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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她把侯府小反派养成大佬 第14节

作者:未知
而萧玉宸沒想到梁健安会這么无礼。正常情况下,客人到主人家拜访,主人到了客人应该起身,然后双方相互见礼。但现在梁健安坐着沒动,這明显是看不起他啊! 刚开始萧玉宸還是有些紧张的,但现在怒气已经把紧张完全替代了,自然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走到主位上坐下,想着唐书仪训他时的气势,萧玉宸脊背挺直的看着梁健安說:“梁二爷今日到我府上何事啊?” 梁健安不跟他见礼,他自然也不会上赶着跟梁健安行礼。从身份上說,梁健安只是贵妃的弟弟,无官无职,而他是侯府世子,也沒有官职,两人地位相当。 梁健安也沒有想到萧玉宸這個毛头小子,竟然沒有向他行礼。无论怎么說,他都比萧玉宸大了那么多岁,是长辈,萧玉宸应该向他行礼。 若是往常,他早就发火了,他们梁家出了個得宠的贵妃,整個上京他都是可以横着走的。但今天過来之前,二皇子再三嘱咐不要惹事,說皇上盯着他道歉這事儿呢。 他就纳闷了,永宁侯都死了,现在永宁侯府一家子孤儿寡母的,皇上为什么对他们這么优待? 压了压胸腔中的火气,他說:“這不,那天家裡有個逃奴,逃到了你们府在梅花巷的宅子裡。当时几個下人做事鲁莽,沒有跟你们打招呼就冲了进去。我今天来,是跟大侄子你說一声,都是我管教下人不利,你别放在心上。” 他這话的口气,一派长辈的架势,萧玉宸气恼的想对他破口大骂。梁健安的所作所为本就是想置他于死地,置他们侯府于死地,但他一句话就想轻轻巧巧的揭過去,凭什么? 但愤怒冲到头顶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又冷静了下来。他现在是大人了,他是侯府的长子,是這個家顶门立户的男人,不能被情绪牵着走。 默默的深吸一口气,萧玉宸端起手边的茶杯啄了一口,缓解下自己愤怒的情绪。然后他道:“家裡的奴才确实该好好管教,不然会被人說狗仗人势。” 梁健安听了他這话眯了眯眼睛,這话虽是在說奴才,但他觉得萧玉宸是在說他。他能在上京横行,不就是仗的他姐姐梁贵妃的势。毛都沒长齐的小子,谁给他的胆? 他正想发怒,就听萧玉宸又說:“你我两家非亲非故,梁二爷這声侄子我受不起。” 梁健安简直要被气乐了,毛小子倒是会端架子。想到皇上盯着他呢,他再压了压胸中的火气,道:“听說你家梅花巷宅子裡的假山,是从普陀山运過来的,每块石头都被开過光?” “是,家母信佛。”萧玉宸道。 “那怎么把那么名贵的石头,放在了外面的宅子?”梁健安声音冰冷,想想要赔给永宁侯府三万两银子,他就心口疼。 萧玉宸此刻倒是放松了起来,說话也开始游刃有余,他道:“自家东西,自然想放哪裡就放哪裡。” 就是讹你钱了,你怎地吧。 梁健安发现,今天是在這毛小子這裡讨不到好了,哼了一声不再說话。萧玉宸也懒得搭理他,端起茶杯低头喝茶。 他们這边冰冰冷冷,世安苑却是热闹的很。 发福的梁二夫人,正一脸看好戏的跟唐书仪說:“听說你家侯爷生前在边疆纳了两個小妾,都還安分吧?” 唐书仪靠在椅子上,笑着道:“安分的很,每日就是待在院子裡看看书做做绣活。唉,說起来她们也可怜,跟了我家侯爷一场,也沒能生個一男半女。不像你家后院的人,能有個孩儿傍身。” 看人笑话之前不先看看自己,梁健安可是一堆的庶子庶女,现在還不知道谁看谁笑话呢。 果然,梁二夫人脸色不好看了起来。就见她咬了咬牙又道:“你也是個命苦的,谁能想到你家侯爷這么年轻就……” 說着,她還用帕子擦了下眼角。 唐书仪心中冷笑,面上却是风轻云淡,“侯爷是为国捐躯,我为他骄傲。而且,虽然他去了,但他生前为我請封了诰命,我又有三個嫡出的孩子傍身,儿女双全,我也知足了。” 梁二夫人被她這话气的,简直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唐书仪真是哪疼往哪戳。梁健安沒有一官半职,她自然也沒有什么诰命。而且,她到现在只生了两個女儿,一個亲儿子也沒有,庶子倒是有六七個。 咬着牙,梁二夫人想继续跟梁淑仪呛声,這时梁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后者只能紧紧的捏着帕子忍气吞声。 “家裡的下人行为无状,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梁老太太笑着道:“听說那宅子裡的东西也毁坏了不少,我們理应赔偿。” 說着,她拿出几张银票,道:“這些银子算是赔偿,望夫人能收下。” 梁老太太虽然比唐书仪年长,虽然她是贵妃的亲娘,但她只是四品诰命,而唐书仪是一品。今天唐书仪要是让她跪着行礼,她也說不出什么。 梁老太太心裡很清楚,這也是二皇子要她跟着梁二太太一起来侯府的原因。不然,就梁二爷和梁二太太两人的张狂性子,說不定闹出什么事儿呢。 第23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两家本来就有仇怨,虽說不是不死不休吧,但矛盾是沒办法解开的。今天能坐下来表面风平浪静的說几句话,都是因为皇上不想让事情继续发酵下去,不然两家人谁都不会低头。 所以,梁家三人在侯府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萧玉宸和唐书仪都沒有亲自送,沒有必要。 人走后,萧玉宸到了世安苑,见到唐书仪就把他跟梁健安见面的经過讲了一遍,唐书仪听后笑着问:“你觉得怎样?” 萧玉宸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今天表现的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想好的话,都沒有派上用场。” 明朗精致的少年郎,摸着头一副呆萌的模样,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唐书仪笑了下,道:“你对梁健安不了解,自然不知道他会如何行事,你想的那些话当然也派不上用场。” 萧玉宸认真的点头,“我以后多了解上京那些关键人物。” “也沒有必要,”唐书仪道:“跟人相处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章程和底线,其它见机行事就是。你今天就做的很好。” 被夸奖,萧玉宸羞赧的笑。唐书仪在心裡叹息,這個便宜大儿子,也不知道跟吴静云退亲后,会便宜了谁。 想到吴静云,她身子前倾,拉近跟萧玉宸之间的距离,低声道:“你說梁健安是怎么知道,柳璧琴被你藏在梅花巷的?” 萧玉宸眉头又紧紧的皱在一起,想了一会儿他摇头道:“儿子不知。” “我得到的消息,是吴家二小姐吴静云给他们的信息。”唐书仪低声說。 她思来想去,還是把吴静云想退亲的事情,告诉萧玉宸。這次揭发萧玉宸窝藏罪臣之女沒有成功,吴静云還会想别的方法退亲。 什么方法? 无非就是往萧玉宸身上泼脏水,或者设计圈套让他行为不检点。 所以,必须让萧玉宸這段時間谨慎小心,不能中别人的圈套。要退亲,可以,但绝对不能让萧玉宸染上污点。 而萧玉宸听了唐书仪的话,惊的嘴巴大张,“這…這…怎么可能?” 哪有女子主动退亲的?更何况吴静云为了退亲,竟然不惜置他于危境。 他对吴静云的印象不深,但大体觉得那是一個温婉大气的女子,她怎么能做出這种事情?而且,他也并沒有做過伤害她的事情,不是嗎?她为什么要這么做? 唐书仪见到萧玉宸這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知道应该叹息還是讽刺,古代的男人啊,他们从沒有把女人当回事。 “怎么不可能?”唐书仪道:“你跟吴静云有婚约,她是你的未婚妻。但是你的一颗心却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她恨你也算正常。” 萧玉宸更加震惊,“我…自从跟吴二小姐订婚后,我从沒想過让琴妹妹当正房。” “那你是想让吴二小姐当摆设?做個有名无实的正房夫人?”唐书仪问,语带讽刺。 “我…我沒有想把她当摆设,正房夫人该有的我都会给。”萧玉宸道。 他并不认为這有什么错,周围很多人不都是這么做的嗎?为了家族利益联姻,但联姻对象不是自己喜歡的,婚后就跟正房夫人举案齐眉,然后再找自己喜歡的女子宽慰。 当然,他跟琴妹妹感情深厚,他不会把琴妹妹当成宽慰的物件儿,但他也从沒想過亏待正房夫人。 唐书仪看着萧玉宸沉默,她不知道现在该說什么。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略微富裕的人家的男子,如果沒有小妾,還会被人笑话。笑话男子惧内,笑话正房夫人善妒。 萧玉宸耳濡目染這种思想十七年,已经根深蒂固,她现在如果跟他說什么感情要专一,一夫一妻,萧玉宸肯定觉得她疯了。 