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那也是我的孩子

作者:宮槐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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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脣與脣觸碰,溫熱的觸感傳來,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兩人身體都不經一顫。

  特別是完全沒預料到沈墨會突然吻上來的戚雲舒,起初的驚訝之後,他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那瞬間他忘了呼吸,心跳也忘了跳動,只靜靜地感受着沈墨帶來的一切。

  沈墨的吻由淺至深,他就彷彿在細細品嚐着令他魂牽夢縈的美食,不願放過戚雲舒口中任何一處地方。

  一吻結束,彎着腰的沈墨,把額頭抵在戚雲舒的額頭上。

  他靜靜地打量着面前喘着粗氣的戚雲舒,看着他白皙的皮膚上逐漸被一層緋紅覆蓋,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脣。

  沈墨又湊上前去,在戚雲舒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然後這才直起身體。

  戚雲舒擡眸看了一眼沈墨,那氤氳着幾分薄薄水汽的眸子中藏着的東西,看得沈墨都不經一陣口乾舌燥。

  氣氛正曖昧,沈墨正想着要不要再來一吻,就見戚雲舒突然整個人僵住,一動不動。

  “鬧得厲害?”沈墨收了心思,低頭去看戚雲舒的肚子。

  整個人都僵在原地的戚雲舒點了點頭,他伸手覆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掌心落下的地方,正是那孩子一直在踢的位置。

  “大夫說他很有活力。”戚雲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聲音中還帶着幾分氣喘。

  沈墨彎下腰去,摸了摸戚雲舒手覆蓋着的地方,他手掌一覆蓋到上面,立刻就察覺到動靜。

  感覺到那算不得大的力道,沈墨臉上卻並無笑容,剛剛他說那等他出生要收拾他的話,只不過是在開玩笑。

  小傢伙確實很有活力,可卻是因爲吃了那藥,這一點沈墨和戚雲舒兩人都心知肚明。

  兩人雖然都故作輕鬆,但在他們心底深處,這卻始終是個疙瘩。

  “大夫說慢慢來,別擔心。”沈墨直到那孩子沒了動靜,這才收回了手,“他不會有事的。”

  戚雲舒點了點頭,他知道沈墨是在安慰他,他也一直這麼安慰自己。

  兩人不再說話,屋裏氣氛頓時便安靜下去,逐漸變得有幾分壓抑。

  屋外陽光燦爛,屋內兩人卻半點都感受不到,只覺沉悶。

  半晌之後,沈墨略顯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問道:“你覺得這孩子叫什麼名字比較好?”

  “名字?”心情正低落的戚雲舒擡起頭來,微有些驚訝地看着沈墨。

  戚雲舒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待在家中養胎,好喫好喝好睡的,也哪裏都不曾去,氣色逐漸好了起來,臉上也多了幾分肉。

  比起以前,他臉頰如今看着到微有些肉嘟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上一捏。

  沈墨這麼想着,也忍不住伸出手去。

  只是他手指碰到戚雲舒臉頰時,戚雲舒卻嚇了一跳,不太明白沈墨突然伸手是要做什麼,所以反射性的微微側頭躲開了。

  沈墨沒有捏到戚雲舒的臉頰,心中微有幾分失落浮現,但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沈墨收回手,繼續剛剛的話題,他道:“對呀,再過不久這孩子可就要出生了,總不能等孩子出生後再想名字,那樣就來不及了。”

  算算時間,戚雲舒懷孕的時間都已經將近七月有餘快到八個月,再過兩個月左右,這孩子可就要呱呱墜地了。

  聽沈墨這麼一說,戚雲舒倒也反應過來。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越發明顯起來的肚子,歪着腦袋皺着眉頭,沉思起來。

  想了片刻,戚雲舒又看向了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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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叫他什麼?”

