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誘騙行兇
她叫江進琴,和丈夫早早的就退休,在家裏帶兩個雙胞胎孫子,兒子兒媳沒有後顧之憂的在外邊工作。
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可一切都從隔壁那個叫沈雲的鄰居搬來後徹底變天了。
新鄰居叫沈雲,長相清秀,剛剛接觸的時候給人感覺溫聲細語,哪怕自己孫子再怎麼胡鬧頑皮也從不生氣。
她還很注重鄰里關係,家裏一有什麼好菜總不忘給江進琴塞上一把。江進琴自從沈雲來了後就從來沒有去過菜市場,家裏的蔬菜雞鴨魚肉都是沈雲給的。
沈雲有一個習慣,每天最喜歡在院子裏面殺雞宰鵝,一次還特意買了一隻山羊綁在院子裏殺,殺完清理後的羊肉也非常大方的分了江進琴家一半。
江進琴對此特別滿意,雖然揹着沈雲仍是會和丈夫戲謔稱呼對方是軟柿子,但對於送上門來的東西豈有不收之理。
江進琴家的兩個小孫子每天最喜歡的事就是看着沈雲殺雞宰羊,江進琴和梁紅髮並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妥。
直到沈雲住在這裏的一個月後,江進琴在臥室裏睡了個午覺,這一覺睡的特別安穩,沒有兩個孫子過來喊着“爺爺,奶奶”的吵鬧聲。
醒來後她還給自己敷個面膜化個妝,塗完口紅後她對着鏡子左照右照,滿意極了。
而這期間仍是沒有聽到孫子們的聲音,這可奇怪了,丈夫還在臥室睡着,兩個孩子也不可能走出院子,難道在院子裏睡着了?
她小跑着去了院子,看到的就是流了一地的鮮血,以及兩個孫子灰敗沒有血色的臉和僵硬的身體。
其中一個孫兒躺在石凳上,他的腹部被鋒利的水果刀割開,行兇的人力氣似乎不夠,割了好幾次纔將肚皮割開,臟器有些暴露在外,受害者似乎臨死前還掙扎了許久,一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睜着直直看向天空。
而另一個倒在地上的孫子似乎也因驚嚇過度摔倒在地上,手中拿着的刀正好戳穿了脖頸,鮮血流了一地。
江進琴哪裏受得了這個打擊,當即嚎啕大哭起來,嚇得梁紅超立刻從牀上驚醒,連忙跑到妻子所在地方,看到兩個孫子慘死的模樣也是雙腿發軟,跪倒在地。
觀衆看到這裏,不由紛紛好奇的問出疑惑:
“這聽起來和你隔壁鄰居沒啥關係啊,你怎麼說是她害死了你家孫子呢?”
“小孩的模仿性很高,最應該怪罪的應該是爲什麼大人將刀具放在他們能夠着的地方。”
“我覺得有些懸乎啊,難道大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嗎?一個小男孩爲什麼要割開另一個小男孩的肚子,應該就是模仿隔壁鄰居宰雞殺羊的行爲吧?那問題來了,爲什麼隔壁鄰居每天要在院子裏,能讓孩子看到的地方宰殺雞羊呢?這難道不是一個潛移默化的影響嗎?”
“還真被猜對了,真是來尋仇的。”
江進琴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一定是她乾的,一定是她乾的!我很確定,難怪這段時日她就像一個沒有情緒的機器人一樣,原來是在這裏等着害我倆個孫子!”
“主播,我求求你一定要幫我討回公道,她現在被警方抓走了,可沒有足以定罪的證據,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吧,我的家已經被那賤人毀了,我的兒子我的媳婦病的病瘋的瘋,我們需要一個公道啊!”
好好的一個家,被人害成這樣,江進琴的呼喊聲字字泣血。
可向晚說的話卻讓她憤怒的心如同澆了一盆涼水般透心涼:“哪怕掌握了證據又能如何呢?對方有很嚴重的人格障礙,俗稱精神病,就憑這一點也無法給她定罪啊。”
江進琴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是精神病啊!
她的雙肩一下塌了下來,她的天也跟着塌了下來,支撐着自己最後一點希望也沒了。
嘴裏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可真正的重錘還遠不止如此,向晚問她:“你們難道最近沒有發現皮膚瘙癢,身上大範圍的脫皮嗎?”
江進琴擡頭看着向晚:“你怎麼知道?”問完後感覺這句話很傻,連忙點頭:“對對對,的確是這樣,已經到深秋了,我們全家都不敢穿厚一點的衣裳,怕的就是體溫一高,身上皮膚就癢得鑽心,隨手一抓,大把的皮屑唰唰掉落,有些地方掉落的都能看到通紅的皮肉了,火辣辣的疼。”
“主播,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現在還是深秋,勉強能熬得住,等將來到了寒冬,我們總不能還穿着單衣吧,這得冷死啊!而且穿的少身上也癢,也就比體溫過熱好那麼一點。”江進琴說着。
剛剛向晚說到了她的心坎裏,連她的臉上紅暈都多了不少,溫度一高,臉上又開始鑽心的癢了起來,隨手抓了抓,皮屑又開始刷刷刷的掉,看的觀衆們都有些頭皮發麻。
這什麼鬼,別是得了什麼皮膚病吧?
江進琴叫苦不迭:“好好就這樣了,大概上週就有這情況,兩個孩子也是如此,一撓就哭一撓就哭,去醫院開了不少藥膏塗抹也不管用,死皮一層一層的掉,就和洋蔥一樣,撕下一層還有一層,真感覺真是痛不欲生。”
孩子沒了,他們活人還在,日日夜夜遭受這種瘙癢的痛苦。
向晚道:“因爲你們從沈雲那裏拿過來的肉菜,都是她提前和高強度輻射金屬放在一起的,現在發現得早,你們身上只有瘙癢和蛻皮,等再發現晚一點,輻射加重,你們骨頭都會壞死,人也會慢慢腐爛成一堆爛肉。”
“這種輻射不可逆,現在你們的皮膚問題日後還會加重,雖然不至於腐爛成一堆爛肉,但這種後遺症也是持續的,將會伴隨你們一生。”
江進琴快要瘋了!
她是在網上推送的小視頻裏看到過那些因爲誤拿了輻射金屬和輻射鐵桶的受害者,他們初期症狀就和自己家一樣,也是身上的皮膚和洋蔥一樣一層層剝落,最後血肉露出,整個身軀成了沒有皮膚保護的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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