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J後的4,三口小嘴被幾把佔滿,無盡直至失
格瑞垂下眼簾,面容沉靜地解釋着,彷彿此刻他撞見的不是淫媾現場,而是在道觀中打坐觀禪。
“我——”
帕洛斯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什麼。他好像也沒什麼要和格瑞解釋的,他們的關係,從實現雲孃的心願後,實際上便結束了。
兩相無言之際,下頜處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將他的臉扳向了另一邊,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說熟悉,是因爲贊德這張欠揍的臉化成灰他也能認出來;說陌生,則是此刻這張賣相不錯的俏臉污七八糟的,沾滿了泥土灰塵,額頭上還有幾道不深不淺的傷口,與以往意氣風發的模樣大相徑庭。
“格瑞道長在這兒裝心胸大度,我沒那個氣量。你脫險了,不知道隨便讓什麼花呀草呀回來說一聲嗎?非得急着和你家狗出來偷情?”
贊德語氣相當不善,鮮紅的瞳眸眯成一線,緊緊盯着帕洛斯,彷彿後者只要說出什麼他不滿意的回答,就要活撕了他。
帕洛斯愣愣地看了他半晌:“一個黑熊精把你打成這樣?”
贊德沒想到他會先說這個,怔了一下,隨即冷哼一聲,擡手往自己身上丟了個淨污術和療愈術:“一個黑熊精不至於,再加上一個吞了祕藥的夜叉就至於了。”
說到這裏,贊德的情緒已經冷靜下來,又恢復成以往不羈的模樣,笑眯眯地撫摸帕洛斯汗溼的臉頰:“你的指揮使哥哥爲了你呀,手刃海夜叉,翻土掘地地找你下落,誰知道有些沒良心的,在這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頭皮一緊,贊德拽住他才被格瑞梳理好的頭髮,強迫他揚起頭來,手指探進口腔粗魯地翻攪。帕洛斯連連乾嘔,津唾沿着嘴角滑落,雙手擡起試圖阻止,卻被贊德一把拽住散落的繩結,揚手拋到屋頂橫樑上高高吊起。
下一秒,腥熱灼燙的性器填滿了他的口腔。沒有任何前奏,半硬肉棒徑直插入喉口,而後在他嘴裏迅速勃起漲大,肉冠粗糲的棱角剮蹭着喉嚨裏的軟肉,刺激得敏感軟熱的黏膜不斷收縮。
帕洛斯從鼻腔溢出一聲嗚咽,條件反射地想閉緊嘴巴,牙齒還沒磕到肉棒,下頜就被注入一股靈力,暫時失去了知覺。只能像個廉價好用的器皿一樣大張着嘴,承受肉棒的侵犯。
他的眼角沁出淚花,扭頭向格瑞看去,露出求救的目光。
格瑞仍舊是剛纔的姿勢坐在那裏,沉靜的眼神中,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我看道長還是先行離開吧。咱們妖精間的事,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就行了。”
肉棒被緊緻高熱的口腔含吮着,贊德的氣息有些不穩。他站在榻前,帕洛斯倒仰着頭爲他深喉,難受得鼻子都皺起來。他卻像沒看到一樣,手掌捏着後者吊起的細白手腕緩緩用力,脣邊挑起譏誚的笑容:“你們中原男子在乎貞潔,我們羅剎海市可不在乎。帕洛斯之前不找男人,那是他懶得找,道長可千萬別以爲是在等遇見你。”
格瑞聞言微怔,擡眼看向帕洛斯。後者心虛地移開視線,不願與他對視。
如贊德所說,他因執着於修仙,對情慾一事並不在意。但在妖界,千百歲了仍是處子,的確是件可供玩笑的奇聞。
其實道家有法門能看到對方是否元陽仍在,但格瑞當時恐怕也未想過這個問題。應該說是他平時在格瑞面前表現得就浪蕩……
帕洛斯不着邊際地胡思亂想,驀地肩上一沉,格瑞擡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想與你成親。”
平淡的話語仿若石破天驚一般,在帕洛斯耳邊炸響。他茫然地看着格瑞,有些不能理解對方話裏的意思。
後者迎着他的目光淺淺勾起稀薄的微笑,如同雪山山頂灑落的一痕月光:“其實從你離開後,我便一直在想,如何開口與你說這件事。如今這位錦衣衛倒是給了我一個理由。”
“嘖。”心懷不良的挑撥最後起了反效果,贊德不滿地把帕洛斯歪向格瑞的頭轉正,“專心一點。一心二、一心三用,用得過來嗎?”
嘴上嘲諷着格瑞,銳利的眼神則刀子般向影子飛去。
影子不爲所動,權當沒看見贊德冷冽的眼神,繼續挺胯抽插着窄嫩的肉洞,咕嘰咕嘰的水聲綿密響亮,腰間纏盤的皎白雙腿不停痙攣,綿軟腿肉水豆腐般搖晃顫動。
而另一個主角格瑞神色不變,彷彿沒聽見贊德的話,只溫聲向着帕洛斯:“我自幼修道,已有小成,壽元以千年計,不會中途與你相別。”
帕洛斯滿團漿糊的腦子徹底轉不動了,他感覺自己誤入了某個荒唐幻境之中,否則他怎麼能聽見清心寡慾的格瑞在如此荒唐的場景下和他說要成親?
