【宿主有變態!】
唐棠望天,“準確一點來說,這裏全都是變態。”
她甚至已經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了!隨便她視線往後掃一下,就能看到身後的角落裏有交纏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他們好像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交配的野獸,完全剝脫了人性。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仍舊衣冠楚楚,甚至端着酒杯在做作又故作矜持的交談着。
混亂與規則在同一個場地裏同時存在,顯得荒謬至極。
唐棠察覺到了什麼,讓系統檢測,“這個香味是什麼東西?”
系統立刻開始檢測起來,最後沉默了,然後都沒有來得及問唐棠的意見,直接給她套了個隱形的空氣過濾罩。
唐棠:?
她默默在腦子裏道,“什麼鬼?”
系統難得遲疑道,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唐棠無語,“我哪一個也不想聽。”
【我勸你還是聽一聽。】
唐棠發呆,“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這個香味兒裏暫時沒有毒。】
??
唐棠不可置信,“那壞消息呢?”
系統遺憾道,
【壞消息是這個香味的來源是屍油的味道。】
系統的電子音有幾分不自然,
【嗯,那些燃燒的蠟燭也是用屍油做的。】
不是?
啊?
唐棠在面具後的臉直接扭曲了,她一陣沉默,片刻後聲音虛弱,“統寶,我有點想吐。”
【不能吐啊,宿主,你一吐就要吐面具裏了。】
夠了……
唐棠咬牙切齒,“別說了,更想吐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然後等呼吸到一半的時候,唐棠纔想起來剛剛系統說空氣裏都瀰漫着屍油的味道……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呼還是該吸,差點兒憋氣了。
系統善解人意道,
【沒事的宿主,我給你套了個過濾面罩。】
唐棠最終還是妥協的呼吸了,並虛弱道,“有一種掩耳盜鈴的美感。”
一旁的加百列吸了一口手中的菸斗,一瞬間那濃郁的香味兒就擴散了一下。
唐棠看了一眼,覺得加百列的臉看起來都有點噁心了。
顯而易見,加百列菸斗裏的菸葉,應該也被屍油泡過,不然不會有這麼濃郁的香味兒。
加百列看向唐棠,輕笑道,“厄里斯,如果感到無趣的話,你還可以做些別的。”
她雙眼朦朧,吸完那口菸斗之後眉眼間有種獨特的暈眩感。
唐棠沉默片刻,只道,“很無趣,如果只是這種程度,會讓我覺得在浪費時間。”
她冰涼的語氣中帶有幾分顯而易見的嫌惡,特別是看着正在做人類生命大和諧運動的某些人。
“噁心,骯髒,不潔。”
她涼涼道,“低級的娛樂趣味。”
顯然,加百列一點兒也不在乎唐棠對這裏的貶低,她聽着唐棠沒有波瀾的話,反而嘴角上揚。
一旁的格雷托腮,他的手非常漂亮,修長而白皙,甚至有些纖細,每根手指上都戴着漂亮的寶石戒指,卻因爲本身的美麗而不顯得沒品位。
他不說話的時候,安靜坐着,像華美和精緻的漂亮藏品,充滿了誘人玩弄的美麗。
格雷聲音低沉又帶着矛盾的柔軟,“親愛的厄里斯,你現在像個……嗯……古板的基督教徒。”
古板。
好極了。
唐棠表示她在這個破地方寧願穿上鐵褲衩,不然她怕得病。
只不過這話被看起來浪蕩但是實際經驗爲0的格雷說出來,唐棠覺得還怪好笑的嘞。
她無趣的撐臉,靠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所以,沒有更有意思的節目了嗎?沒有的話,我要離開了。”
“當然有……現在只是前奏,”加百列聲音飄忽,好像吸大了一般,“親愛的厄里斯,看那座雕像……”
唐棠一眼望去,才發現那座高大潔白六翼天使雕像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細微挪動,此刻正面朝幾人,仍舊是雙手環抱,閉目垂淚的樣子。
加百列看向雕像的目光復雜至極,她菸斗快要吸完了,此刻意識飄然,起身伸手隔空描摹着天使的眉眼。
她道,“神愛世人,所以神降下一切……羔羊向神祈求禮物,甘願奉獻……”
加百列話音一轉,問道,“親愛的厄里斯,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但是在這裏……我們是同伴,是主的信徒……”
她隨手拽過一個女孩兒來,是拍賣品中的一個。
那個女孩兒長的漂亮極了,渾身上下無一不精緻,或者說這一羣的拍賣品,每一個都非常漂亮。
加百列的手欣賞一般的撫摸着那個乖順的女孩兒的臉龐,然後緩緩向下,烏黑的尖銳指甲撩撥過細膩雪白的皮肉,最終停滯於修長的脖頸之後。
她輕嘆,“你看,多美的羔羊。”
說話間,加百列的手猛地收緊,單手掐在女孩兒纖細的脖子上,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窒息的感覺逐漸上涌,唐棠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女孩兒毫無反抗之意,任由加百列對她施暴,掐着脖子讓她逐漸窒息。
女孩兒的臉逐漸紅起來,雙眼不受控制的瞪大,鼻孔擴張,嘴費力的張大,本能的祈求氧氣。
她胸口顫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臉越來越紅,甚至雙眼已經瞪出,翻着白眼向上,身體不停掙扎顫抖。
加百列看向女孩兒的目光就那麼溫柔,好像在看一件最喜歡的傑作,但這絲毫不影響她手中的動作。
女孩兒已經接近於失去意識,她身體軟下來,胸口的呼吸頻率在窒息加深的作用下逐漸變緩。
格雷突然笑眯眯的看着唐棠說話,他白色的長卷發晃動兩下,“厄里斯,你不去阻止加百列嗎?”
唐棠看着那個女孩兒從始至終都沒有掙扎與拒絕,甚至在最開始的時候,露出的表情也是甘願獻祭一般的喜悅。
她動作不變,仍舊一手托腮,有些懶洋洋的靠躺在沙發裏,聲音慵懶冰涼,“與我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