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二卦,不回家的哥哥
“哎呀,搶紅包搶紅包了,0.88!0.88!0.88!啊啊啊,真的是我!”衛枝花本來是抱着一線希望搶紅包的,但沒想到這次運氣到她家,真是她中了!
衛枝花也是老觀衆了,立刻打賞了豪華萬花筒,等着主播和她連線。
“老婆,你......”蔣峯看着老婆這幅正襟危坐的模樣好奇,剛開口問着就被衛枝花皺着眉頭打發:“哎呀,你飯喫好了趕快去幹活啊,沒見着我在這有事做嗎?”
“行,行吧。”蔣峯被老婆趕回了隔壁的鄰居家裏做工,現在家裏就只剩她一人了。
嫌棄剛喫完一片狼藉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桌子不太美觀,她起身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咚”的一聲,顯示連線成功,衛枝花激動的衝着視頻裏的向晚搖手:“主播你好你好,我是衛枝花,見到你真是太開心了,我從好久之前就喜歡你了,每次直播我都打卡,我......”
向晚笑眯眯的等着衛枝花抒發心裏一連串的激動之情,結束之後也帶着笑意道:“謝謝你的喜歡和支持,見到你我也很高興,請問今天想算些什麼呢?”
衛枝花本來想替自己的兒子算算前程,但又想到自己有兩個兒子,算卦的機會只有一次,大兒子算了小兒子就算不了了,她可不覺得自己下一次還能有這個運氣抽中蝶蝶的卦,讓大師算一個不算一個,這一碗水不就端不平了嗎?
算了算了,那就乾脆都不算。
要算就算她孃家當務之急的哥哥,出去打工一去不回,到底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況,比如在外有了家庭,重新結婚生子啥的。
“主播,我想問問我哥哥的事,我哥哥幾年前就出去打工了,自那之後就和消失滅跡了一樣,嫂子和我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現在是死還是活。”衛枝花一口氣說了出來。
向晚問:“就沒有想過報警嗎?”
衛枝花搖搖頭:“我爸年輕的時候喜歡賭錢,沒少被警察抓走蹲號子,現在看到警察都腿軟,更別說主動去警局報警了。嫂子受教育文化程度有限,也害怕警局不敢去,我倒是去報過一次警,那是我哥離開的第二年,警方給查到我哥的聯繫方式,但在電話裏他讓我別聯繫他了,就當沒有他這個哥哥,此後就換了號碼,一直失聯到現在。”
“他走的痛快,現在家裏老的老小的小,小女兒才八歲,大兒子14,二女兒13,都是上學急着用錢的時候,他倒好,將兒女重債都丟給我嫂子和年邁的父親算怎麼回事啊!”
向晚仔細看了衛枝花的命盤,面對她孃家的腌臢事已經見怪不怪,畢竟自從開播以來,任何挑戰三觀的事或者乾脆沒有三觀的事她都經歷了不少。
“衛枝花,你母親什麼時候離世的?”向晚問。
衛枝花不知道主播爲什麼突然問起她母親的事,仍是聽話的回答了:“好像是我哥嫂結婚的第三年,我哥離家出走和母親的死有關係嗎?”
向晚搖頭:“沒有,和你嫂子有關。”
“我,我嫂子?”衛枝花瞪大了眼睛,不知怎麼的,心裏升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可很快,向晚就幫她證實了這個荒唐的念頭的確是真實發生的事。
“你嫂子在你兄嫂結婚第三年就與外人有染了,而你母親正是因爲發現他們兩人的姦情羞於見人,一時想不開喝農藥自盡了。”
向晚說完後,衛枝花激動的站了起來:“這,這怎麼可能呢!”
儘管嘴裏說着不可能,衛枝花眼淚卻大滴大滴的落下,她母親就是喝農藥死的,可誰都不知道她喝藥自盡的原因,明明和她一起從田裏回家的同村人說,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有說有笑,根本沒有想不開的跡象啊!
母親的死一直是自己心裏的一根刺,如今這根刺卻是自己嫂子親自紮上的。
這兩個沒皮沒臉的人!這兩個違反綱常倫理的人!嫂子是怎麼想的,哥哥對她難道還不夠好嗎?怎麼能做出這事來啊!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儘管她知道嫂子的脾氣一向剛強,說一不二,但曾經她覺得這樣纔是一個家庭的興旺之相,女人一定得能管得住男人。
誰知道問題偏偏就出現在嫂子身上!
向晚嘆息着與衛枝花說話:“別急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衛枝花被這件事刺激的全身發抖,因爲主播的安慰,這會拼命收拾心情,才又慢慢坐回了沙發上:“我哥也是知道他們的事,纔會受不了離開家的吧?”
“對。”向晚繼續說:“幾年前,你哥因爲廠裏停電提前下班回到家,發現自己房裏房門反鎖,門內傳來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他怒氣沖天,用拖把將房門別死,繞到窗戶後才發現牀上的姦夫就是隔壁村的男人,那會你嫂子還有孕在身,你哥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什麼東西都沒收拾的逃出了家,所以一直到今天都沒有回來。”
“可能這一輩子也不會回來了,他接受不了妻子醜陋的面目和不忠。”
衛枝花大腦中“轟”的一般爆炸開,外人和嫂子苟合,害死了她媽,逼的她哥離家出走,她顫抖着問:“那三個孩子......”
說到這個,向晚也有點同情衛根偉這個男人了,生殖能力沒問題,但運氣總比他爸差一點,種子都是他爸播撒下來的:“都是外人的。”
“哈!”衛枝花急促的嘆出了這口笑氣,思緒一片混亂。
嫂子的孩子不是她的侄子侄女,這些年他們家給外人養孩子!荒唐啊,簡直荒唐至極!
難怪她哥會選走他鄉再也不回來,也不讓自己去找他,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大多會做這個選擇吧,還有一小部分的男人找把刀將這對姦夫淫婦給殺了乾淨。
衛根偉當時是自己媳婦,至於孩子......瞅她苟合的這幅浪勁,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種還兩說,怎樣也狠不下心下死手,只能自己躲遠遠的,眼不見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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