  沈墨自己以前也未曾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被戚雲舒這麼一反問,也是一愣。

  戚雲舒卻並未看到沈墨那一瞬間的驚訝,他一直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肚子。

  戚雲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輕聲說道:“你是孩子的父親,取名字的事情,由你做決定並好。”

  說起這件事,低頭看着自己肚子的戚雲舒面上微有些犯赧,神情也變得有幾分不自在起來。

  孩子是沈墨的這件事情早已經人盡皆知,但這卻還是戚雲舒第一次從他自己口中親自說出。

  “我會好好想想的,你也想一想。”沈墨繞有興致地看着戚雲舒臉上變化的表情。

  戚雲舒點頭,他看着自己的肚子,面上微赧,黑眸的深處卻隱藏着幾分隱隱的擔憂。

  讓他擔心的事情太多,遠不止那孩子是否能夠順利出生,又或者那孩子是否健康。

  就算孩子順利出生也十分健康,也……

  馮燕平答應比賽的事情一傳開,外面立刻便熱鬧起來,兩方的木匠都緊張的關注着兩家的動靜。

  馮燕平那邊再讓人送來消息時,沈墨都還沒聽說是什麼消息,外面的人就早就已經討論了一圈。

  答應比賽之後沒多久,馮燕平就再一次讓人送來了口信,馮燕平要求由他來決定比賽的場次和內容。

  按照馮燕平的意思,既然這一次是兩家賭家產,是拼盡一切的豪賭,那就應該更加慎重。

  所以比賽場次應該加多,要分爲五場,先贏下三場的一方勝,這樣才更加公平。

  馮燕平這建議說得倒是十分在理,看上去確實是對大家都好。

  畢竟如果是三比賽贏兩場的一方勝,比賽中萬一要是出了差錯,那就會直接影響到結果,錯一步甚至就會滿盤皆輸。

  但如果是五場的比賽,因爲出錯就導致最終結果輸掉的機率就降低了很多,也讓參加比賽的人壓力沒那麼大。

  馮燕平的意見看似合情合理,如果不看他給出的比賽內容的話。

  與那要求比五場的要求一起傳來的,還有馮燕平列出的比賽內容名單。

  馮燕平要求五場比賽,分爲一場賭眼、兩場賭手以及兩場賭心。

  若說馮燕平之前的提議確實合情合理,那他列出來的這單子,就分明是在偏向他自己,對他自己那邊更有利,加大了他們的勝率。

  沈墨至今爲止參加的比賽就一次都沒輸過,而這麼多比賽中,又以賭眼贏得最多,賭手其次。

  馮燕平列的單子,直接便把沈墨贏得最多的賭眼降低爲一場,更在其中加了沈墨從未與人賭過的賭心,明顯就是在避開沈墨的長處,改攻其短。

  他知道沈墨賭眼的厲害,所以放棄了與沈墨賭眼,把賭注都壓在賭心上。

  如此一來,只要馮燕平他那一方在賭手上能再贏一次,那這場比賽他就贏定了。

  這還不是全部,除此之外,馮燕平還要求定下一個人只能比一場的規矩。

  他可以說是在想盡了辦法,把情況變得利於自己。

  對於馮燕平的要求,早就已經聽說的外人態度也截然不同。

  戚家這一方自然是不願意如此,馮家那一方的人卻是嚷嚷着這樣才公平。

  兩方各不相讓,就差大打出手。

  如此情況下,沈墨這邊思考了一天之後,很快就給出了明確的回答。

  馮燕平的條件他可以答應,但同樣的,比賽具體內容要由他們一方來定。

  由他們這邊給出合適的題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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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放在一起,最終採用抽籤來決定。

