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公爹
但後經黃蓉一勸,道是自己夫婦在襄陽守城日後難免要接待武林中前來幫守的各路英雄,人家來了沒個住的地方也是不行,這府邸地方夠大房間夠多,正適合自己夫婦接待賓朋。郭靖仔細一想覺得妻說的也有道理,故此便住了進來,且一住就住了十幾年,再沒挪動過地方。
閒話不提,但說武敦儒一行幾十人浩浩蕩蕩的進城直奔郭府而來,期間早有丐幫弟先到郭府報信了。待武敦儒與魯有腳轉進街道口時,郭府大門前已經站了十餘人,正中站的是一位三十五、六歲的青衫漢,四方臉龐膚色略黑,濃眉大眼鼻直口方,舉手投足間自見威儀,不正是郭靖郭大俠還有誰來。
郭靖身旁站着那位絕美少*婦自然就是黃蓉黃幫主了,三年沒見,看上去黃蓉也並沒見老,還是二十七、八許人,仍是端容豔麗丰姿絕世。由不得旁人不爲之羨慕。在他們夫婦身旁。武修文、郭芙、耶律齊完顏萍等衆多小一輩人等也全都站在那裏,都是微笑望着武敦儒等人過來,其中竟然還有程英與6無雙二女。
見郭靖等人都在門外迎着自己。武敦儒便大步上前,行到他們三丈外站定,深深一禮施了下去,朗聲道:“敦儒這裏向郭大俠,師孃見禮了。”
郭靖夫婦齊齊擡手虛擡,郭靖滿面歡喜的言道:“起來起來,敦儒你總算到了,這幾天你師孃和修文芙兒一直都在談着你什麼時候能到呢!”
黃蓉也是一臉欣然,接着言道:“罷了罷了,起來吧!三年不見。敦儒倒是越的英挺了,氣度也越的沉穩,看來長進不小,你見到你師祖了嗎?”
站直身形,武敦儒微笑回道:“還是師孃的眼力高明,搭眼就能看出敦儒長進了。師祖月前就到了敦儒那裏,不過他老人家只住了一夜便又走了,道是要去洞庭遊玩賞月。任敦儒怎麼留他老人家也是不肯待了。”
黃蓉點頭道:“爹爹就是這麼個性,不喜於一處居留,就隨他老人家地性去吧!行了,你過去與修文芙兒說句話吧!他們兩個這幾天念你念得正緊呢!”
點了點頭,武敦儒又向郭靖夫婦微一躬身,隨之轉頭看向小一輩衆人,拱手躬身環施一禮,朗聲言道:“敦儒這裏給衆位兄妹見禮了。”
衆人自是齊齊還禮,有道見過武兄的,還有道見過敦儒兄。總之稱呼是五花八門,全都給武敦儒還禮。
待這些俗禮全都施完,武修文便步上前,行至武敦儒面前,欣然道:“大哥!”
擡手在弟弟的肩上拍了拍,武敦儒笑道:“三年不見,修文你穩健了不少,眼見就要爲人夫了,日後還要爲人父。責任可是不小哦!”
聽到大哥與自己溫語談笑,武修文又是一笑,面上微見一絲澀意,沒有回話。
他們兄弟倆在這裏方自說了兩句話,郭芙郭大小姐就急急地跑了過來,伸出把將武敦儒的衣袖扯住,仰起明豔的俏臉嬌聲問道:“大武哥,我就要成婚了,你準備好送我什麼賀禮沒有呀?要是禮物不好我可不依!”
轉頭看看扯着自己衣袖嬌纏的郭芙,武敦儒又笑道:“都要成婚了,芙妹你怎麼還這般的嬌纏撒賴?沒有半點爲人婦的樣?放心就是,你要大婚,我這做大哥的怎會不準備賀禮?我給你和修文準備了三大車賀禮,保證你們滿意。”
“哼!”瓊鼻微皺輕哼一聲,郭芙嬌蠻地說道:“有沒有爲人婦的樣不要你管,齊哥就喜歡我這樣,是不是呀齊哥?”
