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黑化,YN嬌縱主人,暴力洗B,拳交子宮,無法停止的c噴
主人在他耳邊吐出灼熱的驚喘,上挑的尾音透着噴精後尷尬的心虛。但因爲面對的是往日呼來喝去的影子,又強自用虛張聲勢的不滿將心虛壓下去。
影子凝視着面前溼膩豔紅的肉屄,穴口一張一縮收合不止,稠濁濃精一團團地被擠出來,順着溼滑的青石表面滑落,緩緩流進清澈的溪水中。
【太濃了,清理不乾淨。】
影子徑直將靈識印入帕洛斯識海中回答,渾然忘了帕洛斯不允許他擅自與自己溝通的禁令。
而帕洛斯,注意力都在女穴上,並未注意到他存心的僭越。他按緊肚子,喘息着低聲咒罵:“這隻專給別人添麻煩的病貓……還有別的辦法嗎?”
最後一句,是對影子說的,也是病急亂投醫了。誰知往日帕洛斯印象裏二愣子般的影子沉思了片刻,竟真的提出了辦法:【有,但您會覺得痛。】
帕洛斯此刻腦子便是一團漿糊,聞言胡亂點頭:“能有多痛,快點!”影子甚至懷疑他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但無論如何,他得到了許可。
不給帕洛斯細想的時間,他抽出手指,雙手結印,平靜的水面泛起漣漪,一汪溪水被憑空引到了半空,從無定型的水團慢慢變換,最後定格成一條手臂的形狀。
隨後影子又在掌心凝出一縷玄色靈識,將靈識送入水凝成的手臂中。清澈的水渾濁了一瞬,旋即又恢復透明。
他用手按住帕洛斯兩條本就敞開的腿,手掌貼着合不攏的屄穴摩擦數十下,將鬆熱穴肉磨得又吐出幾注淫水,方纔停下了動作,將身體側開,讓出空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靜靜懸在半空的水凝手臂彷彿就是在等待這個動作,沒有絲毫遲滯,手握成拳,從鬆弛吐露的穴口插了進去。
“唔——”
帕洛斯猛地瞪大眼睛,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足足數個呼吸呆愣在原地。
太大了太撐了,淫紅肉穴艱難地含喫下這隻成年人大小的拳頭,靡紅溼透的穴肉幾乎被撐成透明顏色,才癟下去不久的小肚皮都被拳頭撐得微微凸起。
帕洛斯張了張嘴,連“疼”字都喊不出——只有拳頭才侵入女穴時他感到了撕扯破碎的疼痛,而後影子注入水中的靈識很快發揮作用,將疼痛隔絕在感知之外。
饒是如此,詭異的撐漲感還是讓他心慌不已。他掙扎着坐直身體,低頭向下看去。只見敞開的雙腿間,豔麗肉花盛開到了極致,透明的水拳頭幾乎撐爆嬌嫩的肉穴,卻並不阻擋視線。
他能輕易看見屄穴內裏原先熟爛溼紅的穴肉撐擴得失去血色,穴肉盡頭的沃紅肉洞敞開銅錢般的大小,黏稠精液在溼嫩熟紅的子宮翕張下,絲絲縷縷流出溫暖的宮腔。
“哈啊,輕點……你是故意的吧……”
直到此刻帕洛斯才終於理解了影子話中的含義,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問題,比如爲什麼非要將柔軟的水凝成堅硬的拳頭來折騰他,比如其實不用水直接用靈力也是一樣的效果。他沒想到是當局者迷,而影子沒想到……
是在報復嗎?
有什麼脫離了掌控,帕洛斯心中涌起不好的預感:他憑什麼認爲,影子不會背叛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使用分魂術那天起,影子實際上和他就並無關聯了。而一個修爲和靈力實際上並不比自己差的妖怪,他憑什麼覺得對方不會背叛?