  沈墨答應的爽快,這讓馮燕平那邊微有些驚訝,也讓對立着的兩方木匠有些不解。

  但沈墨既然答應,這話就收不回去,吵鬧着的衆人氣氛立刻便改變。

  馮家那邊知道情況變得對自己有利,自然是開心不已。

  相對的,戚家這一方的木匠一個個的卻都有些擔憂,他們還從未見過沈墨賭心。

  且賭心與賭手和賭眼不同,後兩者是有明確的答案的,是否正確是好是壞幾乎一眼就能認得出來,沒什麼爭論,但賭心卻不同。

  賭心區別於其它兩者,比的是木匠的構圖與設計能力,這裏頭事情可就多了。

  甚至最後的結果與好壞,除非賭心的兩方實力相差懸殊,否則都沒有絕對的答案。

  賭心的勝負完全就是交給掌眼的人來判斷,就算衆人地看法都與掌眼的人不同,只要掌眼的人認定是其中一方勝利,那勝利就是那人的。

  如此情況下,再加上衆人從未見過沈墨賭心,自然頗爲憂心。

  戚家,前來詢問情況的熊雷幾人眼中倒不見擔憂,對於沈墨他們有着絕對的信心。

  機關盒、熊家的食盒以及那黑塔,這些全部都是沈墨自己設計出來的東西,他們全都看在眼中,自然也相信沈墨不會輸。

  不過沈墨雖然不會輸,可其它幾場比賽的情況卻讓衆人有些不安。

  戚家大廳當中,幾乎所有相關的人都來了這邊,賈老、古明安,戚家的掌櫃餘巖等人不說,此外也來了好些相關負責的人。

  “參加比賽的人選你有了嗎?”餘巖看向沈墨。

  若是可以,餘巖倒是希望沈墨一個人能比五場,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馮燕平答不答應,就算是馮燕平答應了,沈墨也不可能一個人包攬全場。

  他也是個人,也是會累的。

  賭眼不說,賭手大多數時候一場比賽就需要幾個時辰,連着兩場比下來,就是大半天的時間。

  就算沈墨再厲害,這樣高強度的聚精會神的比賽,他也不可能連着來,更何況後面還有需要更多時間和精力的賭心。

  沈墨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一旁的古明安幾人。

  “賭眼我想就交給賈老。”沈墨看向賈老。

  賈老聞言,眼中有驚訝一閃而過,但很快他便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賈老並未想到沈墨會讓他去,雖說賈老自認絕不輸人,可他到底已經年紀大了,眼力和體力都早已經不如當年。

  賈老可以不服輸,但他卻不得不服老。

  如今沈墨把賭眼交給他,賈老心中一時間頗爲感觸。

  若再年輕個二十歲,他也是那種極爲狂妄自負的人,如今他卻不得不無比慎重。

  見賈老應下,沈墨又看向了一旁的古明安和熊雷。

  兩人見沈墨看向他們,立刻緊張地正襟危坐。

  “賭手就交給你們倆了。”沈墨道。

  古明安和熊雷兩個人跟在他身邊的時間已經不短,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教兩人。

  熊雷和古明安兩個人與其他木匠帶的學徒不同,他們本就是那種極有天賦,且本身也有一定成就的老木匠,沈墨教起他們來,一直是事半功倍。

  雖說沈墨與他們相處的時間還算不得長,可是兩人學的東西卻已經不少。

  把賭手交給兩人,沈墨相信這絕對是正確的選擇,他也相信兩人絕不會辜負他的信任。

  “我們一定不會輸的。”熊雷與古明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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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異口同聲,他們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兩人本就與馮燕平不對付,如今有了機會能夠好好教訓教訓馮燕平,自然興奮。

  見三人如此,沈墨笑着點了點頭。

  一旁的戚雲舒見到這一幕,卻看向了沈墨,他問道:“那還有一場賭心呢?”

  五場比賽如今還剩兩場,就算沈墨自己比一場,也還剩下一場。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安靜下來,看向沈墨。

  關於這一點,沈墨顯然是早就已經有了打算,他道:“最後一場,我準備去請周當家的來。”

  “周當家?”衆人詫異。

  周家是頗爲神祕據傳手藝也了得,周當家能成爲當家能讓周易等人服氣,必然手藝也是頂頂好的。

  可衆所周知,周家從來都只做雕刻,不做其它,賭心和雕刻,這兩者未免有些沾不上邊。

  到時候總不能讓周當家的用雕刻去設計木藝,遇到合適的題目還好,萬一遇到與雕刻相距十萬八千里的,那豈不是白白送分?