聽郭芙轉頭這麼一問,那耶律齊連忙點了點頭,回了兩聲是是,而他二人如此舉止又把在場衆人看得齊齊失笑。
轉過頭來,郭芙又說道:“大武哥,你給我們準備的都是什麼賀禮啊?拿出來看看好不好?”
“芙兒,禮物急什麼看?你大武哥都帶來了還怕他不給你?還不先讓你大武哥進去歇息一下!”郭靖在一旁微繃面孔說道。
見父親說話了,郭芙就再不敢胡鬧,又向武敦儒皺了皺鼻,而後不再言聲。
“是呀敦儒,這一路由江南趕過來你也累了吧!先進去歇息一會吧!還有隨你一起來的這些……”黃蓉接口說道。
武敦儒道:“無妨,郭大俠與師孃不必掛心,敦儒沒覺得怎麼累,先不急進府,還有許多人等着給郭大俠與師孃見禮呢!紅茹,你們出來見過郭大俠與師孃吧!”
隨着武敦儒的這聲喊,自那後面兩輛馬車就掀簾走下幾名女來,頭一輛車中下來的是兩位美豔女,因離的較遠倒是沒有看清楚面容,只是見到她着了一身雪白宮裝,風姿綽約,觀那身形體態約在二十幾歲,不會過三十。這女下了馬車並沒有過來,只是遠遠站到了車旁。
另一位女也看不清楚相貌如何,只見她着一件及地的淡紫色長裙,舉止間自有股溫柔嫺靜之感。她下車後稍等了一下,待自第二輛車中下來的幾個女行到身邊後。方一同往郭靖等人這邊走來。
待這幾個女走到衆人近前時。就見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端容秀麗眉目如畫的美豔女,看上去約在二十一、二歲,女還牽手一位身着紅色綢衫的小女孩。看上去約在八、九歲年紀,生得粉妝玉琢秀美絕倫。而在她們兩人身後又兩個丫鬟打扮的女,年紀都在十八、九歲,還有兩隻毛色雪白雄壯如獅的大狗,寸步不離地跟在小女孩身後,看上去威猛兇惡又頗見警惕。
見兩輛馬車下來如此許多大小女,郭靖黃蓉等人都是頗覺意外,心中都在琢磨這些女與武敦儒是些什麼關係。而郭靖夫婦等人正在琢磨時,那身着淡紫長裙的端麗女已經牽手秀美小女孩以及兩個俏麗的丫頭行到了衆人身前,還有兩隻大狗。
武敦儒走到她們身邊。擡手給她們引見道:“紅茹,這位就是郭靖郭大俠,他身邊的是我的師孃黃蓉黃女俠,還有他們身後的都是我的諸位兄妹,你們上前見過吧!”
點了點頭,紅茹牽着雪兒的小手上前一步,雙雙與郭靖黃蓉蹲身施禮,柔聲道:“紅茹攜小妹雪兒。這裏拜見郭大俠,拜見黃師母。”秀兒青兒自然隨着紅茹一同蹲身施禮。
見紅茹幾女給自己夫婦施禮,郭靖便欠身回了半禮,一邊擡手虛扶,一邊出語說道:“幾位姑娘請起,不必多禮。”言罷他又疑惑地看了武敦儒兩眼。
黃蓉卻迎上兩步,伸手將紅茹和雪兒扶了起來,笑道:“好美的姑娘,好可愛的小女孩,都起來吧!不必客氣。不知姑娘與敦儒是……”
“回師娘。她是我的妻紅茹,這個小丫頭是我慕容山莊的小小姐慕容雪兒,此次我特意帶她們來遊玩一下,順便讓她們見見諸位尊長兄妹。”武敦儒在旁邊接口說道。
聽武敦儒這麼那一旁的郭靖立時就是滿面驚訝,急聲道:“什麼?這位紅茹姑娘是你的妻?敦儒你什麼時候成婚了?我們怎麼不知……”
“靖哥……這些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先讓敦儒與紅茹姑娘進去歇息一會。”黃蓉將郭靖的話打斷說道。
被黃蓉將話打斷,郭靖便點了點頭不再言聲,但他還是一臉疑惑的看了看武敦儒。
被黃蓉伸手扶住。紅茹又微笑柔語與黃蓉說了幾句話,而後轉臉一旁,向小一輩衆人再蹲身施了一禮,柔聲道:“紅茹這裏見過諸位兄弟姐妹了。”
衆人自是紛紛還禮,稱紅茹姑娘的有,叫武大嫂的也有,這裏也就不再一一列舉了。
待到衆人全都見禮完畢,武敦儒再一擺手,周雷韓青等二十多名弟便都齊齊上前一步,齊齊躬身與衆人深深施禮,同聲道:“弟等拜見郭大俠,拜見黃蓉黃師祖,拜見諸位師伯師叔。”
“他們是……?”奇事太多,郭靖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見衆弟給自己施禮也沒覺如何,只是又轉臉向武敦儒問了一聲。
“他們是敦儒這三年來收的弟,此次敦儒將他們帶過來見識見識。”武敦儒笑到。
呵呵一笑,黃蓉道:“不錯呀!不過三年時間,我就多了這麼多俊秀的徒徒孫,桃花島一脈還是次如此興旺呢!你們都起來吧!不用多禮。”
“謝師祖。”衆弟又齊齊應了一聲,起身退了下去。
微微點頭,黃蓉笑問道:“還有嗎?還有什麼人我們沒見的?敦儒你都讓他們過來吧!”
