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西服裡的口红,内衣和桶裡用掉的避孕套
来电显示上的备注就是老公,她的脸色一白。
直播间裡網友们好奇的不行:“富婆富婆,到底是不是你老公啊?”
“我也好奇的不行,到底是不是啊?”
刘婉晴沒有隐瞒,将手机来电放到屏幕前,素颜的嘴唇有些苍白:“的确是我老公的来电。”
接下来她就像是知道網友们在意的点是哪,点了接通后,又开了免提。
向晚和直播间的網友们都安静等着接下来的事情会不会驗證。
“喂,老公。”
“老婆,我在和泰路的中发银行,你让家裡司机开车送你過来签一下抵押协议,不动产的证书别忘了都带上啊。”
刘婉晴神色顿了顿,就如一团棉花卡在了喉咙裡一般說不出话来。
弹幕刷的飞快:
“這老阴比還真敢啊,都带上?他是一点钱都不打算给你留啊!”
“主播之前說了他最近沒什么需要抵押的大项目,他搞這出肯定左手倒右手,将财产和股权全都扒拉到自己口袋裡。”
“如果這样的话,当初他为什么非要给呢?”
“人都一样啊,就比如你当初花一万块买了最新款的果牌手机,买的时候肯定对自己說一定会将這手机用到死,而事实上两三個月就過了新鲜期,如果不是前期一万块钱花的肉疼,恨不能马上就换個新机型;只不過现在這手机变成了人,以前的偏爱都過期了,手机沒有办法和商店退货取回钱,但自己老婆就不一样了,花言巧语将之前自己付出的财产哄骗回来再一脚踹开她,自己半点损失都沒有。”
“楼上說的好有道理啊,关键是這老阴比的老婆家裡当初是用自家的财产捧着他上了神坛,用别人家的钱空手套白狼身家過亿,现在想一脚踢开原始股东,要是得逞了岂不是血赚!”
“所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這老阴比的缺德行为,让富婆姐姐遇到了蝶蝶主播。”
“可他不在乎妻子,做到赶尽杀绝這份儿上,难道還不在乎儿子嗎?儿子可是他的亲骨肉。”
“别傻了姐妹,大多数的男人都是爱孩子的妈妈才会爱孩子,不爱妈妈了,孩子在他们眼裡又算得上什么。电影明星老戏骨李从虎不就和前妻离婚,对亲生儿子不闻不问,却对继子视如己出?”
弹幕上的字字句句都在扎着刘婉晴的心,她一向将面子看的比天大,如今却在有将近百万的观众直播间裡失了态,泪水掉落個不停,哪怕用手挡住脸颊,泪水也会从手指缝隙裡落出来。
让她手上戴着的十克拉全美方钻的戒指都显得那样可笑。
那头的牟诚還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催促着:“老婆?你有在听嗎?银行的抵押和放款经理都在呢!”
刘婉晴死死压抑着怒火,忍着哭泣的颤音强装镇定:“好,我知道了,马上去。”
說完就挂断电话,将手机直接关机。
擦了擦泪水,看向主播向晚,近乎自虐的问:“你既然這么能掐会算,有沒有办法让我再快一点死心。”
“這姐们也是狼人啊,還要加码?”
“我觉得這是钮祜禄富婆的崛起,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蛇蝎美人!”
“如你所愿。”向晚轻声說道:“去你们家三楼的衣帽间,最靠左的玻璃橱柜倒数第二件西装是你老公昨天参加晚宴换下来的,口袋裡有一根女人用過香奈口红。”
刘婉晴将直播画面又转接到刚开机的手机上,抓着手机带大家走到了三楼衣帽间。
现在弹幕上很少有羡慕富婆的柠檬精,反而有点可怜這個差点被算计到净身出户的儿子。
打开三楼衣帽间的灯,按照向晚說的,刘婉晴准确找到昨晚老公晚宴穿的西装,从靠外的一侧口袋裡掏到了一根口红。
刘婉晴眼睛通红,說不清是难過還是痛恨,只轻声问:“主播,還有嗎?”
向晚叹了口气,哎!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和亲情羁绊啊!继续說:“靠裡的這一侧你再翻翻看,有些恶心,我建议你带個手套呢!”
刘婉晴說;“能有多恶心?会比我老公和那贱人還恶心?”
說完将手探了进去,摸到了一個丝滑绳扣似的东西,拿了出来才发现是怎样恶心的东西,嫌恶的直接丢在地上。
網友就像瓜田裡的猹,一個個好奇的疯了:“什么呀什么呀,富婆动作太快了,我就看到什么东西往镜头上那么一晃。”
“我也沒见着啊!”
等镜头转到地上的时候大家才看清了什么东西。
“卧槽,丁字裤!這老阴比和小三挺会玩的很嘛!”
“這么细,身材很好哦!”
“妈耶,這真的是不用付费就能看的嗎?”
“還有嗎?”刘婉晴深吸了一口气舒缓自己的情绪问。
“垃圾桶裡還有一個昨天你丈夫用完的避孕套。”向晚有时候一個人直播也挺无助的,谁让轮回眼這么强大,让她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個遍,牟诚和小三的過程就是头肥猪拱黑心白菜呀!
刘婉晴走到垃圾桶处,掀开上面的纸张,下面果然有一個用完的避孕套:“所以昨晚他们都已经到我家三楼的衣帽间来苟且了?”
向晚有些同情她了:“不止衣帽间,厨房,地下室,家庭KTV和浴室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甚至就连你陪同儿子去国外参加比赛时,连主卧次卧和儿子房间的那张床上都......”
“妈耶,這狗男人是种狗吧,到处撒尿发情,能不能有点下限啊,连儿子的空间都要污染。”
“刺激刺激刺激!”
“你說有钱真好,玩的都花,咱们一层一层的单元楼裡,哪有衣帽间和地下室以及家庭KTV的快乐啊!”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古人诚不欺我!”
“富婆姐姐老公已经从裡到外都烂透了。”
刘婉晴几乎是游魂般走到了三楼落地窗前的换鞋凳上:“主播,你和我說說我是怎样的家破人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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