  “爲什麼要請周當家?”戚雲舒問道。

  衆人都緊張地看着沈墨,完全弄不明白沈墨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種時候他們自然要盡最大的可能去贏,沈墨把周當家的請來,未免有些兒戲。

  見衆人如此,沈墨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五場比賽我們不能比完,而是要在前面就要定下輸贏。”

  “爲什麼?”戚雲舒越發不解。

  五場比賽讓參賽的衆人壓力都小了不少,沈墨卻又說要在前面就定下輸贏,這不是白搭了這五場比賽的好處?

  況且,若沈墨當真放棄了最後一場比賽,那他們就是必須在四場裏面贏三場,相比起馮燕平那邊五場贏三次,明顯是他們這邊更喫虧。

  戚雲舒思來想去,完全不明白沈墨爲何要這樣爲難自己。

  像戚雲舒這樣想的不只有他一人,在屋子裏的衆人此刻幾乎都皺起了眉頭,想法與戚雲舒都大同小異。

  “你們覺得,馮燕平他爲什麼會把勝負賭在賭心上?”沈墨低沉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隨着他的聲音,屋子裏一時間更加安靜起來。

  他們之前一直都在想沈墨從未與人賭心這個問題,覺得馮燕平會這樣做,就是因爲看中這一點,覺得沈墨賭心贏不了。

  但現在聽沈墨這麼一問,衆人不由深思。

  如果馮燕平只是因爲從沒見過沈墨與人賭心,就覺得沈墨不會,那這也未免太冒險。

  這賭的可是馮家的家產,馮燕平就算再笨,也不可能冒這個險。

  “你的意思是說,他有絕對的把握在賭心上能贏?”戚雲舒立刻便想到。

  沈墨並未否認也並未點頭,他只是說道:“不只是我們,馮燕平也是衝着贏下比賽來的,他做的準備不會比我們少。”

  隨着沈墨這話一出口,屋子裏原本還興奮着的幾人,紛紛冷靜下來。

  古明安幾人,原本一直計算着要怎麼讓馮燕平好看,如今聽沈墨這麼一說,那份興奮徹底冷靜。

  他們也算是見過不少場面的人,自然也明白這一次比賽對兩家的重要,兩家都絕不願意輸,這一點是肯定的。

  “馮燕平若是當真把賭注下在了最後兩場,那我們專注於前面的比賽,對他來說應該也是一種意外吧!”沈墨環視屋子裏衆人一圈,又道。

  聽沈墨這麼說,古明安幾人對視一眼,眼中不見輕鬆,幾人神情越發的嚴肅起來。

  如果馮燕平當真是衝着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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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那這對於不受馮燕平重視的他們三個人來說,無疑就是機會。

  參賽人員定下,事情卻還並未結束,眼見着比賽的時間一天天的接近,戚家這邊也開始廣發名帖請人觀賽。

  戚家請了很多人,他們這一方大凡有名有姓的都請來了,馮家那邊的也一併請了。

  名帖的事情交給餘巖負責,沈墨幾人則是提前去了京城那邊。

  戚雲舒如今的狀況不同以往,出行需要慎重,沈墨也需要提前過去準備,再加上那大夫本是京城人也要回來,所以一行人便一道走了。

  這一程,比以往他們去京城時花的時間都要長。

  戚雲舒如今身懷有孕,不可能一直都坐在車上由着車子顛簸,所以他們一路走走停停,多花了不少時間。

  到了京城,沈墨與戚雲舒兩人去了熊雷提前安排好的地方住下,又跟着那大夫去了一趟他的醫館,熟悉了一下環境,以防後面出事。

  做完這些,累了一路的衆人早早的便回了房間,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他們到京城時,離之前約定比賽的月初只剩五天,戚雲舒肚子裏那孩子也已滿了八月。

  時間一天天過去,衆人逐漸緊張,戚雲舒也越發的沉默。

  一開始沈墨還以爲是因爲這一路的奔波,讓他有些累,所以話才少了。

  但到了京城之後,沈墨卻隱約察覺,他有時會偷偷露出幾分憂心的表情。

  休息一夜,第二日沈墨出門,見到站在院子當中的戚雲舒,遠遠的與他打了招呼。

  戚雲舒卻像是沒聽到似的,走神的厲害。

  見狀,沈墨改了道,走到了他的身邊,“怎麼了?”