搖了搖頭,武敦儒笑道:“沒什麼人了,該見的師孃都見過了。”
“嗯!那我們就進去坐下再細說吧!”黃蓉說道。
“好的,還要請師孃找人安排一下他們的住所,此次與敦儒同來的人實在多了一些,免不得要請師孃找個大些的地方,把他們都安置下來。”武敦儒笑到。
“放心吧!我早就讓下人去安排了,進府自有人帶他們前去安置。”黃蓉說道。
應了一聲,武敦儒又叫秀兒青兒二女,吩咐了她們幾句,兩女便轉身回去車隊那邊了。而武敦儒卻帶着紅茹雪兒隨郭靖夫婦進了大門,至於車隊自有秀兒青兒與周雷衆弟打理。
一行人穿過正門大院,往前廳大堂走去,行進間武敦儒與紅茹雪兒三人自然是與郭靖夫婦說笑閒談,但在他們身後大門之外,卻有兩個女一直在望着車隊中那位身着白色宮裝的女,神情中頗帶幾分疑惑。這兩個女正是那程英與6無雙姐妹,她們二人總覺得那位宮裝女遠遠看上去似曾相識,但一時間又想不來到底是誰。
不說她們在那裏仔細思量,再說武敦儒一行人來到正殿大廳之前,卻見廳門處還有數人迎在那裏,正中一人是一位相貌慈和地白眉老和尚,正是一燈大師。隨侍在一燈身邊的分別是朱柳、武三通,泗水漁隱等幾位師兄弟。
原來一燈與武三通及泗水漁隱師徒三人比武敦儒還要早到了兩天,至於朱柳卻一直留在襄陽幫助守城。適郭府衆人正於廳中閒談,外間就來人通告武敦儒到了,郭靖夫婦聽後便帶衆多小輩迎了出去,一燈師徒四人卻留在了廳中,沒有出去。究其原因還是因爲武三通仍在惱怒當年絕情谷生的諸事,故此沒有出去。
見一燈與武三通等人都在,武敦儒自然是過去與幾人逐次施禮,口稱見過師祖父親師伯師叔等等。一燈大師與其餘二人倒還好些,見武敦儒過來都是點頭微笑,擡手虛扶回稱不必多禮。唯有那武三通,他卻是不肯給武敦儒好臉,面容冰冷頭也不點,武敦儒與自己施禮說話他卻的轉臉至一邊,不理不睬。
所幸武敦儒對他也沒什麼好感,給他見個禮也只因爲常情所限,此時見他不理自己正好覺得輕鬆,也不去理他便是。可輪到紅茹這裏,事情就有些麻煩了,由武敦儒介紹後,紅茹便逐次上前與一燈幾人見禮,稱呼隨武敦儒同叫也就罷了。
直至後到了武三通的面前,兒媳與公爹第一次見面,紅茹自是頗爲緊張,盈盈蹲身一禮拜了下去,柔聲言道:“媳……媳婦紅茹,這裏給公爹見禮了……”手機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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