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銅幣歸位
一夜好眠,鳳炎一早就起來晨練,剛出別墅門就見鳳深已經在院子裏朝自己招手了,他們倆兄弟,似乎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一起鍛鍊了。
鳳炎幾個快步走了過去,朝鳳深揮了揮手,招呼道:“大哥,怎麼起這麼早?昨晚睡得怎麼樣?”
想起昨晚,鳳深的眸子不由閃爍了一下,笑道:“挺好的,永嘉果然完全恢復了,天亮的時候正好醒來,在部隊裏習慣了的生物鐘,到點就醒,乾脆下來活動活動手腳。”
倆兄弟邊走邊聊,鳳炎道我也是,習慣了晨練,說來大哥,我們兄弟好久沒有切磋切磋了。”說着,鳳炎眼角一挑,眼中躍躍欲試。
鳳深同樣眸光一閃,擼起袖子道:“來,是好久沒有切磋了,正好也看看這麼多年你有沒有荒廢基本功。”
於是,倆兄弟拳腳相錯,並沒有使用靈力,打的熱火朝天。
當然都是點到爲止。
兩人都是全力而出,鳳深穩紮穩打,鳳炎則是力道與招式並存,兩人旗鼓相當,各有千秋
酣暢淋漓之後,兩人默契的同時收手。
“大哥,軍部的特種兵果然名不虛傳。”鳳炎讚道。
鳳深搖頭輕笑,道:“你也不差,體能這一塊比得過任何一個特種兵出身。”
一陣切磋之後,兩人都出了一身熱汗,鳳炎緩了緩呼吸,朝別墅二樓的陽臺看了一眼,道:“大哥,我們回去吧,嘉哥在等你呢。”
鳳深順着鳳炎的視線看去,果然見陸永嘉穿着一件單薄的V領線衫,雙手搭在陽臺護欄上,正愜意地看向自己的方向,鳳深幾乎可以想象陸永嘉此刻的表情,眼角微挑起,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俯瞰而下,悠閒愜意,一臉尊責倨傲,猶如一個遊戲人間的王者。
鳳深收回眼神,對鳳炎道;“那大哥先回去了,就不陪你再多練了。”
鳳炎笑着道:“回吧回吧,我跑一圈也回去了,魏安差不多也要醒了。”
於是,兄弟倆交換了一個彼此都明白的眼神,身形交錯,各自往自己的方向走去。
鳳深回到別墅,走進臥室,陸永嘉笑着從陽臺上迎了過來,淺笑道:“第一次見你這認真的動手,你們兄弟的身手真不錯,當初你在劇組當武術指導,真的是屈才了。”
鳳深點了點陸永嘉的鼻頭,道;“你才知道啊,還不是爲了你,不然你以爲區區一個影視劇組,能請得到我鳳深出馬?”
陸永嘉挑了挑眉頭,戲謔道;“喲,敢情還委屈了!走走走,一身臭汗味,趕緊去洗澡!
鳳深卻不依,猛地一下摟着陸永嘉的腰,埋怨道:“這才同居多久,就開始嫌棄我了?不行不行,哪裏有汗臭味了,分明是男人味,昨晚我也是這樣,你可是喜歡得很!”同樣的大汗淋漓……
陸永嘉驚呼一聲,想也不想道:“你昨晚怎麼會是這樣……”
突然,陸永嘉倏然收聲,難以置信的看向鳳深,驚道你、你……鳳深,你什麼時候學壞了?”
鳳深抱着陸永嘉轉了一個圈,輕笑道:“遇見你之後……”
陸永嘉……”扭頭不理某人。
鳳深將陸永嘉放下,乖乖地去浴室洗澡,走了兩步倏然回頭,在陸永嘉脣上飛快一啄,而後迅速消失在作案現場……
陸永嘉驚得瞪大了眼睛,今天的鳳深特別奇怪,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沉穩,倒是多了幾分情趣。
這樣的改變……陸永嘉突然微微一笑,其實挺好的。
於此同時,蕭廣平睜開眼睛,一夜沉眠,好似全身的疲倦都消失殆盡,昨夜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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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鑰兩人結束家宴之後,第一個回房間,鳳鑰見他神色疲憊,當即就吻了他,後來的事當然就水到渠成了……
蕭廣平看着臂彎裏的依然沉睡的鳳鑰,微微勾了勾脣角,他上輩子一生造福百姓所積來的福氣,大約都用來如今遇到這個男人吧。
鳳鑰對他的感情,他一直看在眼裏,他雖然言語中沒有對鳳鑰承諾過什麼,但是他心裏早就認定了這個人。
他無法確定自己的身體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所以承諾這種奢侈的東西,他給不起,自然不能害了鳳鑰。
可就是有這樣的傻子,明明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賴在他的家裏而已,他就能爲他不顧性命,做下了那樣的決定。
昨夜巔峯之後,他躺在鳳鑰的身上,久久無法平息心中的高漲的情緒。
鳳鑰喘息着,同樣享受着高潮之後的餘韻,兩人相擁時,鳳鑰的四肢纏在他的身上,深情道_“廣平,活着陪我,好不好?”