  聽見動靜,戚雲舒回過神來,見到沈墨就站在一旁,他連忙收起了臉上的擔憂。

  “沒什麼,只是看天氣不錯,所以出來走走。”戚雲舒道。

  隨着孩子一天天長大,臨盆的時間越來越接近,戚雲舒一顆心便越發無法冷靜。

  最近一段時間,只要一閒下來,他便忍不住胡思亂想,剛剛便是想的有些走了神。

  “是擔心孩子?”沈墨問道。

  戚雲舒搖了搖頭,“不是,我大概只是有些累了。”

  戚雲舒嘴上這麼說着,臉上卻並不是這樣寫着。

  他眼中的擔憂,隨着臨盆的時間一天天靠近,越發的無法掩飾。

  沈墨見狀正欲再問,戚雲舒便笑着說道:“我真只是有些累了,你不用擔心,若是身體有異樣,我會與那大夫說。”

  如今這樣的情況,戚雲舒不想讓沈墨還要爲他和孩子分心。

  沈墨聽戚雲舒這麼說,見他不準備說,也沒再繼續追問,只道:“那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我看熊雷他們剛剛好像在找你,你過去看看吧,我再散會兒步。”戚雲舒道。

  沈墨聽說熊雷找他,轉身向着大廳而去。

  沈墨離開,戚雲舒看着他的背影無聲地嘆息一聲,他眼中不安浮現。

  直到沈墨走遠,他才收回視線。

  戚雲舒收回視線,正準備繼續散步走動走動,沒走兩步,便看見站在一旁走廊當中的周當家。

  他們一行人如今住在熊家的客棧中,爲了這一次比賽,熊雷單獨把這邊的客棧騰了一家出來。

  爲了防止發生之前的事情,這一次熊雷也着重安排了不少人守衛着,喫食那更是十分慎重。

  也因爲現在客棧裏住的就只有他們自己一行人,外面又到處都是守衛,所以十分的安靜。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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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家突然的出現在走廊當中,戚雲舒都嚇了一跳。

  “你怎麼會在這裏?”戚雲舒問道。

  他與周當家兩人交情還算不錯,雖然他從周家回來之後,兩人就再沒見過面。

  “你在擔心什麼?”周當家來到了戚雲舒的面前,他看了看戚雲舒,又看了看沈墨離開的方向。

  戚雲舒聞言苦笑,“有這麼明顯嗎?”

  周當家不答,只是打量着戚雲舒,見戚雲舒伸手撫摸自己的肚子,他眼中有幾分瞭然浮現。

  “你跟他說過嗎?”周當家問道。

  戚雲舒聞言,臉上的苦笑頓時更甚。

  周當家的見狀欲要說些什麼,最終卻只是嘆息一聲。同樣身爲雙兒,戚雲舒的擔憂他倒是很快就想明白。

  聽周當家的嘆氣,戚雲舒只是苦笑。

  他是雙兒,雙兒懷孕,生下的大多都是雙兒。

  所以就算這孩子順利出生,也十分的健康,他也很可能是個雙兒。

  戚雲舒自己就是雙兒,倒不會因爲那孩子是雙兒,所以就不喜歡他又或者怎麼樣,但是其他人呢?