帕洛斯的身體霎時繃直了,渙散的金瞳重新聚焦,指尖聚起流轉的靈力。
下一秒,來自陰蒂的尖銳痠痛讓他再度癱軟了肢體。
“唔——”
兩根手指捏住因拳交而徹底從兩瓣肉脣下暴露的肉嫩陰蒂,從肉蒂根部往上滑動兩次,透明的淫水滲出,左右一擰,將小小一塊嫩肉擰得轉圈變形,又快速鬆開了手。
前後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帕洛斯卻顫抖地比之前都要厲害,連五官都在微微地扭曲失控。
他的雙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一下,一股不同於之前的清澈水液從子宮內噴出,迎頭澆在水拳頭上。他胡亂咬着尾指,雙眸因爲猝不及防的高潮浸滿淚水,連先前威脅性命的猜測都顧不上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山頂大口大口喘氣。
【幫您轉移一下注意力,可能不會那麼難受。】
影子的解釋姍姍來遲,配合着他一向有些遲緩的語調,帕洛斯在敷衍之外居然還聽出了股認真的單純。
“唔嗯……哈……誰讓你又自作主張……”
帕洛斯還是維持着在影子面前的傲慢呵斥他,語氣卻軟了下來。他已經意識到,無論影子的舉動是無心還是特地給的下馬威,現在都不是翻臉的好時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再者,或許是習慣了影子的恭順隱忍,縱然理智上帕洛斯已經思考到影子背叛的危害,潛意識卻依然覺得影子不會傷害他。
至少此刻,不會吧……
影子帶來的快感像有毒的香料,一點點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他明知有問題,還是忍不住沉浸其中。
他的身下,影子擡頭看着他,暗紅的眸子中沒有任何情緒,似乎愚笨得看不出兩人間暗流洶涌,又似乎洞悉了一切。
無論如何,影子的表面上依舊是帕洛斯平時罵他的“呆樣”,手上的動作也並未停下。
水做的拳頭一點點沒入軟熱的肉穴,鬆弛黏熱的穴壁咕噥咕噥地蠕縮吞嚥,緩慢地接納過於拳頭過於龐大的體積。
帕洛斯再無暇想其他的事,注意力全部回到了受罪的女穴上。強行填滿的飽脹感並不比感受不到的疼痛好多少,他“嗬嗬”地搖着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沿着臉頰滴落。
影子巋然不動,淡漠的表情似乎沒有聽見主人的哀泣。他的手臂與進入帕洛斯屄穴內的水拳頭共感,看似與平常無異,實則早被紅熱穴肉煨成了一塊柔熱滑膩的脂膏。含喫擠壓着手臂的穴肉像是水中被迫撬開貝殼的鮮嫩蚌肉,極有頻率地一磨一蹭,諂媚討好着入侵者。
然而入侵者不爲所動,甚至沒有稍加停留,就毫不留戀地向更伸處探去。向內越來越緊窄的屄穴被粗暴撐開,很快,拳頭便抵到了一團滑嫩溼膩的軟肉,鬆鬆地將他曲起的指節吮攏進去。敞開的小口收到了刺激,“噗噗”吐出一股濃精,溼熱熱地將他的拳頭澆了個正着。
拳頭表面漾起細小的水紋,子宮內噴流出的汁液都被吸進了拳頭中,原本透明的拳頭慢慢變得渾濁。