那一刻,他終於承諾道:“好,我活着一天,就陪你一天。”
誓言如斯,不過一生一世。
懷裏的人兒突然一動,蕭廣平恍然回神,垂眸就見鳳鑰睡眼朦朧的眼睛,迷糊的睜開,緩緩地聚焦。
“在想什麼呢?”鳳鑰的聲音喑啞,滿是誘惑。
蕭廣平心頭一顫,溫柔道想遇見你之後的事。”
鳳鑰一呆,只見蕭廣平垂眸專情的凝視着自己,眼中滿是認真。
今天的蕭廣平好像有點不一樣……以前的蕭廣平從來沒有這樣坦誠的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想遇見自己之後的事……鳳鑰回味了一下這句話,嘴角不由勾起了淺笑,笑容漸漸地由淺及深,最後變得無法掩蓋。
鳳鑰笑的愉悅,道:“喲,終於知道想我了?”
蕭廣平聳聳肩,坦誠道:“當然,我一直都知道想你的。”
鳳鑰開心極了,連昨夜蕭廣平的瘋狂也不怨念了,吹着口哨去了浴室,昨晚做的太累了,連澡都懶得洗了,渾身膩乎乎的,難受!
蕭廣平笑着隨後跟上,難得的鴛鴦浴,他怎麼能錯過?
鳳炎回到別墅的時候,魏安正好下樓,客廳裏鳳深和陸永嘉、鳳鑰和蕭廣平已經坐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聊上了。
“喲,鳳炎回來了,魏安也起牀了呀,你們夫夫可真會卡時間點呀,默契默契……”鳳鑰眼神從樓梯口飄向大門口,眼中滿是興味。
魏安見鳳鑰恢復了幾分往日的神采,和門口的鳳炎對視一眼,幾個快步走到客廳中,笑道:“喲,二哥臉色白裏透紅的,一看昨晚就過得非常滿意。”
鳳鑰嘴角抽了抽,道:“說得好像你昨晚不舒服一樣,我們何必互相傷害,來來,就等你們一起喫早餐呢,餓死了,餓死了……”
鳳炎站在魏安身邊,寵溺地看了他一眼,連鳳鑰都能收拾的了,魏安厲害了。
蕭廣平見自家媳婦喫癟,轉頭瞪了魏安一眼:下次不許欺負鳳鑰。
鳳炎迎上蕭廣平的眼神,挑釁的瞪了回去。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噼裏喵啦的交錯了一陣之後,都皮笑肉不笑的收回了眼神,道:“開飯了,不如先喫飯?”
蕭廣平點了點頭,道:“行。”
於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無聲的開始,又無聲的結束了。
鳳深作爲大哥,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食不言寢不語,待會都給我閉嘴,好好喫飯!”鳳鑰無辜的擡頭道:“大哥,你到底是要我們閉嘴,還是要我們喫飯呀?閉着嘴喫飯,好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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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深瞪了鳳鑰一眼,怒道:“小鑰啊,皮緊了是吧?”
不拿出一點大哥的派頭來,還收拾不了這羣大孩子了!
鳳鑰吐了吐舌頭,大哥就知道叫他‘小鑰’來威脅自己,不過……這纔多久的功夫,桌上的早餐怎麼就少了一大半?
這羣餓狼,有這麼餓嗎??
一羣運動過來的男人,優雅又迅速的解決完早餐問題,正打算整點消遣時間的活動,鳳學林和方錦瑜姍姍來遲了。
“父親,母親……”
一羣兒子兒媳陸續的打了招呼.
鳳學林在客廳坐下,道;“都喫飽了?”
鳳深作爲老大,輕咳了一聲,代表道:“喫好了,父親母親喫過早餐了嗎?”