水霧在眸間瀰漫,眼角餘光裏,他看到格瑞棱角分明的下頜新長出一點青色的胡茬。他想仔細看看格瑞的表情,才側過頭,就被贊德強勢按住脖頸轉正:“都說了專心給我舔舔嘛,今天剔了塊骨頭,渾身都難受呢。”
贊德的臉懸在帕洛斯的頭頂,也許是淚意模糊了視線,熟悉的戲謔笑臉竟變得有些扭曲。贊德伸出手,逗弄小貓一樣撓他的下巴,指節輕頂下顎正中的穴位旋轉,很快被肉棒塞滿的口腔愈發痠麻,涎水止不住地分泌流出,又因爲肉棒的堵塞回流到喉嚨,嗆得他滿臉通紅,卻又咳不出聲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幫我舔舔。”
低沉的嗓音又重複了一次要求,語氣輕柔地像在誘哄小孩子。帕洛斯腦子本就因爲格瑞的話成了一團漿糊。這下更是轉不過來,整個人像泡在酒裏,暈暈乎乎地就照做了。
柔軟的舌面在狹窄的空間裏艱難卷繞,一點點含吸着粗漲的莖身。沉碩滾燙的肉柱上青筋鼓張,敏感的舌頭輕輕一刮,好像就能感受到內裏涌動的血液。
帕洛斯的頭倒仰着,在覆蓋濃密恥毛的胯間來回輕動,兩頰塞得鼓鼓囊囊,紅潤的脣瓣因爲來回摩擦潤熱腫嘟,大量分泌的涎水將整根肉棒浸潤得泛起靡靡水光。
贊德難得見到他如此乖巧的模樣,連秀挺鼻尖都蔓延開情動的潮紅。他忍不住托住帕洛斯的後腦,挺腰在高熱緊窒的口腔中抽插起來。帕洛斯發出不滿的嗚咽,贊德卻置若罔聞,肉冠次次深入肏進喉嚨,感受嬌嫩的軟肉爲了驅逐不速之客收縮吮含,將人嘬吸得頭皮發麻。
生理性的淚水從暈紅的眼角滾落,啪嗒啪嗒落在雪膩的肩頭。帕洛斯不堪承受地搖晃着身體,緬鈴一陣陣清響,紅繩在雪白的皮膚上磨出小片小片捲雲狀的擦痕。
肩頭被緊扣住,粗碩的性器肆無忌憚地抵着喉間軟肉戳肏攪磨。
大概數十個來回後,帕洛斯耳邊傳來一聲悶哼。肉棒毫無預兆地整根拔出,抵着汗溼的額頭張開精孔,射出一道道濃膩濁白的精液,噴掛在飽滿的額頭、潮溼的長睫、潤紅的脣角與腮邊,很快整張臉上都被射得滿是稠白精液。
帕洛斯悶哼了一聲,身體微微顫抖着,脫力地向後仰去,又因爲紅繩吊着不能完全躺下,疲憊地露出一段纖細脖頸,晶瑩細密的汗珠順着頸部的曲線滑落至頸窩,又被影子傾身拂去。
他疲憊地向前看去,被腥濁精液糊住眼皮的視線裏,影子把時機掐得極好,幾乎是贊德剛鬆手,影子就扶住腰將他攬在了懷裏。手臂上的紅繩也被解開,格瑞用手掌覆住他因被吊起而冰涼麻木的雙手,一點點搓揉活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有點委屈,三個人裏好像就格瑞注意到了他的難受,身體不由自主向格瑞靠過去。渾然忘了另外兩個男人虎視眈眈地看着,如果他們不同意,格瑞也不會如此輕易解開繩索。也未注意到一直端坐的格瑞何時與他靠得如此之近,與影子肉貼肉地將他夾在中間。
纖長的手指探進軟爛熟豔的女屄內,隨意翻攪幾下,豐沛的飲水就“噗呲噗呲”地飛濺出來。穴肉黏膩的鬆熱與早晨的青澀緊緻大相徑庭,很難想象這是在一天之內就發生的變化。格瑞眼簾半闔,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俯身吻了吻他溼紅的脣瓣。
“唔,別——”
才放鬆一些的帕洛斯驟然繃直了腰線,碩長肉棒毫無預兆地盡數肏進溼爛的女屄。小小的子宮本就因爲過度拳交脫垂到了屄穴內,這一下更是直接被鑿開了半開的肉壺嫩嘴,完全肏進脂紅黏熱的宮胞內。
帕洛斯眼角滾落熱淚,白嫩腳尖止不住地蜷縮起來,圓潤的腳趾用力得發白。他剋制不住地尖叫,原本稍微退開幾步的贊德便鉗住他的下巴,再度將射精後絲毫不見變軟的性器插進了他的嘴裏。
就像約定好的一眼,三個男人甚至沒有任何眼神交流,便默契地停頓了兩個呼吸,而後齊齊用力抽插起來。
“嗚嗚,不……嗚……”
熾烈的白光在眼前炸開,沒有任何緩衝的時間,帕洛斯好像一下子被拋到了疾風驟雨之中,快感如同要置他於死地的雷劫,一道又一道絲毫不停歇地劈開他的身體,砸得他頭暈目眩。