但是什么也不說,唐书仪又觉得憋屈。想到以后她的两個便宜儿子,后院裡莺莺燕燕的,她心裡就不舒服。更别說,以后萧玉珠嫁了人,還要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想了想,她說:“刚才,梁二夫人问我,家裡的两個小妾可還安分,她是想看我笑话。以前,我一直以为你父亲就我一人,知道他還有两個小妾的时候,我很伤心。” 唐书仪垂眸一副委屈又难過的样子。 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母亲……” 萧玉宸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唐书仪。作为母亲的儿子,他自然希望父亲全心全意对待母亲,甚至父亲一生只有母亲一人。但作为男人,他也說不出父亲有错。 凭良心說,父亲在边疆纳两房小妾再正常不過。上京這边,父亲后院只有母亲一人,足以說明父亲对母亲的爱重。 “以己度人,”唐书仪又叹口气說:“沒有哪個女子希望夫君除了自己還有别的女子。那吴二小姐也是一样。” 萧玉宸沉默不语,他能說什么?如是旁的女子跟他說這话,他定然要說她心胸狭窄,善妒,但這個人是她的母亲。更何况从私心裡讲,他也希望父亲只有母亲一人。 唐书仪见沒办法說动萧玉宸,便沒有再纠结這件事。她坐直身子,身上不再有之前的哀伤,“不說你父亲了,人已经死了,再說也无用。” 萧玉宸抿了抿唇,他觉得如果父亲沒有死,以母亲现在的做事风格,定然不会跟父亲善了。 唐书仪不知道便宜大儿子在心裡腹诽自己,她又道:“我已经確認,消息确实是吴二小姐给的梁家,你想怎么办?婚约你還要继续嗎?” “不。”萧玉宸立马說,那样的女子,他绝对不会娶进门。 唐书仪冷哼了一声,“别說你不愿意继续婚约,吴二小姐也不愿意。她想告发你,就是为了退亲。這次沒退成,她還会想别的办法。在你们两個退亲前,你注意自己的行为,做事谨慎些,不要再让人抓住把柄。” 若不是为了整個侯府,唐书仪会让他好好吃吃苦头。 萧玉宸点头。 唐书仪又道:“退亲可以,但是不能让她向你泼脏水,也不能让她毁了你的名声。” 萧玉宸心裡一阵感动,他认真的答,“儿子明白。” 第24章 人命如草芥啊! 萧玉宸走出世安苑,心裡想着唐书仪刚才跟他說的话,還是很不可思议。吴二小姐竟然要跟自己退亲,他倒不是觉得自己有多好,而是, 退亲对一個女子来說伤害有多大,吴二小姐难道不知道? “你說吴二小姐是什么样的人?”萧玉宸问身边的长明。 长明被问的一头雾水,“小的怎么会知道。” 大公子平常鲜少提及吴二小姐,今天怎么忽然问起来了? “不知道算了,以后也沒有必要知道。” 他就是好奇。不過,吴二小姐既然用這种激烈的方式,要跟自己退亲,他也不会为她担心,不過是有些感慨罢了。 ……… 梁二爷和梁二夫人回了府,两人坐在一起呼呼生气,房间裡的下人都大气不敢喘。 “唐书仪都成寡妇了,她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個一品诰命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梁二夫人越想刚才在侯府,唐书仪說的那些话,還有那对着她那嘲讽的表情,气的心肝肺都是疼的。 梁健安心裡本来就有气,现在又听她在這儿嚷,皱着眉不耐的道:“好了,她得不得意跟你有什么关系?萧淮都死了,你還念着他不成。” “梁健安,你别血口喷人。”梁二夫人自然是不会承认她对萧淮的那点心思的,再說萧淮已经死了。但,她就是看唐书仪不顺眼。 梁健安现在不想跟她掰扯无谓的事情,他看着梁二夫人问:“你的那封信是怎么来的?再跟我說一遍。” 到现在,他都有些怀疑是真的有人在恶作剧了。 梁二夫人也对给她送信的人恨的咬牙切齿,要是沒有收到那封信,她就不会去闯唐书仪家的宅子,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她今天也不用去给唐书仪道歉,让唐书仪看了自己那么多笑话。 她把收到信的来龙去脉又讲了一遍,梁健安听后咬牙,让人把那天看大门的两個侍卫叫過来。他今天也被萧玉宸给气着了,心口憋闷的很,這口气必须发出来。不能发在永宁侯府人的身上,那就换成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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