鳳學林點了點頭。
方錦瑜笑道:“我們起的早,就沒打擾你們年輕人休息,小廚房早就準備了,我和你們父親剛從花房散步過來呢。”
鳳學林待方錦瑜說完,突然嚴肅道:“今天正好週末,你們都好好休息一下,鳳炎和魏安留下,其餘的人,打羽毛球的去打羽毛球,學搏擊的去學搏擊。”
鳳深和陸永嘉對視一眼,告辭去了院子裏,剛纔陸永嘉說要跟鳳深學搏擊的。
鳳鑰也自發地拉着蕭廣平出去了,他唯一的軎好就是打羽毛球,想着把蕭廣平教會了,以後可以有個人陪練,
蕭廣平:羽毛球?是個什麼東西?用腳踢飛的嗎?
某人一臉懵通的被拖走了
四人走後,鳳炎坐直了身軀,肅然道:“父親,可是又出了什麼事?”
鳳炎點了點頭,道:“剛纔你齊伯伯打電話過來,似乎是齊丫頭的男朋友還沒有醒,眼看三天就要過去了,齊伯伯挺急的。”
魏安一聽趙陽還沒醒,急忙道:“這怎麼可能?奪舍還陽陣已破,方錦秀也已經被媽封印在淨瓶中,趙陽的魂魄怎麼還沒甦醒?不行,我得親自去看看!”
說着,魏安站起身就想要出門。
鳳炎一把拉住魏安,道:“魏安,你先別急,等父親把話說完。”
隨後,鳳炎又跟鳳學林解釋,道:“父親,齊丫頭的男朋友叫趙陽,是魏安在大學裏面的室友,所以魏安救人心切。”
鳳炎微微驚訝,很快平靜下來,道:“原來是這樣,剛纔我跟你齊伯伯的意思,也是讓你們兩個親自過去一趟。聽你齊伯伯的描述,趙陽應該是魂魄離體太久了,招魂回來的時候出現了一些異常。說是趙陽祖傳的一個法器,困住了趙陽的一魂一魄。”
聽到這裏,魏安驚呆了。
莫非是他留在趙陽那裏的那枚銅幣?
當初,魏安把灼華上的最後一枚銅幣留給趙陽,也不過是想他在修行道路上多一個護身的法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
難道這麼多年,從趙陽父親開始,都沒能讓銅幣認主?所以銅幣乘着主人魂魄不全氣息最弱的時候,反噬了?
想到這裏,魏安的心稍稍安下。
“既然這樣,那我和鳳炎就去看看吧。”魏安冷靜道。
鳳學林揮揮手,道:“去吧。”
半個小時後,鳳炎和魏安到了齊家,齊家老爺子,齊昌平和齊向靈都在趙陽睡的房間。
鳳炎和魏安一進門,齊向靈就小跑了過來,焦急地對魏安道:“魏安,幸好你來了,父親昨天晚上回家的,他一回家,就按照你說的方式,找到了阿陽的魂魄,招魂的時候不會的怎麼回事,阿陽的胸口突然閃過一道金光,眼看阿陽的魂魄就要入體了,結果愣是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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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一魄。
魏安快速上前查探,並沒有在趙陽身上發現灼華劍身上的銅幣,頓時回頭問道:“齊丫頭,你把趙哥身上的東西都搜過了?”
“啊?你是說這個龜殼和銅幣嗎?第一次招魂不全之後,我就將他身上的東西都收起來,重新招魂了幾次,結果還是不行。”齊向靈急的快要哭了。
魏安拿過齊向靈手中的靈幣,一股陰冷的靈力探了進去,眼睛頓時一亮。
趙陽的一魂一魄,果然在這裏。
銅幣本是魏安之物,認過魏安爲主,雖然換了一個肉體,但是魏安靈魂的氣息銅幣還是有印象的。
魏安見銅幣一時沒反應,一想大約是銅幣流落在外這麼多年,靈性不如當年,於是魏安意念一動,灼華破空而出,金光閃耀。
幾乎同時,魏安手中的銅幣劇烈的顫抖,發出嗡嗡的聲響,彷彿在激動喜悅!
銅幣繞着魏安轉了兩圈,而後飛快的衝向了灼華劍身上那個屬於它的位置,服帖的躺了上去。
在銅幣歸位的瞬間,趙陽的一魂一魄也飄了出來。
一旁的齊昌平眼睛一亮,大手一招,往趙陽眉心一點,而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魏安,太感謝你了,只是趙陽身上這銅幣,怎麼好像是你桃木劍上的東西一樣?”齊昌平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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