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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第59节

作者:未知
直到這时,那夜读的书生才尴尬說道:“兄台,你有事的话,可不可以让在下先解决一下問題再谈。” 腿都麻了! 季缺反应過来,忙道:“抱歉,抱歉,当然可以。” 說着,他就扭头走向了院子另一边。 从书生的住处可以看出,這书生和自己在桑水县时差不多,家境朴实,甚至還差一些。 這個时候,书生忙活完毕后,匆匆走了過来。 两個读书人相见,又是一番客气,听得等在屋顶的林香织想打人。 要是每個人都這么說话,黄花菜都凉了! 到了這個时候,季缺才說到了重点。 沒料到的是,他运气真好,竟真问对人了。 這书生叫作王桑,恰好认识一個叫许青青的姑娘,更恰巧的是,那姑娘住在三裡坪,爹爹名叫许落,娘叫王艺。 两人曾在同一间私塾念過书,算是同窗。 “不知道季兄你這么急着找许姑娘所为何事?”那书生說到這裡时,不禁有些戒备道。 为了博取信任,季缺沒怎么犹豫,就拿出了那半只发霉的烧饼,說道:“我和许姑娘是有婚约的……” 說着,他就把自己和白灵霜婚约的故事小小魔改了一下,声情并茂的說了出来。 别說是书生王桑了,就是林香织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许姑娘在三年前已過世了啊。”王桑忍不住說道。 季缺一脸震惊道:“什么,我的未婚妻過世了?” 說着,他一时演技爆棚,身子一下子摇摇欲坠起来,像是被急火攻了心。 之后,在王桑关切的眼神下,得到地址的季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他奶奶的,老子总算找到你了! 原来未婚妻许青,呸,原来罪魁祸首许青青還不是住在這個三裡坪,而是二十裡外的另一個三裡坪。 季缺一看到這么多“三裡坪”,头都大了。 万幸,他们如今抓到了关键。 二十裡外的三裡坪,连卷帘宗的地圖都沒有标注出来,只画了一個村落的图案。 用王桑的话說,两家三裡坪因为相距不远,在几十年前甚至发生過为争夺“三裡坪”名号,两個地方的人大打出手的情况。 只是后来,许青青所在的三裡坪忽然偃旗息鼓了,于是這么多年下来,周围的人說起三裡坪一般想到的都是他们,而不是二十裡外的那個村子。 季缺运气也是真好,偶遇书生夜读大号,都能得到关键情报。 一時間,他颇有一种玩单机游戏费劲千辛万苦,终于遇到了关键npc的感觉。 不過他刚出镇子沒多久,又遇到了麻匪。 不過季缺更愿意称呼這伙人为“马匪”。 一伙儿麻匪骑着马把他和林香织一人一猫团团围住,发出了阵阵嘲弄的笑声。 半盏茶時間不到,嘲弄的笑声变成了漏风的哀嚎。 之前嘲笑得最起劲的那位,连牙床都被砸了下来,只能躺在地上,不断惊恐的发出类似“阿巴!阿巴!”的声响。 捡完了值钱事物后,眼看季缺又要重新上路,林香织不禁好奇道:“我們为什么不骑马呢?” 季缺想起之前扛马的经历,赶紧說道:“骑马如果马崴了,那岂不是带着一個祖宗?” 林香织提醒道:“崴了换一只呗,反正這些马又不是你的。” 季缺一下子反应過来,說道:“对啊,反正這马又不是我的,就算崴瘸了打骨折再卖,总能卖上点银子吧?” 于是季缺骑了一匹马,后面栓了十匹跟着,再次上路。 因为栓的马太多,他一度有一种化身火车司机的错觉。 后面的路顺畅多了,季缺担心的马崴脚事件也一直沒有出现。 季缺估摸着,应该是這两天倒了太多霉,以动态平衡的理论,霉运是该消停一段時間了。 路上,林香织一直对他的骑术不太满意,指指点点。 季缺反驳道:“大小姐,你說得头头是道,那你来?” 他本意是想欺负一下对方是猫身而已。 沒想到,林香织還真用嘴巴接過了马鞭子。 只听见啪啪几声鞭子响声,马儿一下子就畅快跑了起来,跑得十分顺畅。 至少比季缺骑时顺畅多了。 季缺震惊了,烤鱼比不過一只猫就算了,毕竟猫对鱼算是半個专业,怎么老子骑马都比不上了呢? 最关键的是,這猫還嘲讽人。 “也是本姑娘如今是一只猫,要是人的时候,用两根脚趾夹着鞭子也比你骑得好。” 季缺一时有些不服气,认定自己也是沒怎么学過骑马,加上悟性积攒期间确实是学习白痴,无法进步,不然…… 他看着意识裡那管红彤彤的悟性條,强行忍住了将其灌入“驭马之术”的冲动。 