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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羽笙=勞爾
祁以南=伊萬
李思瑜=娜緹莉絲
任圖=布里格斯
樊妍=艾莉
鄧銘=弗倫
路人A=昆克
路人B=奧利維亞
路人C=加里奧
路人D=麥肯錫
一共是十名玩家,剩下四個人沒什麼戲份就不提玩家本名啦,減少大家的記憶負擔
不用記住哈,只是怕我自己忘了,後面揭祕用的_(:з」∠
第26章真人狼人殺世界
祁以南的動作頓了下,手掌繼續在他的小腿上揉捏,他抿着嘴的表情讓樓羽笙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樓羽笙腿被他揉得有點發熱,幾乎是靠在岩石上才能紓解那股熱意。
他板着祁以南的下巴,讓他擡起頭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親親伊萬小可愛。”
“你再說一句試試看,我可以讓你現在就切身體驗一下我是什麼物種……”祁以南嘴角勾起一個堪稱完美的弧度,但是笑容像是一層假面一樣,帶着“你敢再說一遍就死定了”的陰毒潛意思。
樓羽笙不死心地繼續說:“對啊,當年……啊,這麼說好不適應,總之,少年時候的伊萬確實像是個隨時會伸爪子撓人的小貓咪呀,而且又身體瘦弱,顯得綠眸子看上去圓圓的,一溼潤起來就像是小貓咪在心口上踩啊踩的……”
他懷念的話語還沒說完,小腿上的穴道就被重重地按了下去。
“唔——!”
被按到穴位的樓羽笙身體像是躍出水面的銀魚一樣突然繃緊挺動了一下,然後他便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燃燒了起來一樣,整個人從頭皮到腳趾都開始發顫,灼熱滾燙,敏感得不像話。
這哪裏還是一隻可愛的綠眼睛小貓咪?
四年的時間活活把他熬成了一頭黃臉虎!
“真是抱歉了,那些你恐怕都只能收藏在自己的記憶閣樓裏面自己去‘品鑑回味’了,我可不記得你說的那些,也絕對不會再讓你覺得我是……那種樣子。”
樓羽笙強迫自己從敏感的肢體接觸上轉移注意力,抓住一個不尋常的詞語:“記憶閣樓?”
祁以南想了想才道:“嗯,好像是之前看的一個電視劇,神探夏洛克裏面的概念……不過在遊戲裏待得太久,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樓羽笙聽到他的回答,一下子就呆愣住了。
祁以南對偵探類的英美劇一直是沒有半點興趣,按理來說,他是絕對不會看那部熱門燒腦劇的,但是爲什麼他會看過神探夏洛克,知道“記憶閣樓”這個概念?
他的血液一下子像是凝固住了,因爲他突然有了個瘋狂的猜測。
祁以南會去看這部劇是因爲自己和他提到過。
但是……
那是上一個世界,當他們還是樓Sir和祁董事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當祁以南質問他如何得知他的恐高症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來着?
——“我多次握住你的手,觸碰到了你的脈搏,心跳不斷加快……瞳孔縮緊,後背繃直,你不想說,但我能看出來你壓抑不住的恐懼。”
這是神探夏洛克裏面經典的一幕,他當時就暗自揣測祁以南肯定會咬牙切齒地回去一看究竟的。
可是,祁以南怎麼會依然記得這些……
他不敢再細想下去,那是他唯一心虛並後悔的部分,一旦深挖,就像是要把他的整顆心臟都給挖出來一般。
於是樓羽笙轉移話題道:“前一個月夜應該確實沒有任何人再死去,那麼這四年間,其他的玩家怎麼樣了?”
祁以南搖了搖頭,眼神有點陰鬱:“月夜那一天確實沒有人死去,但是當大家發現無法從遊戲中回到遊戲外的‘白晝’的時候,很多人都精神崩潰了。即使如此,遊戲的法則也制約着所有人,讓大家無法脫離這一切。而更加糟糕的是,在這四年間,昆克和奧利維亞死了,而莫娜因爲和昆克是‘祕密情侶’,在他們倆遭遇不測之後幾周,便殉情了。”
樓羽笙原本摸着下巴的手頓時僵住了,瞳孔緊縮:“兩個月夜之間,死去了三個人?這個聽起來可有點不對勁啊……”
“相當不對勁。我們放棄了第一個白天的投票處死名額,又讓第二個月夜所有人陷入沉睡,希望阻止第二個晚上的死亡,然後,法官又讓所有人在遊戲裏度過了四年,也就是說,變相地又跳過了第二個白天的投票。”
樓羽笙聽着他的分析,臉色越來越難看,他這下子也明白了過來:“我們以爲通過放棄處死放棄殺人的辦法可以至少阻止三個人的死亡,但是法官並沒有善罷甘休,她將計就計,把所有人都困在遊戲中度過四年,那麼在四年中總有辦法把這‘三個人’的名額再補回來!”
他現在才明白法官那句有恃無恐的“殺戮的名單還會繼續下去”是什麼意思!
原來ta根本就沒想過要停下殺人的步伐。
“所以第三個月夜,如果不結束這場瘋狂的遊戲的話,就一定還會有人繼續死去。”祁以南神色十分不虞,邊說着邊從懷裏掏出一本聖經遞給樓羽笙。
這下子樓羽笙也嚇了一跳:“你改宗教信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