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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結尾似乎也充滿了“火.藥.味”。
沒辦法,誰讓樓羽笙在結束之前最後一晚,還不忘耍花招把上將大人從裏到外吃了個乾淨,直到把人折騰的手指尖都擡不起來了才作罷。
於是乎,當終於恢復神智的祁以南醒來後便一言不發,顯然已經被樓羽笙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狡詐分子給惹惱了。
上將大人就這樣一直沉着個臉,直到樓羽笙終於忍不住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才動作有些僵硬地起身,坐在牀邊披上了一件襯衫,那雙墨綠色的鷹眸驀然盯着樓羽笙便冒出來一句:“等回到原始世界,你就死定了。”
只是他眸子裏明顯帶着激烈運動造成的氤氳霧氣,與袒露着的腹肌上曖昧的痕跡,明明是威脅,卻叫人看的心猿意馬。
“這麼生氣啊,真捨得弄死我嗎?”
猝不及防地,樓羽笙就從背後摟住他,故意插科打諢,實則壞心眼地看着他的耳朵因爲自己在耳畔的吐息而染成了紅彤彤的顏色。
連祁以南那句咬牙切齒的“當、然”聽在樓羽笙耳朵裏都像是炸毛貓咪的撒嬌。
啊呀,阿南生氣的樣子可真是太可愛了……
樓羽笙這樣想着,不禁眯着眼睛朝他笑,顯然是絲毫不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感覺心裏像是被貓爪撓了一把,不禁愈發地期待任務世界之外的祁以南。
雖然實際上現在他對任務世界之外的祁以南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只能確定他與時空病毒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阿萊曾經瘋狂暗示過他祁以南能夠跟隨他穿越不同的平行時空,很有可能是一種會威脅時空平衡穩定的“病毒”,而以往的資料表明,一旦“病毒”暴走,那麼樓羽笙在這麼多個世界裏努力完成任務的結果很可能會毀於一旦。
也就是說,不管這個“病毒學之父”是不是創造並操縱“時空病毒”的人,恐怕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善茬吧。甚至還有可能是個對立面的角色。
不過……樓羽笙倒完全不擔心這些。
正相反,只要一想到祁以南在自己的原始時空中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宿敵”,樓羽笙就不由得興奮了起來,差點沒忍住把正在扣襯衫釦子的祁以南給按牀上。
還好上將大人回頭瞥了他一眼,瞬間就洞悉了他的念頭,沒好氣地說道:“麻煩樓Sir把腦袋裏的黃色廢物倒倒乾淨,離你和阿萊在時空系統中預定好的結束時間只有不到五分鐘了。”
祁以南自從在結婚婚禮上回收了以往所有世界的記憶,稱呼就天天變花樣的亂喊,“變態主教”“魔王勞爾”“K056號”“破爛貨”“樓教授”來回來去的用,只是他最喜歡叫的,還是“樓Sir”。
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樓羽笙眯起了眼睛,也知道時間就快要到了。對於這個即將結束的任務世界,有懷念也有不捨:“唉,還有點捨不得這種肆意用信息素標記的方式……”
祁以南冷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被我標記的次數更多吧?”
“然後很快我就反向標記你了呀,這種事情怎麼能看數量嘛,要看質量纔對~”
“呵呵,沒想到樓Sir只有五分鐘了還滿腦子這些東西。”
“五分鐘也是時間也可以充分利用起來的~”
“真讓人遺憾,沒想到樓Sir這麼快?”
“是時間緊張了一些,但是調/教逗弄一隻綠眼小貓咪可是綽綽有餘了……”
就在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鬥嘴中,最後一個任務世界終於結束了。樓羽笙的意識一下子抽離,原本十指緊握的溫度也同時消失,讓上一刻還在拌嘴的樓羽笙心裏有些空落落的……
但是樓羽笙有信心,不管祁以南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一眼認出來。
——只是在時空傳送開始之前,樓羽笙完全沒有考慮過……如果情況正好相反,他該怎麼辦。
這次時空傳輸沒有了阿萊平時聒噪的聲音,讓樓羽笙稍微有些不習慣。但是當樓羽笙經歷過漫長的返回傳送,睜開眼的那一刻,卻明顯感覺到自己似乎並沒有回到所有時空任務最開始的地方。
他現在還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回到原始世界,但是現在更加重要的問題是……他怎麼在空中飄着???
轉而樓羽笙臉色一僵,很快就意識到,他已經在這個不知是哪裏的地方……死了。
——任誰一睜開眼就猛地看見自己面無表情的一張黑白照片,上面還有個碩大無比的“奠”字……恐怕都會這樣想的吧。
令樓羽笙更加確認的則是他現在輕飄飄浮在空中的感覺,一旁的風扇在吹着冷風,可是樓羽笙卻一點寒冷感覺都沒有。
他試着拱了拱腰,立刻“嗖”地向前竄出去數十米,直接和自己的黑白相框貼在了一起。
這個速度臉都快要被撞扁了,可是樓羽笙竟然一點痛感都沒有。
咦?
作爲一個鬼,竟然不能穿牆嗎?
樓羽笙馬上意識到了這個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沒過多久,他便發現自己猜測錯誤。在實驗過幾次之後,別的牆壁他都可以輕鬆穿過去,偏偏只有掛着他相框的這一面屢屢失敗。
他的好奇心頓時被勾了起來,看來……這裏肯定有着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很快地,樓羽笙通過不懈的“試驗”弄明白了,這張照片後面有一個長方形區域每次都會阻止着作爲“阿飄”的他原本輕鬆簡單的穿牆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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