即便他也想象不出,如果把這样一管悟性條用来领悟這驭马之术,会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 眨眼间,一人一猫找了好久的三裡坪就在前方了。 令季缺感到欣喜的不只有快到目的地了這件事,還有這马儿一路上都沒有崴脚。 一只都沒有。 从意外遇到那蹲坑的兄台王桑开始到现在,他這一路可以說是顺风顺水。 他猜得沒错,霉运在高强度持续了一段時間后,也累了,也该歇下一阵儿了。 就在季缺打算一鼓作气搞定一切的时候,一点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马儿不安的嘶鸣起来,乱作一团。 林香织一脸错愕,发出了“喵喵喵”的惊叫声。 季缺看了一下颤抖着的地面,喃喃說道:“不会這么倒霉吧?” 之后,他抬起头来,只见泥石化作的洪流正从山上滑来,一副铺天盖地的模样。 泥石流? 冬天泥石流,你大爷的! 一時間,汹涌的泥石流仿佛铺天盖地而来,又快又猛。 季缺想躲已来不及了。 他刚把林香织惶恐的猫头按住怀中,那泥石流连着滑坡的山体便将他淹沒。 在被泥石流冲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季缺不禁在想,這积攒的悟性是不是该用掉了? 是的,他觉得最近的霉运简直和那许青青一样,变得越来越阴险狡猾,让人猝不及防了。 這個时候,灵玉和尚一行人离這三裡坪也不远了。 宁红鱼出手,展现了强大的手段之后,三人不由自主想起了另外一种“强大”。 独属于季缺的那种强大。 陈竹忍不住說道:“大师,季少侠說大约会在冬季来找我,你說他会不会耍我?” 灵玉大和尚微微一笑,說道:“缘分至,千裡来相见,缘分未至,对面不相逢。” 王花不禁吐槽道:“大师,你怎么說得跟姻缘一样?就他,也配和季少侠谈缘?也不看看当日少侠是先替谁拔的针。” 陈竹反驳道:“可是他当日是先替我解的绳索!你当时還被吊在屋檐下,跟個冬瓜一样。” “你說谁是冬瓜?” 說着說着,两人就吵了起来,跟小孩一样。 宁红鱼走了過来,问道:“大师,你们口中的那位季少侠也是降魔楼的人?看起来他很受欢迎啊。” 灵玉和尚回复道:“季公子不是我降魔楼的人,不過他和宁道友您一样,皆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 宁红鱼稍敢诧异,答道:“這是很高的评价,不知這位季公子和白灵霜比如何?” 她的這句话看似平和,实则才是高傲至极。 她把季缺和白灵霜放在一起比较,内裡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季缺要胜得過白灵霜,才有资格和她相提并论。 灵玉老和尚回答道:“老僧见识浅薄,未见识過白施主手段,着实难以评价。” 宁红鱼睁着美丽的左眼,說道:“大师的說法有点意思,如果有机会,我也挺想认识认识這位季少侠。” 她此次北下,除了找异物会的茬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见识见识這些北地天才的手段。 固步自封,闭门造车并非她的道。 听到宁红鱼的话后,不想再和师妹继续吵架的陈竹赶紧說道:“师妹,不要闹了,你听见沒有,宁姑娘也想认识季少侠。” “那又如何?” “你看看宁姑娘的身段、手段,除了有一只眼睛一直闭着外,和季公子可以說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們這样的牛马在這裡争半天,不是徒增人笑柄嗎?” 王花恍然大悟,說道:“师兄,我虽然很不服气,却发现你說得很对。” 两人忽然停止了争吵,還火速和睦睦的走在了一起,這倒是让宁红鱼有点意外。 因为刚刚两人都快要互相扯头发了。 结果就在這时,只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声响起,整個地面都在震颤。 “我曹,山崩了!” 陈竹和王花同时抬起头来,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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