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心甘情願 作者:未知 顧寒煙楞了一下。 心底也莫名的揪痛了一下。 她能看得出霍庭深對她是真的很愛,很寵。 可這樣一個無限包容她的男人,她卻連最基本的給他生個孩子都滿足不了。 半晌,她才越發篤定了念頭,擡眸堅定道,“老公,我可能給你生不了孩子,因爲我的身體……” 霍庭深突然恍然,卻沒有抓住重點,“你整整躲了我一天一夜,就是因爲這個?” 顧寒煙點頭。 他突然捏住顧寒煙的鼻子,泄氣似的,卻又捨不得用力。 “你這個傻瓜。”他將她摟在懷裏,才又說,“我能活下來已經是老天對我的賞賜,至於有沒有後代,我根本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也不在乎有沒有。” 他說完,又看着顧寒煙道,“我只在乎你啊,小傻瓜。” 一股暖流順着顧寒煙的血液流到四肢百骸,她現在才知道,霍庭深遠比她想象中,更愛她。 驟然,眼眶有些酸脹,她抓着霍庭深的衣裳,將頭埋在他結實的胸膛裏。 “我還以爲你會無情的甩了我再找個會生崽兒的。”她聲音帶着絲絲委屈。 她就說嘛,她看上的男人不能這麼無情。 霍庭深眼底的寵溺濃郁的化不開,任由她將鼻涕和淚都擦在他身上。 他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頂,才無奈道,“你放心,我這人黏老婆黏的緊,就算你哪天膩了我,想甩我都不一定能甩走。” 顧寒煙擡眸,撇了撇嘴,“纔不是呢,我怎麼可能甩你。” “寒煙,我以前的願望是能夠活下來,現在是希望你能健康的陪我到老,只要你沒事,別的我都不在乎。” “你別給自己施加壓力,我想你待在我身邊時,至少是無憂無慮的。” 顧寒煙原本已經把感動的眼淚生生的忍回去,可聽着霍庭深的深情告白,這該死的眼淚就像決堤了一樣,只有止不住。 天吶,這個男人爲什麼360度無死角? “你討厭!”顧寒煙擡頭瘋狂的眨眼,企圖讓眼淚倒流。 霍庭深卻將她撲倒,抓着她的癢癢肉,“以後還躲不躲我了?” 顧寒煙被逗的哈哈大笑,“不躲不躲了,老公大人饒命啊。” 聽着樓下的帶曖昧氣息的歡聲笑語,張巧巧默默地推回了別墅。 夜半,霍庭深要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在顧寒煙時才停下。 躺在柔軟又昏暗的房間裏,顧寒煙看着天花板,腦海裏依舊在不停的盤旋着霍庭深晚上和她說的話。 他的話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她安安心心的不用在擔心爲他生不下孩子, 一旁,霍庭深喘息着,長臂不自覺的將她摟緊,甚至試圖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 此生能有顧寒煙這樣的老婆,是他的幸運。 隔日,兩人從睡夢中醒來,彼此看着對方眼裏的自己。 顧寒煙突然發現,好像這件事並沒有影響他們的關係,甚至還讓他們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霍庭深看着面前這張精緻的小臉,從睡夢中醒能第一眼看到他,無以言表的幸福是他之前從不敢奢望的。 除此之外,霍庭深甚至發現,現在的顧寒煙和沒失憶時,越發相似了。 他深深地記得,從如意島回來時,她看他總是一副單薄的目光,現在她的眼裏已經有了是以前看他時的愛和喜歡。 而原本應該很早就該去公司的霍庭深,也選擇留下來陪她幾天。 他從沒想到,原來顧寒煙也有如此細膩讓他不知道的一面。 這幾日的太陽格外的好,晴空萬里,不冷不熱。 別墅的院子裏也分外熱鬧,大龍正教一羣五大三粗的下屬怎麼修剪花枝。 一旁,顧寒煙正坐在小花園的長椅上,身後是霍庭深像個小弟一樣給她揉肩捶背。 “舒服嗎?”霍庭深一臉邀功相。 顧寒煙隨着他的動作晃着腦袋,閉着眼享受的嗯了一聲,“舒服,一會兒獎勵香吻一枚。” “多謝老婆賞賜!” 得到顧寒煙的肯定,霍庭深更加賣力。 一旁,大龍挑着一側的眉,橫欄豎看,怎麼看都覺得酸。 這幾天霍總和夫人是抽什麼風了,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避諱着點。 就查拿着火柴棍把他們的眼皮子都支棱起來了。 “大龍哥,你都把枝頭剪掉了……” 耳旁一陣弱弱的聲音傳來。 大龍匆忙停下,往後看纔看到,他把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枝頭剪掉了一多半。 “你怎麼不早說!”大龍將剪刀扔在強子身上,一臉不悅。 強子吸了吸鼻子,“不是你讓我們看着你嗎。” “還頂嘴!”大龍作勢就要揚起拳頭。 “我的錯我的錯。”強子閃躲的目光看着大龍作勢落下來的拳頭,匆忙道。 晚飯過後,如膠似漆的兩個人才終於決定分開,兩人去了各自的書房,並在門口約定好,兩個小時以後相約睡覺。 書房裏,霍庭深心情大好,仔細的想想,從如意島回來之後,她好像第一次這麼粘他。 她的身體就像擁有強力一吸引力一樣,讓他幾度忍不住扔在牀上大戰三百回合。 門外,大龍在門口躊躇了許久才終於決定敲門。 “進來。”霍庭深收回嘴角的笑,轉而面無神情的看着走進來的大龍, 大龍先是彎了彎身子,最後才說到,“霍總,別墅周圍已經沒有人盯着了。” 霍庭深嗯了一聲,“郊區那邊有動靜嗎?” 大龍思索了一會兒,才又說,“那邊沒什麼動靜,但是我們的人說,沈秋月這幾天不在郊區。” “前幾天就帶了許多人出去了。” 霍庭深目光了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知道了,出去吧。”霍庭深說。 大龍猶豫了一會兒,不禁沒有出去,反而還更湊近了一步。 霍庭深凝眸,看着大龍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還有事嗎?” 大龍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問出口,“霍總,您爲什麼那麼心甘情願的聽夫人的話?” 霍庭深眸光一緊,卻又漸漸鬆開。 “怎麼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