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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J先生的惡劣重口味和他容易興奮而大出洋相的行徑一樣聞名於整個紅燈區,主持人自然會挑選更加穩重的客人。
比如……
“說起來,我們今天湊巧有位客人是連續挑戰多種“野酒”的強人,要知道,Jackpot的酒可是常年蟬聯“失身酒”榜單的,能夠克服這種生理上的迷亂,一定是有着強大的自控力的人才行。那邊那位,戴着銀色巨蟒面具的先生,不知你有沒有興趣來參與一下這個show呢?”
當聚光燈隨着主持人的手打在樓羽笙身上的時候,衆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隨之便是竊竊私語。
即使戴着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但是樓羽笙英挺得像是上帝精心雕琢起來的面容輪廓、被禮服襯托得完美的身材、以及似乎會說話的深邃雙眸,無一不令人驚歎。
臺下的客人們心裏不禁同時冒出來一個想法:這哪裏像是等着參與競拍的客人啊,這種讓人心癢癢的極品,竟然沒有出現在“拍賣品”中——簡直是太可惜了!
客觀地說和戴着銀蛇面具的樓羽笙相比,臺上之人的魅力似乎都黯淡了一些。
樓羽笙卻對周圍突然火熱起來的視線熟視無睹,支着下巴:“哦,如果你指的酒是‘地獄之戰’的話,的確是我,可是——我爲什麼要幫你們這個忙?”
主持人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表現得對這種“福利”如此興致缺缺,連忙又向他解釋了一番拍賣派對爲客人權益着想的宗旨,“檢查性能”這種事Jackpot是十分歡迎的等等。
樓羽笙在心裏冷笑了一聲,一羣比黑暗騎士還要噁心的人,竟然還會喊什麼宗旨。
不過他臉上表演出來的卻是另一幅樣子,他考慮了一會兒,又直勾勾地盯了臺上的祁以南片刻:“我明白了,但是我沒有被這麼多人擠在旁邊觀賞的癖好。”樓羽笙臉上有幾分猶豫,“如果能在旁邊休息室做的話……我會感覺更好。”
主持人連忙說:“先生,你剛纔說做,只是讓您來‘測試檢查’一下,並不是……那個意思。”
樓羽笙好整以暇地整了整領口,話裏卻是霸氣十足的篤定氣勢:“如果測試結果滿意,那麼……不好意思,這個人我要定了。”他看了看旁邊怒目圓瞪的J先生,補充道,“不就是競拍麼,如果決出了最高競價者,那麼我願意在他的競價基礎上直接再加二十倍。SN集團這點錢還是出的起的……”
他這話裏的含義讓人不由得噤聲,SN集團可是首屈一指的大財團,雖然董事會成員和高管人員一直低調得不爲人知,但是如果他真的是SN集團的高層,那這種級別的拍賣價,確實是綽綽有餘。
樓羽笙將人放在沙發上之後,回頭朝跟着自己的瘦子挑了挑眉:“你就是要一直跟拍的攝像?”
瘦男人點了點頭,與此同時,攝像機拍到的畫面被實時傳送到了外面的大屏幕上。
樓羽笙對直播這種事,心裏雖然覺得很刺激,但面上只是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頗爲嫌棄地看了鏡頭方向一眼,示意攝像師不要出聲干擾他。
在大屏幕的畫面上,只見樓羽笙一手支在沙發靠背上,身子慢慢逼近祁以南,兩人的臉距離拉得極近,幾乎連彼此的眼睫都能觸碰在一起。
“睡的真香吶……”樓羽笙似笑非笑地說着,鼻尖和他的碰上,動作頗爲繾綣地輕蹭着直挺的鼻尖,看起來就像是在用鼻尖進行接吻一樣。
“不如,讓我來誘惑你一下吧,嗯?”隨着他若有似無的聲音,屏幕中的樓羽笙輕輕伸出舌頭沿着祁以南的耳廓邊緣舔了片刻。
“這裏不是敏感點嗎?那麼……這裏呢?”樓羽笙轉而下移,在祁以南的頸動脈附近輕輕囁咬起來,祁以南的喉結似乎無意識地動了動。
“嗯?果然有些感覺嗎,接下來……”
樓羽笙另一隻手搭在祁以南的腿上,下一秒便像是遊走在危險地帶的獵豹一般,帶着曖昧的意味一寸寸向上摸去。
這個時候浴衣的好處就充分地體現出來了,一路上幾乎沒有碰到任何阻礙。
“嗯?摸到腿根的時候,似乎動了一下,啊……難道這裏也……”樓羽笙的聲音和勾人的動作簡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劑,隨着他寥寥幾句的“直播”,整個派對上的人都像是吃了春.藥似的,急不可待地等着看下一幕更勁爆的畫面。
就在這時,大屏幕突然毫無預兆地黑屏了。
主持人“咦”了一聲,檢查了一圈投影裝置,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不得不冒着打斷“雅興”的念頭敲了敲門:“直播屏幕黑掉了,裏面發生什麼事了麼?”
但門內並沒有給他迴應,倒是從大禮堂外面響起一陣騷亂:“糟糕了!條子突然闖了進來!”
主持人心裏頓時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一腳踹開了門。
果然,休息室裏空無一人——那兩個人不見了!
“小猴,剛纔謝謝你了,乾的漂亮。”樓羽笙將祁以南塞進車裏,衝體型瘦削的侯小軒點點頭。
小猴擡起頭,原來在休息室裏幫助直播的瘦子攝像師根本就是小猴扮的。
小猴十分上道地說:“頭兒,你放心,我剛纔全程一直捂着眼睛,絕對什麼也沒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