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四章
(死遁后我成了大佬们的白月光);
见到伏黑惠逐渐从面无表情变向不耐烦的模样,
五條悟想到了之前听到的那段对话。
于是在伏黑惠的视野内,他面前非常不正经,刚刚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的不良教师,
突然就凑到了他的身旁,然后把他揽到了另一边,
并开始說起了悄悄话。
“惠,
”不良教师特意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女孩,注意到对方应该听不见后,才表情逐渐正经起来,“你如实告诉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
伏黑惠忍不住微微挑眉,他看着五條悟此时格外认真的模样,
然后沉默了一会。所以說他有做什么嗎?
就在伏黑惠独自思考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眼前這位露出這样正经神情时,
五條悟便又悄悄凑到了花朝的身边。
小小的女孩正乖巧的站立在原地,似乎還沒有反应過来现在的场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注意到陌生人的靠近,
她還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五條悟想了想自己之前为数不多的照顾小孩子的经历(指幼年惠),便自以为露出了非常和善的面容,
刚想先打一声招呼时,
女孩却又后退了半步。
对方的双手正紧紧地攥着衣摆的两侧,
似乎很是不安。
至于在花朝的视角,
那就是五條悟過高的身高,
让她仰头去看而有些吃力,所以就准备后退几步,偏偏对方還又凑了過来,并且根本就沒体谅一下她现在的小身板!
戴着墨镜的男人似乎很不习惯一样,强行扯出的嘴角弧度宛如吃小孩的前奏,
這让花朝看了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害怕一点?
于是花朝便装作紧张害怕的模样,偏偏看着五條悟還有点自信的神情,搭配他有些僵硬的和善笑容,這让花朝甚至忍不住差点想要笑出来。
忍着不笑出声所以很痛苦的花朝就死死攥紧了衣摆,身躯還因为憋笑而一抖一抖的。
但是這落到了五條悟的视野内,就以为女孩似乎很是紧张,甚至因为他的接近而有些害怕。
沒怎么接触過這种场面的五條悟迟疑了一会,根本不懂怎么安抚小孩心情的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让他一下子注意到了一旁路過的人身上攀附着的小小咒灵。
于是灵机一动的五條悟轻松了在他手上瞬间呆若木鸡的小小咒灵,然后他便注意到女孩的视线也同样在他的手上徘徊。
看得到!很好!
而在伏黑惠望過去时,就看到五條悟摆出了宛若想要诱拐小女孩的神情,手上還捏着怎么看都长的很不正经的小小咒灵,步伐還往女孩身前靠近。
“五、條、老、师。”
一字一顿甚至语气变得危险起来的伏黑惠迅速站到了花朝的面前,替她挡住這些危害未成年心灵的画面,并有些忍无可忍起来,“說真的,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哦呀,是惠啊。”
迅速把手掌上的咒灵捏成齑粉,装作什么都沒有发生的五條悟自然不会說自己刚刚好像吓到了女孩,他便非常自然地把额前轻微遮蔽眸眼的碎发撩起,鼻梁上的墨镜下滑了一些,指尖的发丝顺着他的动作而露出了些许眸光。
动作流畅且娴熟的男人,视线故意放在了天空,装作有些忧郁的姿态,“只是突然觉得,黑夜遮蔽了我的双眼。”
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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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朝:“………………”
非常无语的伏黑惠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硬了,是的,拳头硬了。本来和妹妹初次逛祭典的美好经历,被突然出现的不良教师打破了就算了,不良教师甚至還趁着他不注意试图骚扰他妹妹,這让他根本忍不下去。
于是在花朝的视线下,就是便宜哥哥浑身仿佛都能具现化出黑气,他活络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并表情核善至极的要和五條悟好好交流一下。
当然,为了不破坏自家妹妹心裡他的形象,伏黑惠很是双标的转身又摆出了温和的面容,并让妹妹先去其他地方玩。
“我有一点事情要和這位怪叔叔商量。”
至于花朝,当然是乐意至极!她朝着伏黑惠的方向挥了挥手,然后便小跑着离开了。
注意到身后的两位身影已经看不清晰,花朝此时的面具下的嘴角才逐渐向下弯。
遇到伏黑惠后,被误会了的她可能是因为這段時間太過于安逸了,因为具体的事情基本都先让涩泽龙彦去做,真人也在有模有样的代替着她的一些事务,所以她才有闲情去逗弄伏黑惠,甚至都沒想過這样的举动会带来的连锁反应。侦探社的大家也对她好過头了,太宰和作之助似乎都觉得她只是一位比较喜静的普通女孩。
甚至他们都默契的沒有提過任何和织田花朝有关的事情,似乎就怕小小的她会想起。
但是花朝却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会怀疑?
