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迷宮
黑袍人率先發動攻擊,他的黑氣長槍如毒蛇出洞,直刺穆陽厲的要害。
穆陽厲側身閃過,順勢揮出一刀,火焰與黑氣在空中交織碰撞。
其餘妖靈教弟子也紛紛展現出強大的實力,兩宗弟子陷入被動。
“死!”
穆陽厲大喝一聲,手中的火焰長刀舞動得更加凌厲,與黑袍人展開了一場生死較量。
見到這一幕,許飛不打算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兩宗之人就要涼涼了。
起身靠近一點,控制飛鏢前去支援。主打一個偷襲。
爲首黑袍人磕了藥後,居然與穆陽厲戰的不分秋色,甚至還要更強一分。
打的正酣呢,黑袍人突然感覺背後發寒,他毫不猶豫的一槍朝着身後抽去。
鐺!
許飛雅然,飛鏢居然被擊飛了,要知道500米每秒,比手槍子彈的速度還要快,這是什麼變態的反應速度。
黑袍人瞥了一眼許飛,然後繼續與穆陽厲展開了激烈交戰。
許飛繼續騷擾對方,趁他與穆陽厲僵持之時,擊向黑袍人的背後。
“滋!滋!”
飛鏢飛速旋轉,撞擊在黑袍人的護罩上,宛若在切割金屬。在持續輸出下,堅固的護罩也出現了裂痕。
“找死!”黑袍人怒喝一聲,猛然發力將穆陽厲震開,飛鏢也被他隨手擊飛,他眼神兇狠的盯着遠處的許飛。
“看什麼看!今天就讓你嚐嚐手雷的滋味,我就不信你那個破罩子能扛住。”許飛毫不示弱回懟了過去。
控制手雷以極速朝着黑袍人飛去。
穆陽厲心中警鈴大作,連忙後撤與黑袍人拉開距離。
黑袍人也感覺到危機降臨,但這種感覺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他只能將護罩再次凝實。
許飛控制着手雷圍着黑袍人轉圈,快要爆炸之時迅速飛向對方。
手雷緊緊貼在護罩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爆炸衝擊波,瞬間將黑袍人的護罩擊的粉碎,整個人都被都被震退了幾步。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腥臭發黑的鮮血正在往外汩汩流淌,嘴角也流出了黑血。
許飛有一些驚訝了,“居然沒炸死,不過也還好,至少靈氣護罩沒了,看樣子他也受了重傷。”
“好機會!”
穆陽厲見狀提刀便朝着黑袍人攻去。
黑袍人現在胸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擋不住這來勢兇猛的攻擊,兩個回合便人頭落了地。
穆陽厲將其斬殺後也不停留,立馬去支援其他人。
許飛也沒閒着,用飛鏢遊走支援。沒辦法,他們磕藥後護罩硬的跟龜殼似的,很難切進去。
因穆陽厲的入場以及許飛的協助,短短一盞茶時間,戰鬥就已然結束。
之前的三十餘人,現在卻只剩二十人,存活之人站在原地無不哀傷。
“不,我的師妹,你醒醒啊。”
“師弟!”
穆陽厲站在原地發着呆,他不應該如此莽撞,應該等有足夠把握後再動手的,但這一切都晚了。
許飛不禁感嘆,無論於哪個世界而言,只要存在戰爭,傷亡便是再尋常不過之事。
“楊過,多謝了。”
穆陽厲行至許飛跟前,抱拳誠摯地感激道。
“不必如此,我不過是做了些力所能及之事。”許飛擺了擺手說道。
穆陽厲神色認真:“不管怎麼說,若不是有你出手相助,我們恐怕凶多吉少。”
許飛淡淡一笑:“你還是先去安撫下你的師弟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離開這裏了。”
半個小時已經過去,許飛自然不會多等,轉身便朝着巨型光門走去。
此時的紫沁妍和林靈正卡在第二關,她們每前進一格便會思考許久,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
許飛整個人進去後,本以爲跟其它光門一樣,結果下一刻便感覺腳下一空了,就像是掉入了虛空。
一陣天旋地轉後,終於是踩在了地面之上,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讓許飛很是心安。
環顧四周,自己處在一條正方形的通道內,這裏光線比較昏暗,空氣中也瀰漫着腐朽的氣息,牆壁上生長着鮮紅的黴斑,像是一滴滴鮮血,莫名的滲人。
“瑪德,這纔是真正的關卡吧,那什麼試煉簡直就是開胃菜好吧。”
許飛現在有一種身在恐怖遊戲的錯覺,生怕前面突然出現一隻鬼!
這裏的牆壁材質跟試煉之地的不一樣。
許飛想驗證下自己的猜測。
控制飛鏢朝着牆壁擊去,滋滋!聲不絕於耳。
牆壁白光一閃,浮現出兩個字。
“蠢貨!”
“艹!你大爺的!”許飛臉一黑暗罵一聲。
收起飛鏢,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他倒要看看這裏是什麼鬼地方。
片刻後,許飛停下腳步,印在眼簾的是一條十字路口,三條道路該怎麼選?
神識貌似也被壓制了,現在許飛站在十字路口中央,神識就像是燈泡一樣以直線傳播,道路的拐角處神識根本照不到。
之前不過是阻止神識穿透,拐彎還是能辦到的,現在是直接將神識給壓制了,發揮不了全部作用。
剛開始以爲是自己的神識出了問題,回了趟地球后便明白了。
好消息是‘意念’並沒有被壓制,神識能觀察到的地方,還是能隨心所欲的控制。
話又說回來,這裏很像個迷宮,七拐八繞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大。
至於該走哪一條路,許飛壓根不知道這裏是個什麼情況,這次又沒有文字提示,只能隨便選一條了。
噠...噠...噠
昏暗寂靜的環境下,許飛的腳步聲異常清晰,嘴裏不由得吐槽
“這沙幣設計師,要不要整得這麼陰森,在這裏走着,感覺整個人都要抑鬱了。到時候傳承沒找到,人先成神經病了。”
現在的許飛完全是在瞎逛,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期間遇到了八個十字路口,也不知道有沒有重複的,反正許飛已經麻木了,每過一個時辰便回地球透透氣。
一個人走着確實很壓抑,但凡有個人陪着說說話,也不至於如此心憂。
也不知道先前進入的人是怎麼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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