  兩人正沉默間,走廊盡頭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兩人朝着那邊望去,不多時,周易便出現在了走廊中。

  周易向着這邊走來,見到站在院子當中的周當家,他兩隻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笑得十分開心,“師傅,喫早餐了。”

  周當家地點了點頭,向着大廳那邊走去,周易連忙跟上。

  見着兩人以前以後地走開,戚雲舒笑了笑,眼中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苦澀。

  周易對他師傅的心思,稍有些眼力的人都看出來了,周當家的自然也不是完全沒感覺到。

  只是兩人如今這狀況已經維持好多年,卻一直無甚進展,其中原因,戚雲舒也多少明白。

  客棧另一邊,得知熊雷在找自己之後,沈墨便向着大廳而去,找到了熊雷。

  熊雷找他,是想要帶着他一起過去看看比賽的場地。

  熊雷之前就已經讓人在準備場地的事情,但他們都還未親眼看過,如今既然提前來了,自然要提前過去熟悉一下環境。

  他們到底是主辦方,對比賽場地,總不能到時候比馮燕平他們還陌生。

  沈墨並未拒絕,喫完早飯之後,便跟着熊雷一起向着場地那邊走去。

  一同去的,除了他們也還有其他幾人。

  此時天色還早,路上行人不多,一行人有說有笑倒也熱鬧。

  熊家客棧那掌櫃的在前方帶路,他帶着衆人在街上左轉右繞,走了約莫有一炷香之後,才總算是遠遠地看見了正在搭建的臺子。

  見着那還在搭建的臺子,一行人正欲加快腳步,便在街道上看見了馮燕平。

  馮燕平也帶着一羣人正向着那邊走,衆人在街道上撞見,氣氛瞬間變得緊繃起來。

  熊雷幾人紅了眼,看着馮燕平的眼神就像惡虎一般,眼中都充滿血絲。

  馮燕平那邊見着他們,先是一驚,隨即卻是笑了起來。

  馮燕平衝着沈墨這邊抱了抱拳,陰笑着說道:“聽說兩位成親了?恭喜恭喜。”

  說話間,馮燕平還看了一眼旁邊的戚雲舒,以及戚雲舒的肚子。

  見馮燕平如此,沈墨這邊幾人立刻都黑了臉,戚雲舒的事情他們還沒找馮燕平算賬呢!

  “這還多虧了馮當家。”沈墨亦笑。

  “哈哈哈,不用客氣。”馮燕平皮笑肉不笑,“算起來這孩子也差不多要出生了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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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我得提前準備賀禮,到時候免得又錯過。”

  “有勞馮當家的費心了,只不過就怕到時候馮當家的忙不過來,沒機會到場。”沈墨道。

  “也是,我可是聽說這孩子搞不好就是個三長兩短,這時候準備賀禮未免有些太着急。”馮燕平道。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熊雷忍不住罵他。

  馮燕平皮笑肉不笑,打量了沈墨衆人一眼之後轉過頭去,無視沈墨幾人,繼續帶着那些人向着臺子那邊走去。

  見他如此目中無人,熊雷幾人額頭上青筋都開始暴跳。

  沈墨收回看向他們的視線,看向了身旁的幾人,問道:“跟他走在一起的那幾個人,你們認識嗎?”

  如今這會兒跟在馮燕平身邊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接下去要與他們比賽的人。

  沈墨如今雖然名氣不小,但對馮家那邊的木匠卻並不是很瞭解,看着也陌生。

  “看着好像有點眼熟。”賈老想了想,卻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那幾個人好像不是馮家那邊的。”古明安也有些奇怪,“如果是馮家的人,我們多少應該都見過。”

  上一次他們和馮家的人比賽的時候,馮家叫來的人就是馮家那邊比較有名的木匠,但今天跟在馮燕平身邊的這一批人,卻沒有一個是那天的人。

  “不是馮家的人?”熊雷眉頭緊皺。

  這場比賽馮燕平必然不會輕視,如果這批人不是馮家那邊比較有名的木匠,難不成還會是什麼隱居的高人?