嫩粉性器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張開孔竅,在空氣中射出稀薄的精水,而後淅淅瀝瀝滴落臊黃的尿液。基本沒有存在感的女性尿道口也翕張着吐出一股又一股尿水與淫液的混合物,將身下兩個被填滿的肉嘴澆得溼光靡靡,連白嫩腿肉都蒙上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贊德居高臨下地搓揉兩團鼓漲的乳肉,手指掐着兩顆翹起腫紅的奶頭來回揉弄,時不時用指甲摳捻,疼得他向後仰去,卻一下子撞進了格瑞懷裏,根本拉不開距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唔……嗯……”
嘴巴被肉棒牢牢堵着,上一輪口交中未及嚥下的白漿從嘴角滑落,滴到指痕斑駁的乳肉上,很快就被贊德惡劣地抹開,如同粉刷般塗滿整個奶團。
帕洛斯搖着頭,手指拽緊格瑞的衣襟想找到一絲安全感,卻不知這明顯偏心的舉動落在另外兩人眼裏,只會更加礙眼。
贊德輕嘖一聲,抓起兩團雪嫩大奶包裹住性器柱身,絲毫不顧力道地在乳縫中兇狠肏弄,每一下都頂進帕洛斯口中,黏稠精液混着晶瑩的涎水從合攏不了的嘴巴溢出,遠遠看去,奶肉和嘴巴好似也成了另一個澆滿淫汁的肉阜。
影子沒有贊德的嫉妒心,受樣貌的拖累,他很早就接受了自己不會討主人歡心的事實,只不過默默加重了抽插後穴的力道,每次都要肏進最深處,在敏感點來回碾磨幾次才抽出。
連綿不斷的快感讓帕洛斯喘不過氣來,雙手無措地在空中亂抓。格瑞捉住他的手指,握在掌心緩聲安撫,肏弄女屄的速度卻爲了與影子配合,也默默加快了。
帕洛斯被夾在兩具健碩強壯的男性軀體之間,如同乘坐顛簸的小船,雪嫩身體上上下下聳動着,一下一下被肏進最深處。他只覺得渾身都在發軟,好像要壞掉一樣,尤其是小小的子宮,每一下插入席捲的快感都帶着磨刀石擦過的痠麻。
兩根粗碩肉棒肏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隔了一層滾燙肉膜,互不示弱地抽插挺動,白軟的臀肉顫顫晃個不停。兩口說起來其實今天才開苞的肉穴被撐到了最大,成了兩個只會諂媚討好雞巴的精盆肉套。過分強烈的快感下,早就噴水噴尿的性器和女性尿孔像關不住似的,滴滴答答地瘋狂向下滴水。
驀地,三根肉棒同時肏進最深處,鈴口翕張,將腥濁骯髒的精液射進體內。帕洛斯的耳畔嗡嗡作響,眼前噼裏啪啦地閃爍着煙火。他好像被拋上了最高的浪頭,全身都在痙攣。
又濃又燙的精液彷彿迸濺的激流,強烈地衝擊着不堪重負的身體。女屄與後穴貪婪地絞緊肉棒,喉口鮮紅的黏膜如海葵般收縮,深怕漏掉一點灼熱漿汁。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帕洛斯捂着喉嚨咳嗽出聲,後穴與子宮內被射滿了濃稠白漿,黏糊糊填滿最深處,撐得平坦的小腹也凸出來一點。兩個被幹得鬆軟的穴口兜不住滿腔濃漿,一張一合地大敞着,白漿汩汩向外流淌。他的臉上、口腔、胸前也都射滿了精液,彷彿淋了一場精液浴。
他無力地咳了幾下,便一頭栽倒在牀上,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軟綿綿地躺在浸滿自己尿水淫水的牀上,真想就此睡個天昏地暗。
不等睏意找上他,不知誰又溫柔地將他扶坐起來。女屄和後穴又被灼燙的性器佔滿,雙手也被拉起,覆蓋在青筋盤亙的性器表面。
“滾……”
帕洛斯趴在格瑞肩頭,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有氣無力地從喉間擠出一個字,委屈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順着眼角滑落。
格瑞抱住他的腰,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他的背,安慰道:“很快就結束了。”
很快嗎?他怎麼覺得遙遙無期?
帕洛斯恨恨地咬上格瑞肩頭,雙手攥緊,兩口穴齊齊用力纏裹住肉棒。
讓你們全做太監最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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