【髒了,可以再換一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影子自顧自地解釋,手指微勾,原本將屄穴撐鬆的拳頭忽然解體,再度變成一注溪水,在豔麗穴肉的擠壓下,洶涌噴出穴外,一股又一股射到影子身上。
“唔嗯……難受……”
帕洛斯按着肚子,整具身體都掛了一層薄汗,被這汪溪水玩得潰不成軍。潤紅的脣瓣沒有意識地張開,吐出半截鮮紅的舌尖。
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下一隻乾淨透明的拳頭又重新塞入了大敞的女穴內。不同於上一次進入的小心艱難,這一次,拳頭長驅直入,在帕洛斯的悶叫聲裏,順滑地抵到了溼腫的宮口才停下。
影子俯身上前,雙掌分別按住帕洛斯白嫩腿肉,將本就分得很開的雙腿拉得更開,幾乎成了一字馬。子宮因爲這個姿勢垂得更低,靜止的拳頭得到了信號,又在拳頭的形狀上凝聚出食指和拇指,抵着宮口左右揉鑽,將只有銅錢大小的洞口撐出一個大圈,露出嬌嫩軟熱的宮腔內壁。
【還有精液黏在宮壁上。】
影子透過水拳頭仔細觀察了主人子宮內的景象,向帕洛斯稟告目前的進展。不等帕洛斯回答,他就直接變拳爲掌,四指併攏貼着緊嫩的宮口,緩慢蹭了進去。
咕噥咕噥地肉物摩擦聲中,只是敞開一個小洞的宮口隨着手掌的進入漲大到了極致,連嫩紅子宮都肉眼可見地變了形,紅豔的外腔上甚至能隱約看到手掌凸出的線條。彷彿緊閉的蚌類被撬開了賴以生存的蚌殼,內裏最嬌嫩最脆弱的蚌肉赤裸裸暴露在了獵人的眼中。
影子眸光沉沉,視線中滿是透明拳頭撐開的淫紅穴肉。媚紅的肉壁感到了不同尋常的危機,層褶急促地一張一縮,腫紅着起起伏伏,構成情色的肉浪。
最深處的子宮,則完全成了盛放手掌的肉袋。存量依然不少的精液被拳頭擠壓得無處遁形,如同醇濃的牛乳般在溼紅腔壁上肆意蔓延,形成一層淺淺的白膜。
冰涼的手掌貼着宮壁剮蹭撫摸,這層濁漿白膜便像被擦拭了一般,吸附到水做的手掌內部,腔壁再度恢復成靡麗鮮紅的色澤。嬌小的宮腔因爲過度的入侵和冰涼的溫度不正常地收縮吞吐,沒多久又吹出一股黏黏的清液,同樣被吸收進手掌,與白漿同流合污,將手掌攪纏成渾濁的顏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潺潺的流水聲中,手掌咕噥攪動稠溼黏液的聲響並不大,落在影子耳邊卻仿似驚雷,轟隆隆地喚醒壓抑在胸腔的隱祕慾望。
帕洛斯整張臉都溼漉漉的,彷彿在連綿陰雨的庭院罰站了整個梅雨季。濛濛細雨飄進嬌嫩的花蕊,聚成清透的花露,沿着花瓣撲簌簌滾落,將頸邊銀髮打溼。
他的意識不太清楚了,連看近在咫尺的影子,視線都像蒙了層層朦朧的薄紗。腦中有個模糊的念頭告訴他,這是影子動的手腳,然而僅存的理智卻不足以支撐他去驗證自己的想法。只能恍惚間感受到子宮內的拳頭不知何時又化作水流向外噴出,肉壁痙攣地像是過了電,涼熱交替,又酥又麻,恨不得將這注水永遠留在腔穴內奸淫自己。
第三隻乾淨的拳頭與第二隻無縫銜接,幾乎是水剛泄出蜜紅肉洞,拳頭便兇悍地肏進了穴壁。這隻拳頭沒有如之前兩個前輩一樣,慢條斯理地清理髒濁——經過三輪清理,肉穴已經很乾淨了。它靜止了數秒,似在感受融脂般濡熱溼膩的環境,隨後擰轉半圈,一下一下在女穴與子宮內抽送起來。
帕洛斯驚恐地睜大雙眼,雙腿胡亂掙動,嘴裏亂七八糟不知道喊了些什麼。
“別——這樣受不了……你不長,額啊,腦子是不是!!”