  “難道說他請了外援?”熊雷立刻就想到這可能。

  聽熊雷這麼說,賈老臉上露出幾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道:“有可能。”

  “居然請外援,卑鄙,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老實。”古明安道。

  沈墨聞言又朝着那邊看了過去,那羣人已經走遠,都已經快走到臺子旁邊。

  “我們也過去。”沈墨說着帶頭往那邊走去,其他的人見狀連忙跟上。

  等到走的近了,追上了馮燕平他們,熊雷幾人都還來不及去打量那臺子,臉上便露出了怪異的神情。

  臉色怪異的不只是熊雷他們,一旁先到的馮燕平一行人臉色同樣怪異,他們見沈墨過來,紛紛回過頭來朝着沈墨看了過來。

  看着面前的那一幕,熊雷衆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都愣在原地。

  最終,衆人都回頭看向沈墨,只因爲在他們面前的,最扎眼的並不是那正在搭建當中的臺子,而是臺子後方那一扇高門!

  那建築格外的恢宏,青磚壁瓦,高牆大院,但最引人注目的卻並不是那建築本身,而是那建築外一排排開的士兵。

  那些士兵一個個地站的筆直,雙目直視前方,身上散發出的氣勢,讓遠遠看着的衆人都不由得緊繃起神經。

  京城之中,這樣大的宅院,這等架勢,衆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認得出來這是什麼地方!

  正是因爲一眼就猜出這地方是什麼地方,所以衆人都不由得臉色怪異起來,沈墨安排比賽的地方,竟然是皇宮的正前方!

  震驚之中,熊雷看了看前方那皇宮大門,又看了看正在搭建着的那臺子,一陣頭皮發麻。

  之前沈墨把那臨時租借的地契給他時,他並未多心,只讓信得過的人先過來這邊安排搭建臺子。

  之後的一段時間爲了召集人手,他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如今站在這裏,熊雷一張臉都快扭曲得看不出原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半晌之後,熊雷才聽見自己的聲音。

  熊雷不禁想起之前沈墨給他這臨時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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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臉上那複雜的表情。

  當時他只覺莫名其妙,如今倒是明白過來,這地址就在皇宮的正前面,他臉色能好嗎?

  “什麼怎麼回事?”沈墨揣着明白裝糊塗。

  戚雲舒見到這一幕,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早就已經猜到。不過這地址居然就在皇宮前方,這倒也讓戚雲舒有幾分驚訝。

  熊雷見狀還想說點什麼,可一時片刻卻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他心中滿是驚訝,除了驚訝便不剩其它。

  熊雷如此,古明安他們亦是如此,一旁的馮燕平幾人此刻臉色卻是一陣青一陣黑。

  特別是馮燕平,原本一路上都笑着的他,此刻早已經笑不出來,眼中盡是恨意。

  馮燕平不知道沈墨到底哪裏來的本事能在這種地方架臺比賽,他無論是誰給的他這勇氣與能耐,那人的來頭都絕對不小!

  對方來頭不小,對馮燕平來說自然也就更加不利。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馮燕平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他咬着牙看着沈墨的眼神中滿是惱羞成怒。

  見馮燕平這副模樣,熊雷幾人確實忍不住笑了起來。

  “馮當家的,地方還滿意吧?”熊雷忍不住笑着湊上前去,他就想看馮燕平這一副惱羞成怒,卻又拿他們沒辦法的模樣。

  見熊雷這副欠揍的表情,馮燕平牙齒咬得咔嚓作響。

  一旁的古明安幾人見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更深,此刻也沒了往日的矜持,紛紛跟着熊雷向着那邊走去。

  “馮當家的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說,我們一定儘量滿足。”古明安笑道。

  “那必須的,這搞不好就是馮當家最後一場比賽,怎麼能委屈了他?”熊雷見狀連忙道。

  “說得也是。”古明安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你們——”馮燕平擡手指向兩人,他作勢便要低吼,但看着旁邊那些朝着這邊看來的士兵,他又強壓下這一口怒氣。