之前费奥多尔试图挑拨太宰治与花朝的关系,当时装睡的花朝其实听得一清二楚。原先费奥多尔只是想让花朝去刺杀太宰治,但是花朝故意演戏沒有如了费奥多尔的愿,所以他就把他认为花朝是“已经本体死亡,但是现在活着的是从身体中抽离的异能体”的事情說给了太宰治听,而涩泽龙彦的本身便是這样的异能体,所以太宰治自然会相信這一点,毕竟世界上并不存在着死而复生。
之后费奥多尔又故意混淆视听,說出异能体的织田花朝与人类的织田花朝,并不等同于一個人的說法,想要让太宰治痛苦的同时,又要让他对现存的花朝产生隔阂。
如果一旦花朝去做了刺杀太宰治的事情,很有可能便会让太宰治认同费奥多尔之前的话。
最后获利的也一定会是费奥多尔。所以花朝便在之前装作精神不正常的恍惚状态,却是選擇以殉情一般的方式,去救太宰治。
之后的变小完全就是意外,太宰治却是非常自然的接受了,甚至织田作之助也是。
武装侦探社的大家非常友好,仅仅是這些就接受了她是“变小了的织田花朝”的身份,异能体一說似乎只有太宰知道。
但是……
花朝把面具摘了下来,步伐在不自觉间已经走到了小道的池塘边,因为花灯的光芒,便让凑近池塘的花朝看清了水面上她的倒影。
变小了从而稚嫩的面容,但是五官的每一寸都是那些過去的白月光剧本中的容颜。
她现在,不应该過多与白月光剧本中的他们有所牵扯,毕竟她现在是反派的身份。因为一时耽溺于温馨的侦探社生活,甚至差点就要忘了自己的原本任务。
想清楚了的花朝决定找個时机完美的离开侦探社,至于如何让本体变回原来的模样,那本费奥多尔所寻找的“书”,应该可以帮助她。
直到女孩的身影离开,五條悟才收回之前不正经的表情,开始询问伏黑惠她的身份:“惠,要全部告诉老师才行哦?”
身着白底蜻蜓浴衣的男人一旦收回了之前的那些神情,在安静下来后,便变得认真起来,虽然伏黑惠从未搞懂過眼前的人的思维,但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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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的表情,伏黑惠也变得冷静下来。
“……她是那個男人抛弃的孩子。”
眼前的伏黑惠尽管语气听上去平静,但是眸底的情绪波动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听到這的五條悟自然能听懂伏黑惠所說的话语,沒想到竟然会是這样的五條悟出乎意料了一些,但是他却并不会像伏黑惠一样感情冲动。
思维永远都站立于至高处,用不着调的姿态伪装起来的五條悟,实则格外理智。
“原来是這样,那么……你是怎么确定的?”
偏偏在伏黑惠独自出差的时刻,這么一位“被父亲所抛弃的孩子”,就正好遇到了她的“哥哥”,在之前出了很多事情之后,已经对任何事务都很是敏感的五條悟,忍不住怀疑了起来。
而被问的伏黑惠却是听懂了五條悟的怀疑,他忍不住不悦起来,甚至语气都开始变冷:“五條老师,你在质疑她的身份嗎?”
自己的学生在這一方面似乎是他的雷区,五條悟清楚這一点,但是那個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岁出头的模样,這若說是伏黑甚尔的女儿,那么便绝对不可能。
因为伏黑甚尔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他杀。
但是伏黑惠现在并不清楚這件事。
准备自己先去查看一下那個女孩的的五條悟并未表现出来,他故意绕开了這個话题,并语气轻松的說着:“让小妹妹一個人不太好吧?惠不准备去找她嗎?”
“……”伏黑惠身上的低沉情绪還未收敛,在被五條悟這么问后,才渐渐回神,他冷静了一些,“花朝有自己的监护人,也许会去找——”
“你在說谁?”
瞬间打断伏黑惠的话语,站在伏黑惠面前的男人语气变得愈发阴冷起来,他似乎听到了什么触及底线的话语,墨镜下的瞳孔都危险地紧缩。
“……五條老师?”被五條悟异样的表现而略微惊到的伏黑惠下意识询问出声。
五條悟连忙收回了一些身上不经意间泄露的咒力,他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像是正常一般的再次說着,“她叫花朝?”
得到了伏黑惠的默认后,五條悟却是徒然扶住了额头,唇边倾泻出了些许意味不明的笑声,“是個好名字啊……惠,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于是下一秒,伏黑惠眼前神情似乎有些不正常的五條悟,视线突然转向了女孩离去的方向,并迅速使用术式,身形便消失不见了。
還未回神的伏黑惠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连忙朝着同样的方向奔赴而去。
作者有话要說:惠惠:5t5怎么一听到我妹的名字就這么激动?(警觉jpg
花朝:…………现在改名還来得及嗎
2(死遁后我成了大佬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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