拳頭飛快的進出,整個淺窄的女穴淫液橫飛,糜紅軟爛的穴肉擠在一起,鬆垮地堆疊成一簇飽經雨露的桃花絲蕊。宮口在第二隻拳頭消解後,又再次閉合成兩枚銅錢大小。拳頭從屄口抽出,又插進好幾次,將屄穴內層層褶肉抻平,也沒能順利進入子宮內。
拳頭,或者說操控拳頭的影子毫不在意,只不過稍稍加重力道,讓拳頭每次都能插進女穴最深處。棱角分明的指骨捶擊到宮腔豔紅外壁,痠麻而刺痛,整個嬌嫩子宮都跟着細細顫晃。
沒捱過兩下捶擊,帕洛斯就蜷身捂住肚子,崩潰地痛聲尖叫。他全身都痙攣着,淫水如夏日急雨從紅熱穴腔內噴灑出來,噼裏啪啦墜落平靜的水面。他高潮得不能自已,五官扭曲,雙眼微微翻白,涎水從嘴角流下,浸溼了精緻的下巴。
酥熱穴肉死死絞緊含吸,拳頭被含得只得停頓在原地。直到高潮的刺激稍微散去,穴肉飲泣着放鬆些許時,才找到機會抽出淫熱的穴道,解體成水珠迴歸溪流。
紅豔屄口驟然失去了可怖的插入物,還沒有反應過來,無力地抽動兩下,隨即張開了穴眼,潮噴般泄出腥甜淫熱的液體,淅淅瀝瀝澆在影子胸口,落入清澈溪水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帕洛斯全身抽搐着,靡白的皮膚上浮現出大片大片的紅暈。意識搖搖晃晃地墜入昏暗,此刻他什麼都思考不了了,只能遵從本能抱緊“可信”的影子,指節用力泛白,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乾淨了。】
影子後退一步,避開帕洛斯脆弱的擁抱,低頭審視着自己的作品。
往日總是趾高氣昂的主人渾身綿軟地躺在青石板上,眼簾半闔,眼角暈起靡紅溼光,清透的熱淚啪嗒滑落頸側,銀白髮絲溼漉漉地黏在紅暈遍佈的臉頰,像只淋溼的孔雀,又可憐又淫豔。
雪白的軀體在月光下泛着盈盈清輝,宛若白玉雕琢。胸腔反應極大地起伏着,每一次都重得像是快要斷氣,兩團飽滿腴潤的乳肉新雪般堆積着,跟着喘息顫動搖晃。
兩條仍在時不時抽搐的雪嫩大腿中間,溼淋淋紅豔豔的肉縫被凌虐得悽豔,腫紅的穴肉外翻,子宮也出現了輕度脫垂,黏鼓鼓滑進窄嫩的淫穴裏,渥紅濡溼的肉壺嘴從豁開的屄口隱隱探出,如同被採珠人撬開珠殼獲取珍珠後,毫不留情丟棄的濡溼貝肉。腫嘟嘟的肉核外翻在空氣中,兩瓣花脣大張着貼住飽滿肉阜,露出圓圓的肉洞口。絲黏的淫水掛在屄口,一縷縷向幽窄的股縫滑去。
影子的目光劃過主人全身,最終隨着這縷淫絲落在渾圓透粉的肉臀。
主人的女屄已經被過度使用了,鬆垮軟爛的穴肉連分泌的淫水也兜不住,一個勁向外流淌。嬌小的子宮脫垂到了肉穴中,即便不用拳頭擴張,也能瞧見酥爛的宮頸口如同渴食的魚嘴一般,一張一合地綻放着。也許再承納一次姦淫,就會完全脫垂出體外,從一個具備功能的器官徹底變成渴求肉棒的肉套子。
影子不介意徹底淪墮的主人,主人什麼樣子他都喜歡。但清醒過來的主人要是看到自己的模樣,恐怕連現在的色厲內荏也無法維持。
他俯身環住帕洛斯的腰,將他抱了起來。玄色靈力環繞周身旋動,轉瞬間,四周便換了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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