  皇宮門前可不是什麼人都敢搭臺敢放肆的地方,這裏不可大聲喧譁,否則可就不是被訓上幾句這麼簡單的事了。

  “馮當家的莫急,你慢慢說。”古明安道。

  “是呀,你慢慢說。”熊雷道。

  熊雷與古明安兩人一唱一和,在那唱起了二人轉,直把對面的馮燕平氣得咬得胸口都快速起伏起來。

  看着馮燕平在兩人的攻勢下喫癟,衆人只覺得萬分解氣。

  熊雷他們二人轉正唱着,沉默卻看向了一旁的戚雲舒,他還記着早上的事情。

  戚雲舒此刻你也正看着馮燕平那邊,見馮燕平被熊雷兩人氣得不輕,臉上也帶着幾分嘲諷的笑意。

  正笑着,戚雲舒察覺到沈墨的視線,他回過頭來看向沈墨,“怎麼了?”

  “這句話該我問你纔對。”沈墨道。

  戚雲舒收起臉上的笑容。

  “孩子的事情你已經努力了,不用想太多。”沈墨輕聲道。

  如今他們什麼都已經做不了,只能等,等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戚雲舒聞言,身體輕輕顫了一下。一旁熊雷幾人還在說着什麼,根本無人注意他們這邊。

  戚雲舒又看了一眼遠處正注意着這邊的那些士兵,好片刻之後,他才忍不住說道:“如果生下來的是雙兒,你準備怎麼辦?”

  “雙兒?”沈墨愣了愣,戚雲舒這突兀的問題超出了他的預料,甚至超出太多太多,讓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

  見沈墨如此,戚雲舒略顯清脆的聲音又傳來,他道:“雙兒受孕,生下的也大多都是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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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雙兒倒也不是不能生下男孩,但這樣的機率很小。

  “如果生下來的是雙兒,那也是我的孩子。”沈墨面上並無笑意,他神色嚴肅無比。

  對於戚雲舒這個擔心,沈墨微有幾分不喜,倒不是不喜戚雲舒,他知道戚雲舒不會嫌棄自己的孩子,他是不喜歡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待雙兒苛刻無比,孩子還未出生,懷着他的人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擔憂,這樣的世界讓沈墨覺得厭惡。

  更讓他覺得厭惡的是,戚雲舒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若是哪一天他的孩子被人像之前對待戚雲舒那般對待,若是他的孩子許了人,然後活得不像個人,被人呼來喝去,他非得氣瘋了不可!

  想到這些,沈墨便不由嘴角緊抿,眼中有怒氣浮現。

  聽着沈墨的回答,戚雲舒直直地望着沈墨。

  他看着沈墨的眼睛,沒在沈墨的眼中看到絲毫的動搖以及欺騙,戚雲舒眼眶一陣發熱。

  一同發熱的,還有他的心。

  就在這時,沈墨的聲音又傳來,他道:“如果他喜歡,可以讓他跟着我學手藝,還是你覺得雙兒不好不如人?”

  “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戚雲舒有些急了。

  “那你什麼意思?”沈墨問,他看着戚雲舒,等着戚雲舒解釋。

  戚雲舒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很想去相信,可是這不是他想相信就行的問題。

  就算沈墨待那孩子如寶,把他寵到天上去,可一旦出了家門,這個世界還是不會有任何改變。

  親身經歷過之前的事情,戚雲舒纔會越到臨盆便越是憂心。

  他有時夜裏驚醒睡不着時甚至是會想,若那孩子真是個雙兒,死了怕還好受些,至少不用受那些罪。

  對於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想法,戚雲舒都覺得可怕,他愧疚難安,可以夜裏輾轉難眠時,那可怕的念頭卻又會不自覺的生出。

  戚雲舒心情五味翻騰,眼中是愧疚難安與無可奈何摻雜的複雜,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沈墨那問題。

  他正沉默,臉上卻突然一緊。

  沈墨伸了手過來,捏住了他的臉頰,然後往旁邊扯去。他力道不大,卻扯得驚訝地瞪圓了眼睛的戚雲舒都不由得跟着傻乎乎地歪着腦袋。

  捏到戚雲舒那有點肉嘟嘟的臉頰的沈墨,見他這副傻乎乎的模樣,都有一點不捨得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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